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蛇的脸色强。“高顺,你把‘陷阵营’招回来,那些前锋就不用管了,让他们继续追那些荆州兵,说不定能给我们争取点时间,快!走!”说完不顾高顺诧异的神色,拉转马头朝北方冲去。
高顺愣了愣,长叹一声向东追去。
……………………
“活捉吕布!”
“活捉吕布!”
“活捉吕布者赏百金、赐美女、封号‘勇无敌’!”
我在典伟、许褚、变态妹妹和两千虎豹骑的拱卫下进了城,城里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红着眼睛的荆州军上窜下跳、鬼喊鬼叫的四处搜索,宪兵队已经在街道上维持治安巡逻,乐进的一个副官急匆匆的跑了上来报告,“丞相,吕布从东门跑了,乐将军正率军追击!”
郭嘉在边上瘪瘪嘴,“看来孔明终于有表现机会了!”
呵~文无第一,看来郭嘉对诸葛亮这个后起之秀有点压力,不过我也懒得说破,有压力才有动力,“奉孝,你和于禁留下来镇守徐州,暂时打理徐州政务!其他人跟我追,决不能让吕布跑了!”想到吕布的女儿我就心痒痒,吕布这么帅,他老婆又是靓女,他女儿的遗传基因怎么着也该是A+吧?按年龄还是小萝莉哦,说不定毛都还没长……
“你怎么笑得这么淫贱?”身边的变态妹妹估计是想掐我,拇指和食指构成的老虎钳停在半空中,好象在我身摸了半天也没从我这身装甲上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后把手向我掀开的面甲伸来。
“搞什么?”我一把拍开她的手,低声呵斥到,“周围这么多人,注意点场合!”
变态妹妹依然粘在我身边,“抓到吕布以后送给我好不好?”
我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干吗?想给我带绿帽子?”
哪知变态妹妹无视我的愤怒,声音娇得发腻,“不会的啦!你把他阉了送给我就是了吗!这鬼三国时代是男权主义时期,你当然是逍遥快活!我每天中规中矩的人都快憋死了,你把吕布送给我当旺财,让我发泄一下,他好歹是这个时候的第一男人,我要找点心理平衡!”
“……”暴汗!我总算知道她这个变态嗜好是怎么来的了,“再说吧!”拍马赶紧走,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冲到东门时,守门的荆州军跑来报告,“丞相,吕布的溃军分成了两股,一路向东、一路向北!乐将军已兵分两路追去!”
“北?吕布的帅旗在哪边?”
“没发现帅旗!”
这个消息一下搞得我不知所措,正在不知该向哪边追时,从后面城里又跑来一名校尉,“丞相,北面有大股敌军趁我军进城围城兵力薄弱时从边缘地区突围,庞参赞正率军追击!”
妈的!庞统那个猪头,说了只要他围城不准他攻城,估计这小子肯定是一心想着争功图表现,希望这家伙不会在我手下也来上一次“身死落凤坡”!顾不得再犹豫,诸葛亮那边现在没什么特别的消息说明暂时应该顺利,还是先去照顾好庞统这个楞头青,“向北追!”
第二百六十四节 谁都没想到的决战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天气是说变就变。昨天还是艳阳高照,今天早上已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庞统铁青着脸不顾众人的抱怨死命催促着士卒冒雨赶路,而他自己的心中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难得碰上了赏识重用自己的丞相,庞统原本想要带领部队第一个冲进城里活捉吕布或者最起码能占领城守府抓上那么几个重要人物好好的表现一下,哪里知道吕布好死不死的居然趁这个时候从东门绕到北门方向突围。当这个消息传到庞统耳朵里的时候,他差点拔剑抹脖子。
不遵军令还导致敌方主帅逃匿,这无论摆在哪里都是个砍头的罪,心情惶恐之下庞统只好带着人马一晚上都没休息顺着吕布逃匿留下的痕迹一路急追,甚至把半夜扎营休息的乐进派来追踪的那一部人马也给甩到了后面,只希望能赶紧把吕布抓回来将功赎罪。
无奈吕布的军队是仓惶逃窜、人人争先,而庞统手下的士卒却没有这种逃命的心态,加上庞统又是新来咋到没什么威信,所以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的催促,众将士也做不到象吕布军那样不知疲倦的狂奔,反而是惹得所有人对他怨声载道。
时近中午,又累又饿浑身湿透的荆州军是怎么也不肯再跑了,无可奈何的庞统只好打发斥候部队去四周找村庄或高地宿营造饭,主力放慢速度向前行军。
哪知才小半个时辰就有一个斥候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大人,前面五里处有个村庄,里面有数百吕布残军,不知是断后部队还是掉队的残兵!”
数百敌军?庞统稍微沉吟了一下就否定了这是断后部队或诱儿的可能,因为人数太少了一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掉队的残兵!想到这里,庞统立刻叫过一个小校,“带一千人摸上去,多抓些活口,尽量不要让一个落网!如果有人跑了,就派人跟在后面!”
“卑职领命!”被点到名的小校只能认命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带上一千同样倒霉的士卒跟随探路的斥候向村庄跑去。
庞统看了看周围这些无精打采的士卒只能无奈的感叹自己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全军加把劲,到了前面村庄就可以休息了!”
听到这个命令,刚才还在濒死状态的荆州军立刻雄纠纠气昂昂的加快速度向前开拔。
一场谁都没想到的决战,就在这个叫王家渡的小村打响。
王家渡之所以称渡是因为它依汶水而建,在离村子不到五里的地方有个很小的渡口,从下邳到官渡必须要渡过汶水河,如果错过这里就还要向北走百多里到达任城才有另一个渡口。
仓惶逃窜的吕布不想接近任何一个稍大一点的城池,一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些城池是否已被陈平占领,他已经没有时间和兵力去冒险;二是好不容易碰到暴雨冲刷了路上的行迹,他不希望再暴露行踪,所以当他听到那些跟着一起逃出来的本地士兵说这个村子有个渡口后立即就选中了这里扎营休息,准备渡河甩脱追兵。
在庞统的斥候部队摸上来侦察的时候,吕布的主力前脚刚刚离开,村里的居民已经全被灭口吃掉,留下的那一小股部队正在清理大军扎营休息时遗留的痕迹。不过这只环保部队已是惊弓之鸟,所以他们对于自己的职责并不太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把一些太过明显的大军停留痕迹清理掉后就迫不及待的开路去追前面的主力,等到庞统的千人队围上来的时候他们已出了村口,突然发现从两面还未完成合围的荆州军,这小股吕布军立即撒丫子就跑,带得追杀的荆州军千人队向渡口方向狂奔。
这时的吕布正领着大票人马站在渡口发愣,他那以精液和肌肉为主要内容的脑袋万万没想到大半天的暴雨已经把汶水河冲得涨大水,手下以北方人为主的嫡系部队对着又急又深的河流只能干瞪眼,看着渡口那几只最多载不过十个人的小船,谁都没兴趣也没胆量去表现自己的操舟技术,所有人只能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最后全部望着吕布。
就在这种令人抓狂的尴尬气氛下,环保部队跑得最快的士卒赶上来求救了,只不过他们刚才跑得太快还没看到庞统的主力,所以他们报告的是遇到了一支千人左右的搜索队。正在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吕布听到这个消息,立即挥军调头、兵分三路,力求包围全歼这个搜索队。
原本正追杀得性起的荆州军千人队突然听见周围响起了沸腾的喊杀声,透过朦胧的雨幕突然发现黑压压的大群敌军杀了上来,所有人立即吓傻了眼,互相望着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吧……快跑路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下子,早就被疲劳折去了锐气的千人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集体向后转,乱哄哄的朝村子冲去,希望能在自己人多的地方找到安全感。
“敌袭!敌袭!”
“吕布的大军杀过来了!”
刚分散在村子周围啃干粮休息的荆州军主力一下子慌了神,提起武器象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的庞统赶紧四处稳定军心,弄清楚怎么回事以后马上传令各处军官以村子为中心收缩靠拢布成防御阵势,还好这次出征的大都是经历过战阵的精锐部队,在中层军官的呵斥下经过短暂的混乱后渐渐平静下来,通过外围部队拼死抵抗争取来的一点点时间布成了一个马马虎虎不算太严密的梅花阵。
听着外面此起彼落的喊杀声,再看看周围把干粮还叼在嘴里、腰都站不直的荆州军,历来眼高于顶的庞统第一次没了自信。
同样惊异于眼前所谓的“千人左右”搜索队怎么变成了万把人的吕布也在为这种骑虎难下的处境暴跳如雷,“刚才是谁来报告的?把那几个瞎了眼的杂碎给我找出来!”
第二六五节 坚持就是胜利!谁的胜利?
王家渡外,凶神恶刹的两只军队各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隔着刀山枪林怒目相视,人人都是面色狰狞、口水飞溅,相互用最下流、最龌龊、最具挑衅的字眼问候着对方。
“上!上!砍死这些傻*!兄弟们上啊!”
“来啊!上来啊!看什么看?就是你,叫得最欢的那个*毛!看今天我们谁砍死谁!”
“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老子今天就宰了你个小王八羔子,有种你别跑……我来了啊……我真的来了啊……我真的真的来了啊……我……”
只不过两边虽然叫得脸红脖子粗,却没有一个人敢真冲到对方群里来个大杀四方,怎么看都有点声色厉茬的味道。而且这种戏码还同时在王家渡外的其他几个地方上演。
吕布的军队是士气低靡、斗志缺缺,如果不是有军官在后面督战恐怕早就集体向后转了。而荆州军更是筋疲力尽、心力憔悴,有心杀敌却无力向前。
两边的人马其实现在都拖不起,荆州军连续跑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别说休息连干粮都还没啃上两口就被迫应战,再这么对峙下去只怕刀枪都会举不起;吕布的军队就更不要说了,逃命期间时间就是生命。这么浅显的道理虽然谁都知道,但两边都没有主动打破僵局的打算。
庞统当然是这里所有人里面脑袋最明白也是消息最齐全的一个,手下士卒身疲力竭,战必不利,与其徒增损伤不如坐以侍机,虽然拖得越久越疲劳越容易被一击而溃,但他已经派人到后方去求援,只要有几个时辰的功夫乐进手下那批丹扬援兵应该就会赶上来,所以他坚信拖下去一定利大于弊。
吕布现在也是进退不得,想要进攻可对方的兵力看起来好象不比己方的少,且自己手下的士卒没有斗志,任凭如何催逼也不敢向前冲杀,单放“陷阵营”上去冒险又实在舍不得;想要撤退又怕被对方吊在后面衔尾追杀,搞不好就会变成溃退,一旦把这最后的一点部队都丧失掉,那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时间就在这种相互漫骂、对峙、试探中慢慢流逝。
暴雨已停,日已偏西,一条彩虹高挂空中,叫骂的双方也已经声嘶力竭,荆州军更是明白了骂人也是个力气活的真理,手软脚软的有兵器都拿不住的趋势。
而吕布已经耗费完了最后一丝耐心,眼看再拖下去只怕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干脆叫过高顺准备奋力一搏,“你带‘陷阵营’冲锋,我随后压上,不能再等了!”
高顺也不多话,招呼上八百勇士就朝还在干嚎对峙的地方摸了上去,悄悄从后面排开自己人,到了最前面一声不吭高速冲过双方间的一箭安全距离提刀就砍,已经习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双方同时愣住,这时后面吕布公鸭般的大嗓门适时响起,“向前者赏,后退者杀!跟我冲!”
所谓的赏是没人相信,逃跑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出来,吕布能拿出来赏的东西就只剩他老婆女儿了;但是后退者杀就没人敢怀疑了,吕布已经带着亲兵和执法队从后面冲了上来,而且还隔着老远就挺直了长枪排起了密集阵型,大有谁挡在前面就戳谁的气势,如果不想死就只有顺着他们的方向往前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而这个方向直指不远处的小村中心。
与其死在自己人手上不如奋力向前,刚才已经叫得阳痿的吕布士卒再次勃起,“对面的小王八羔子,这次我真的过来了,有种你就不要跑!”
“有种你过来,老子等着你!”人输嘴不输,手软脚软的荆州军虽然被“陷阵营”打得措手不及却依然躇在原地死战不退,不是他们不想跑,实在是没力气跑,与其被追上从背后砍死还不如拉个敌军垫背。
只可惜荆州军这种绝望的英勇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陷阵营”犹如一把插在豆腐里的小刀,把荆州军的阵型撕开一条条裂缝,随着吕布后续部队的加入,这些小裂缝逐渐扩大,原本完整的防线被分割成了七零八落的小块,然后被包围、然后各自为战、然后被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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