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
若是中午或者傍晚的话,那就该是罗宁了。
当然,也可能是罗宁有什么事突然回来了。
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她都需要去应门。
白语茹放下花锄,匆匆洗了手,就去开门。
门栓只一取去,白语茹还没来得及拉门,门就被迅速的推开了。白语茹被推得一个踉跄,心中刚觉得不好,随即就被掩住了嘴,接着整个人都被来人带进了怀里,被一只手和胳膊牢牢压住。
白语茹下意识地用手去拉,用手指去抓,那人的胳膊却像钢铁做成的一般,丝毫也不动摇,另一只手还稳定地又关上了院门。
自己太大意了!
她至少应该问了是谁才决定要不要开门的。
白语茹悔之不及,一时又疑窦重重,吴大娘明明说过这一片邻里和睦,治安也好,连小偷都没出现过,怎么会发生今天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登堂入室的事情?
而只想了这一下,她已经被来人胁裹着走到了花坛边,白语茹更不迟疑,一伸手捞到了之前放在这里的花锄,对准勒住自己的胳膊,狠狠就是一下子。
来人吃痛,下意识地就松开了那只胳膊,顺带也松开了捂住白语茹嘴巴的手。
“救……唔——”
白语茹刚要呼救,拿花锄的那只手的手腕被人一勒,呼救声就不由变成了闷痛声,花锄也脱了手。
待忍过痛去,白语茹又要呼救,整个胳膊又被那人一拧,重重地别到了身后,随后那人又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拗过她的脸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白语茹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这竟不是劫财,而是劫色!
等终于反应过来,那人的舌头都已经侵入她的口腔,正在放肆的巡游汲取,白语茹恶心地不行,不假思索的就是一口。
“啪!”
白语茹被重重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脑袋撞着地面,嗡嗡的一阵乱响。
不等她彻底清醒过来,那人又握住了她的脚,把她往屋里拖。
“救命啊——”
白语茹惊恐的大呼,真要被他拖进了屋里去,只怕她就真的完了!
那人不意她还能呼喊,一时有些阻止不及,刚要过来再加重手,院门突然又被敲响。
那人一愣,白语茹却是精神一振,她脚一蹬,顺利地脱离了那人的辖制,口中高呼救命,连滚带爬就要往门口去。
那人看了白语茹一眼,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几个大步抢在白语茹前面开了门,掩住脸头也不回的跑了,剩下送包裹的邮差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白语茹,一时反应不过来。
最后还是白语茹想起来让他去报警。
小区出警,那是相当大的事了,吴大娘闻声也赶了过来,怜惜地帮白语茹清洗,又让她们家老吴去买了膏药来,细细给白语茹涂上。
被喊来的只是管理这一片的一高一矮两个小警察,相当通情达理,一直等到吴大娘帮白语茹收拾干净了才开始问话,也没将白语茹和邮差带到警察局去,只就在小院里边问边记。
白语茹叙述了整个过程,邮差也叙述了所见所闻,大个警察直皱眉:“也就是说,你们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
白语茹回忆了一下,一开始她一直是背对着那个人,所以一直没看清,然后她本来是有机会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的,至少能看清她的眉眼,可是她当时太紧张了,就没有去看,再后来她就被那个人扇到了地上,然后那个人就只一直背对着她。
邮差则说,那个人是掩着脸跑掉的,所以想看也看不清楚。
“所以,那个人是故意不让你们看清他的长相!”
小个警察推断说,又说:“这么一来,这个人不是你的熟人,那就是个惯犯——你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又或是身边有没有什么人对你……”
小警察含蓄地没说下去。
白语茹脑子里瞬间滑过沈晓东的身影,不过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沈晓东是罗宁同学,罗宁此刻正在上课,那么他肯定也要上课的,怎么会有时间跑到这里来?
此外白语茹就再想不出谁了,她沉默的摇摇头。
小警察点头:“这样,你再想想,想到什么线索之后就去局里告诉我,我们呢,也回去翻翻案卷,看有没有类似的案情或者案底能找到线索。”
说着又对大家说:“散了散了吧,最近大家都小心一点,尤其是家里有女眷的。女眷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陌生人敲门别随便应,有什么相关线索就到警察局来告诉我们。”
大家便就都散了,只有吴大娘不放心,留下来陪白语茹一起等罗宁回来。
罗宁放学回来几乎是刚一进街口就被告诉了这件事,顿时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一回到家,不及谢吴大娘,先把白语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白语茹的状况实在是惨,额角在地上磕了一个包,还有些许擦痕,然后整个左脸都肿了,鲜明的掌印此刻已然发紫,眼角处也有微微裂开,整个下巴上也全是捏出来的淤青。
这还只是脸上的,衣服里面的伤还不知凡几。
罗宁想脱开白语茹的衣服看,这时候才想起来吴大娘还在,忙道了谢。
吴大娘宽慰了他几句,又暗示白语茹其实没被怎么样,恶徒终究没有得逞。
罗宁内心其实相当着急看白语茹的受伤情况,但吴大娘这也是好话,话里话外又透着对白语茹的关心,只好耐着性子应承。
随后吴大娘又叮嘱了一番这些伤到底该怎么处理,这才回去了了。
送走吴大娘,罗宁回屋坐定,迫不及待地问白语茹:“还有哪儿伤着没有?”
正好白语茹问:“你怪不怪我把这件事闹到了警察局去?”
虽然眼下新风迭起,但这种事情,在大多人家还是听忌讳的一件事,不独对女子本身,对其丈夫的名誉也有一定的损害。
“不,你做得好。”罗宁握住白语茹的手和声安慰道:“发生这种事情,不独自己要警惕,也要提醒邻里警惕,更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你若忍了,只能让恶人内心自鸣得意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害你。就算不来害你,害了别人也是不好!”
白语茹点头:“我也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让邮差去报警的,吴大娘说这一片治安好,我怕大家都不提防……”
说到这里,白语茹心有余悸地从罗宁掌握中抽出手来,抚了抚胸:“今天幸亏有邮差来。”
这一抚却露出腕上被那人捏出的淤青来,罗宁眸色一黯,顾不得后怕那些,小心地又捉过白语茹的手去,轻轻地揉了揉,问:“疼不疼?”
哪有不疼的道理。
白语茹点了点头,又懊悔说:“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好,只当是电话公司终于有人上门来了,问也没问一声就去了开门。但凡我留点心眼,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罗宁怜惜地把她揽进了怀里:“你何曾在这样的小院里住过,怎么可能会想到开个门也能开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含苞待时开
因此又想起来问:“你说,会不会是电话公司的人,临时起意?”
“不像临时起意。”白语茹摇头,咬了咬嘴唇,突然问:“你同学里那个沈晓东今天去上课了没有?”
罗宁一凛:“怎么,你怀疑是他?”
自己细细地想了一回,也疑云顿生:“他今天的确没去上课。”
白语茹犹豫了一下:“也不一定就是他,只是我总觉得那个人很可疑。”
又小心地问罗宁:“我怀疑你的同学,你不会不高兴吧?”
“傻瓜,”罗宁抚了抚她的背:“你的安全最重要,我怎么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顿了顿,罗宁又说:“沈晓东这方面的风评的确不大好,不过,我认为他也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他今天没去上课也是事实。”
“这样,”罗宁征询地看向白语茹:“明天我去试探一下,如何?”
白语茹点头:“我也还没告诉警察,终究是你的同学,如果只是怀疑的话,我不想就这么把他说出去,如果不是,你以后就不好做人了。”
“润儿……”罗宁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为我想太多了。”
“难道不应该吗?”白语茹微微一笑,这一笑却牵动了嘴角,让她疼的抽了一口气。
罗宁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要不去看一下医生吧,看着好严重。”
白语茹摇头:“这种伤也就看着可怕,过几天肿消了,淤青褪了就好了。再说到医院不还是这样,最多再包裹一下,难道你希望我被包成一只白粽子?”
说着又担心地问罗宁:“我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很丑?我都没敢去照镜子。”
“你呀……”罗宁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这时候还顾得上这个?”
白语茹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看来真的很丑了。”
“我不能说你现在好看,但是这些伤怎么也不能掩盖你的美丽。”罗宁认真的肉麻了一把。
白语茹扇了扇眼睫毛,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去。
罗宁又把老话题捡起来问:“还伤着其它地方没有?”
腿被擦伤了,膝盖右侧被撞可能有淤青,臂弯处也有擦伤,还有一处也一直隐隐作痛,那是那人刚进门的时候压的,可是,这些她该怎么跟他说?
白语茹害羞的把脸别到了一边去。
罗宁这就知道定是还有别的伤处了。
“润儿,我们是夫妻。”罗宁轻声地说,双手稳定而不容反驳地解开了白语茹的扣子,轻轻地褪下了她的上衣。
因为天气不热,白语茹只穿了一件单褂,这一褪,除了一个肚兜之外白语茹就是完全赤|裸的了。罗宁却生不起一丝色心,他心疼地看着白语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与淤青,说不出话来。
白语茹自己感受到的那些只是特别疼的几处而已,她身上的擦伤与淤青何止那些,几乎就遍布了整个身体,偏她又生得极白,那些青的紫的红的伤痕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吴大娘的丈夫买来的药膏就在旁边,罗宁打开了一点一点给白语茹抹上。
抹完了肩膀手臂与后背,罗宁又去扯白语茹的裤子。
白语茹又羞又窘,蚊蚋一般哼哼:“腿我可以自己来的。”
罗宁却还是坚定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为了方便,他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才褪去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帮她抹上药膏。
腿比手臂着实好不了多少,尤其是右腿右侧有两大块擦伤,都有血珠子沁出来。罗宁小心地清洗了之后,才又抹上药膏。然后,自上而下,顺理成章地又去脱白语茹的袜子。
白语茹的鞋早在罗宁帮她脱裤子之前就脱下了,袜子却一直没有脱,此刻只一脱下,白语茹莹白的两只小脚就落在了罗宁的手中。
白语茹是天足,所以脚自然平和,没有一点畸形。偏生她的脚又长得特别的小巧,比起裹过的也大不上多少,而那流畅的线条,柔和的足弓,无一不显示着美好的弧度,十颗因为害羞而紧紧勾起的脚趾,更像十颗肉色的珍珠一般,迷人的紧。
天幸这脚却是一点都没受伤,因此此刻完美的就像艺术品一样。罗宁忍不住捧起来轻轻的啜了一口,白语茹忍不住羞涩,小小地“呀”了一声。
罗宁看她眼神闪烁的可爱,有心去吻,又怕碰到她的伤处,顺势就在她的玉足上又轻轻吻了一下,濡湿的舌尖轻柔的滑过白语茹的脚趾,激起她心中一片酥麻。
“表哥……”
白语茹眼神濡湿,罗宁心中一动,终究却还是忍住了。他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玉足,轻声问她:“还有哪里痛吗?”
有是有的,只是……
白语茹眼神飘忽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她十六了,不小了,所以其实可以不用再等。今天的气氛又这么好,尤其是,刚才罗宁的吻真的撩拨到了她,让她想要更多。
那么,是不是就顺势色|诱一下呢?
可是,那一处也许现在青紫一片,惨不忍睹,会不会弄巧成拙?
白语茹犹疑地拿不定主意,罗宁却早料到了她难以启齿的伤处究竟在哪里。
他轻轻地将手环过了她的脖子,解开了那根丝带。
“表哥……”白语茹动情地看向罗宁,无意识地动了动双腿。
罗宁稳稳地把住了自己,揭开了白语茹身上最后一层纱。
两团洁白馥郁的软肉立时脱颖而出,同时上面被压出的紫色淤痕也映入了罗宁的眼帘。
罗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颤抖着手去抹药。
“表哥……”
白语茹略微有些焦躁地呻|吟出声,恰似在罗宁脑中炸了道雷一样。
“疼吗?”罗宁声音暗哑地问。
“疼的,但是……”
白语茹声音细小破碎,听在罗宁耳中便是怂恿与鼓励。
“润儿……”罗宁耐着性子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