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p
吗?攀上了我们沈府,有几个肯断了这门亲事的?”
梦喜说到这里又是一声长叹:“叔叔伯伯、哥哥弟弟走了之后,我们府都同婶娘啊,嫂嫂们说过同样的话,去留随意,并不想耽搁了她们一辈子。”
“可是她们哪里做得了主?回去商量之后,大多是一定要守的;这么多年来,回去再嫁的也不过只有一个。”
红袖瞪眼了:原来,不是不能嫁的啊!她这个外来人居然又错了一次。
第85章 舞霞一逼廉亲王
红袖到了这个时空之后,被迫接受许多的现实之后,对于封建礼教有了一个非常“清楚”的认识,她把封建礼教在某些方面想得太过严苛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留下,是为了和沈府保持亲戚关系:有的诗礼之家是为了清名,毕竟太多的大家族都是希望女子能守寡的,也都是这样做的。”
梦喜轻轻一叹:“夫妻感情深或是为了孩子守寡的也就守了,但像江氏嫂嫂这样的,能有什么感情可言?”
红袖微微一叹:“也许,嫂嫂不舍得是另有其人吧。”
“可不就是另有其人!”梦喜的声音有些高,“可是她如果为了你二哥好,为了她自己好,为了两家人好,就职应该离开我们沈家再另觅良缘。”
红袖不是不知道,只是对江氏有着深深的同情,如果不是在这个时空,她可沈二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过她也很认同梦喜的话,明知不可为的事情,不如放弃为好。
“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好的,给他们一些时间吧;”红袖想了想,又劝了梦喜一句:总不能让梦喜就这么生气下去,万一她因为恼怒江氏说露了什么,那可真就是一场大事儿。
梦喜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看到她如此样子,心里十分的不忿罢了;实在是、实在是……”她倒底是自幼在封建礼教下长大的人,所以对江氏的所为十分的不齿。
如同沈妙歌,他也对江氏十分的不齿:没有叫破,只是不想再起事端,在沈妙歌的心中江氏早已经不配做他的嫂嫂。
沈二爷的心情也随着江氏的病情有所反复,梦梅二人并没有得到沈二爷的心,也就没有得到丈夫的宠爱;而她们都认为是有对方才会让沈二爷待自己冷淡,更加的想除去对方而后快。
沈二爷宿在梦梅二人房中的次数并不多,不过这些并不是沈妙歌和红袖关心的:那两个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氏的病终于再次渐渐好转起来。
沈二爷自那晚上之后并没有再单独见过江氏,他和江氏一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因为沈妙歌在府中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他身边,就算沈妙歌不在,四爷或是其它人也会在。
江氏的病虽然好了起来,但是却瘦了许多,那下巴尖尖的看得让人心酸;沈老祖常常叫她过去说话,先是开解她后来便暗示,如果她或是家人有什么想法,不妨就回娘家去。
沈夫人也有这个意思,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可是江氏依然是要守,沈府的人也不好强要人家不守;只是瞧她这身子骨如此几位长辈都心有不忍。
这些落在沈妙歌和梦喜的眼中,自然更添恼怒。
终于梦喜按捺不住,亲自去瞧了江氏:话虽然没有说透,却也点了江氏几句;听得江氏心中的震惊不已,过后果然收敛了许多,不再天天的伤春悲秋,脸上也见了笑容。
看到江氏醒悟,梦喜也是高兴的,此事便也就罢手不提:她也是快要成亲的人,事情忙得也没有很多时间总注意江氏。
府外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听沈妙歌回来说,太后已经下旨让廉亲王迎娶舞霞公主,但是廉新王抗旨不遵,这几日宫中闹得正热闹。
就是因为宫中热闹,所以沈老侯爷父子病倒了,老侯爷是受了一些风寒,臣卧床不起已经请了御医来看过;而沈侯爷是和郑大将军切磋马上功夫时,他跨下的战马不知为何受惊,不但带累他摔伤了,并且郑大将军因为救他也受了伤——自然也是请御医来看过的。
虽然众人都说这三人病倒的太巧了些,但是三个人的的确确是真病了,并不是装的;不要说是皇上就连太后也说不出什么来。
沈妙歌和沈二爷便成了沈家上朝听议的主力军,不过他们兄弟官小位卑,还进不得议政朝房——不管是朝中和宫中有什么争执变故,都同他们兄弟无关;他们兄弟倒是带来了朝中、宫中不少的消息。
他们兄弟最累的人便是沈妙歌了:原本他是常常应个卯就回来,但现在天天要守在午后;而红袖便天天备两份饭菜,打发来旺给他们兄弟送进宫去。
沈老侯爷等人都在等尘埃落定:一日此事不了,他们三人的病与伤势怕是不会有好转。
沈庥也因此多多少少添了一结紧张,众人平日里行事便都谨慎起来;赵氏和韵香等人都叹:廉亲王娶了舞霞便成了,干嘛为这个弄得爷们在家不出门儿呢。
红袖淡笑:“廉亲王的脾气很古怪的,顺着他的性子还不一定能落好呢,何况是硬拗着他来?舞霞如果当真是软磨硬泡的话,说不定还有一丝的机会;如今搬出太后来,怕她是一丝机会也不会有的了。”
廉亲王从来都是不论对错,只做他想做的事情,做他喜欢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强压着他行事,就算是太后也不成。
赵氏随手给了红袖一碗汤,然后道:“那太后就不要强要廉要王迎娶舞霞公主呗,瞧瞧,这都闹了有十几天了:就算廉亲王在那里跪着有吃有喝,但铁人也受不住啊——太后那么疼廉亲王,为什么这一次非要拗着王爷呢?”
红袖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在心里道:太后让廉亲王娶的可不是舞霞公主,她让廉亲王娶的是近十万的精锐骑兵!
舞霞的二哥已经伏诛,而和她相亲厚的大哥地位已经确定。据说她的父亲和这位大哥对她宠爱的那真无话可说,要星星就绝不会给月亮。
而她父兄在中原之外有着近十万的精锐骑兵,曾经助天朝灭了两个强大的番邦——得这样的外族相助,所求是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皇上和皇后虽然嘴上没有说,可是暗中也极力的阻止此事,所以廉亲王现在的决定,十分合皇上的心思。
只是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说给赵氏她们听,所以红袖没有说一个字。
红袖想到舞霞公主,在心中深深的一叹:真不知道现在舞霞是个什么心情;她求得太后下旨是把廉亲王逼到了角落里,认为廉亲王只能听从了;不想廉亲王根本不遵奉旨,大闹起来她是颜面尽失。
历朝的公主们,没有一个像舞霞这样丢人现眼。
红袖刚刚想到舞霞,便有丫头挑帘进来道:“奶奶,舞霞公主驾到,点名儿要见奶奶,请奶奶到前面去见礼。”
红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额头,这个舞霞公主当真是不知道进退,廉亲王已经如此闹将起来,你还再逼他?
廉亲王就是不是一个吃硬的人,她不明白吗?真不知道舞霞喜欢这个古怪脾气的亲什么。
红袖对茶香道:“快去请墨大夫;”又对韵香道,“问问逸尘有没有让人一下子病倒的药。”
然后才对进来报信的丫头道:“知道怎么回了嘛?”
红袖院子里的丫头个顶个的机灵,当下笑道:“我们奶奶病倒起不了床,当然不能见客了。”
红袖点头:“去吧。”她不想见舞霞公主,眼下是绝不能见公主的。
公主所来为何,红袖心中清清楚楚:她不过就是来求自己去见廉亲王妃,由王妃出面把太后的旨意接下来:那么不管廉亲王如何闹,也要迎娶她为妻了。
此事,如何做得?红袖可不想沈府被暴怒的廉亲王给拆掉后,一把火烧个干净——红袖敢去求廉王妃,廉亲王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白逸尘手中并没有那种药,不过墨神医那里却有,这不但让红袖愣了,就是白逸尘听说这后都愣了愣。
不管如何,红袖是真得发起了高烧,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了;看上去,她的脸红得吓人,呼吸都急促的让人担心不已,而且眼睛是一丝神采也无,不止是混浊而且还遍布血丝。
那丫头走了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宫中最好的医官来了,来为红袖诊脉:就是沈老侯爷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当然了,医官最后确定了红袖的病很得,非常重,就是用最好的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绝对不会有好转的。
舞霞公主听了之后只能起身走了:她可等到不了半个月这么久:原本她以为红袖是装病,不想她是真得病了。
听到舞霞当真走了,红袖这才叹着气坐起来:“还是是险啊。”如果不是她早就预备,就真要被舞霞捉去当说客了。
希望,这一次不会有人被舞霞捉到:而谦亲王妃这一次不会见来人,不会同意舞霞的请求,不然这皇城中可真就有大热闹可瞧了。
不过红袖这一“病”,却把沈妙歌吓掉了半个魂儿:他出去时还好好的妻子,在他回来之后却是奄奄一息的样子。
红袖对沈妙歌说了今天的事情之后道:“要不要打发个人去提醒一下廉亲王妃?”
沈妙歌想了想道:“也好,怎么也是亲戚:虽然廉亲王有……,不过倒底对我们夫妻还不错,并且如此做也正好合皇上的心思,祖父和父亲,岳父大人也会同意的。”
红袖想了想,让赵氏还着韵香,暗中由白逸尘相护去了谦亲王府:赵氏她们当然不是由正门出去的,她们不但自后门出去并且还换了装束。
第86章 大家都病倒了
赵氏等人自廉亲王府回来后,对红袖和沈妙歌笑眯眯的道:“请爷和奶奶放心,王妃说了‘王爷临进宫时吩咐过,她现在病重起不得身,不能待客的。’”
这话听得红袖和沈妙歌大笑:“倒是我们太小看了廉亲王,他去皇宫当然会把娇妻安置好;嘿,近来京中病倒的人还真是不少啊。”
韵香和赵氏都抿嘴而笑,把廉亲王妃带给红袖的东西奉上:“王妃亲手做的,给大姐儿的里外两套衣服。”
红袖接过来看过放下:“她总是每个人都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廉亲王,倒真是应该再多亲近她些才好;这进了皇家做媳妇,其实也辛苦着呢。”
沈妙歌看看那针脚细密的衣服轻轻一叹,没有说干什么;他的这位表姐向来是好的,虽然已经贵为王妃,却待亲眷们还是一样;廉王妃说过不止一次,她只是大姐儿的姑母,做件衣服那是应当应份的——把沈府的恩情记在心中。
红袖看着衣服,总要回个礼什么的,只是她的针线实在是无法和王妃相比,不如送些小点心过去;想到王妃的“病”她笑了:“你们去时,王妃如何?”
赵氏笑道:“王妃娘娘好的不能再好,还留我们两个吃了两杯茶,说了一些原来的事情——王妃很念旧呢。”
红袖闻言抚掌:“映草儿,你去墨神医那里取点药过来;嗯,如果能和我服下的药不同最好,连解药一起取来。”
王妃病倒的事情,现在因为无人去搅扰还无人知道;但是舞霞哪天当真闹上门去,她不请太医,说不定也会请太后下旨打发太医过去:所以,这病就病得像真的才成。
免得被太后和舞霞捉到小辫子,使得廉王妃不得不答应一些她原本不想答应的事情。
映草儿红着脸去了。红袖又与赵氏和韵香选些精致的家做点心装起来,明儿一早打发她们再去谦亲王府。
点心倒还罢了,倒是那药让沈妙歌抚掌说妙极。
映草儿不多时便回来,只是她去和小丫头抬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木箱进来:“奶奶,墨大夫说这是他平日里无聊做出来的药,都有相应的解药,大半儿都送给奶奶了;”说到这里她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墨大夫说,怕京中还有需要病倒的人,就不用再去他那里取那么麻烦了。”
沈妙哥笑着摇头:“墨大夫那么一个冷冰冰的人,也被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带坏了。”
映草儿脸大红扔下箱子跑了出去,躲在门口处就是不肯进来了。
红袖好笑的打开了木箱,里面少说也有十几种药;她扯了一下沈妙歌:“你说,墨大夫无聊的时候,就做这些个?”想想有些怕怕的:“这要惹到了墨大夫……”脖子后面凉凉的。
沈妙歌也不笑了,看了看那些药挠挠头:“神医嘛,神医嘛。”却也不知道他倒底要说什么。
自此,墨神医在红袖的院子越发被人敬重了;他和白逸尘都无人敢随便调笑:一个用药,一个用剑,这两个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红袖拣出一样药来包好,和点心放到了一处;而又取了另外一种药递给沈妙歌:“墨大夫人还是挺好的。”那是一种让人生伤寒的花。
当然不是真的生伤寒,只是看上去症状很像罢了;而真正让人得伤寒的药也不是没有:红袖当然不能取出那种来给老侯爷用。
“祖父已经病得太久了,他总洗冷水澡不是办法,年纪大了总要防着留下什么病根儿;还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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