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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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昨天我就想把她们赶出去的,只是……敌不过姨娘的胡搅蛮缠,表妹那里虽然有些可怜,但也不是我能管的事。”
朱富边吃边对媳妇说出了内心的老实话,池南为他拭去嘴边的油渍,冷问道:“那你先前为何那般护着她?”
听媳妇如是问,朱富觉得有些委屈:“媳妇,我没护着她呀,若我真想护,纵然公主府有再多护卫,我也能将她们救走的。”
池南看着朱富笃定自信的模样,想想也对,伸手拿起筷子夹住一只精巧的小笼包,张口小小咬了个洞,轻轻的吸出了内里的汁水,朱富看着媳妇文雅的吃相,顿觉自己好像牛嚼牡丹,第二只开始,也学着媳妇的模样,吃起来,边吃边说道:
“蝶芷表妹心气高,从小就想找个天下第一等的夫君,我这模样的,入不了她眼,媳妇你就放心吧。”
池南优雅的吃完一只小笼包,斜睨着朱富冷问道:
“你这模样的怎么了?她瞧不上你,所以你才跟我在一起的么?”
朱富包着满口的包子,被媳妇的锋利言辞问的忘记了咀嚼:“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是……哎呀,反正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今生今世,我朱富只会爱你萧池南一人,绝无二心。我,我……”
看着朱富着急解释的模样,池南冷哼着白了他一眼,蓦地伸手抓住了朱富两腿之间的物件,捏在掌心,似笑非笑的说:
“从今往后,这根东西便跟着我姓萧,若有逆心,阉之……可懂?”
朱富被池南的所有权宣言吓得一口气没上来,被包子堵在喉咙口,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忘连忙点头,以免媳妇误会,当场就给他废了。
池南满意的放开了手,取来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唇,筷子也放了下来。
朱富吃的正欢,见媳妇如此,问道:“媳妇,你不吃啦?”
让他火急火燎买来的东西,最后就吃了一个,朱富有些担忧,伸手去摸媳妇的额头,看看有没有热度,别是生病了自己不知道。
池南拉下朱富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说道:
“不知为何,最近没什么胃口,体力也差了,总觉得累。”
从前就算熬个两天两夜,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最近却不知怎地,好像怎么休息都不够,身体十分倦怠。
看着朱富如天塌下来的神情,池南觉得可爱极了,在他黝黑的脸上掐了一把后,才从青玉案前站起,朱富放下筷子,东西也不吃了,跟着媳妇亦步亦趋,嘘寒问暖。
池南被他烦的不行,干脆转移话题,问道:
“对了,我听贵喜说,兰姨曾救过你爹的性命?”
朱富还是很不放心媳妇的身体,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答道:
“嗯,好像是的。”
“那是多少年前?”池南微抬眼眸,若有所思的问道。
朱富想了想:
“嗯……十几年估计有了吧。具体的,我说不清楚。只记得,那时我才七八岁,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以后,兰姨和蝶芷就住在我们家,兰姨经常跟爹说,她是爹的救命恩人,要我们凡事都听他的,家里的所有钱也要交给她管……爹一直没否认……”
“……”
池南沉吟着点了点头,目光盯着摆放书籍的架子最顶层,久久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章貌似有点内容哦,亲们看出啥了没有?O(∩_∩)O~
☆、驸马衷肠
“媳妇;你在看什么呀?”
朱富从池南身后搂住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书架顶端,那里置放着一些古籍和几个普通的小盒子;没什么特别的。
池南将身子沉入朱富怀中,安心的感觉骤起;她是从什么开始,变得这般依赖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的?仿佛只要他在身边;无论有多惊险,有多疲累;都不觉得害怕。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上天为何会将你我送到一起;为何不是旁人,偏偏是你和我。”池南与朱富脸颊厮磨;莫名的这般说道。
朱富看着媳妇姣好的侧脸,内心燃起一阵不安:“为什么这么问?媳妇,难道你后悔了吗?”
朱富自认没什么本事,能够娶到媳妇,对他来说,就是奇迹。因为媳妇愿意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促成了这场奇迹的发生。他身处被动,被动到只要媳妇稍有不愿,他不知道自己能靠什么东西留住她。
池南转了个身,双手攀上朱富的颈项,在他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如果我说后悔了,你会怎样?”
话音刚落,池南便被朱富紧紧搂入怀中,双臂箍住她的身体,丝毫不肯放松,将她的肋骨勒的生疼。
“我会疯掉!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知道怎么挽留你,但只要你需要我一日,我便不离不弃。”
池南看着朱富认真的表情,终于知道了原因,一直以来,她所追求的就是那种无需任何手段和心计,便能获得的不离不弃,这四个字看似简单,世间却很少有人能做到。
噙着温情的微笑,池南闭上双眼,主动将粉唇送上,朱富不懂媳妇想干啥,便试探性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
怎料池南却突然睁眼,勾住朱富的双臂猛地使力,将朱富按在身后的书架上,狠狠亲了上去。
亲吻这种事,从来都是朱富主动,这回池南的主动让朱富吓得僵在当场,搂住媳妇的腰,让她冷静,但凉滑香甜的唇却仿佛上瘾了般,不住在他身上啃咬。
热情之火本就不堪挑逗,媳妇炙热的呼吸喷洒其上,弄得朱富心痒难耐,想翻转局势,却遭到媳妇的极力反对。
“这回……我在上。”
趁着亲吻的空隙,媳妇在他耳旁如是说道。
媳妇有命,朱富自然不敢不从,尽管他很想说,媳妇的嘴上和手上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贵在实践,贵在热情,朱富拿出了十成的忍耐,放松身体,任媳妇施为。
池南脑中回想着朱富每次的动作步骤,先是用亲吻夺去她的意识,然后趁她迷糊之际,脱衣裤,提枪上跨……
她不知道自己的吻有没有让朱富失去意识,但自己却是有些意乱情迷了,学着朱富之前的模样,霸气凛然的将书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让朱富躺在上面不要动。
安顿好一切,她才开始着手脱衣,男人的衣物没有女人复杂,就是外衣裹着内衣,内衣裹着肉,三两下,精壮的胸膛便露了出来,池南在朱富胸前抚摸,惹得朱富一阵反抗,口中发出一些低哑的呻吟。
那几声不高不低的呻吟对池南来说是种难以言喻的鼓励,她借着椅子爬到了朱富身上,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坐下,丁香小舌微吐,轻轻的含住了朱富的□,只听身下男子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池南只觉屁股后面有东西微微抬起了头,意识到那是什么,池南羞红了脸,但既然已经做到这里了,骑虎难下,再加上池南也不愿意中断结束,干脆不管不顾,在朱富的胸前流连忘返,对他可爱突起的两点百般蹂躏。
朱富强忍着翻身的冲动,第一次体会到经验不足害死人的尴尬。看来,媳妇还是调|教不够,对于这种普通口技都没能掌握完全,是他的错,教导不力,最终也害苦了他。
“媳妇,别光咬上面,下面也要……都挺起好久了呢,媳妇也舔一舔吧。”朱富觉得再不出言指导的话,媳妇很有可能将他的上半身作为终极试验场所,那可够难熬的。
池南从朱富的胸前抬头,小小的唇因为‘活动良久’变得红嫩润泽,朱富想象着这样精致的一张嘴,将能给他的下半身带来何种销魂体验。
“下面……我不会。”池南也是个老实孩子,她知道为人妇后,妻子的手与口,都能为丈夫带来高|潮,手的话,她还有点自信,但是口……
朱富有些无奈,算了,这种事媳妇没做过,贸然让她进行的话,对双方可能都不好,这个技法还是下回慢慢教好了,现在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如何能让媳妇顺利的为他纾解欲|望。
“那就下次吧。”朱富扶住媳妇纤细的腰肢,目光如水般诱导道:“现在,你只要坐上去就好了。”
朱富所谓的‘坐上去’是什么意思,池南自然知晓,伸手往身后一摸,胯|下之物早已硬挺,顶端湿润,摸上去火热火热的,她都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脱去了衣裤,池南分开双腿,抬高臀部,将那火热的物体缓缓包入身体,朱富发出一声欢愉的喘息,池南忍着初时的不适,开始了上下翻动。
火热的喘息,顿时在书房内弥漫开来。
连着几日的阴雨,给朱富巡城的工作带来了不小麻烦,这日,他穿着蓑衣在街上走动,阿秋牵着马紧随其后,街上行人不多,商铺门可罗雀,生意都比较清淡。
“驸马爷,这天儿不好,人们都不出门,不会有什么事的,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阿秋愁眉苦脸的对朱富提出了这个建议。
朱富前后看了看,确实人不多,收到阿秋可怜兮兮的表情,朱富便同意了,就在两人奔向茶馆的路上,阿秋忽然发出一声惊奇的叫声:
“咦?那不是……您的表妹吗?下雨天她去那暗巷里做什么?”
朱富顺着阿秋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蝶芷表妹手持翠色油伞,一袭素雅纱衣上溅到了不少雨滴,只见她左右不顾,埋头走入了一条小巷子。
“那条巷子是什么地方?”
阿秋是个通货,对京城里的八卦事相当敏感,那条巷子看着不似寻常,一定有什么故事。
朱富问后,阿秋果然不负所望,对答如流:
“那是烟柳巷,好多达官贵人都在巷子里买了宅子。”
朱富不解:“在小巷子里买宅子做什么?”
阿秋白了自家驸马一眼:“当然是藏娇啦。”见朱富还是听不太懂,阿秋无奈只得将事情说得更加浅白一些:“就是达官贵人们用来养外妾和姑娘的地方。”
“……”
朱富沉默了。他不知道蝶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想起了那夜他在韵音诗社的二楼看到的画面,那位锦衣公子——镇国公府的公子是否在里面呢?
四周看了看,正巧在巷子的对面有一座气派的酒楼,朱富指了指那,对阿秋说去那里休息休息。
阿秋对驸马爷今日的大方感到受宠若惊,正想牵马过去,却被朱富拉住了胳膊,道:
“是我去休息,阿秋你帮我做件事吧。”
“……”
阿秋欲哭无泪,亏他刚才还夸驸马爷了,没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驸马的大方从来不是对他的,他早该知道,唉。
…
朱富在气派的酒楼中独自包了一间雅间,要求正对巷口的角度,随便点了些很便宜的茶点,在小二哥很不屑的目光下蹲点监视,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才看见蝶芷表妹清丽不凡的身影。
“蝶芷。”
朱富在二楼叫了一声,生怕表妹看不到,还把身子伸到栏杆外,对她挥了挥手。
柳蝶芷从烟柳巷出来,本身就不想让别人看见,走得有些闪躲,突闻朱富叫喊,心中着实一惊,原想很快逃走,却在看到朱富那张黝黑敦厚的脸庞时迟疑了。
想起那日自己在萧池南手下遭受的屈辱,柳蝶芷报复心骤起,她对朱富扬起姣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富哥哥。”
然后便堂而皇之的向二楼走去。
萧池南她暂时对付不了,但却能夺走她在乎的东西,很显然,朱富便是那件东西,凭自己的美貌,这个世上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完全忽视她的存在,她相信朱富也不会例外。
“蝶芷,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朱富到楼梯口迎上柳蝶芷,将她带到了雅间内:“你怎么会出现在烟柳巷中?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可知道?”
柳蝶芷面上一僵,随即恢复,做泫然欲泣状:“富哥哥,蝶芷现在知道了。我自是无知,涉世未深,对人心险恶拿捏不准,稍事疏忽便会遭人轻薄。”
说着,柳蝶芷将软软的身躯渐渐靠上了朱富的肩头,朱富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