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作者:八戒抛绣球(潇湘书院vip2013-10-21完结)
凌瑾瑜看着妖娆妩媚的女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身影,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好,闻名不如见面,凌小姐,我想见你一面很久了。”祁凤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
凌瑾瑜盯着那双莹白如玉的芊芊玉手,不动声色的勾唇,“你为什么想要见我?”
“这个嘛,很快凌小姐你就会知道的。”祁凤云淡风轻地一笑。
直到听到了女人的话,凌瑾瑜才醒悟,“原来,你想要通过我接近顾逸琛?”
祁凤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不,不是接近,而是,得到!”
凌瑾瑜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着世界上的奇葩果然多不胜数,她和顾逸琛昨天才领证,今天就有女人找上门来,竟然公开挑明,她看上了她的老公还公然上面让她这个正室夫人拱手让出自己的丈夫,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祁凤对她的神色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你的男人很对我胃口,所以,你开个价,多少钱才愿意离开他?”
凌瑾瑜一听这话,乐了,“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跟我说这样的话的女人了,你知道跟我说出这样的话的女人最后去哪了吗?”
祁凤蹙眉摇头,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冷静呢?
“她失踪了,就在她试图想要夺走我的男人之后,她失踪了!”凌瑾瑜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干的?”祁凤下意识地问道。
凌瑾瑜同样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摇摇食指,“不,凡事和顾逸琛搭边的人都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祁凤闻言,眯起眼,“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凌瑾瑜但笑不语,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你错了,我只是在奉劝你,不要不自量力,玩火自焚!”
“何况,我的男人是无价的,哪怕是拼了命我也不会将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凌瑾瑜不怒自威的声音清浅地响起。
“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妥协了?”女人完全没了耐心,从未见过如此硬骨头软硬不吃的女人,此时只感觉到无计可施。
“从未想过。”凌瑾瑜淡漠勾唇,语气坚定。
说完,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两个无敌的奇葩身上,转身推着母亲想御园的方向而去。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桔红色的房屋,像披着鲜艳的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底洗礼。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性的猪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蛤蟆,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噗通噗通地跳着,从草窠里,跳到泥里,溅出深绿的水花。
白琉璃看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打击在翠绿的树叶上,最后滴落在地,心情也分外郁闷,最近她整天被某个无耻无赖的家伙,有事没事来撩拨骚扰一下,将她平静的生活全部打乱了,看着在楼下不停徘徊不去的颖长高大身影,白琉璃恨不能直接丢个花盆下去。
白琉璃嘴角一勾,古灵精怪地眼珠儿一转,起身回房,再次走回窗台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东西——水盆。
白琉璃趴在窗户上,将水盆搁在窗台下,笑靥如花地温柔叫道,“嗨,帅哥,看过来,这里有裸女哟!”
顾思远不疑有他,丢了雨伞,抬眸看向那道令他吃了无数次闭门羹的女人,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纵容!
只听得“哗啦啦——”一声水花溅开的巨大声响。
楼底下的某人顿时被从头到脚淋成了落汤鸡,顾思远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以高分贝的声量大吼。
“白琉璃——”
“哈哈哈哈——”伴随着某男怒吼声的是一连串银铃般愉悦的猖狂大笑声。
白琉璃看着顾思远难得吃瘪,一副狼狈的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笑得抽筋。
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悠哉地趴在窗台上,冷笑一声,“顾思远,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本小姐不可能总是被你压榨,我说过,总有一天,你给我的,我都会如数还回来的!哼!”
顾思远阴测测地露齿一笑,“是吗?”
看到这个久违的,危险的笑容,白琉璃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强自镇定,“你想干什么?”
顾思远仰头看着她,语气却是出奇的淡定,“没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白琉璃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他。
“……”顾思远没再搭话,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白琉璃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生怕那小子瑕疵必报找上门来。
二十分钟后,只听得“叮铃铃”的门铃声响。
白琉璃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来报仇来了吗?
门铃持续的响个不停,似乎很有耐心和门内之人慢慢比耐性。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该死的混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现在该怎么办?卷铺盖溜之大吉吗?
白琉璃这么想着快速冲回卧室,撅着腚从床底下扒拉出一捆绳子,从窗口丢了出去,快速抓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必备品,顺着绳子荡了下去。
一路紧攥着绳子而下,终于要落地时,却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只惊得白琉璃哇哇大叫!
“啊啊啊,色狼,禽兽,混蛋!”白琉璃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叫着,一边奋力挣扎,试图逃出升天。
“你想去哪儿?”一道邪魅阴沉的熟悉嗓音传扬进白琉璃的耳畔,她挣扎的越发厉害,叫的越发响亮。
“啊啊啊,顾思远你这个杀千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娘是绝对不会屈服的!”白琉璃此时一颗心跳个不停,一时摸不准眼前这人会将她怎么样。
顾思远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抱着她的香软的娇躯,蹲下身去,将怀中挣扎不已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令她以背对着他趴伏的姿势趴在她的腿上,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裙子,大掌扬起。
“啪啪啪!”
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俏臀上,声响极大,可见对方下手之狠!
“啊!顾思远,你敢打我屁股!你想死吗?呜呜呜,顾思远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好痛啊!”白琉璃咬着唇,不敢叫的很大声,四周都是住户,引来人围观她的小屁屁受尽凌辱,多丢人啊!
“说!以后还要不要这么顽皮了?”顾思远毫不妥协,冷着声音问道。
“丫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白琉璃嗯咽着,咬牙不肯屈服。
顾思远冷嗤一声,“你也算弱女子?说,这是第几次泼我水了?”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站在楼下碍我眼的?我看着你不爽,自然就要泼水咯,我还没丢花盆下来就已经很仁慈了!要怪只能怪你笨,被泼了几次还不接受教训…。”白琉璃絮絮叨叨的磨牙,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还有理了?”顾思远扬起手,重重落下,“啪!”地一声,手掌接触皮肉很是响亮。
“顾思远!你丫的到底想怎么样?再动我一下,这辈子我休想我再原谅你!”白琉璃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认真。
顾思远将她翻转过来,火辣辣的臀部接触到他的大腿,疼得白琉璃皱着小脸只吸冷气,“嘶!好痛!”
看着小丫头推开他直起身不愿意接触他,顾思远神情有些心疼,可是不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说不定哪天上房揭瓦都有可能!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纵容她为所欲为!
顾思远冷冷地斜睨着她,“知错了吗?”
“知什么错?我们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干!”白琉璃可不想再去招惹这个下手狠毒的男人了,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就想不通了,他这样粗暴残忍的男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附,她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白琉璃转身就要离开,手臂一紧,顾思远拉住了她的手,“让我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丑,想说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还想怎么样?你也打了我,要报复也报复够了吧?!”白琉璃感觉都要抓狂了!她真的受够了这个男人了!
“不,你对我心灵上造成的创伤是永久性的,所以为了弥补我心灵的创伤,我要你,肉偿!”顾思远一本正经地说道,一板一眼,很像那么回事。
白琉璃瞪大了眼,有没有搞错,他这早已被黄色染料污染的色心还会受伤?!
打死她都不信!
“死开!”白琉璃根本不想再跟这种毫不讲理的人争论,简直是贬低了她的智商!
“不行,我的心受伤了,你必须为我负责!”顾思远攥紧她的手腕死死地不松开。
“撒手!”白琉璃火了,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无赖的啊!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不放,你必须为我负责!”顾思远寸步不让!
白琉璃忍不住爆粗口,“负你妹的责啊,你以为你是贞洁烈男呢?何况我只是泼了点水而已,你这是耍赖!”白琉璃冷冷地瞥着他,这个男人令她很无语。
“你在逃避我是不是?自从从省城你家回来之后,你就开始逃避我,为什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才能放开你!”顾思远何其敏锐聪慧,自然早已看出了白琉璃自从那日从省城回来后,就对他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琉璃闻言,心神一震,衣袖下的小手攥紧,攥紧。
“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顾思远不依不饶地紧盯她神色莫测的小脸。
“关你屁事!”白琉璃躲闪着他探究的目光,将脸撇过一边去,不去看他那张魅惑众生的俊脸。
顾思远自然不允许她逃避,大手一紧,将她揽入怀中,将她柔弱的身躯紧锁进铜墙铁壁般宽厚的胸膛,似乎在想她说明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你放开我!”白琉璃挣扎扭动着娇躯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可惜他的手臂却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箍的死死地,不愿意放手!
温暖泛着淡淡魅惑麝香的怀抱,令白琉璃脑子一片空白,怔愣当场!
☆、市长大人别太坏 【82】强势可怕男人
T市
静静的夜,柔和的月光。
这是一栋豪华大宅,豪宅共有三层,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层的景色都各有千秋。进入大门,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让人赏心悦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门,进入月亮门,就是别墅第一层的院子。
一身靓丽淡雅白色洋装的女孩黛眉轻蹙,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忧。
这时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从楼上缓步而下,悄无声息的走到女孩的身边,纤柔白皙的手搭上女孩的香肩,语带关切地问道,“佳佳,有心事?”
年过四十的贵妇人依旧风韵犹存,从那依旧美丽的容颜上找到昔日年轻出众的美貌姿容。
安佳颖自然地扑进妇人怀中,娇嗔着撒娇,“妈咪。”
“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妈咪说哦,妈咪不是说过吗?我们不只是母女,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美妇人璀璨美丽的眸子波光粼粼,微微一笑。
“妈咪怎么会知道我有心事?”安佳颖嘟起唇,疑惑地问道。
“知女莫若母,一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了,你呀,也不要老缠着纾寒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该多体谅他才是,对待男人该收放自如才可以啊。”安佳颖的母亲麦曦,一脸温柔地看着怀中的掌上明珠,耐心地教导着她。
安佳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复又摇摇头,咬紧唇瓣,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不能对妈咪说的?难道纾寒对你不好吗?”麦曦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温和地循循善诱。
安佳颖满心纠结,咬了咬唇瓣,“他,对我很好。”
最终,她还是不忍让妈咪为她担心,自己的男人即使心不在自己身上,可还是要自己去争取自己的爱情,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受到委屈都要可怜兮兮地说给家长听,她长大了不想一切都依靠父母。
“傻丫头,还想瞒着妈咪呢?纾寒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敏锐聪慧如麦曦,一眼就看透了女儿的闪烁其词,一语中的地道出。
安佳颖讶异地抬眸,为母亲明察秋毫地洞察力而叹服,“您怎么……”
“你是我女儿,我会不了解你吗?能让你一筹莫展的人也就只有纾寒了。”
安佳颖叹息,觉得自己的确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叹息一声,娓娓道来,“起初我感觉寒变得越来越奇怪,神神秘秘地背着我不知道在查些什么,还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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