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红颜之风行天下
以也没什么大问题。
反观他的对手,则是脸色苍白,冷汗流了一地。
如风悄悄地站在人群身后,也顺便听到人家的悄悄话。
“瞧,那枫贤书院的云天泽公子好威风啊,上一局就把人家杀得片甲不留,这次本来早就可以赢了,可是他偏偏慢慢的折磨人家,估计也是想把人家杀个干净。”一个女子的声音,语气听起来很专业的那种。
“就是,而且那公子好生美貌,你说这种人看了也舒服啊。”
“就是太美貌了点,不过他脸色好像不太好,据说是身体不好,真让人家心疼。”
…………
如风瘪瘪嘴,说到最后,她们已经讨论到云天泽最喜欢的女子该是怎么样的了。
如风摇摇头,想来云天泽已经拥有一大批粉丝了。
再去琴赛那里瞄一眼,如风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看煜爵还安静的坐在台上微笑,而台上也只剩下三个人了,再看看听得如痴如醉的人群,和那些脸蛋通红的女子,如风皱皱眉,看了看就走了。
书赛那里只剩下枫贤书院和洛林书院在比赛了,双方你来我往,佳句随时丢出,众人就一片热火朝天,台上吟诗的时候,底下就安静。
如风谁都没看,就看了木问尘了,见他端坐在中间的位置,双眼就看着桌面,偶尔还望天,神情没有不耐,也没有高兴等情绪,但他偶尔丢出的评论又让大家心服口服。
如风陶醉地听着木问尘如玉石相亲的嗓音,不过这种机会不多,因为他很少开口。如风站了好大一会,有些泄气,于是就直愣愣的盯着木问尘,好不容易木问尘看向了这边,如风赶紧挥手,木问尘却只是随意一瞥,像看着一个陌生人,很快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如风嘟起嘴,木问尘也太冷淡了吧,给自己一个笑容也好啊。不过话说回来,貌似自己还没看过他的笑容呢。
受到打击的如风再踱过去看煜宣的比赛,见他神态认真,眼神专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和平时的吊儿郎当截然相反的气质,如风倒是惊讶了一会。
不过想到煜宣小时候就已经显露出画画的天分和对画画的热爱,所以也就不奇怪了。
同样的,煜宣的粉丝也不少,如风刚刚受打击了,也只是盯了一会,她个子比较矮,也没看到煜宣在画什么,倒是大家都评论他们的画法,执笔的手势等。如风郁闷,很快就离开了赛场,回到了公告栏出。
双手托腮,看着地上的树叶和一些垃圾,如风想了想,大家都没空,那就自己来扫了。
这样一想,如风就来了兴致,抓起旁边的扫帚就扫了起来。呼——总算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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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书赛上,枫贤书院和洛林书院的学生们都在台上绞尽脑汁的想诗句,双方都出动了全院的精英,就为了赢这一场比赛。
洛林书院的心声:哼,昨天的比赛我们持平,今天一定要赢,你们不是说我们洛林书院粗鲁吗?只要我们在这一项上赢了你们,你们这堆软脚猫还不服?看以后你们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嚣张,说我们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
枫贤书院的心声:该死的,昨天比赛持平,今天一定要赢啊,也不知道其他三场比赛怎么样了?不管如何,先把“书”的这项保住再说,如果输了的话,天,以后怎么面对那群莽夫?怎么面对书院的同窗,怎么面对山长?可是,为什么他们今年会派出那么多人来,而且各个都不俗,其中还有一个特别厉害?呜呜……斋长,我们好怀念你的文思敏捷,出口成章,不过你现在在哪里啊?你知不知道我们想的好困难?
当然,这只是他们心里的小九九,表面上,大家还是摇着羽扇,状似云淡风轻,表面友好一片,可是各个的大脑却在高速的运转。
比赛还在进行,却一直无法把另一方压下,双方僵持着。
于是,洛林书院的一个年轻男子出列,道:“这些诗句也太平常了,都难不倒我们,我这里有个想法,可以迅速决断胜负,你们看如何?”
一个头发花白的裁判也觉得这场比赛太久了,于是说道:“你说说看吧。”
“好,我这里有一诗句,不是普通正规的诗句,本来也只是做来好玩而已,现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如果你们枫贤书院能在规定的两柱香内做出一首风格差不多的诗句,我们就认输。”说着就挥毫奋笔疾书,很快,那张纸被拿到了枫贤书院的桌面。
台下的观众也拿着另一张纸传递,纷纷赞叹,或冥思苦想,或看好戏,或着急的看着枫贤书院。
枫贤书院的人看着那张纸上的诗句,脸上面露惊讶,已经有人开始苦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炷香已经到了,看着开始点燃的最后一炷香,众人顿时都着急起来,却是越着急越想不出,扇子都被捏得扭曲了,额头上汗珠不断的留下。
刚才那年轻男子悠闲地摇着扇子,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香茶,讽刺道:“怎么?你们枫贤书院不是号称是全国最好的文书院吗?怎么现在区区一首诗却难倒你们了?看来传言也不过尔尔啊。”此话一出,对方哄然大笑。
枫贤书院得人气急,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却无计可施。
有人却突然眼睛一亮:“叫如风来啊,他肯定行的。”
有人反对:“不是说如风不会参加吗?”
“都什么时候了,如风肯定肯的。”
“那也是,可是,如风斋长在哪?”
这话一出,众人就站在台上拼命地望,有人眼尖,手指一指:“在那!”
顿时,刷刷刷的几百只眼镜都看向手指指着的方向。
顿时大家都一脸的黑线,只见众人期待的人正在拿着一把扫帚兴致勃勃的扫着地上的垃圾,说是兴致勃勃,因为那人扫就扫吧,为什么还要前翻后滚、上跳下跃的做着各种动作,而且姿态还那么优美?有谁见过扫地还用武力的嘛?
裁判席上,刚才出声的老者问旁边的木问尘:“我一年没来湘州城了,什么时候你们枫贤书院出了这么个人了?他真的那么好吗?可以挽救枫贤书院的败势?”
木问尘费力的想了一会,本想不回答,但对方的身份不同,于是说道:“他,是个很好玩的人,你会出乎意料的。”
另一边,如风脸黑黑的看着刚才对自己神秘兮兮的礼仪队员:“我不去,反正其他三项估计都会赢,那让你们赢这一场有什么要紧?而且你刚才都不肯告诉我原因。”
那队员脸更黑:“斋长,大局为重,你还是去吧,这一场我们从来就没输过,如果这次输了,那我们枫贤书院赢再多也没用!”
“我还是不去!”如风挑高眉毛。
队员哭丧着脸:“斋长,你去吧,我到时会告诉你原因的。”只是你不要杀了我就好。
于是,在队员的拉扯下,如风来到了比赛的现场。台下有人尖叫起来,几乎都是女的。
台上的同学一见如风,就犹如见到了亲人那般亲切,拥着如风来到桌子面前,道:“斋长,就是这一道题,他要我们做出一首风格一样的诗,我们还没见过这样子的诗句。”
如风看了一下那诗,习惯性的皱眉,因为那是一首宝塔诗。题目为《夏》,内容如下:
绿浓景佳
色彩艳处处花
草原蝶飞池塘鸣蛙
日来人声沸夕阳彩霞挂
百鸟鸣唱绕梁笙歌燕舞繁华
树荫之下纳凉处欢声笑语品西瓜
洛林书院的那年轻人微笑:“我还以为是哪个大不了的人物呢?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哈哈,手上还拿着扫帚,哈哈……看来枫贤书院真的没人了!”
没有人看到,只知道下一秒如风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鼻对鼻,眼对眼,如风俯身,沉声道:“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无名小卒,因为有时候你打败成名的人,却会转眼败在无名小卒手上。”
说完就没再看那小子的脸色,悠哉的踱回自己的大本营,手抬起,道:“笔!”
马上有人惊喜地送上笔,如风抓起笔就在纸上龙飞凤舞,过了一会,一首诗就出现了。
冬
雪冷冰封
雪飘飞舞苍穹
原驰蜡象青山寂空
风寒梅花舞雪地映青松
日高不暖地冻萧萧千里寒风
莫道严冬寒瑟瑟雪地嬉闹见英雄
刚要欢呼的人群立马就蔫了,如风双手背在身后,微笑道:“刚才好像是你考我们,那我现在考考你们,只要你们在三炷香的时间内做出一首和我风格差不多的诗句,就算你们赢,怎么样?”
那男子也知道如风厉害,但此刻已是骑虎难下,于是只好答应了。
如风展颜一笑,一手提着衣袖,很快就在纸上写下两首诗,题目同样是《夏》。
有人开口读出:“‘曲涧跳珠碎,丛山迭翠浓。竹新敷影薄,闲看倚枝筇。’第二首是‘筇枝倚看闲,薄影敷新竹。浓翠迭山丛,碎珠跳涧曲。’咦?这两首诗有什么联系吗?”
如风依旧微笑:“你把第一首从后面读起,这是回文诗。”
那人读了一遍,大惊:“真的是倒着也是一首诗,妙啊!”
这次轮到如风他们坐着看戏了,那人汗水在流,三炷香过去了,还是没想出。
裁判席上,那老者捻着胡子笑道:“的确是出乎意料啊!”
木问尘看着那人得意的笑脸,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光亮,但很快就消逝,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所以我说对了。”
当裁判宣布枫贤书院赢得比赛的时候,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如风却高兴的看向木问尘,却见他和旁边的老者搭话,都不理会自己,顿时就有点委屈,望了半天,估计是如风的怨念太深了,木问尘突然回头看了一下如风,点点头。
只是点点头的动作,却让如风高兴地忘乎所以。
旁边的同学都在缠着如风,如风心里高兴,也就耐心回答。
过了好一会,如风突然醒悟:刚才那队员呢?
于是把人揪到一个角落,如风恶狠狠地问:“这下你该说了吧?”
那人捏住自己的衣领,哭丧着脸:“斋长,我对你没兴趣,我喜欢的是女人,你还是去找煜宣去吧。”
说罢抱头就走。
如风静立在风中,一片枯叶落到她的身上,她的心真的是拔凉拔凉的,原来……原来大家……大家竟然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
难怪大家的表情那么奇怪!如风总算是恍然大悟了。
只是……只是到底是谁传的不实谣言???
第55章 挡住
“如风,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我们赢了,你不高兴吗?”煜宣很奇怪的问。
如风气冲冲地走在石阶上,闻言瞪了一眼煜宣:“你今天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煜宣摸摸脑袋,不解:“没发现啊,有什么不对吗?不过倒是大家看我的眼光怪怪的。”
如风白了他一眼:“总算你没糊涂!”
云天泽慢慢的走着,脸色有点苍白,想了想道:“我看见你刚才好像是威胁一个同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肯定是大事,要不然如风怎么气成这样?”煜爵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不断地把玩着手中的玉箫。
“有人在传……传我有断袖之癖!”如风一口气说完,眼却在观察他们的反应。
三人一齐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如风。
如风装作沉重点点头:“现在几乎整个书院都知道了,而且大家还猜测你们中谁是我的爱人。”
煜爵严肃的问道:“谁散布的流言?”
如风不解的摇头:“昨天去吃饭的时候,路上明明只有我和爵哥哥两个的,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听到我们的对话?而且还能那么快就散布出这样的流言。”
云天泽只是初初惊讶了一下,然后就慢条斯理地说:“断袖就断袖吧,反正这在紫罗国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对以后的仕途有影响罢了。”
煜宣笑道:“如风和我扯上关系,那你说别人会怎么猜我们,我看啊,别人肯定猜如风是兔爷,嘿嘿,谁叫你长得那么矮!”
如风挑眉:“难道就不能是你吗?我武功比你高。”
“可是我长得比你高,比你壮,年纪比你大,怎么说你都是下面的那一个。”煜宣得意的拍拍胸脯。
“得意个什么劲,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我替你悲哀。”
两人又一阵嬉闹,不断的在石阶上跳跃,路过他们旁边的学子都眼光暧昧地看着他们,有个别的人还眼带羡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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