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异阳
雅,使这片城市显得那么无世无争。
当莫名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时,一阵嘈杂的呐喊声打破了他的惊讶,周围穿着五颜六色服装的人们拿着木制的武器已经包围了他,不敢上前来,使莫名又是一阵发愣。
还没等莫名回过神来,其中一个老态龙钟、双炳班白、满脸胡须、眼中精芒四射的健壮老人走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异常美丽的女子,正用戒备的目光看着莫名,老者说着一些莫名并不懂的言语,使莫名感到怔怔发愣,无言以对,使尽的摇头。
老者见莫名好象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便用一口流利的中原话道:“你是何方神圣?为何一丝不挂的到此处,吓到我的孙女,我们伟大的木特伦贵族人民不允许你这样亵渎,请给我们一个适当的理由进行解释!不然我们会以自己的方式将你赶出本国!”
莫名这才明白过来,发现自己只是用一些羽毛摭盖住了私处,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用歉意的目光看了女子一眼,对着老者抱拳作一揖,道:“真是失礼了,只因我困于雪山数月,衣衫早已破烂,今日才得以脱身,我此来贵国是为寻找亲人,有不当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老者先是一惊,见莫名言谈彬彬有礼,全身透露着一丝高贵脱俗的气质,赞赏的点了点头,道:“见你应该不象是坏人之类,你说你是从神秘的齐加山脉过来的,应该是来自中原,只是那齐加山脉历年来无人可通过,只有本族强壮机智的勇士才可,没想到你一文弱少年,便能通过这神秘而艰险的雪山考验,勇气可总嘉啊,我族之人只有通过雪山考验才可获得勇士称号。”
莫名谦虚谨慎的应答道:“前辈过奖了,为了寻找亲人,我此次来是怀着坚强的信念和求生的本能才得以通过,到此处本是想找人打听贺比尼斯城的下落,没想到惊扰了贵族之人,还请前辈见谅,告之方向,即刻离去”
那女子这时跳了出来,不敢看莫名,低着头却道:“不行,我洗浴时你看到了我的身体,你玷污了我之清白,不能就这样把你放走,我以后怎生见人,就不告诉你方向”
莫名眉头一皱,打量了女子一番,只见生得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心里暗道:“不好,这女子生的如此美丽,却刁蛮任性、脾气应是不妥,如何解决?唉”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向女子一揖,面无表情,严肃的道:“姑娘待要如何才肯放我离去?”
“这个嘛,呃……”,那女子顿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便拉着老者的胳膊撒娇道:“爷爷,爷爷你说该如何是好?”
莫名顿时心里一惊,忖道:“这女孩子一撒娇,后果很应该严重,我待及时想出对策才是,不然何时见到父母”心里不由有些焦急起来。
老者心里也是一阵纳闷,心道:“这孩子时平日里温柔敦厚,善良,从不与人发生争执,今日因何故如此?该不会是对这小子有了情意,看上这小子了?”看了女子几眼,直把女子看年羞愧难当,这才又转头打量起莫名来,直见此少年生的英俊不凡、健壮结实、言语彬彬有礼,气质脱俗,本性善良、又甚勇武,而且自己也有几分喜欢,心下如此又想到,“本族从未有过与外族中原有通婚的先例,这下如何是好?”深思了片刻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芒,呵呵一笑,便对莫名说话:“这件事也很好解决,不知少年叫何名字?是否娶亲?家中可父母可在?”
听此一问,莫名心下大喜,不疑有它,便回答道:“我叫莫名,来此就是为了寻找父母,不知前辈是何解决之法?”说完便满怀期望的看着老辈,希望能够放自己离去。
哪知老者却道:“我乃木特伦族族长木特伦。加特,属木土国第一贵族,只得一孙女木特伦。水柔,今年年方十六,善良、温柔敦厚,又美丽,此事解决之法便是,你加入木特伦族,更名木特伦。莫名,娶我孙女水柔为妻,不知是否满意?呵呵”
水柔听闻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看了看莫名,娇嗔道:“爷爷……”便没了下文,而莫名听闻则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般落下,张大嘴巴,怔怔的看着这位第一贵族族长,说不出的震惊,说不起的意外,说不出的无奈。
加特族长见莫名一言不发,一脸震惊,便问道:“如何?水柔乃我族第一美女,其它族的许多英俊王子、强壮勇士、贵族等,曾多次来向水柔求婚,因水柔我都未答应,如今我看水柔对你有意,许配于你应该不算委屈你吧?你还是已有妻室?”
莫名顿时恢复冷静,表情严肃的道:“不行,我配不上水柔公主,不能娶她,我已有爱人,双亲未寻得,更不能加入贵族族籍,还请加特族长放我离去,权当今日之事没发生过便可,贺比尼斯方向不便告之也罢”
顿时,众人陷入了沉默,加特的脸色也甚是有些难看了起来,待要发作,而水柔也是一脸的震惊与不解,局面顿时尴尬起来。
听闻莫名如此一说,水柔放开加特的手,也不再撒娇,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泪水在眼框里打转,对着加特说道:“爷爷,刚刚是我太任性,无理取闹,其实他并没有看到我的身体,您就别再为难他,送件衣服给他,告之他贺比尼斯城方向,让他离去寻找父母去吧”说完又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莫名,不再言语,转头跑了出去。
莫名见此心里觉得话说的有些过份,这样直接拒绝了水柔的求婚,会使加特族长及水柔受到伤害,族人们将会如何看她们?族长的威严何在?刚想向加特族长对刚才的态度道歉,但却见加特族长摆了摆手,用本族语言吩咐手下道:“给也件衣服,将他赶出本城,告诉他贺比尼斯城方向,让他速速离去,我不想再见到他”说罢亦是转身离去,不再看莫名一眼。
莫名无奈的接过了手中的衣服,听勇士说着听不懂的语言,歉意的看了离去的加特族长,说了句:“对不起,加特族长”便穿上衣服,随着勇士向城外走去。
孰不知,一双幽怨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看着他走到城外,看着他顺着小道走向贺比尼斯的方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这片茫茫的城市中……
卷一 第二十七章 窃贼
(更新时间:2006…6…22 22:46:00 本章字数:5124)
不言不发的走在小道上,只听见雪鹰发出的轻灵的鸣叫,时而在莫名的脸上噌几下表示安慰,心情低落的莫名此时仍在回想之前经历的那副画面,亦在回想自己经历的感情,虽然已经长大的他仍对于自己父母童年时代在他心中留下的阴影颇有些深刻,但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几个女孩,林曦虽然死了,但自己的心中仍不能忘怀,相信只有经历过生死的感情才是刻苦骨铭心的吧,就连梦中都有她的身影,这应该就是心中早已存在的那份爱吧!
无心观赏周围的景色,莫名只是在想,罗小语对自己是怎样的感情呢?那日罗风口中所说的“你知道小语对你的感情吗?”虽然与罗小语相处的时间不长,自己对她只是友情成分多些,她对自己又是如何呢?罗风与罗信长父子在自己心中留下的阴影与仇恨,使他多少对罗小语心存几分芥蒂。而沙小小呢,一个调皮可爱的女孩,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竟在一年中变得寡言少语,性格内向起来,这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自己离去时沙小小那种幽怨的眼神,使自己总忘不了,而今日水柔那眼神,竟跟沙小小一般,仍是让人感觉到心痛与怜惜,莫名虽然已经长大,但对感情的事情仍是一片空白,他不知如何来处理这些感情,放弃还是寻回?可惜没有人教他。
叹息一声,望着跟在自己身旁的雪鹰,道:“我该如何是好呢?我该如何使他们变得快乐起来呢?我该怎么做呢?也许从父母那里应该可以得到答案吧”抚摸着雪鹰的雪白羽毛,莫名自言自语道。
行程半日,也只走了数十里地,莫名只是步行,那木特伦勇士告诉自己,这带沿途森木居多,小路较多难寻,稍有不甚便会走错方向,故并没有用轻功或让雪鹰背着自己,因这里也时候也能看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偶尔也让雪鹰自己到空中戏耍一番,以解除旅途若闷。
走到森林中一片空地之上后,肚中也有饥饿,莫名便寻了个无人但可以歇脚的地方,取出包袱坐在一石台上,并唤回雪鹰落下后分食雪鱼与溪水来充饥,一年来莫名以雪鱼溪水为食,早已对鱼雪及溪水的冷寒适应,而雪鹰常年生活在雪山之中,亦是如此,不惧寒冷。
一阵小饱,使莫名不在感到饥饿,舒服的坐在石台上开始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不禁眉头微皱,只见眼前的小路竟分成三个叉路,其中两条叉路同指贺比尼斯的方向,按照那木特伦勇士的指点,每条路都是一个不同方向,如走错便有可能与贺比尼斯城失之交臂,看着这两条路还真的难以决择啊!
想了想,莫名还是决定去前面有人烟的地方找个人问问才好,便跳了下来,向一处有人家的小屋走去,待走近后,屋中竟空无一人,只好做罢。这时,外面一声惨叫声飞进了莫名的耳朵,感觉到有些惊疑,便寻声而去。
近了,只听见一女孩的哭泣声,一个老人的叫骂声,莫名有丝疑惑便躲在树林后面观看,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让人愤恨的一幕,只见一个中年人倒在地上,头上还流着鲜血,身体抽搐着,右肩上还插着一把粗糙的小匕首,两个粗壮的大汉拉着一个女孩,这女孩也只有十二岁左右,挣扎着哭泣着,后面的老人也拉着女孩的手,在不停的叫骂着一些莫名听不懂的语言,而那两个大汉也是大声的叫喊着,还不时的用手中的武器攻击着老人的手,这时老人的手已经是鲜血淋淋了,看到这一幕,莫名不禁想起当初在西尘村遇到马贼的一幕,眼中充满的仇恨的火焰,愤怒的大叫一声“住手,你们这些强盗”便飞身而出,立于老人旁边。
两个大汉猛的看到一个少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慌张起来,冲着莫名大叫起来,说着一些莫名听不懂的语言,莫名不禁眉头一皱,摆摆手道:“不管你们说的是什么,放了这女孩,否则我不客气了”握紧拳头,看着二人。
老人见莫名挺身而出,又见莫名穿着木特伦的服装,但跪于地上,失声用一些生硬的中原话说道:“这位勇士,请救一救我家孙女吧,他们要把她带走。”说完又拜了拜,做磕头状。
莫名见老人能说些中原话,便扶起老人道:“我虽穿着木特伦族的服装,但我不是木特伦族之人,今日这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你放心”说完又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二个大汉。
老人顿感意外,打量了莫名一番,又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道:“他们是土布伦族的人,只因女子全部上阵打仗去了,族中除族长贵族之外,无一女子,所以他们为了每年凑齐人数,不管愿不愿意,就强行带他们去参军。”
莫名看了看女孩,不解的道:“这样小的女孩也要拉去参军,岂能上阵?你不是土布伦族?”
老人流下眼泪,回道:“这里是土面伦族与木特伦族的交界处,而我们正好又住在这里,故不受两族管束,但我们仍希望是木特伦族子民,伟大的加特族长很善待自己的子民,而族中多半是男子上阵冲锋打仗,女子在家种田织布,扶养孩子,生活很是安宁。但土布伦族却相反,男子在家耕田织布,扶养孩子,而女子就要上阵打仗,虽女尊男卑,但仍有不少女子逃到木特伦族去享受那里的平静生活,所以土布伦族每年由于士兵不足,故要强行抓走一些女子去充军。”
莫名更加疑惑了,问道:“木土国不是一个国家吗?为什么国王或皇族族长不管这些事情,而且还要打仗呢?”
老人摇了摇头,满脸悲伤的道:“虽然木土国确是一个国家,但自从王族阿尔赛斯族灭亡以后,各族之间失去制约后,矛盾形同水火,表面上仍是很和气太平,但背地里却战争不断,皇族阿尔比斯族以前是王族阿尔赛斯族的附属种族,王族灭亡后继承统治着木土国,但各族之长都存着不服,不忍被一个灭亡的附属族统治,便又挑起了争端,如今的木土国早以名存实亡了”
听着这些,莫名有些开始明白了,眉头一皱看着二个大汉,喝道:“哪有强行抓人义冲军之礼,快放了女孩”说完看了看老人一眼,意思要老人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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