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
“小舒……”
“不用你扶!”我甩开离歌的手,“他都有孩子了!这个混蛋跟那个女人有孩子了!为什么!他不是说爱我吗?那他为什么又跟那个他讨厌的女人有孩子!那说明什么?说明他也上过风雪音的床,为什么?一个男人怎么会上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地床?”
“或许……他也被灌醉了……”
“别给他找借口!”我揪住离歌的衣领,离歌心痛的眼神如同银针刺入我的心,“他可以有许多女人。。。他也可以,为什么我就要守着他们?”我用力将离歌摁坐在石凳上,方便我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朦胧的视线里是那张模糊不清的脸,那双眼睛不是冷酷的吗?不是淡漠的吗?为何今日却带着深深的忧伤?那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是谁?是我?
呵,你们都说爱我。却都似梦幻地泡沫。无法得到,无法触及。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甚至还生儿育女,我凭什么要依然活在他们的阴影中!
面前忽然出现了轩辕逸飞的脸,我愣住了,转而,又是南宫秋,他?还是他?他们重叠着,呼唤着:“舒儿……舒
不许叫我!不许再叫我!你们地呼唤只会再次打乱我的宁静,只会再次夺去我平静的生活,让我的命运再次混乱不堪。
我堵上了那个声音,一切变得那么安静,静得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什么东西被我压在唇下?软软的,竟是带着一丝甘甜,还有那熟悉的清香,我贪婪地汲取那片清甜,冲淡我唇中和心底的苦涩。。柔软地如同质量极好地软糖,如何啃咬都带着那最初的弹性,这份特殊的弹性让我眷恋,让我欲罢不能。
忽的,我感觉到了一丝颤抖,是什么?
视线渐渐清晰,映入了一双惊慌的眼睛,他们的脸最后变成了离歌地脸,他是那样苍白,那样恐慌,唇下地触感……是离歌的唇!
我在做什么?在做什么!
慌忙离开离歌地唇,他是如此惊慌,原先清澈明亮的眸子变得黯淡晦涩,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从那底处一点点地渗透上来。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我抓住了离歌的衣领,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呆滞,“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发泄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我酒醉下去你是不是就由着我继续!”
离歌无神的视线慢慢落到我的脸上,然后,点了点头。
我惊了,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却是不停地抽痛,一股莫名的怒火油然而生:“你把我当作什么!”满腔的愤懑让我的声音也开始发抖,“你把我当作风雪音那样的女人吗!你既然真的爱我,就要爱得有尊严!否则对谁都不公平,对我更是不尊重!你难道真的想做别人的替身吗!”
离歌茫然无神的双眸中瞬间出现了一丝不甘和愤怒。深深地吸入一口气,慢慢将离歌推开:“对不起,我醉了,让你想起了那个女人,那段不美好的过去……”转身,走入瀑布后的黑暗。
离歌是个白痴。是个笨蛋。我不是风雪音,我不会把离歌当作轩辕逸飞或是南宫秋的替身!当作一个用来填补心灵空虚的玩物!我想对他好,是真正意义上的好。
可是,今天的酒后发泄差点就断送了我这纯洁的初衷,若不是我及时清醒,后果会是如何?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我告诉自己,不能伤害离歌,可是没想到今天,还是伤害了他……
也好……
将自己扔在了床上,希望今日后,离歌能明白怎样是平等的爱情,不会再学楚翊那般甘愿为自己的爱人牺牲一切,爱得没有半丝尊严,只有痛苦。
呵,他刚才也是在害怕吧,一份建筑在害怕基础上的性爱会是如何?恐怕会给双方都带来永久的阴影吧……幸好我及时清醒啊……
伴随着头痛入睡,南宫秋和轩辕逸飞的身影在眼前不断地交替着,然后,风雪音出现了,她对着我狞笑,说你抢走了我的离歌,我就抢走你的男人。我冷笑,说你得到的不过是身体,而他们的心全在我这儿!
风雪音怒极,提剑就朝我刺来,我一掌打去,却满眼都是血,风雪音的下身鲜红一片,她的脸因为仇恨和痛苦而扭曲,那扭曲的笑容恐怖之极,她从身下拽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肉球,放到我的面前:“还我孩儿还我孩儿”
“啊!!”我乍然惊醒,冷汗涔涔。是啊,如果那日激战她真的已经身怀有孕,我会不会失手打落了她的孩子?惊惧让我全身战栗,我望向自己的双手,忽然,它们变成了一片血红!
我抱住了自己的头,陷入恐惧。
过了许久,呼吸才慢慢平稳,抬眸望出窗外,已是子夜。
浑浑噩噩地起身,走向洞府深处的温泉,头还是很痛,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有点冷,冰凉的身体,纷乱的心,我开始对自己帮助离歌走出阴影的方法产生了怀疑。给予离歌关心和爱护就够了吗?
波光粼粼的温泉沐浴在月光之下,天机宫的修真者们很会享受,在这温泉的上方,竟是开凿了一扇天窗,也是这上方的石壁本就单薄,不然无法做出这样的开口。
而温泉里,也有着不少可以供人依靠的圆石或是石榻,可见当初这里有不少人泡温泉。清澈见底的泉水与我第一次重生的那个温泉完全不同。慢慢褪去衣衫,走入温热的泉水便趴在了其中一个圆石上,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浑身的细胞便彻底舒张,似乎……清醒了许多。
正文 第四集 第四十二章 小离开窍了
小舒的每一段恋情都是认真滴,很多人最后结婚的与所爱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男人的心中永远藏着一份初恋,而在女人心底的却是孩子,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滴区别。
哎……
某人沮丧中……
其实,小离不错,可是,心中的那份感情刚刚结束,哪有心情跟其他男人重新开始。
哎……
我太善良,不忍心对离歌下手。
其实,小离太受样了,不合我胃口……总不能让我老做女王攻吧,这种事情偶尔两次可以,可是长久以往……好累啊……》
哎……
我还是比较喜欢强势一点的男人的说。羞……
趴在圆石上长吁短叹,既有后悔又有懊悔,还有心烦和郁闷。怪只怪喝酒误事,我现在只想帮助离歌走出阴影,尚无其他念想。
呃圆石的对面怎么有一摊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头发,我的头发能飘到那里?方才那里没有月光,故而是漆黑一片,而现在,淡淡的月光洒落在那片水面上,丝丝黑发如同水草。
疑惑地伸手抓去,指尖碰触到了那平静的水面,忽然,水声乍起,一个人从那乌发之间浮出水面,银白的水流沾染着月的光辉顺着那乌发缓缓而下,一片隐隐带着墨绿的光泽吸引着你的目光。
“咳咳咳咳!”一窜气喘在这静谧地温泉里响起,那浓密的长发下是离歌涨红的脸。看似他在水下闭气已久。
“离,离歌?!”
“咳咳咳咳!”离歌扶着我面前的圆石咳嗽,月华此刻洒落在他的身上,给他披上了一件银白地薄纱。他侧身而立,长发因为温水帖服在他肌肤之上。将那身莹白的肌肤遮盖地若隐若现。
“对,对不起,咳咳咳!你来的时候,我,我来不及躲。”他沉下身体背靠在我面前的圆石,长发再次从他的身上离开,飘荡在清澈的泛着月光的水中,丝丝发缕间是他赤裸裸的圆润地双肩。
心跳加速。将目光从离歌身上移开,水中竟是映出了那轮即将圆满的明月。
“我……来的时候你就在了?”
静静的温泉开始泛出了淡淡的水汽。
“恩。”他点了点头。
。。。我望向四处,果然在对岸看见了一叠折叠整齐的衣衫。捂住脸,转身,太糊涂了。
“我,我这就走。”离歌的语气依然淡漠里带着卑微,这份没来由的自卑带出了我心底那莫明的气愤。
“离歌。”我陡然转身,叫住他即将离去的身体,“你说你喜欢我。”
离歌那被长发遮盖地后背滑过一丝僵硬。
“可是,你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你又怎么有勇气拥抱我,亲吻我,拥有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但是。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离歌,总是一副敬畏于我的神情,“你当初有得不到我就要毁掉我地占有欲,为何现在却如此自卑,为什么?还是……因为风雪音的事情让你害怕女人?”
我平静地看着冷冷淡淡的离歌的后脑,他说他爱我,却没有勇气和胆量面对我,他虽然没有了那份变态的占有欲。但也失去了男人本该有的霸道,是我没有调教好?我检讨……
“因为,你是圣灵。”离歌转过了身,清澈见底的眼中是一份挣扎和痛苦,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他垂下了眼睑。“离歌配不上。”
配不上啊……配不上!
“你觉得你配不上我。那谁配得上我?”我直直地盯着离歌地脸,“说啊。看着我,难道看我一眼你会做噩梦?”
“不!”离歌脸红地急急抬眼,却在碰触到我的视线的时候又慌忙撇开,我嗤笑:“是轩辕逸飞?还是你看到的那个男人?离歌,感情只要真诚,便是干净的,即使出淤泥,依然不染。”
离歌撇开脸,将所有的神情都藏在那如瀑地长发下:“至少,是个干净地男人。”
“干净?哈哈哈……”我仰天而笑,“那你是指君临鹤?”
离歌瞬间一怔,神情变得呆滞。
“离歌,你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爱吗?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地感情。”我有了一种挫败感,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去。
“不要!”忽地,水声骤起,顷刻间,一双手从我的腰间伸出便将我从身后紧紧拥入怀中,一张微凉的脸贴上了我的脖颈,瞬间湿滑的肌肤相触让我体温当即升高,大脑陷入了停摆,离歌怎么会那么做?他甚至都不敢私自碰触我的手。。。
“不要放弃我……”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那温热的气息,但是那哀求的语气,却让我无法开怀,我不想自己对离歌的感情,只是出于同情,那样是在伤害离歌。而更让我感觉到无奈的事情,就是即使离歌如此抱着我,我依旧没有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任何情欲。
Orz!!!我是被一个圣人抱着吗?老兄,我跟你可都是赤果果啊,而且还在这么容易发生什么什么的温泉里,你对我居然米有半点邪念?不知是我失败,还是你不行。黑线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世界,整个人的体温都开始下降。
“不离开,放心吧。”我视线落在水面,那里映出了离歌带着一丝恐慌的脸,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在离歌的心里是什么了!就是一妈!
崩溃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做一下亲妈的本分,我好言安慰:“我还要帮你报仇呢,不是吗?下次一定打败风雪音。”
忽地,离歌却放开了我,轻轻的水声响起,倒影里,竟是转身离去的身影。
“你的心里没有我,你现在是在为自己复仇。”他淡淡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生气了,可是,为何我却有一丝开心?
离歌真的生气了,他自此不再主动与我说话,又回到了护国府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如同我欠了他几辈子的钱。但是,他饭饭还是照做滴,只要他记得喂我,我就不在意他不理我。
可是,我却开心着,也不知在开心什么。所以,这份良好的心情让我又想起了那个无邪老头,还没找他算账呢。
我也是个爱惹事的,有仇不报向来不是我的性格,而“报仇”也要看我的心情,比如这两天我心情就相当好,仅管离歌不怎么理我。
一个人屁颠屁颠跑到丹房,看着那一排排丹药眯起了眼睛,用什么药整那个老头呢?
让他不能人事?嗨,就那破老头,只怕早就不行了。那变成人妖?只怕没这样的毒药。
“你在找什么?”是离歌。目光瞟向地面,是离歌欣长的身影,也不转身,只是继续看药瓶:“你有没有那种让人痒地不停地挠啊挠的毒药?”
穿着碎花长袍的人儿走到了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红色的药瓶放到我的面前:“心痒难耐。”
“心痒难耐?”依旧不转身看他,即使他靠地如此相近,敏感的体温感受到从背后隐隐而来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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