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p
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看向红袖,带着几分幽怨;不过红袖却是深知他的,所以并不为他所动。
她娇笑:“大厨房里府中已经无人能动手脚,而绿珠就在你的院子里,那里也不会有不可相信的人——所以,饭菜绝对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用;我明明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说假话?而且,今日是你的大日子呢。”
沈妙歌恶狠狠的瞪着红袖:“你可以再说一遍,来,说啊。”他张开双臂,做出随时扑过来的样子。
红袖看着他,忽然收了笑容:“那个,我饿了,我们用饭吧;韵香、茶香,摆饭了。”韵香等人已经习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把红袖和沈妙歌单独留在屋里。
沈妙歌却没有放过红袖:“你想就此算了?我让你再调笑我。”扑过去就挠她的痒:“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两个人的玩闹外面的韵香、点娇都听到了,丫头们相视一眼笑了,悄悄的道:“饭菜还是一会儿再摆吧。”这个时候,她们进去不太好;而且现在也不到用晚饭的时候,饭菜根本还没有好。
红袖和沈妙歌两个人的心情其实不好,只是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来;现在打闹了一阵子,他们才感觉心里不那么压抑了。
而两个人在床上玩闹的最后结果就是沈妙歌抱住红袖躺倒在床上。
沈妙歌脸上虽然发红,却没有轻薄红袖;他看着红袖的眼睛叹了口气:“袖儿,你说萱妹妹为什么也要那么做?”
红袖闻言伸手轻轻推开了沈妙歌坐起身来:“我哪里知道呢?”
沈妙歌也坐了起来:“不过平日里萱妹妹谝常常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一次也许是巧合吧?只是真的是跟着添乱!”
巧合?红袖偷偷翻了个白眼:好吧,我也不是没有巧合的人。
没有得到红袖的回答,沈妙歌正想说什么时,外面传来韵香的声音:“五爷、姑娘,平南郡主、萱姑娘和姑奶奶使人来请。”
红袖起身抿了抿发角:“走吧,我们去赴宴。”
沈妙歌叹息着起身,然后和红袖一起去了他的院子:平南郡主、萱姑娘、沈大姑奶奶同时请人,而且亲人的地方就在沈妙歌的院子里;说提到的缘由也是相同,为沈妙歌贺喜。
这让神庙哥十分的不痛快。不过他和红袖却要将计就计,这么好的时机不知道利用,那他就不是沈妙歌了。
红袖和沈妙歌嘴角都含着笑走向了沈妙歌的院子:贺喜?真的不知道明天一早要贺谁的喜啊。
绿珠回到院子里,看到平南郡主、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都在,微微吓了一跳:找五爷一般都会去红袖那边,她们为什么会等在五爷的院子里。
上前请安行礼后,她才知道这几位主子都是来给她道喜的;嗯,应该是说给五爷道喜的,而且厅上已经摆好了几桌席面。
绿珠心下微微一转念,便想到沈五爷不可能不知道有人要在他的院子里宴客:而今天的宴席自然不能没有红袖的份儿,所以五爷才没有同她一起来。
虽然这些席面不是沈家摆的,但只看这样子,也比纳姨娘的体面少不了多少——有郡主前来,自然比新姨娘还有体面些;她自然是很高兴的,所以诚心诚意的拜谢了平南郡主几位。
绿珠刚刚回到屋里,便听到外面又来了人,并且陆陆续续来的人还不少;她子屋里看出来,便知道来的人是沈家的姑娘和少爷们。红袖和沈妙歌也在众人到的差不多时,也终于到了。
众人见过礼之后入席刚刚坐定,便听外面有人朗笑道:“郡主宴客,为什么不请小王呢?实在是让小王伤心啊。”不过声音里并没有一丝伤心的意思,而且还带着一份莫名的兴奋。
廉王爷到了!
屋里已经坐下来的姑娘们都急忙起身回避。廉王爷倒还算是知礼的,并没有立时进屋,等到屋里静了下来,他才挑帘进来:“郡主,小王又来看你了;只是郡主太过小气,今日在府中宴客,赶上小王在却没有给小王下张帖子。”
平南郡主已经迎了几步过来,对着廉王爷行了一礼:“王爷说笑了,只是内宅家宴,实在是不好请王爷过来;改日一定设宴请王爷,还请王爷到时赏脸。”言下之意便是逐客了。
沈妙歌和他的兄弟们立在厅上,除了行礼之外没有说一个字,廉亲王就是为了他们来的;地主之谊也就不急着尽。
沈老侯爷就在廉王的身后,不过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廉王爷笑道:“你们也是到喜来的吧?我也是道喜来的。再说我同沈老侯爷都是一家人,通家之好,是不是沈老侯爷?”
沈老侯爷能说不是吗?他自然只能请廉王爷入席。
沈家的仆妇们有把席面移到了偏厅上几桌,这样用屏风把偏厅和花厅之间隔开:男人们在花厅上,女孩子们在偏厅。众人重新入座。
沈大姑奶奶的眉头皱了起来:今日,廉王的到来让她极为不喜。
选姑娘坐定之后,扫了一眼花厅:箭已经上弦,事情只能进行下去;现说廉王一会儿说不定就会走了才对。
廉王爷入席之后对沈妙歌道过了喜,然后有到:“沈老侯爷,您还是不要在这里陪我们了;你看你把家中的子侄们拘束的,您走了让小王和府上的人好好亲近亲近。”
沈老侯爷大笑着敬过三杯酒,便起身告退了;他知道廉王爷不会乱来,皇家的人有哪一个不是人精?
吃过几杯酒之后,姑娘们发觉廉王只是同沈家的子侄们说笑,慢慢都放下心来说笑起来;平南郡主的神色却一直没有放开,她有一种感觉廉王今天就是对着她来的。
她扫过了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如果她收手,那么她们岂不是得了便宜?身边的麽麽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伏耳道:“郡主,这里是内宅,廉王不能乱走;所以郡主可以放心依计行事。”
平南郡主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只是现如今男女一分席,她想要行事便十分的困难了。不过,这一点不只是她一个人头痛,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也头痛。
而沈大姑奶奶头痛的另外一点是,她的女儿根本不听她的话:她越想让女儿多吃两杯酒,她的女儿却越是不肯吃酒了。
梦喜原本想带着妹妹早些回去的,但是平南郡主和萱姑娘等都不放人。
红袖只是微笑坐在席面上,大半酒都是被她悄悄的倒在了早已经备好的手帕上;多半个时辰之后,席上的众人之后红袖是最清醒的。
平南郡主、萱姑娘和沈大姑奶奶都不停的劝酒,最终每个人都有了酒意,这酒吃得更多了起来。
沈妙歌也没有吃多少酒,沈家的子侄们虽然平日里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合,但是却向来都是一致对外的,所以很多人都在代他挡酒。
一顿酒吃了一个多时辰时,不管是哪个厅上已经没几个清醒的人。
就在萱姑娘表示要呕吐时,平南郡主那里已经被她的麽麽扶了出去:她也吐了;而马姑娘是真得撑不住已经开始在吐。
沈大姑奶奶自然把马姑娘扶了出去。
这院子是沈妙歌的,所以上房这些姑娘家是不能去的,她们只能去厢房由人伺候着梳洗;而男人们也吃酒吃多了,呕吐的可不是一个人。
九十五章 春色无边
红袖沉稳的吩咐丫头们把郡主和萱姑娘、马姑娘等人带到厢房去梳洗;不过郡主和萱姑娘的贴身之人都谢过红袖,没有用沈家的丫头执意自己来就可以;而沈大姑奶奶更是没有让人服侍女儿,她自己亲自扶着女儿出去了。
红袖没有动,她坐在酒席上神情自若:各人在打什么主意,她心里早已经清楚;她低垂的眼中闪过几分讥讽:今天晚上的情形,却不是郡主、萱姑娘或是沈大姑奶奶能控制的了。
不过,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和沈妙歌议定要保持清醒,不被人所乘;而且正好借几位的心思,躲过今天晚上。
至于明天晚上,红袖也并不担心:她和沈妙歌已经想到了法子。
红袖想着不觉微笑了起来:沈妙歌,今天晚上会被人抢夺吧?他可要藏好了,或是一直呆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厅上;不然——。
平南郡主刚刚离开偏厅,廉亲王随身的太监便到厅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他带到内宅的来的人只有不会武的内监,这当然是有深意的。
廉王好似口渴了想吃茶,却不想酒吃得多了,刚刚把茶盏取到手中,茶盏却一滑茶水泼洒了他一身。
沈妙歌看到这里,忽然眼睛一闪:他其实不想一直坐在厅上,他想出去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晚上还能看到红袖;只是他却不便出去,现在却让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他立时吩咐人取来自己的衣服给廉王换下来,不过他的衣服拿过来的不只一件,沈家的子侄们虽然也有人弄得一身狼狈,但自有沈家的奴仆们去取衣服来,倒也用不着他的。
但是马家的表兄表弟也醉得一塌糊涂:他们是沈家的亲戚,沈妙歌便不能等他们去取自己的衣物,当下把自己的衣服给他们暂时换下来。
他身边的堂兄忽然张口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十分的狼狈;沈妙歌便吩咐人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了下来;而他在忙乱间,不小心也弄了一身的酒水;正好堂兄的衣服取来他便老实不客气的穿了堂兄的。
他打翻酒水的时机刚刚好:堂兄的衣服刚刚送到,他便弄得自己湿淋淋的。
蒸腾到现在已经定夜了;奶娘们都来催沈家的姑娘们回去,梦喜便带着妹妹们回房了。沈家的子侄们却不能告退,因为廉王没有走啊;不过他今天晚上好像也走不成了。
廉王换好衣服之后,摆手不让太监跟着,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出了屋子:他想要去小解,酒吃多了嘛,这是正常的。
刚出屋子不久,他便被人拉扯了衣衫:他的身子立时一紧、手掌已经握起成拳式,却 听到一个女子的声气轻轻的道:“是五爷吧?”
外面的灯笼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的不明亮,何况他是要小解所以也没有向明亮的地方走。
五爷?沈妙歌?廉王在心里笑了,他故意含糊着点了点头。那人便扯着他走:“爷是要小解吧?怎么能在院子里,小心着了凉;快随婢子来。”廉王没有做任何反抗就随着那丫头一直走,话也没有多问一句。
“爷,您在这里小解吧;今日可是您的好日子,人家可等你好久,日后一定要好好的待我们姑娘;我们姑娘,唉——!”轻轻叹息着,那丫头关上了房门。
妙的是,屋里没有点灯;只是朦胧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屋里的东西都是半明半暗,而床上半放下了窗幔,自然是更看不清楚床上的人了。
廉王无声的笑了,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影,然后先去小解——原本他可以在沈妙歌的房里小解,不过他不习惯用另外一个男人用过的马桶;但是这屋里的马桶应该是全新的,所以他不介意。
小解之后,他便坐到了床前抚摸床上的人;那人并没有醒,连动都没有动,好似真的睡着一样,鼻息沉稳。
嗯,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会害羞的;廉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过她既然真的豁出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这算是对她不?好歹的惩戒。
不过,正妃还是留给她吧,谁让她那个倔强的样子,很让自己心动呢?廉王一面想着一面脱下了身上衣服。
很想知道下一章节内容,如果是廉王爷和萱姑娘,堂兄和郡主,马家表弟和绿珠那就非常好玩了。或者是廉王爷和萱姑娘,堂兄和马家表妹,马家表弟和绿珠,到时郡主再嫁给廉王爷,那这个戏就非常精彩了。让萱姑娘和郡主继续PK。
小解之后,他便坐到床前抚摸床上的人;那人并没有醒,连动都没有动,好似真的睡着一样,鼻息沉稳。
嗯,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会害羞的;廉王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过,她既然真得豁出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了;这算是对她不知道好歹的惩戒!
不过,正妃还是留给她吧;谁让她那个倔强的样子,很让自己心动呢?廉王一面想着一面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阴了,月亮躲进云层里,屋里屋外都不见了一丝月光。
绿珠在屋里等到现在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已经过了二更,怎么贺客还没有走?还是爷被红袖姑娘缠住了?她在屋里坐立不安。
忽然,她听到外面有声音便起身打开门来看一看:五爷来了?她心下不不安烟消云散。
“你,给爷取杯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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