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作者:八戒抛绣球(潇湘书院vip2013-10-21完结)
凌瑾瑜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火苗,咽了咽口水,直直地往后退,往后退…。
他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她欲哭无泪,连连后退。
“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凌瑾瑜伸手抵住他向前倾的身躯,虚弱地吼道。
“我也是病人,我们正好一对儿。”男人不以为意,继续倾身向前,得意都看着她小脸通红,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床头上,退无可退,不无可避。
薄唇离她红润的红唇只差毫厘——
凌瑾瑜眼眶一红,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哭音委屈至极。
“你欺负我,呜呜”
衣袖下的手攥紧,哭!可劲儿哭,
利用女人先天优势,最佳秘密武器——眼泪
一滴泪水滴在裴纾寒的鼻尖上,裴纾寒怔愣地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女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这怎么说哭就哭?
他有些懵了,手足无措地抬手擦去她脸颊的泪水。
“我有没将你怎么样,哭什么?”
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怕,却偏偏怕了她的泪水攻势。
凌瑾瑜撇过头不理他。
“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也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这个男人真是令她又恨又怕。
裴纾寒的脸色阴郁下来,这个女人非得拒他于千里之外么?
凌瑾瑜的视线瞟过他的背,语气平淡地说,“何况,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
“你关心我?”裴纾寒一喜。
“你死在这里,我会很麻烦。”凌瑾瑜无情的打碎他的幻想。
“你——”裴纾寒咬了咬牙,这个女人……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一颗神色担忧地小脸伸了进来,俏皮地东张西望着。
当看到病床上的凌瑾瑜时,水汪汪的眼儿一亮。
直接无视掉恶狠狠瞪视着她的裴纾寒,手里抱着花束,走了进来。
“瑾瑜,我这才把你交给顾二哥几天,他怎么就把你照顾搞成这个样子?”
来人正是马不停蹄,风风火火赶来的白琉璃。
“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凌瑾瑜知道好友担心她,可下意识地她还是忍不住为顾逸琛开脱。
白琉璃冷嗤一声,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再不小心也不会挨刀子吧?不行,这个帐说什么我也要找顾二哥要个说法,当初就劝你跟顾大哥在一起过安分日子,可你偏不听,现在知道什么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我已经没事了。”凌瑾瑜不知道说什么,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好友的唠叨,可终究还是躲不过。
“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也说不过你,受苦受累的还是你自己。”白琉璃有些恨铁不成钢,不听她苍白无力的解释,没好气地拿了一个苹果给她削起来,对视上裴纾寒若有所思的目光,手肘暧昧地碰了凌瑾瑜一下。
“哟呵,想不到咱的金鱼艳福不浅呐,生病就是好,还有帅哥陪伴,怎么?不介绍认识一下给姐们勾搭的机会?”
凌瑾瑜无语望天,她到底交了怎么样一个损友啊?
“他,你可勾搭不起。”凌瑾瑜撇撇嘴,苦笑一声。
这人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白琉璃不以为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是有顾二哥了吗,咋地?还想背着顾二哥踩船?”
凌瑾瑜觉得跟自己这个奇葩好友说话很是疲累,加上这边上还有个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裴纾寒,索性两眼一闭,眼不见为静。
“嗨,你好,我是这二货的好友,白琉璃,很高兴认识你哟!”白琉璃生来自来熟,笑容满面地向裴纾寒伸出手。
裴纾寒温和一笑,大手伸出,与之交握,因为身上的伤,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你怎么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白琉璃敏感地感觉到裴纾寒脸色的异样和微微颤抖的手指,端详着他的脸色,问道。
裴纾寒强自镇定,摇摇头,“没什么。”
凌瑾瑜睁开眼,瞟了一眼逞强固执的男人,对白琉璃说道,“给你一个勾搭帅哥的机会,他受伤了,你带他去找医生吧。”
白琉璃一听,目光上上下下裴纾寒的身上乱瞄,那仿佛有透视的功能的刺果果目光直看得裴纾寒全身都不自在。
“哦?伤哪儿了,我学过医术的,可以帮你看看。”说着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容,将爪子伸向他。
凌瑾瑜挑眉袖手旁观着好友将色女本性发挥地淋漓尽致,并不阻止她的为所欲为,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裴纾寒看着直直伸过来的白嫩玉手,脸色似乎更白了,霍然起身,因为站立不稳而身躯摇晃了一下,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说完,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凌瑾瑜,强撑着背上的伤痛,脚步虚浮地走向门外。
白琉璃看着他这个样子貌似真的伤的不轻,有些担忧地将削好的苹果塞在好友手里,起身,走过去想要搀扶他一把,却被他一把用力推开。
白琉璃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没想到自己好心没好报,蹙了蹙眉,苦着脸望向好友。
“这都什么人啊?我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人嫌了?”
凌瑾瑜笑着对她眨眨眼,不置可否,似乎早就料到会是如此。
白琉璃垂头丧气地走回凌瑾瑜的床边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副审问的架势。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凌瑾瑜故作无知,茫然地看着她,巧妙地曲解她的问话,“那个男人的想法我怎么会懂,你问我不如直接去问他。”
“少跟我装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想跟我耍花花肠子糊弄过去。你丫的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要是因为一个男人翘辫子了,你让我情何以堪?以后谁来给我做饭,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供我蹂躏发泄?谁帮我找帅哥?”
白琉璃似乎很是伤心的,双目含泪地控诉她。
凌瑾瑜被她的话雷得不轻,有些惋惜地叹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有用。”
“哼,那当然。”白琉璃哼了一声,“言归正传,到底说说咋回事儿吧。”
凌瑾瑜沉默下来,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挨了那疯女人一刀,还想着忍气吞声呢?这可不像你的作风。”白琉璃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高兴地说道。
“你不明白,现在我暂时还不能动那个女人。但,这一刀之仇总有一天我是会报的。”凌瑾瑜知道好友关心她,垂下眸子,隐下了水眸中的隐晦暗芒。
“真的?”白琉璃也不是啥好人,她就怕好友会因为顾二哥而心软,毕竟徐若兰那种偏执的女人为了爱情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有一就有二,她担心下一次徐若兰见好友软弱,还会肆无忌惮的再次下手。
“我保证。”凌瑾瑜点头。
白琉璃这才放心,责怪道,“听说你这次是为顾二哥挡刀的?怎么这么傻?”
她觉得好友真犯不着为一个男人去送死,顾二哥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哪有那么容易会伤在一个女人的手中,好友却傻傻地去当刀靶子,简直就是愚蠢的行径。
“当时什么也没想,看着徐若兰攥着刀子扑过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推开了他,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凌瑾瑜抿唇,想着当时的场景,自己也的确是够悲催的,一进门就挨了一刀,是她流年不利么?
“看来,你真是爱惨了顾二哥了,连小命儿都可以不要,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从第一位不知道被打入哪个犄角旮旯了,唉,我好命苦啊!”白琉璃唉声叹气,故作被无情抛弃地小可怜样儿。
凌瑾瑜被她惟妙惟肖的模样逗笑,却扯痛伤口,疼得直吸气。
“怎么了?知道疼了?最重要的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白琉璃瞟向她的胸口,挑眉,“伤的真是地方,不会流干血,成了太平公主吧?这两只不协调,岂不得垫胸垫?”
凌瑾瑜羞涩地怒瞪她,“乌鸦嘴,别乱说。”
白琉璃哈哈大笑,“别担心,就算不协调,顾二哥也不会嫌弃你的,你为他失了一个胸,他会把整个心都赔给你。你还是很划算的,就是以后的性福生活有点怪异,顾二哥只能摸一个了,得多膈应啊!”
凌瑾瑜又羞又臊,咬牙切齿,“白琉璃,你丫的找死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欺负病人,不说了行吧,脸皮真薄,真不经逗。”白琉璃见好友真的生气了,好不容易忍住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凌瑾瑜瞪她。
“别瞪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恼羞成怒了?”白琉璃抿嘴笑。
凌瑾瑜哼了一声,不说话,跟这奇葩一般见识那她早该被气死了。
“那个,刚才那个帅哥,跟你啥关系,恩?”白琉璃扬起八卦地笑,对好友暧昧地眨眼。
“没啥关系。”凌瑾瑜没好气地敷衍一句。
“那我去告诉顾二哥去,看他怎么说。”白琉璃丝毫不受她威胁,掏出手机,就要按下去。
“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安分点行么?”凌瑾瑜伸手欲从她手中夺过手机,才一伸手,胸口一阵痛,立马住了手。
白琉璃见她是真紧张,收手将手机丢进包包里,“那就坦白点。”
“只是多年未见的一个朋友而已,他对我……你懂得。但我对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简单说就是这样。”凌瑾瑜简言意骇的说明,有些事情白琉璃这样单纯的人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白琉璃挑眉看着她,虽然知道并非好友所说的这样简单,她还是信了。
“那,顾二哥打算娶你了吗?”
凌瑾瑜一怔,垂下眸子,“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
白琉璃不解的蹙眉,“你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连命都搭上,不就是为了嫁给他吗?”
“我配不上他,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和他比肩而立的资格。”
凌瑾瑜摇摇头,虽然顾家已经答应不再阻挠他们之间的事情,可是她有自知之明。单凭顾逸琛那样的身份,她现在嫁给他,无疑是一种负担。
“我觉得你顾虑的太多了,这样是不会幸福的,为什么就不想为自己的幸福冲动一次?人生能有多少机会值得自己不顾一切的去做成一件事?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了,哪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幸福到来的时候就要抓住,它不会永远站在原地等你。”
白琉璃一改之前的嘻嘻哈哈,一本正经地劝慰好友,她这个好友实在是过的太过辛苦了,以至于当幸福来到的时候,都不敢去抓住它,等到后悔莫及的时候才会醒悟,却已为时已晚。
“我明白。”凌瑾瑜知道好友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太过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仔细斟酌一番,虽然谨慎,却也不知不觉中流失了很多东西。
“恩,孺子可教,不枉我一番苦口婆心。”白琉璃欣慰的笑。
整个A市最高摩天大楼顶层的60楼里,一个挺拔俊朗的男子一手闲适地半插在笔直地精致西裤口中,一手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晶莹剔透地高脚酒杯的圆润杯身。
“先生,属下办事不利,还是让对方逃掉了,请先生责罚。”莫离微垂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偌大的房间中央,面带愧色。
男人没有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落地窗下的密密麻麻地蝼蚁众生,银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面具男抚摩杯身的修长手指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的光芒。
莫离紧接着补充道,“他跑不了多远,背上挨了两刀,而且他还拖着一个重伤的手下,如果不是那个手下的拖累,我们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那两刀他都挨不到。”
面具男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看来他还挺个重情重义的。”
“重情重义只会加速他自己的死亡,属下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在莫离的眼里,哪怕是失败,也要保住小命,等待机会反击。
“这么说,如果换做我们俩,你受伤,我能弃之不理,独自逃命?”男人指尖轻轻敲击在杯沿上,语气波澜不惊。
“我愿意为先生赴汤蹈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莫离昂起头颅,语气坚定。
男人垂下眸子,却并未因莫离的话有所动容,面具下的脸令人觊觎不到任何情绪,“我养你们可不是让你送死的。”
“属下明白。”莫离心神一震,心中因为男人简短的一句话而深深震撼。
“他现在在哪儿?”面具男修长的指间捻着酒杯杯柄,伸至唇边浅噙一口。
“我们的人一直在跟踪对方,他安顿好手下后,在协和医院附近观察了两天才入内,似乎就是冲着协和医院的人去的。”莫离不疾不徐的如实汇报。
“协和医院?”男人犀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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