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那为什么文将军每次有事好象都是找你?怎么说我才是老大吧?”
“大哥,不是俺说你,你可是生得一副小白脸,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俺是一脸老实憨厚,看俺面象就知道是好人嘛!文将军当然找俺!”
“别跟我俺俺俺的,你是陈留人又不是东北人,俺什么俺?我再问你,为什么文聘手下的士兵对你的弟兄特别殷勤,对我那些手下都是爱理不理?而且过来的路上,我看到另一伙人马,人数也是一千左右,不过那气势怎么看怎么都和你手下的弟兄都是一路的,文聘手下的士卒看他们的眼神和看你手下那些弟兄可都一样,他们是什么人?别跟我说你不认识,我可是看见他们和你手下的弟兄打招呼!”
“这个……这……”夏侯渊急得满头大汗,心里大骂太史慈不知道带人绕着走。
“妙才,你在这里干吗?”
念着谁、谁就到,正在夏侯渊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太史慈带着几个虎豹骑过来了,强者之间的自然感应立即让赵云和太史慈互相打量起来。
当着别人的面,赵云也不想夏侯渊太落面子,松开了拧着他的手,看着太史慈的同时也不忘警告夏侯渊,“妙才?二弟,你还真是老实憨厚啊,怪不得那天你堂而皇之的挂夏侯旗!待会回去以后再好好发掘一下你的老实憨厚,这位是谁?”
不等夏侯渊介绍,太史慈已直接说到,“在下东莱太史慈,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常山赵子龙!”
夏侯渊看着太史慈一脸疑惑,赶紧出声提醒,“就是常山赵云!”
太史慈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来是常山赵云,久仰!”
赵云反倒奇怪了,“怎么你们两人听到我的名字都好象早就认识一样?赵某自问好象没做过什么闻名天下的大事!”
夏侯渊趁机满脸讨好的回答,“我家丞相神交大哥已久,多次派人到河北寻找都没找到。他常说即使许胖子,也就是许褚或典伟也未必是你对手,看来丞相是早有先见之明,我可是有亲身体会啊!”想到这次瞒着赵云这么久,怕赵云心下恼怒,夏侯渊赶紧再补充忽悠到,“丞相这次出兵河北可大半都是为了找你,没想到被我碰上了,还有幸结为兄弟!呵呵,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对于江南的许褚和典伟,还有黄忠和另外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蒙面高手,赵云是早就想领教一番,现在看来是大有机会了,不过奇怪的是丞相怎么会早就知道他赵云,而且看夏侯渊和太史慈第一次听到他名字时的表情就知道假不了,当然,对于夏侯渊说的丞相出兵河北是为了找他那是压根都不信。
不过赵云既然知道丞相如此看重他,那就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了,所以马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夏侯渊,“二弟,既然你如此老实憨厚,那现在能不能一解愚兄之惑啊?”
夏侯渊是浑身寒毛倒竖,“嘿嘿~我这个人最老实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史听了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赵云指着远处的海面问到,“你刚才说要攻打南方是打哪里?而且我看到这么多战船上穿水军服的并无多少,几乎全都是普通士卒,而且除了文将军所部,其他人的军服都干净毫无破损,显然是新到的援军,既然马上要从北方撤退了,那还运这么多援军来干吗?”
“这些援军是和我们一起去攻打吕布的!江南有吕布的探子,这些援军先开来北方是让吕布以为我们增兵河北,诱使吕布下定决心向北方进攻,等吕布的主力过了浑水河,我军将进攻空虚的青、徐、兖三州!”
“吕布不是和你们关系良好吗?”
“丞相说各个势力之间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要平定乱世迟早要消灭吕布,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早点下手!丞相对士兵和百姓相当看重,能趁现在少死点人拿下就不要等到将来!”
赵云把夏侯渊的话仔细琢磨了一番,利益和朋友一说虽不能苟同,但对爱护士卒和百姓的讲法倒是深以为然,“好吧!基本上弄明白了!”看着夏侯渊松了口气的样子,赵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钢筋般的手指捏住他的肩胛骨慢慢搓揉,“二弟,接下来我俩到私下里好好亲近亲近,也让我重新认识一下你的老实憨厚!”
“改天,改天!”夏侯渊肩膀痛得跟抽筋一样,哪里还敢去,“我想起来文将军找我还有事,子义,你来和我大哥好好亲近……嗷……我不去……哦哦哦”
第二五二节 釜底抽薪
南皮。
“竖子!不足与谋!”陈宫看着手中颜良、文丑南返的消息,愤恨不已的在心里咒骂着吕布。
自从得知陈平在北方的兵力被袁绍逼退到了北平并不断集结兵力向北方增援后,吕布和孙策就开始着手准备抄袭袁绍的后路了。只不过出于安全考虑,陈宫建议吕布只带部分兵力北上,留下部分兵力和几个得力干将驻守青、徐、兖三州,以防某些万一。
当然,陈宫说的得力干将指的就是他自己。虽说陈宫也粗通武艺,但毕竟还是文人,攻城拔寨杀人放火这些事他可不怎么感兴趣,留在后面出出主意、管管后勤补给之类的工作才是他的专长。
陈宫的算盘的确打得不错,而且吕布本来倒也同意了他的建议,可没想到临出发的前一天吕布突然变卦了,出兵的主将反倒成了陈宫,副将兼监军的是吕布的亲戚魏续,另外还带上了几个陈宫眼里的垃圾——号称八健将的侯成、宋宪等人,外加不怎么老实的刘关张三兄弟,而真正有用的高顺和张辽全都被吕布留在了身边镇守青、徐、兖三州。
陈宫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想找吕布抗议,不过看到吕布醋钵大的拳头在眼前晃了晃后马上灰溜溜的转身点起人马向北方开路。而且吕布的理由还说得振振有辞,说什么好歹他老人家曾经在丁原手下干过多年的主薄,现在为陈宫主持后勤补给那是干回老本行,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听得陈宫心里是一阵暴寒,脑子里一个劲的想一个大猩猩拿着根毛笔在纸上记帐是个啥景象,而且军中之事还万万不能出错,这不十足的虐待动物吗?怪不得后来丁原会被吕布给砍了,日积月累压抑下来的暴虐和怨气好不容易等到了董卓抛媚眼这个机会,他不抓丁原蹂躏发泄一番才是怪事。
所以陈宫只好带着大队人马踏上北伐征程,在和吕布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后,他才敢想着打发人去找吕布要张辽来助阵。至于请高顺来,他是从来没想过,那家伙只有吕布指挥得动,其他人根本鸟都不鸟,而且高顺在吕布军中的威望太高,吕布好象也不愿意把他单独外放。
结果问吕布要人的信还没写完,陈宫就无意中听到魏续说起这次吕布之所以不肯亲自领兵北伐,是因为收到了当初王允送的那个小丫头严琴写的家书,正翘首以盼的等着吕布回去XXOO,真正监管后勤补给的是张辽,虽然徐州有陈登、糜竺这样的人更擅长做这些事,但后勤补给关系前线将士的生死,在吕布麾下真正能信得过又有这能力的也就只有一个张辽了。听到这么个消息,陈宫只能无奈的把还没写完的信就着油灯一把火烧掉,这时候把张辽要过来,那不是逼着吕布亲自去做主薄?想着丁原的下场,陈宫就觉得这个后果恐怕很严重,而且除了逼吕布去做主薄还将打搅他和美女XXOO,董卓曾经可就做过这么一个榜样,陈宫可还没到想不开的地步。
所以最终陈宫只能带着这么一大帮子垃圾将领加上刘关张这三个阳奉阴违的刺头跑去突袭南皮。这样一只军队能打出什么样的成果那是用脚指头都想得到,平日里牛B哄哄的八健将在南皮城下一个个变成了谦谦君子,谦虚礼让之风度能让深谙此道的大家孔融都为之汗颜;刘关张三个更是出工不出力的典范,口号喊得是震天响,磨上半天到了真正攻城的时候还没冲进弓弩射程就兔子般的跳回来了,陈宫倒是想趁机以军法处置做掉刘备,不过被张飞、关羽瞪上那么一眼,什么屁话都只能往肚里咽,没有吕布在这里压制,这三个大爷没趁机倒戈相象就已经要求神拜佛了。
结果就是陈宫领着七万大军对着城不高、墙不厚、驻军也不算多的南皮瞪了半个月的眼。等到孙策成功偷袭了上党的消息传来后,陈宫就再也坐不住了,让垃圾八健将去攻城他是不做指望,所以最终只好以断刘备的补给做威胁,强行逼刘关张攻上了南皮城,不过破城后双方的关系也变得异常紧张,先一步进城的张飞霸着城内的粮草、物资和金银谁都不给。
陈宫对这些东西倒无所谓,只不过是对有了存粮的刘备暂时失去控制而已,不过好不容易等着破城发财的八健将却对此愤懑不已,他们不敢去惹张飞就只好纵兵劫掠城内百姓,把好好的一个南皮城搞得乌烟瘴气,等到陈宫带兵来维持秩序时,除了刘备驻守的一小块地方,整个南皮城内已是满目苍痍,偏偏这个时候刘备又递给他一封从城主府里找出来的公函,上面写着颜良、文丑即将带兵来援,这就意味着不仅陈宫原本准备趁敌空虚攻占信都快速平定翼州的计划已经破灭,还很有可能面临河北大军的反扑。
青着脸将手中的公函撕得粉碎,陈宫看了看眼前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备,再看看周围面色倨傲的垃圾八健将,然后想想一路进城来看到的百姓眼中仇恨的目光,陈宫只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候吕布。
……………………
官渡。
张辽象往日一样带队巡视着营寨。自从陈宫带领大军北上后,为了使北伐大军不会脱离掌控,吕布就将这座位于官渡南岸、原本用来抵御袁绍南进的大本营变成了粮草物资的中转站,所有支持战争的物资都将先一步在这里集中,然后再分批发往河北的前线。
虽说这里现在已成了安全的大后方,又有浑水河这条天险保护,不过此处关系着北伐大军的命脉,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张辽丝毫不敢马虎,每天早晚都要亲自带队巡视两遍,督促各处士卒不要放松警惕。
“将军,荆州的运输船队快到了!”
听到士卒的传报,张辽的眉头皱了皱,对着身后的亲卫下令到,“传令各处好生戒备!”
看到接令的亲兵无精打采的跑向各处传令,张辽也只能无奈的拨转马头带着巡视的士卒向渡口方向走去。
虽然荆州的陈平现在是盟友,江南的运输船队跑来这里都是为吕布补给粮草和各种战争物资,但每次荆州运输船队的到来,都会引起张辽的紧张。吕布曾不止一次在内部会议中叫嚣着将来实力强大的时候要饮马江南,既然吕布会这样想,那谁能保证陈平不这样想?所以自从江南直接把物资运送到官渡时起,张辽就多次向吕布提出过建议,要求江南的物资运送到两军交界的地方,再由己方的军队运送到官渡。可惜这个建议未被吕布采纳,一个是因为难以抽出这么多人手,二来走陆路运送到官渡,路上的消耗太大,穷得口袋布贴布的吕布哪里承受得起这么高昂的代价,所以只能辛苦张辽多多提高警惕。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警惕了一次两次十几次后,即使张辽不烦,手下的士卒也早就心生倦怠,对这种神经质的命令变成了虚以应付、走走过场,对此张辽也毫无办法。
当张辽带人来到渡口时,已经有大批光着膀子、空着双手准备装卸物资的民夫乱糟糟的聚集在一起等待船队靠岸,东边远处的河面上已经能看到三四十艘楼船级战舰护卫着大量的商船向这边开来。
这时张辽的眼皮突然跳了跳,胸口没来由的堵得慌,心中升起一股风雨欲来的压抑感,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朝周围望了望,附近所有的人都兴高采烈的向即将到来的船队摇着手打招呼,一切和往日无异。再看看远处的船队,也和平常一样慢悠悠的晃荡着准备靠岸,船上的水夫也摇着双手向岸上打招呼,那些楼船级战舰正一字铺开为后面的商船靠岸做警戒工作,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和谐,这不禁让张辽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紧张。
不对,张辽总算想起刚才难受的是什么感觉了,那是被浓烈的杀气包围的压迫感,再向准备靠岸的船队望去,平常护航的楼船级战舰最多也就十几艘,今天怎么一下来了三四十艘?心脏突然擂鼓般击打着胸膛,张辽居然感到有一丝恐惧,他几乎有九成九的把握这次来的船队不怀好意。
冷静!冷静!张辽不断的告戒自己。招来身边的一个亲兵,小声对其下令到,“立即不动声色召集全军向渡口集合,让投石车做好准备,目标覆盖整个渡口。”说完以后看见亲兵居然目瞪口呆的傻愣着,张辽不得不拉下脸催促到,“还不快去?”
看到传令兵风急火燎的离开,张辽重新将目光聚集到准备靠岸的船队,心里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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