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第二二七节 高举丞相的伟大思想奋勇前进
马超看着三弟马铁的尸体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应该让三弟留在城里,现在搞成这样让自己怎么回去向父亲交代?得了个汉中却永远也换不回三弟的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都怪自己要贪天之功去追杀陈平,司马懿可是早就警告过自己要小心行事的!
“咳咳!”
一声轻咳惊醒了悲伤自责中的马超,转头望去,原来是庞德回来了,“怎么样?找到文鸳了吗?”小妹的失踪更是让马超恶劣的心情雪上加霜,如果当初只是拿下汉中就收手该多好,自己何必去惹这么多的事出来!
“找到了!”庞德的眼睛有些闪烁,表情更有些难堪,“她被陈平俘虏了,这是陈平送来的手书,他要求交换所有荆州战俘!”
一直跟在马超身边的司马懿听了是面如死灰,神神叨叨的摇着脑袋黯然碎碎念,“完了!什么都完了!”
正烦着的马超一把拧过司马懿怒吼到,“乌鸦嘴!什么叫完了?”
司马懿哭丧到,“陈平出了名的好色,马文鸳肯定被他糟蹋过了!”说到这里,司马懿突然抱住马超的手臂嚎啕大哭,“我心爱的文鸳妹妹啊!现在九成九已成了陈平的玩物了!55555~你一定要坚决拒绝陈平的条件!扣住了贾诩、法正等于是断了陈平的一臂,还有那将近一万战俘可以用来做奴隶,反正文鸳肯定被陈平上过了,我们坚决不能要陈平的二手货,一只破鞋怎么也比不上……哦哦……”话还没说完就被马超一脚踹到了墙角。
“滚你妈的!我三弟已经战死,如果文鸳有事我也不用回去了!”
已经缩到墙角的司马懿抱着被踹痛的肚子小声反驳到,“那不正好独立!”
马超懒得再理自从装上第三条腿后就精神不太正常的司马懿,直接对庞德命令到,“去派人回复陈平,就说三天后在汉中城外交换!”
五月,汉中城破,西凉马超临阵倒戈,平不敌,奔广元。
六月,平与马超和。
……………………
唉~可惜啊!为了贾诩和法正的安全,最终我和郭嘉都没上马文鸳,只是揩了点油就把她给放了,毕竟我可不希望我的两个重要谋士缺胳膊少腿回来,希望下次还能有机会再续前缘吧。
本来郭嘉献计在交换俘虏的时候对马超发动突袭,但我仔细考虑过后也给否决了。主要原因是我没时间再耗在这里,甘宁那边传来消息,吕布和袁绍之间的交战已进入白热化,随时都有可能产生变数,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汉中而于战略大局不顾;其次就是按我前几天所考虑的用汉中来拖垮西凉军的意图,也有必要把汉中留给马超;再则,作战要知己知彼,我总感觉这次马腾的突然撤退和被马超的突袭一定是有高人在西凉军身后进行指点,在找出这个人之前,我暂时不想和西凉军交战。至于其他用来收拢人心、安抚属下的理由,比如什么“以贾诩、法正的安全为第一”“人无信不立”等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些次得不能再次的表面文章而已。当然,作为当事人的贾诩、法正听了是感动得痛哭流涕。
明天,我就将班师回襄阳,为随时可能开始的对吕布和袁绍的征讨战做好准备,不过为了防备将来后方可能受到的骚扰,我让徐晃留下来重建白水关,同时给他三万多兵力防备马超。
在交代徐晃近期只守不攻的战略指导思想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考虑的军制改革的问题,如今即将对吕布作战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在近期对全军进行军制改革,在没有足够时间熟悉了解的情况下只会引起军队指挥混乱,而且对于军制,除了大汉现有的军制我最熟悉的也只有解放军的双领导式三三制了,但解放军的三三制是热兵器时代的军制,在冷兵器时代是不是能比现有军制更有效率,实在是个不太好说的问题。
不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现在正好要让徐晃组建新的军团,而且近期也是只守不攻,正好可以用来实践一下,检验一下双领导式三三制在冷兵器时代是不是真理。
为此,我立即召来了贾诩,“文和,想不想报被俘之仇?”
贾诩没想到我找他来是问这个,听了不由得有些发愣,稍微顿了顿后反问到,“大人近期的目标应该是放在东北了吧?”
“说得不错!但我怕此处会在关键时刻令我分心!”
贾诩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让我留下来解决大人的后顾之忧?”
“算是对了一半吧!另有一点就是我想试着建立一种新的军事体制,但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而此处在短期内应该只会有小规模的骚扰战,正好用来检验这种新军事体制的效果!”
“大人不妨详细说说!”
“我打算把最小的军事单位改为十人一组,头领称十夫长;三十人为一伍,头领称伍长;三伍加十个杂兵合为百人,头领称百夫长;依此类推,三百人再加二十个杂兵又为一个军事组织,头领名称你们可以自己想;接着就是三个三百二十人的军事组织加六十个杂兵为一千人队,再往上就是三千多人一组,然后万人一组,直至三万多人的军团、十万人的集团军!那些杂兵包括医护兵、伙夫、传令兵、勤卫兵等等!”
贾诩听了眼睛一亮,“大人的意思是要我组建一只这样的军队?”
“这个……意思差不多吧!”你太聪敏了点,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直接给你兵权的,“我的意思是让你留下来和徐晃一起组建一只这样的军队!”
“和徐晃一起?”贾诩眉头一皱,“那军队归谁指挥?”
“具体作战和训练归徐晃!”
听到这里贾诩就已经跳起来了,训练和作战都归徐晃,那还搞个屁啊!“那要我留下干吗?吃白饭?大人,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就直说好了,何必这样拐着弯把我流放?”
“当然不是,先听我说完!”看着贾诩激动的样子,我赶紧先把他按回座位好生安慰一番,等他平静下来后再详细解释给他听,“我会给你几百人手,在所有百人以上的单位安插一个,称为指导员,专门负责士卒的生活、纪律、思想教育以及作战建议等等!”
“思想教育?教育什么思想?”作战建议就是谋士的该做的事,这个是贾诩的拿手好戏,其他的生活、纪律实际上是给贾诩增加了权利和对军队的影响力,这一点贾诩也非常满意,就是这个思想教育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你要让士卒明白为什么而打仗!”
“他们当然是为了大人你给的优厚军饷!”
“错!”看着贾诩疑惑的眼神,我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讲解什么叫政治指导工作,“你要做的就是转变他们的这种思想!为了钱打仗的士兵只能打顺仗,在形势险恶的情况下,这些人就会士气低糜!你要告诉他们打仗是为了他们后方的父母、老婆、孩子能够生活得幸福安详,是为了将所有可能威胁他们幸福的敌人消灭,如果敌人胜利了,他们在后方的亲人将没有安定的生活环境,将流离失所遭人奴役!我们的士卒里不是有很多都是北方流民出生吗?你可以组织这些人对我们的战士讲述四处流亡的悲惨遭遇,讲述别的诸侯领地的百姓过的苦难生活。明白了吗?”
贾诩根本想都没想过这种思想政治教育,突然听到这种新思想立即豁然开朗,“高!大人果然高见,如此的确可令我们的士卒对敌人产生憎恶与反感,增加他们的拼死杀敌之心!”
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说出来的,这些可都是已经被实践检验过的真理,“另外,你还可以组织那些老兵忆苦思甜,让他们明白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怎么来的!”
“这个我知道!是他们这些老兵奋勇作战拼来的!”
“又错!”这种政治思想指导工作可是我这种文科生的专长啊!难得有一个一展所长的机会,又有一个这么好的学生兼听众,我是越说越得意,越说越忘形,手舞足蹈的高喊到,“应该是在伟大的丞相大人,也就是我——的英明领导下,他们才有今天的幸福生活!伟大的丞相是指导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的指明灯,是维持他们幸福生活的中流砥柱,是带领他们在险恶的乱世走向幸福生活的舵手,是照亮世间一切黑暗的太阳!爱丞相就是爱大汉、就是爱父母、就是爱家庭、就是爱老婆,只要有丞相大人在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丞相大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理,所有与丞相为敌的人就是与自己为敌的人,必须要尽一切努力打倒他们!所有人必须紧紧团结在以丞相为核心的……”
贾诩看着丞相滔滔不绝的演讲已经有点目瞪口呆,怎么越听越象是在宣扬某种邪教组织?在摸了摸丞相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突然向后急跳三尺,转身就往外跑,“来人啊!快来人啊!大人中邪了!大人被张鲁下降头了!”
第二二八节 殖民计划
经过我再三努力终于证明我精神状态正常、绝对没有中邪或被下降头后,贾诩郁闷的接受了我派给他的“政委”兼参谋长的工作,尝试着按照我发表的重要讲话的指示精神对属下的每个战士进行思想改造,至于这只部队会不会变成象解放军一样悍不畏死,那就只能日后拭目以待了。
而我则借着这次贾诩的“妖言惑众”,顺势玩了一下不知有没有用的瞒天过海,反正对外宣称我是如贾诩所说的中了邪,有可能已经时日无多,需要回襄阳休养,因此为应付可能突发的紧急状况,此次征讨汉中的兵力暂不解散,全都聚集到襄阳随时侯命。驻扎在各地的军队也进入高级警备状态,随时听候调遣,整个江南都因为这句谣言有了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气氛。
时间就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缓缓流逝。
七月,袁绍攻官渡,屡战不克,渐愤,积劳成疾。沮授劝曰:“今陈平虎视于侧,坐待战机,我军久战于此,于军不利。且近讨公孙瓚,师出历年,士卒疲敝,不若引军早退与布和,使布与平相争,将军可侍机而发。”
绍自知身体每况愈下,不可久待,遂不从。
田丰曰:“将军宜据山河之固,拥四州之众,外结英雄,内修农战,然后简其精锐,分为奇兵,乘虚迭出以扰河南,布救右则击其左,布救左则击其右,使敌疲于奔命,民不得安业,我未劳而彼已困,不及三年,可坐克也。今释庙胜之策而决成败于一战,若不如志,悔无及也。”
绍亦不从,乃遣大将高览引兵两万阴袭范城。
平以水军知绍计,阴白于吕布,布令张辽引兵五千半渡而击,胜,斩览,获首数千级。
九月,布纳陈宫计,以杨奉阴袭濮阳。平复阴白于袁绍,绍使大将张郃断奉归路,尽歼其部。
十一月,绍知悉平之井阑乃攻城之利器,习而用以攻官渡,布以投石车破之。绍复掘地道以攻,布以堑壕挡之。
十二月。
这袁绍和吕布还真是一对饭桶,枉我在中间东搞一下西搞一下为你们两个制造战机,怎么你们两个就拼不出一个胜负来?就算拼不出胜负,你们两个也好歹决战一把吧?你们不拼上一个两败俱伤,我又怎么好出兵来收拾残局?真是一点都不配合一下我这个导演。
唉~实在玩不下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子装病装了五个多月,现在是拖得公文积压如山,整天躲在屋里差点没病也闷出病来。再这么等下去,别说我自己受不了,就是整个江南也会人心浮动。
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宣布“病体康复”,不过为了不让部队解散,我找了个明年四月全军大演武的借口,要求部队在襄阳周围集训,同时令在襄阳新建没多久,为军队培养基层将领的武院学生住进军营,和这些实战部队进行交流,如此一来既能提高现有官兵的军事知识,也能让这些学生理论联系实际,毕竟我可不想将来培养出一群纸上谈兵的“赵括”。谁知我的这一命令成了武院今后的传统,所有入学两年的学生都必须在边防地区实习一年,没有得到边防军官认可者不得结业,换个地方继续去实习,结果搞得以后的学生对我怨声载道。
另外一个让我急得宣布病体康复的原因则是我府里的一个丫头见我每天闷在房里,为了给我解闷时无意中讲了一个传闻,说的是江东一个叫张冶的小豪族在我的政策鼓励和蒯、黄、文几家在东瀛一夜暴富的刺激下买船组织退伍水兵下海去寻找海外财富,结果一不小心遇到风浪翻了船,幸好命大没被淹死,流落到了夷州西南的一个有淡水的大岛上,靠着捕鱼为生在岛上当了一年野人后才由家人散尽家财给找了回来,现在全家已经沦落到了乞讨为生的地步,更被整个江南传为贪心不足、不自量力的笑柄。
这个在别人用来做茶余饭后谈资的传闻却令我听了激动不已,因为民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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