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红颜之风行天下
个男人的耻辱啊,所以自己绝对不会告诉主子这件事的。
如风看着周后很同情地瞄了自己一眼,然后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如风马上到镜子前,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看出,唇瓣的不寻常。
今晚,今晚,似乎问尘要来看自己,而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被他联想到什么?
如风呆坐在镜子前,眉头皱了起来。
……
煜宣站在将军府的门外,看着那个自己魂牵梦系的男子走了进去,大门慢慢地合上,吞噬了他的瘦长的身影。
他站了一会,露出了一个满足而不安的微笑,不知道,如风会对自己如何?自己也终于把该说的都说了,这是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想的都是这件事了,说实在的,自己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虽然是一个很美的男人。
看了看黑夜,今晚没有月亮,只有几颗亮晶晶的星星,这让他想起了如风的眼眸,看着人的时候,也是这么亮,水汪汪一片,几乎可以把人的灵魂给溺毙。
至于皇叔……煜宣不再去想。
煜宣突然觉得自己全身轻松,自己今晚把一直想做的事都做了,所以心顿时轻灵了起来。想到这,他弃马不用,奔跑了起来,一柱香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子迎了上来,道:“爷,您回来了。”
来人年纪尚轻,面容娇艳,一件玫瑰紫云锦广陵合欢长衣,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身上香气袭人。
煜宣回过神来,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不要在我面前出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禁想起了如风身上的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又使人沉醉其中。
看来,该找个机会让管家把那些女子都送回去了,反正现在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刚洗完澡,就听见了哥哥的声音。
煜爵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劈头就问:”小三,你今晚看见如风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顿时,煜宣仿若被一盘冷水泼下,浑身沸腾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哥哥着急的脸,久久没有说话……
卷三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134章 夜话
顿时,煜宣仿若被一盘冷水泼下,浑身沸腾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哥哥着急的脸,久久没有说话…
“小三,你怎么了?说话啊!如风还好吧?”煜爵见煜宣仿佛出了神似的,就忙推了他一把。
煜宣回过神来,不敢看自己的哥哥,只是低下头去看着地下,小声道:“还好。”
煜爵挑眉,看着煜宣不同寻常的样子,眼睛打量了一下他,突然指着他的腰侧,道:“这是怎么回事?”
煜宣刚沐浴完,现在又是夏末,所以身上只松松披了一件里衣,露出了大半个胸膛和腰际,所以此刻煜爵很容易就看到了煜爵劲瘦结实的腰上有一个非常显然的掐痕,衬着腰际要算白皙的皮肤,格外地显眼。
“这是怎么回事?”煜爵又问了一遍,从这个淤青可以看出始作俑者的狠劲。
煜宣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心底一惊,没想到如风的手劲那么大,当时只觉得疼,没想到现在竟会留下那么大一个印子,甚至还让哥哥给看见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而已。”煜宣轻描淡写地说道,转移话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煜爵收起心中的纳闷,看那掐痕,许是女子所为,这让他想起来煜宣府里的几个侍妾,心里暗笑,也回答道:“刚回来,本想入宫见父皇的,可是天色已晚,所以就先到你这里来了,这样也好打探一下如风的情况,我们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你还好,中间还见了两次。”说到这个,煜爵就妒忌了。
煜宣勉强笑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刚才盈满全身的喜悦顿时消散了不少。
“哥,如风挺好的,你明天就可以去找他了,他现在将军府,离我们这里也不是很远。”煜宣忙安慰道,心里有点不安了,如风,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情?应该有吧,毕竟自己和他可是从小就认识。还同居了一年。
想到这里。煜宣强忍住不安,和煜爵谈论了其他一些事。
………
如风草草吃了晚饭后,爷爷和周前他们就回来了,他也没说什么,所以就更不可能去和爷爷说什么了。
不久,如风不顾爹娘强力要自己解释“强吻”的要求,直接洗完澡准备睡觉了。
当然,如风不会是真的睡觉,毕竟木问尘说过今晚要来的,所以她只是在等着,留着一盏昏黄的烛光,自己把头埋进腿里,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等待着。
虽然她外表平静,但是从煜宣对自己出手的那一刻起,如风的脑袋里就糊成了一团,心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了。
此刻,她特别想木问尘,不管如何,见到他,自己的心也会安定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只能偶尔听到烛光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除此之外,就几乎是安静无声了。
终于,打开的窗户飘进了一个白色颀长的人影,此时,门外榕树上两只也安心了,直接回房睡觉。
木问尘关上门窗,直接走到如风身边,坐在床上,轻声问道:“如风,我来了。”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喜悦。
如风抬起头来,道:“你上床来吧。”
木问尘眼睛放光,二话不说就直接脱下靴子和外袍,再放下纱帐,然后把如风抱在怀里,再盖上被子。
如风愣愣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惊呆了。原以为木问尘是一个做什么都很优雅的人,现在看来,这话也不一定正确嘛,瞧他刚才的动作多麻利!
“如风,你心情不好?”木问尘担忧地看着她,抬起她的脸仔细观察。
如风闷闷地点点头,把自己放松,半偎依在木问尘怀里,想来是自己想太多了,这家伙还不知道会不会做那个呢?如风不禁摇头失笑。
“如风,你的嘴唇怎么了?”木问尘心疼地抚着如风的唇瓣,此刻还有红肿,在白嫩的脸上显得可怜兮兮的。
如风扁扁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不语。
木问尘皱眉:“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吗?是被谁欺负了?”如果木问尘和如风没有亲密接触的话,他也许会以为这是如风不小心咬到的,可是由于他和如风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就把如风的唇瓣给啃肿了,所以现在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风点点头,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木问尘不准她逃避,握住如风的肩膀,眼睛直盯着如风的眼里,眼里氤氲一片,隐隐有两丛火苗在跳动,他的嗓音有点沙哑,低沉道:“如风,你告诉我,这是你自愿的吗?你喜欢他?”
如风感受到肩膀的力道,虽然很疼,却让自己安心了不少。
她摇摇头,咬咬唇,道:“是他强迫的,我的力气不够,而且还是在皇宫里,我不敢引人注目。”
木问尘全身的肌肉顿时放松下来,他看着如风,道:“你这小家伙,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两情相悦,然后就不要我了。”
如风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巴道:“我还以为你准备不要我呢?毕竟我和第二个亲吻过了,虽然是被迫的。”停顿了一会,还没等木问尘接口,她就继续说道,“我不管,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也会缠着你的,据说烈男怕女缠,女追男隔层纱,所以我一定可以把你追得到。”
木问尘失笑,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神态也放松了一点,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两句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哪里来的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我只喜欢你。”如风咕哝说道,伏在木问尘的胸膛上。
木问尘闻言眼里闪过了喜悦,想了一会,就掏出一小瓶药,道:“来,我们先不说这个,先把你的嘴唇给涂上药,免得明天早上还没好。”
如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上次那瓶自己涂上的,自从两人有了第一次亲吻后,后来就有了无数次,吻技是练出来的,虽然现在两人已经很熟练了,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木问尘和如风都是磕磕碰碰的,所以如风娇嫩的肌肤上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肿块,或者脖子会有着明显的“草莓”,所以有时候就需要借用药物来掩盖或消除淤痕了。
所以,现在木问尘拿出的这个白色瓷瓶的药就是以前如风用过的。
“你怎么把它带在身上了?”如风娇嗔道。
木问尘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如风脸一红,为了他话里的含义。
涂上药后,如风感觉舒服了一点,感受着木问尘温热的身体,就叹道:“唉,现在可怎么办才好,我心里虽气愤,可是又不知如何整治他,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男子,我就找个机会偷偷地揍他一顿,可是他的身份特殊,还和你我有关系,所以这事得好好合计一下。”
木问尘点点头,放在如风背上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紧,脸上也阴晴不定,眼里蓝光闪过,嘴里却说道:“都怪我,不该封了你的内力让你无法施展,否则就不会让他得逞了。”语气中有着内疚。宴会还没开始的时候,木问坐察觉到如风伤口又裂开的趋势,知道她用了轻功。而如风也坦白说自己下午逃避爷爷的时候习惯性地用了轻功,导致伤口稍稍裂开。
须知,如风中的这种毒最难办的是,它需要很长时间才痊愈,只要余毒一日未尽,伤口就永远不会结疤,而且只要剧烈运动一下,伤口就很容易裂开,继而流血出水,这样也会影响清除余毒的速度,所以一般而言,即使侥幸把毒给解了,还是要卧床三个月。现在如风总共也才休息了一个多月了,剩下的时间来赶路,这次不小心用了内力了,又延长了伤口愈合的时间。
所以木问尘一气之下就把如风的内力给封住了,暗想着在宫里也出不了什么事,宫外又有周前和周后。如风也是这么想,就默许了他的行为。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煜宣会偷偷带如风去假山里做了这件事。
如风看出他的内疚,忙安慰道:“即使当时我有内为,我也不敢和他打起来,那里可是皇宫,一旦打起来引来了其他人,那时我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如风现在才理解煜宣为什么敢在皇宫里面动手了,原来是吃准了自己不敢反抗。而且如风自己当初就严词拒绝的话,估计煜宣会不依不饶,那家伙一向懂得怎么把握时机,所以说不定自己拒绝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做出些什么事来。
木问坐沉默地点头,慢慢地抚着如风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眼里的情绪捉摸不定。
两人静默了一会,如风终于忍不住了:“你不生气吗?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说实在的,如风既怕木问尘生气,自己招架不住,可是现在他不生气了,自己又觉得得不到重视。
很矛盾的想法,却是她此刻真实的情绪。
木问尘的手停顿了下,才开口道:“是煜宣。”
如风讶然,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的?”
木问尘皱眉,不悦地把如风又拥进怀里,解释道:“我知道你很早就离开了宴会,而且是和煜宣一起出去的,有一段时间你们消失在黑暗中,过了一会才出来,所以除了他我还不知道还有谁会那么胆大包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在如风看不见的地方,木问尘的眼眸已经变冷,眼里幽蓝一片,仿若一个深深的漩涡,让人看不见底。
如风闻言,默默地点头,表示知道。原来,木问尘在宫中也有一定的势力啊。
木问尘突然抱紧如风,沉声道:“如风,我很生气,如果他不是我的侄子,我一定会杀了他。”说着眼里就闪过了一抹令人心寒的杀气。
如风肩膀一缩,她也算是上过战场的人,对危险比以前敏锐得多,所以木问尘的情绪逃不过她的感应。
木问尘放松下来,微笑道:“别怕,其实我也没生气,事实上,只要你先肯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两人算是十几天未见,虽然在皇宫里匆匆聚了一下,但是时间甚少,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今晚一见面又是讨论这个不愉快的问题,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如风心里轻松,所以就有了亲热的念头。
两人又顺理成章地抱在了一起,共同练习,提高自己的技术,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呼吸忽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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