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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茶庄迎来的是朝中的三品以上的命妇们,她们自然也是尽兴而归,一时间仙韵茶庄园在京中名声大振,无论哪个贵妇有事摆宴或是小聚,总会第一时间想到仙韵茶庄园,茶庄提供美食,这还是郭大娘给了红袖想法。
但是仙韵茶园并不是人人都能进的,要有仙韵茶庄园的三种绢帕才可以去那里待客功是游玩。
红袖原来担心贵妇们不会接受,没有想到她刚说三种绢帕的不同说出来,最高等级的牡丹便被公主们抢先定了一空!
之后的贵女贵妇自然是不甘落后,三种绢帕一下子便没有了,不用担心这些贵妇,所请来的贵妇们,都是经红袖和沈妙歌等人的再三斟酌过定下来的。
绢帕给贵妇们的只有一半儿,另外一半儿自然在茶庄手里,除此之外还登记造册,记下了客人们的身份与所执的绢帕。
红袖原本是想就用一种绢帕的,但是想到公主等人和命妇们身份的不同,还是把绢帕分成了三种。
而她请来的客人,自然都成了仙灵茶庄的客人,无一人不是,所以里面的好玩,外界虽然听说了,却没有一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郭大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几,也没能收买到茶庄的人,也没有把自己人送去茶庄里,她虽然又气又急却也拿仙韵茶庄园无法。
她知道自己只要不能知道茶庄里有什么,她要仿着开一个是不可能有,她想不出什么东西能吸引那些贵妇。
诚王妃当然是仙韵茶庄园的座上客,她和红袖便自然而然的认识了、熟悉了,在诚王妃的有心之下,红袖和她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此时,诚王妃自然便问起了郭大娘的事情,红袖当然没有隐瞒什么,原原本本都告诉给了诚王妃。
诚王妃并没有对红袖说要对付郭大娘,而红袖也没有问过诚王妃为什么对郭大娘有兴趣,两人心照不宣,红袖的聪明让诚王妃十分的欣赏,还真就使她当成了朋友来交,这算是红袖的意外收获。
过了几天之后,诚王妃再来茶庄时身边带着两个女子,长得都极漂亮,便她们的漂亮却不是一类,但是她们有一点相同,很柔弱——像极了两只小白兔。
红袖一见这两个女子,心里便知道诚王妃在打什么主意,不由得心中喝了一声彩,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和她原来所设想的不同,但是她并不在意,只要郭大娘不再来寻自己的麻烦便好。
只是红袖却不知道,诚王妃的好主意可不止这一样,她是打定主意绝不会再留给郭大娘任何一点翻身的机会。
第28章 沈妙歌品神茗
诚王妃带着两个女子来;是想让红袖看一看;这两人可还行;是不是是郭大娘的对手?之所以问红袖;是因为和郭大娘“过过招”的;只也有她和红袖两个人;而红袖;现在又是她信得过的朋友。
红袖只看两个女子的相貌哪里能看得出来;不过男人总有几分见新忘旧;这两个女子如果有些心计手段的话;怎么着也应该可以和郭大娘打个平手吧
红袖也没有底儿;而且有些话还不好直说、明说;诚王妃听完红袖的话后;又叫了那两个女子进来伺候;意思是让红袖好好的观寮一番。
红袖看完之后微微有一点失望:两个人少一些灵动之气;怕不是那个郭大娘的对手;诚王妃走时听到红袖的话;微笑:“嗯;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很合适的人;所这两个只是打个头阵罢了。”她向着神茗茶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过得日子实在是太闲了;总要有些事情给她做才好;不过这种人;我不屑于和她对面锣当面鼓;失身份。”
红袖明白诚王妃的意思:堂堂一位王妃;如果和郭大娘明着来;却是太看得起她;也太抬举她了;但是诚王爷近日三天两头的不回府;王妃想来也是很着恼的;只是王府的家务事儿;她不能多嘴、也不想多嘴;便只是微笑着相送诚王妃
红袖的仙灵茶楼十分的红火;为她赚了不少的银钱;此事沈府的人都知道;而沈四奶奶听到人们这些日子总是提到红袖如何如何;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她同样有银钱;而且比红袖有银钱的多:但是她的富有和红袖的小富有;在沈府长辈们的眼中;自然是不同的。
红袖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赚来的银钱;还让沈府多了一笔不小的收入;并且沈府因仙灵茶交好了不少的人————沈四少奶奶如何能比?她再有银钱;也同沈府无关;她也没有想过让沈府得些好处:原本她如果嫁给沈妙歌;她当然不介意把所有的身家都给沈府;但是现在让她贴给沈府一分银子;她也是极不愿意的!她恨沈府、恨沈家的长辈们:他们逼自己嫁给了沈四爷!
还有;沈四少奶奶有银子;是得祖上的荫佑并不是她自己的本事;如果不是她祖上给她留下了一众的忠仆;那些家业她几年里给败光也不是希罕事儿:她的心思;根本就从来没有用在自家的生意上。她对那些没有兴趣;虽然沈府自小也请了帐房等等的教她一些相关的东西;但是她却根本就没有用心学;但是现在看到红袖的茶楼风生水起;她心中对沈府长辈又多了一些怨恨。
堂堂俟爷府;居然对妇人经商不管居然还为她出头;这是什么事儿?!
既然红袖做了初一;她也不妨做十五。不过钱大掌柜的听到沈四少奶奶的想法之后;跪在地上求了她半天;才让她收回了主意。
钱大掌柜的在外面可是知道;众人都知道仙灵茶楼是沈府的;是沈妙歌的;从来就没有人提到那茶楼是红袖的。
至于那个仙韵茶庄一一那能叫做是生意吗?那里只招待特定的人;其它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儿的:你如果敢辱仙韵茶庄;说红袖一个不守如道;怕是脑袋当天就会落地:红袖不守妇道;那些去茶庄的公主、郡主、王妃等人是不是也不守妇道?
惹怒了这些人;脑袋能留得住才怪。
沈四少奶奶不懂;但是钱大掌柜的懂啊;他因此才拼了有可能会被自家主子怀疑别有居心;也要劝沈四奶奶放下抛头露面的想法。她如果真出府去经商;说不定立时便会被沈府给体了:候爷府哪里能容得她如此胡闹、丢人现眼
沈四奶奶打消了此念头之后;心头对红袖的嫉恨更甚:为什么她能做的;自己便做不得?红袖眼下成了沈府的宝贝疙瘩;还不得她结实了那些公主啊什么的人;让沈府的男人们现在做事容易了很多?她能做到;自己也能做到!沈四奶奶便也想开个什么园子;也请京中的贵妇们来:她有的是银子;要交好这些贵妇狠狠砸些银子也就是了。
此想法也被钱大掌柜给拦下了;他心里那个叫苦:这个主子真是不知道天高他厚!
那些公主、郡主之流;能卖给红袖面子去她的园子;是因为她是沈府长房的正妻;并且还有县主的身份;自家主子算什么?她如果当真送了贴子出去;不被人家给扔出来才怪!
沈四奶奶的想法再一次夭折腹中;嫉恨又上一层楼;她就是想不明白;凭什么她郑红袖就可以;而她就不行?!
想到红袖原本只不过是一个冲喜之人;卑贱不如她;现如今却和那些公主之流的交好、成为了手帕交而她堂堂的功臣之后;百万的身家;现在却什么也不是;只能窝在沈府里。
窝在沈府里并没有什么不好;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现在远见沈妙歌一面也成了不可能的事惜。沈妙歌现在住到了老宅去;每天上午就是来到沈府也只是到沈夫人那里;然后便一整日都在前府;她倒是有意的常常去沈夫人那里;但偏偏就是怪了;每次她一走沈妙歌才会去沈夫人的院子。
对沈妙歌的思念越甚;她对红袖越是怨恨:不是郑红袖大闹一场;去了老宅住下不回;她的五哥哥也不会不在府中;令她想见一面都这样难。
这几个月来;四少奶奶的日子当真是水深水热:对红袖的嫉恨;对沈妙歌的相思;生生把她磨得瘦了一圈。
并不是她不想害红袖;只是三夫人去老宅时;沈夫人总是让她自己带着丁氏前往;让四少奶奶在家里好生歇着。她虽然用过几次小手段去害红袖;但是鞭长莫及根本就没有什么声响;而眼看红袖要临盆的日子一天近似一天;她的心里便如猫抓一样。
终于;她把目光落到了神茗茶楼上:那是郑红袖的仇家对头;不正好是她的朋友?只是那样一个女子;她还真不屑同她认识来往;且她真要见郭大娘也不是一件易事。她可是候爷府的少奶奶;而那一位却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暂时;也只能熄了这念头;转而去想其它的法子。
总之;不能让红袖太过得意;太过舒服;太过痛快了。
红袖并不知道沈四少奶奶天天的惦记自己;她就是不知道也不会理会此人;如今;就是仙韵那边她也不怎么去了;因为肚子实在是太大;并开始出现水肿;每日里;她只想在床上躺着;并不想多动一动。
诚王妃的两个女子听说终于送给了诚王爷;近几日诚王爷在王府里并没有出来;而郭大娘听说一连几日脾气都不好;天天在茶楼里拿小二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出气。
再后来的几日;她盯上了仙灵茶楼:她想寻诚王妃的晦气;可是却不敢去诚王府;所以,她便把一肚子的怨气发作到了仙灵茶楼上。她就是想拣个软柿子捏。一连二三日;总有人带着神茗茶楼的女子耒仙灵茶楼;那些女子到了茶楼不是嫌这个不好;就是喝斥小二哥哪里做得不对:天天都能生出几次事端来;弄得仙灵茶楼是天天不得安宁。
而且那些人也十分的有眼色;总会避开打扰那些真正的贵人:反正他们也不是天天都会到茶楼中;就是来了也有侍卫守在包厢门外;很容易便能避开
所以;他们如此胡闹却并没有给自己找来麻烦:是人都知道他们是对面神茗的人;也都知道神茗是谁在支持;就算是二三品的大员;也不会为了这么几个东西去招惹诚王爷。
不过;客人们的不满自然都发作到了仙灵茶楼上。
老掌柜气得不行;可是却也没有不让客人进门的道理;更加没有不让女子进店的规矩;最终无法;他只好打发人给红袖和沈妙歌送了信;却是二三日也不见动静。
把个老掌柜急得上火;不过二三天他嘴上已经满是火泡。和仙灵茶楼里的人不同;郭大娘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看到仙灵茶楼每天都有客人拂袖而出;她心里那个乐啊。
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做得更狠:诚王爷依然没有来;她一天不痛快便会把痛苦转加出去一一如此;她才能略略好一些。
这天;郭大娘的心情照样不好;正在训斥一个小哥的时候;就听下面大堂暴发出阵阵尖叫声:惊慌的尖叫;有男人的、有女人的;一听便知道大堂里出事儿了;她急忙自包厢出来看个究竟。
在天井中往下一看;竟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们;在大堂里肆无忌惮的砸东西;只要有人上前拦他们;就会被他们捉住绑了扔到一旁:地上已经绑了有几个人;包括神茗茶楼的掌柜。
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伤着;不过侍卫们可是见什么砸什么;就差没有拆楼了;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大堂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客人们胆小的早已经跑了出去;有几个胆大的留下来避到周看着:那些侍卫们并不理会客人;也不伤害他们;甚至在砸桌子之前会很客气的让客人躲开;口里说免得伤到他们。
郭大娘看了两眼便气个半死:哪个不长眼的敢到自己茶楼里来捣乱?!她原本就心情不顺,现在有人来砸店;自然是火上浇油。她一面急急奔下楼;一面喝骂道:“是哪个出生时;你妈少给你的一双眼睛;看也不看就敢乱来?!也不打听打听就敢到我们这茶楼里来闹事;今日你们老娘我”
骂到这里时;她再下三四个台阶便能站到大堂的地板上了: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半分柔弱之感;让平里熟知道的客人们看得瞪出了眼珠子——这还是那个温柔、需要人保护的郭大娘吗?她的话没有再骂出来;她的人便到了大堂的地板上:不过不是走下来的;要比走下来快的多;她是滚下来的。
头在下;脚在上在楼梯上滚落到了地板上:楼上楼下看热闹的客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位让人无比怜爱的郭大娘;不会有事儿吧。
郭大娘骂得正痛快时;楼梯旁的侍卫听到了她的喝骂;两步赶到她面前;只一掌便把她打得头晕眼花;自楼梯上滚落了下去。
郭大娘的头很痛,好在没有伤到哪里。;没有见血。
“你刚刚骂哪个呢?”
眼前还都是星星的郭大娘;忽然听到了有人在问她;不过声音并没有恼怒;只是平平静静的问她一句;她强忍着疼痛晃了晃头;看了过去。
居然是沈妙歌!她立时收起想要装可怜博同情的念头;自己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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