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红颜之风行天下
木问尘难得地呆愣了一下,此刻是深夜,本来屋内是漆黑一片的,可是木问尘来到后就掏出怀里的夜明珠,把整个床铺照得还算亮堂堂的,刚才他一时情急之下脱下了如风裤子,也只注意到如风白嫩的PP上那个很红肿的伤口,等他想细看的时候如风就已经不顾疼痛地盖上簿被了。
所以,一句话,木问尘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如果真有觉得不对劲的话,也只是觉得如风的PP很漂亮而已。
“如风,我们都是男的,让我看看有什么要紧?”木问尘试图说服如风;只是脸有点微微发红。
如风舒了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木问尘会发现什么不对呢?毕竟男女的屁股应该不一样才对,看来木问尘应该不常接触女体,而如果此时来的是煜宣,那自己的私密也许就要暴露了。
想到这,即使屋内很暖和,如风额头上还是出了一点冷汗,一部分是被吓的,另一部分是刚才扯痛伤口了。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如果你敢趁我不能动弹的时候占我便宜,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然后我们就绝交!我尉迟如风说到做到!”如风很认真地威胁道。
木问尘本来也是一时冲动就褪下如风裤子,现在如风一说,也就没坚持了,毕竟伤口的位置不太好看。
如风见木问尘不语,以为他还不甘心,就再次强调道:“如果你敢看的话,那你就要全身脱光光地让我看个够,然后我再摸个够,要不然你就不要看!”
木问尘的脸立马热了起来,忙道:“算了算了,不看了。”
如风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今晚来的是煜宣,那她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煜宣那家伙也许会打蛇随棍上,如风斗他不过。
如风见木问尘那么纯情,心里有些高兴,也就笑道:“这个位置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算了,不说这个了,山长,你怎么来了?”
木问尘见如风转移话题,也没在意,此刻他的眼前似乎还晃悠着如风的PP,想到这,脸上又是一阵发热,忙回答道:“我要来越州办事,在路上听说你受伤了,所以就赶了过来看看你。”
如风一听,甜甜一笑:“谢谢山长来看我。”只是心里纳闷,怎么受个伤都能传到那么远去?
木问尘从怀里掏出一瓶瓷白色的药瓶,递给如风道:“这是伤药,效果很好,每天涂三次,七八次的样子就会好了,而且还不会留下疤痕。”
如风一听,忙惊喜地接过来,想她一个女儿家,如果能不留下疤痕当然高兴了,毕竟醉月都不能保证她的药能使如风不留下疤痕。
“我的师妹和师弟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如风想到醉月就忙问道。
木问尘不在意地说:“没事,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而已。待会我走的时候再帮他们解开便是。”
如风看着木问尘,此刻她是上半身都撑起来的,所以能直视木问尘:“看来你的武功很高嘛。对了,木潼呢?”
“在外边。”木问尘有些不悦地应道,却又不知道自己的不悦是为了什么,只希望如风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才好。
如风应了一声,看着眼前的情况,自己薄被下可是只穿了一条透明的裤子呢,木问尘那么一个大男人就杵在自己的床边,想想都万分不自在。
木问尘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只是问道:“平时都是谁帮你擦药的?”
如风想了想,才道:“是我娘。”当然,偶尔还是醉月帮忙啦,只是如风不知为何,没有把醉月的名字说出口。
木问尘点点头,掏出一条素白的手怕,在如风的额头上擦擦汗,动作轻柔,神情专注,如风做梦都没想到,平时冷冷淡淡的木问尘会对自己有那么热情的举动,难道是许久不见了,所以他很想自己?如风有些得意了。
但木问尘这番举动也让如风的脸顿时红了,她仔细看了看,在夜明珠的光芒映衬下,木问尘完美的五官显得更加俊美,黑如宝石的眼眸蛊惑人心,全身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
如风摇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个,于是轻声道:“你要在越州城待上几天?”
木问尘想了一会才道:“还不确定,看事情办得如何。”
如风点点头,想不通他一个枫贤书院的山长还要来这里办什么事,而且连年都不过了。如风在思考着,木问尘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安静的房里就只能听见木问尘看着衣着单薄的如风,说了一句:“你的腰太细了。”
如风顿时心一紧,忙干笑道:“呵呵,饿瘦的。”说着就赶紧用簿被把全身裹住,心里暗自庆幸木问尘那么大年纪了还是只呆头鹅,也庆幸自己穿了小衣,因为怕爷爷来看自己,所以即使睡觉也是全副武装,要不然估计又要露馅了。
木问尘也只是怜惜地说道:“你爷爷怎么下得了手,还把你刺伤了。”
如风摇摇头:“是我自己惹他生气了。”虽然自己也很无辜,但对别人也只能这么说了。
“那你说说你的什么事惹他生气了?”木问尘的眼睛炯炯有神,直直地盯着如风的眼睛,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风见他全身的气势施展了出来,知道他势在必得,忙老实说道:“白少钧约我去他的‘落梅别院’过了一晚,当晚有人在我的房里和我谈了一会话,没想到第二天我回来的时候,全城就盛传我有断袖之癖,我爷爷气急之下,就用了手段来教训我,所以才弄得这副模样。”
“可是这个教训也太大了些,你的内力几乎全无。”木问尘静静地说道。他没告诉如风,那个引诱他的无忧公子昨天被人暴打了一顿,脸上还被下了毒,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不能出来见人了,这件事还在越州城可起了很大的轰动,而凶手还没找到呢。
如风没想到木问尘能够察觉得出自己的内力情况,于是惊讶地回答:“还好,因祸得福,我师父也来了,所以我的内力等我的伤好后,就可以重新练习了,会恢复的。”
木问尘若有所思:“你的内力和武功都不错,真想见见你师父。”
如风干笑:“嘿嘿,你是见不到了,我已经把他气走了。”
木问尘摇摇头,微微一笑,摸摸如风的脑袋道:“很像你做的事,好了;你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也许我会传授你一样功夫。”
如风被木问尘的那抹动人心魄的浅笑吸了住,所以也没追问那功夫是什么,只是喃喃自语:“山长,你笑起来真好看。”
木问尘一听,赶紧板起脸,说道:“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如风回过神来,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呵呵,山长,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那么多话呢,我还以为你一直都那么惜言如金呢,原来你也有多话的一面,呵呵。”
木问尘一听,脸顿时沉了下来,敲了如风一记,就走出门去了。
剩下如风看着他高挺的背影,心里暗骂自己,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生生地把人给气走吗?难怪师父也被自己气走了,自己真是不懂说话的艺术!
如风在懊恼的时候,醉月河寒山忙跑了进来,见如风还好好地待在床上;就松了一口气。
“师兄,你没事就好,如果你出事的话,我怎么跟师傅交代?”寒山懊恼地说,“那人的武功很高,估计还会比师兄你高一点,所以我根本打不过。”
醉月也点头:“是阿,我连撒毒药的时间都没有。”
如风笑着点点头:“放心,只是一个我的故友,他不是有意这么对你们的。算了,不说这个了,寒山你快点去休息一下吧,我看天也差不多亮了,你辛苦了。醉月就留下,我有些话和你说。”
这几天怕出什么事,都是醉月和寒山在守夜。其实如风很想让他们不要那么麻烦,因为尉迟府的守备没那么差的,而且爷爷也不会让那些人得逞的。只是寒山和醉月死都不肯,坚持要看着如风,让如风又感动又笑,笑的是他们对于师父真的是太言听计从了。
寒山看了一眼如风,在醉月的瞪眼下,疑感地走出去了。
“师兄,那个人是不是男的?好不好看?他有没有看出你的身份?”醉月颇有兴味地问,脸上是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
如风瞪了她一眼:“你变坏了,师兄的事也敢问。来,请帮我把这个药涂上。”伤口还真有点疼呢,刚才在木问尘的面前是强忍着的。
醉月一听,忙走过来扶住如风躺下,沉声道:“师兄,你也太不小心了点,你先是被剑气所伤,然后再被刺入一剑,伤口本来就好得缓慢了,你还老是折腾它,怎么都不肯老实地躺着养伤,看现在又撕裂了吧。”
如风苦笑,任由醉月唠叨,只是把手中的药瓶递给醉月:“用这个擦。”
醉月接过,先看了一下,才打开盖子,闻了闻,眼睛一亮,忙道:“师兄,你有福了,这瓶伤药可是剑伤刀伤的疗伤圣品,用药珍贵,极其难得,在江湖上可是有极高的评价的,只是一般人都买不到,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买,看来那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如风趴在床上,乖巧地任由醉月涂上药,自己则默默地考虑着木问尘的身份,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貌似都不太简单呢?偏偏自己又不愿直截了当地去问,唉,如风长叹了一口气,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养好伤,然后再把自己的内力练回来吧,现在自己全身无力的样子还真是不习惯,人总要有所仪仗才能自信十足。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府里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再此后的几天,如风都一心一意地看书,对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采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因为在她养伤的这段时间,尉迟槐阳拿了很多书和资料来给如风看。
如风的伤好得差不多后,就开始练起内功,按照书本的要求,闭关了整整半个月,其中不见任何一人,每天就只从一个洞口里拿饭吃。
半个月后,如风出关,眼神熠熠有光,尉迟槐阳等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了一眼如风道:“是不是内力长进了?”
如风笑着点点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我先去洗个澡再和爷爷说吧。”
洗了澡后,如风又恢复英姿飒爽的模样,她看了眼进来的寒山,道:“这是师父给我的内功心法,你收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我的这种情况,记得照练就行了。”
寒山不肯接过,拒绝说道:“这是师父给你的,不能要。”
如风摇头:“它对于我而言已经没用了,我已经背下了,你还是收着吧;师父给我就是给你,即使你再不喜欢练武,但武功高点总是好的。”
寒山有些不自在,他自小心思活络,总是不肯好好练武,老是想走捷径,要不是师兄强迫,也许今天自己的武功会更差。
如风突然狡黠一笑:“呵呵,练好武功也好保护醉月啊。”
寒山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恼怒地看着如风:“师兄,你不正经!”
如风嘿嘿一笑:“春天快到了,人也该发情咯。”说罢就扬长而去,留下寒山在原地气恼,再无意中看到醉月疑感的眼神,脸陡然一热,忙急匆匆地跟着如风去了。
如风来到大厅,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后,尉迟槐阳就放过如风了,他转移话题道:“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这些天谁都不要乱走,大家要一起吃个团圆饭,这可是十年来加氏第一次在家里过年呢。还有,差不多元宵节的时候,就会有两位贵宾临门,到时如风可要好好招待一下。”
如风不解:“爷爷,不是你有贵客吗?干嘛我留下来招待?”自己可没兴趣陪什么老头子,年轻人还差不多,不用打什么官腔。
尉迟槐阳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呵呵,因为是你的同窗好友啊。”
如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地说道:“难不成是煜爵和煜宣?他们要来了?”
尉迟槐阳还是笑而不语,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一旁吃饭的如雪突然全身震了一震,半晌才举筷,只是神情再也与以前不同。
如风踏进松林院,看见林以蓝在小客厅里慢慢地喝着茶,忙问道:“娘,你找我干嘛?”自已可是很忙的,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街上很热闹,家里也很热闹,到处都是张灯结彩,而很多事都要请示过自己,爹娘和爷爷根本就是甩手了不管了,幸亏有醉月和寒山帮忙,要不然自己非要忙死不可。
话说回来,如风还惦记着木问尘的事,自己疗伤闭关的这段时间,木问尘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难不成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自己也只是随口说说嘛,如果他真那么小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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