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临门
轩辕逸飞撇开脸,一副懒得看南宫秋的表情。温热的水汽将轩辕逸飞的脸熏出了一片薄红。
“舒儿……也是从这里而来……”南宫秋落寞地垂下眼睑,望向那乳白色的泉水,轩辕逸飞黯淡的目光也落在了泉水上,四周陷入一片沉重的寂静。
南宫秋捧起了那乳白地泉水。将自己的脸埋入:“这里……有舒儿的味道。”
“她已经死了。”轩辕逸飞心中充满了嫉妒,嫉妒月似乎知道舒儿的一切,可是,他是如何熟悉舒儿地一切?舒儿之前重生在风清雅的身上,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月就在护国府中。
眯起了双眼,轩辕逸飞藏起自己的心思。他与月,是朋友,却也是敌人,多么矛盾地关系。
“飞,你真的以为她死了?”南宫秋扬起了脸,望向漫天的星辰。“你有没有觉得那天的狐妖与舒儿有关?”撇眸看向身边的轩辕逸飞。这个男人总是喜欢闭着眼睛,只因为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情。才会用眼皮来遮挡。
“哼,别装了,你肯定跟我有同样地感觉。”南宫秋扬起唇角,拳头轻轻落在轩辕逸飞俊美的侧脸。
轩辕逸飞被“打”偏了脸:“那时你又在?月,你该小心,不然就会被我知道你的真正身份。”
“知道就知道。看在舒儿的面子上,我不会动你的龙椅。”
“你有那个能力吗?”眼眸半开,一道锐光射出,被南宫秋的不屑挡回:“我还不希罕呢。”
轩辕逸飞有了一种郁闷地感觉,很想揍面前地人,不过会导致两败俱伤,反正一年一次,明年一定要狠狠揍他。
“月,如果那个狐妖真是舒儿,只怕是不会来找我们了……”
“是啊……”一向充满自信的南宫秋也难得地浮起忧虑,“如果那是她,她若想着我们,便已经来找我们了。”
“她……”
“没良心。”两个男人竟是异口同声,相视了一眼,却是带着对彼此地嫉妒撇开了脸。
“你那算什么目光。”轩辕逸飞邪睨南宫秋。
同样的,南宫秋用眼角的余光看轩辕逸飞:“嫉妒舒儿的第一次给了你!”
“但是她心里爱的是你!”
两人再次对视,电闪雷鸣。
“看来舒儿不见我们也是为了我们好。”轩辕逸飞低沉的声音让南宫秋出现了一抹孩子气的表情,他横飞一眼轩辕逸飞,这一个白眼竟是带出了一分妖媚:“你真是个多余的人!”
“彼此。”
两人又是撇开脸,不看对方。
“算了,说正事。”南宫秋满脸阴沉,“离歌离开护国府了。”
“什么?”轩辕逸飞侧脸看向南宫秋,有些惊讶。
“恩,起先我也不知道,但我的人看到了离歌用毒逼退了风家的刺客,救了轩辕掣和淳于珊珊。”
“你确定?世上使毒之人不止离歌。”
“但用毒之狠的只有他,蚀骨是离歌独门毒药。”
轩辕逸飞陷入了沉思:“可是,他为什么要救掣和珊珊。
南宫秋不语,也是陷入沉思,离歌这个举动让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离歌和他们应该都是敌对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轩辕逸飞打破了沉寂。
“因为,离歌的身边还有一个高手,但绝对不是玄明玉。所以我需要你从玄明玉这边下手。”
“高手?”
“恩,我的人向来小心,但那高手却发现了他的存在,只用一颗石子便打断他所藏的大树,能用一颗普通石子打断一棵大树,其内力可见一斑。我的人连那人的面都未见,便匆匆撤退。”
“世上竟有如此高人!”
一时间,轩辕逸飞和南宫秋的神色都变得凝重。
南宫秋拧起了双眉:“这世上还有你我不知的高人存在,而且,这个高人还是离歌的帮手,这对你我,都非常不利,所以这便是我约你的原因,看来我们要合作了。”
“哼,知道了。”轩辕逸从半垂的眼眸下睨了南宫秋一眼,便闭目养神。
南宫秋见轩辕逸飞不语便忽然问道:“你的人有那狐妖的消息了没?”
“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轩辕逸飞没有睁眼,语气里带着嘲讽。
挑了挑眉,南宫秋勾起自得的笑:“我的确没有,但舒儿迟早会来找我。”他清朗的声音划破长空,如同泉水一般动听。见轩辕逸飞脸上神情开始紧绷,南宫秋继续道,“以舒儿的性格怎么会来找你这个有妻有儿的男人?”
刹那间,轩辕逸飞深沉地睁开了双眼,琥珀的眸子里暗光涌动,忽的,他哈哈哈大笑起来:“月,只怕舒儿也不会来找你吧,若是她想,也就不会在第二次重生时和我一起。”
瞬间,气氛在两人争锋的对视中变得紧张。
忽然,空气里隐隐传来了琴声,那琴声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似有箫声相伴,却在你注意时,再次消散。
两人皆是一惊,用心倾听,却是还有淡淡的歌声。
“舒儿?!”
“哗!”两人同时在水中起身,却因歌声的飘渺而不敢再乱动,深怕自己造成的声音将那歌声覆盖。
他们努力平稳自己心跳和呼吸,那歌声是那样地微弱,甚至会被他们的心跳和呼吸声淹没。是她吗?他们不敢确定,因为歌声实在太飘渺,而会唱歌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可是那种感觉,就像他们那晚看到那银发女子的感觉,是如此地相同。这种强烈的,熟悉的感觉告诉他们,那就是舒儿,是他们深爱的舒儿。
“她一定就在天机山!”南宫秋立刻上岸,紧跟着,轩辕逸飞也披上了衣袍:“可能我们不走,她便不会现身。”
“你的意思……”穿衣中的南宫秋明白了轩辕逸飞的想法,当二人的目光相接触时,一种默契便油然而生。
“明白了。”南宫秋扬起了笑,“这样,谁先找到舒儿就把她藏好,不能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眼前,如何?”
“成交!”
“啪!”两只手,在夜空下重重地击掌,一个承诺便在这一晚,悄然订下。
自后便没有番外咧,想着总要交代一下这两个人,哎呀呀,好凄凉啊。那里小舒忙着推小离,这边两个人只有看着彼此相互怀念。啧啧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集 第五十三章 偶遇
努力写文,活活离继续虐,活活有喜欢月月的们,当月月出现,也就是意味着结局的到来月,月月华丽登场
“小舒,太远了。”
“远?我觉得不远,距离正好。”
朗日下,一身粉红的离歌和一身粉绿的我正在百花间晨练,可谓红男绿女,艳压群芳。他手执洞天,我则拿着银笛跟着他练武,箫与笛,多么般配的武器。可是,离歌这个时候变得好严厉哦。
“你这么远如何刺到敌人。”离歌站在我的身旁,丈量着我手中笛子到树干的距离。
“不远啊,你看。”我按动机关,银刺便从银笛的口中突刺,立刻,刺破树干表皮。
“小舒,你太善良。”说着,离歌从我手中拿过银笛,将刺收回,然后直接抵在树干上,“此时你若是触动机关。”说着,离歌按下机关,瞬即,只听“噗!”一声,树干被银刺直接刺穿。
“敌人这时便已没命。”说罢,离歌面无表情地将银刺从树干里抽出放回我的手中,“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真的吗?”我眨巴着眼睛,然后靠在他的胸前,用脑袋撞他结实但不失柔软的胸膛,“我们之前不也是敌人,我对你不也很仁慈?我这叫给别人留一线生机。”然后,我仰起脸,不出意料地捕捉到他脸上的绯红。
离歌尴尬地撇开脸。清澈的双眸里水光盈盈,早上醒来地时候,这家伙不知何时钻进我的被子,小坏坏,肯定是等着我体温回暖的时候就赶紧占我便宜。
“咳。我去看看明玉。”离歌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我就继续练习突刺,等玄明玉离开,我和离歌也会离开,听离歌说,出了神兽四城便是普通小镇,适合居住。而且离鬼哭谷也近,在那里开一间小小的酒馆,不会引人注意。
谷里的阳光总是比外界晚些而来,当我将清粥端出之时,玄明玉在离歌地陪同之下,捂着额头从洞府内走出。看见我的时候,目光竟是闪避开去。
“无邪老师公呢?”我问,离歌摇了摇头,不知老师公又跑到哪儿去玩了。
三个人同坐,却是异常的沉闷。
“明玉。”离歌淡淡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玄明玉微微侧脸,眸光却是依旧落在清粥之间。
“我和小舒这两日便会离开山谷。”
似是早就想到,玄明玉并未表现太大的惊讶,而是轻轻地问:“去哪儿?”
“临镇。”
玄明玉微微点头。我看向离歌,离歌与我对视一眼再看向玄明玉:“明玉,你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呵……”似是自嘲,又似是苦笑,“是啊……亲人,既是亲人,我可能来看二位?”终于,玄明玉的眼中。是我和离歌二人。
离歌有些高兴,紧抿的唇角浮出了宽心地微笑:“自然,有忘忧的地方,便有我离歌。”
“好……”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玄明玉。同桌吃饭。
之后。我和离歌便忙着准备行装。无邪老师公回来的时候,我们正忙着搬酒。为此。我和离歌还去买了辆牛车,这老牛可是吃了解药才入的谷。
无邪老师公听说我们要去临镇开个小酒馆,立刻兴奋地说着要与我们同往,于是,他便成了我们的爷爷,一家三口在一个雾蒙蒙的清晨,离开了鬼哭谷,前往临镇玉清镇。
这天,玄明玉没来送行。离歌久久地站在鬼哭谷的入口,遥望着玄明玉殿阁的方向,若他不是我的丈夫,会让人以为玄明玉,才是他心中所爱之人。
是啊,他自然放不下他……
“走吧。”离歌淡淡的声音如同晨雾一般飘渺,牛车缓缓而行,唯一地行装便是那谷里的忘忧。
“阿妹哎。。。无邪老师公不知为啥这么兴奋,一路上都唱情歌。
“哥哥今日去天山,为妹采来莲花香,妹妹莫要再生气,俏脸会变老姑娘,哟嘿嘿
噪音刺耳,一路唱来,行人都投来奇怪的目光,幸好已经出城,不然老师公那疯癫样再如何化妆,也还是会被天机宫认出。。
终于忍不住拿出离歌给我做的竹笛决定压住这个噪音。
轻快地节奏扬起,连老牛的速度都快上一分。
这人穿越了,还是要去青楼走一趟啊,看,如今这十八般乐器都是手到擒来,但却始终不及离歌一分。
“铃铃”牛儿铃铛响叮当,无限逍遥快活。
前方出现了一个车队,却是黄绸遮盖的马车,豪华的车队正在路边小息。
看着士兵手中的旌旗心跳微变,是皇族。
牛车微停,但在下一刻再次行进,离歌目视前方,左手却是握住了我的手,放下竹笛,身后躺在酒坛间的老师公发出了不满:“孙媳妇,怎么不吹了。”
“停下。”官兵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绕着我们转了转,无邪老师公正叼着狗尾草,见了官兵有些奇怪:“哟,这是怎么回事?”
官兵看了看我们,对着边上地林子挥挥手:“没看见皇家车队嘛,绕道,绕道。”
牛车便转向一边。
“慢着。”忽的,熟悉的声音而来,离歌握紧了我的右手,他显得有些紧张,是啊,这声音是如何熟悉,不是风清雅是谁?
“护国夫人。”官兵匆匆行礼,瞪了我们一眼,“还不快下来见礼!”
离歌不动,我匆匆拉着离歌下车行礼:“大人。”
“免了。”风清雅往车里一望,无邪老师公闭着眼睛叼着狗尾草正哼哼。
“老头!快下来!”官兵有些着急。
无邪老头脸一甩:“哼!”
我忙道:“大人,真是对不起,爷爷年纪大了,脑子有些不好使,一直当自己只有六岁。”
“不碍事。”风清雅并不介意无邪老师公的傲慢无礼,而是看着那些酒坛,“你们是卖酒的?”
“是。”
“什么酒?”
“呃……”
“当然是好酒!”忽地,无邪老师公坐了起来,一脸得意,“不信你闻闻。”无邪老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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