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霸爱





  「玄陵,我爱你!」她被他眼里的波光情绪所惑,喊出自己的情感。
  她的体内温暖又潮湿,舒服得令他不忍离开,一再的索求着她所有的甜美,她真心的吶喊,令他身体猛地一震,他知道她喜欢着自己,只是没有想到听到她亲口说出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
  他感觉到自己冰冷的四肢被一股暖流所淹没,由胸膛流动到四肢百骸,一种激动情愫在他体内叫嚣着。
  望着她圆圆眼眸里的期盼,他张口欲言,「小语,我……我……」他没有想到这辈子他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玄陵……」她小脸含媚,引人遐思,十指抓着他的肩,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等着他的响应,承受着他一波波又重又猛的冲刺。
  「小语……小语……」黑玄陵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响应她的爱,那对他而言太困难了。
  对于自己新生的莫名激动情绪,他都还不太能适应,要他说爱,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所以黑玄陵将满腔无法诉诸言语的情怀,尽倾于肢体的表现。
  不想看见她黯然失色的脸,他索性让她在自己怀里转身,让她背对着自己,他的薄唇如烈火般烙印在她线条柔美的背部柔肤上,将满腔的激动与对她的热情注入其中。
  「啊──」她激昂吟叫。
  他仅仅喊着她的名,没有响应的爱语,令她小脸布满失落,一阵阵酸楚揪着她的心,好似心里突然破了一个大洞般的空虚。
  一阵昏眩,她面对着木桶,双手自然的攀着桶缘,他的吻又重又猛,彷佛要烙印在她的肌肤上,一个吻就像嵌在她的心房般,充实的填满每一个空虚。
  他的一个吻像他的一个心意,他无法诉诸言语,却用激狂的动作令她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情意。
  嘴角绽出一朵最美丽的笑花,她感受到他的怜情蜜意,了解到他对自己的爱怜,她又有何埋怨?
  就算王韶语想要再感受他肢体语言所展现出来的情深义重,她的头脑也不允许她再多想什么了,因为他强势的掠夺与霸道的吮弄、戏狎,令她浑身乏力、脑袋昏沉,只能任凭他摆布。
  他在她的雪白美背上印下一个个红印,直到腰际,他的大手往前伸展来到她的胸前,抱住她的腰腹,下身往前挺,从她背后深深挺入她体内。
  「啊……啊……」王韶语吟叫出声。
  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更加贴合,本就春情荡漾的她,体内强烈的需求令她不由得将臀部更往后挺,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双手改而放在他强而有力的双臂,自然的来回抚摸着。
  她身体诚实的暗示使得他的动作更加猛烈,闲空的大掌往上覆在她柔白细嫩的乳房上,指尖还轻捏她樱桃般的乳尖。
  「舒服吗?」他问道。
  王韶语微偏头,一半的脸庞对着他,使得黑玄陵得以一窥她醺然欲醉的媚态,他明白这些都是因为他的关系。
  「嗯……好舒服……不要停……」
  她每一次都可以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每一下撞击都把她推上彷若上了天堂般的快感高峰。
  「我怎么会停呢?小语……」她就像是通往快乐与极致快感的道路,令他极欲穿过她而达到他想要的幸福。
  望着身下她诱人的雪白胴体因为欲情而染上了迷人的樱红色,彷若激情色彩般的魅惑他的眼,他的坚挺快速来回,直到一个临界点。
  他在她体内留下炽热又烫人的精华,而两人则攀上了炫目光彩的极乐天堂……
  他离开她,王韶语瘫软的坐在木桶里,他站起身,水花四溅。
  他找来她刚才扔在椅上的长巾,将她从水里抱起,用长巾将她紧紧包裹住,让她坐在椅子上,再找来一条小布巾包覆住她还滴着水的长发,仔细小心的反复擦拭直到干爽。
  「你不把身体擦干,会生病的。」她微玻ё叛奂约好β底牛P淖约夯嶙帕梗睦锾鹚克康模赏奶鬯崾芎?br />   「妳不用管我。」他又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将干净清爽的她送入暖呼呼的被窝里。
  黑玄陵转身要去拿自己的衣服时,却被她拉住了大手,他回身,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包覆在另一条柔软被子里,小手轻轻移动擦拭着他湿淋淋的身体。
  王韶语半跪在床上,努力的擦干他的身体,然后再奋力的将被角塞进,使它不掉落,甩了甩头发,将自己那条小布巾覆上他的黑长发,小心翼翼的拍打着,想让他的头发快点干。
  他直盯着她,柔情与感动尽在那双惯常显露冷漠的黑眸里,只是这样的小动作却贴心得令他无法言语。
  她,他的小语,是第一个愿意为他做这件事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待他过,原来让女人真诚的对待是一件这么令人感动的事。
  并不是没有人这样服侍过他,服侍他的宫女也这样过,可她们都是职责所在,不添一丝的真诚关怀,甚至他还可以感觉得到她们对他的戒慎恐惧。
  所以他不愿有人在他身边服侍他,一切都由他自己打理。
  「这没有什么,做为你的妻子,这是我该做的。」
  听到她的回答,黑玄陵才惊觉他竟然将刚才的想法脱口而出,他眼神复杂的望着他的小妻子,没想到在她身边,他竟能卸下心防,将心中想法都告诉她。
  「难道母后不会这样对你吗?」王韶语好奇的问。
  「我不愿意让她这么做。」因此,他没有机会感受被女人照顾是什么样的一种滋味。
  母后一向开明,也由得他,就偏要派宫女服侍他,最后,还是被他赶出去了,而这次,他却放纵自己的情感任由王韶语这么做,而又没有多加拒绝。
  「妳快点穿衣服。」他拿下她手里的小布巾,催促她穿衣服,自己也走到一旁拿起另一套干净的黑色衣裤穿上。「妳好好休息,我去交代一些事情,马上就回来。」
  「嗯。」王韶语颔首,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第八章

  用完早膳,黑玄陵决定再次前往乐乐村边界,希望能找出蛛丝马迹,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大火延烧又让大水淹一人高,突然消失又毫无预警的出现?
  「玄陵,我可不可以跟你们去?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耶!」王韶语一脸期盼,见他俊俏脸庞上有一丝犹豫,连忙再道:「我保证会很乖,不会乱跑,更不会惹麻烦,好不好?」
  七宿坐在马背上,看着王韶语可怜兮兮的表情,他们认为以玄武的个性应该不会答应。
  坐在红鬃母马背上的沈玲面无表情,眼底却有一抹看笑话的不屑之意。谁不知道四师兄办正事,一向不喜欢带着碍手碍脚的家伙,她以为她是谁?
  谁知,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黑玄陵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掌,一个提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先把她的帽兜压低,再用自己的大衣将她紧紧裹住。
  王韶语因为兴奋而咧嘴微笑,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已被他用大衣盖住了。
  黑玄陵策马先驰。
  七宿回过神后,连忙跟上。
  沈玲虽然心里愤恨,却只是紧握拳头没有抗议,她明白,她必须变换策略,趁黑玄陵不备将王韶语赶出他的生活,才是上上之策。
  为了避免引起村民们的骚动与议论纷纷,他们舍村庄而绕曲折蜿蜓的山路,顺着山势愈攀愈高,天气也愈来愈寒冷,雪花愈飘愈多,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黑玄陵锐利的眼搜寻到一块平台,停下马匹,率先下马,再将王韶语抱下来,转头对其他人说:「将马停在这里,我们走上去。」
  于是九匹马的缰绳分别系在九块坚固的石块上,十个人沿着陡峭的坡度往上走,一站上高点,眼前的景象诡异得令人诧异。
  只见在这寒天雪地里,有两潭池,一潭池里流动的是冰,一潭池里流动的却是火烧岩浆,看得出有人刻意挖了渠道,将它们引导到山下。
  「玄武,这是有人刻意要危害山下村民的,上回我们来时,已经封住渠道,昨天再来时,也没有这样,今天又变成这副样子,肯定有人故意的。」室宿道。
  「而又这个人的能力卓越又诡谲,恐怕不好应付。」斗宿担忧的道。
  「不好应付,总是还能应付,怕的是连要应付谁都不知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能等,村民却无法等。」牛宿道。
  「我知道是谁。」黑玄陵清冷的说,一向无波的黑眸兴起滔天怒火。
  「啊,莫非东方师父信里有言明?」壁宿反应快的想到这层。
  「那会是谁这么过分?」王韶语一向爱笑的圆脸难得的布上严肃,觉得那个人真可恶,竟将人命当蝼蚁般的不重视。
  「西门不悔,师父的师弟。」黑玄陵清冷、徐缓的道。「我应该要叫他一声师叔,可是他已被逐出奇门派,所以师父要我们见到他不用太客气,既然师拜奇门派,一些奇门法术钻研得也满透彻的。」
  「那又如何?你和他无怨又无仇,他干嘛要冲着净乐国来?」王韶语抬首不解的问道,然后又一副质疑的表情看着他。「莫非你私下和他有什么恩怨,让他非冲着你不可?」
  黑玄陵毫不客气的曲起长指敲了她的额头一记,有些没好气的道:「妳那是什么表情?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师父信里说了,因为我擅长御水又有镇火的本领,那是西门不悔一生最想要的本领,可惜他没有那个天分,所以才会想要拿我身上的一个东西。」
  王韶语捂著作痛的额头,一脸委屈的嘟囔:「还不是一样,为了你的本领,而起了嫉妒心,又想找你要东西,一切还不是你惹的祸。」
  「嗯?妳说什么?」他阴沉着俊脸瞪视着她。她真是愈来愈大胆,竟敢说他的不是!他太宠她了,才会让她这样出言无状,不过,他心里闪过一丝无奈,因为就算她这样没大没小,他也舍不得真的凶她。
  「没有啦!」她赶紧否认,然后闭嘴。
  黑玄陵却身躯绷紧,眼神转为锐利,伸手将王韶语提到身后,头也不回的对站在身后的牛宿道:「保护好她。」
  牛宿应了一声,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和斗宿、虚宿及危宿将王韶语围在中央,绵密的保护着她。
  这时,一个满头白发,脸色却红润,四十出头的男人站在另一边的小山上,他的面貌俊美无俦,眼神邪肆、飘忽不定,浑身上下散发出阴柔之气。
  「玄武,既然东方朔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那你就乖乖的将那本宝典交出来,否则休怪我毁了净乐国。」那男人说话声音有些尖锐。
  「西门不悔,根本就没有什么宝典,我生来就精通于御水及镇火,你莫要强人所难。」黑玄陵清冷的睐着他。
  「好听话人人会说,既然你不愿交出宝典,就休怪我给你好看。」西门不悔左手两指在上,右手两指往旁一偏,嘴里喃喃催动咒语。
  双手一动,只见奔流的冰水更加湍急的往山下流,而岩浆更加窜高。
  黑玄陵见状,左手同样伸出两指,嘴里也念着咒语,随着他长指的移动,奔流的冰水呈圆弧状往另一潭温度十分高的烈焰引流而去,冰与热的接触,形成美丽激烈的火花。
  西门不悔催动内力助长火焰,黑玄陵催动念力冰水增长,终至火焰消失,冰水被冻成冰潭。
  西门不悔并没有因此而慌了手脚,只见他气定神闲的从胸怀里掏出纸人,点纸成人,一一排成规则阵式,依着五行,踏着结冻的冰石朝黑玄陵攻去。
  「七宿列位。」
  黑玄陵一声令下,七宿各成阵式,由上往下望,宛若一条蜿蜓巨蛇,困住西门不悔的纸兵。
  西门不悔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身形,掌掌凌厉、招招骇人。黑玄陵身形晃动,轻易化解他的招式,一点都不想和他做无谓的缠斗。
  绵绵不绝的内力从掌心发出,黑玄陵将西门不悔击退数步,快如闪电的长指在他各个穴位一点,西门不悔霎时如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而纸兵也在他颓倒之时变回原形,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西门不悔,我遵照师父嘱咐将你废去武功,如今你不过是个平常人,希望你能体恤师父废你武功的用心。」黑玄陵睨着他,清冷的说。
  「哼!东方朔那只老狐狸哪有这么好心?我没了武功正合他意,他这样对我才是最残忍的,我不会感激他的。」西门不悔俊美的脸庞闪着阴狠的光芒,愤恨的对他喊道,支起身子,往前跑去。
  当他经过王韶语身边时,特意瞧她一眼,在王韶语身后的沈玲却乘机将她往前一推,西门不悔眼睛闪过狡猾的光芒,伸长手臂,用男人体力上特有的优势,将王韶语箝制在自己怀里,退到一旁。
  「放开她!」黑玄陵身形一飞一跃,已到他们的身前,冷然厉喝。
  西门不悔哈哈大笑。「我就知道自己押对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