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张飞瘪了瘪嘴:再这么乱下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哦。
刘备:又不死你和我,关我们鸟事?
陈宫并没注意刘备和张飞地眉来眼去,只是一个劲的心中暗自感叹,以前只从刘备所作所为估计刘备不是个悲天悯人地圣人就是个野心勃勃的伪君子,但是缺乏于圣人或野心家所应有的能力,今日才知此人极有急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此话,陈平起码暂时不好意思对其家眷下手吧!自己最擅于分析与谋划,却偏偏反应稍显迟钝,这次没把侯成、宋宪等人先控制住就是犯了这个错误!如果与刘备合作说不定是倒是个最佳选择,起码刘备比吕布要通晓民生政务,其三兄弟在武力上与吕布也不分上下,此次遭逢大变说不定还真是天意使然啊!(刘备地急智就不说了,怕打雷、摔阿斗等等都是好例子,这是作为小强的重要潜质之一,要不然也不会被人追杀了大半个中国也死不了;陈宫有智迟是历史盖棺定论)
……………………
官渡。
这个扼制着黄河南北交通的咽喉之地目前正被近十万荆州大军团团包围,周围三十里之内禁止任何无关人员通行,即使是荆州士卒也不得三人以下行动,所有人都被下了禁口令,传说丞相与吕布一战受了暗伤,连日赶路已导致伤重发作,必须立即送回襄阳,否则性命难保,所以赶到官渡来准备乘船南返,全军都沉浸在一种哀伤低靡的气氛中。
此时中军大营的帅帐里……
“吃!”
“等等,我要杠!”
“有没有搞错?我左右不靠中间单吃你居然杠?我要杀人了!你碰还算了,怎么能杠?小亮亮,打个商量,这次就算了怎么样?杠到好牌的机会很渺茫地!”
“赌场无父子!义父,这么早你还没听牌吧?我可要打色子报听了,说不定就是杠上开花!”
此时性命难保地我正在大杀四方,不,是被四方大杀,庞统和诸葛亮一上一下夹着我,打得我现在是满脸黑气,对面地变态妹妹一个劲的在桌子底下踹我暗示快点喂牌,其他地猛男武将都在另一边玩色子,不过那不是在玩,纯粹是在比内力和技巧,连新来的赵云现在都已经杀得脸红脖子粗,自问在那边绝对是赔钱的我只好在这边和斯文人玩麻将碰运气,结果七八圈下来我整个就是在当陪练。
终于,文聘跑进来结束了我的痛苦,“大人,河那边派人来请降了!”
“很好!”真的很好,看着手上还是十三不靠的牌,我赶紧一把推掉,“都别玩了,开始做正事!记住,出去的时候要悲伤!”
只不过诸葛亮、庞统数着手上我那因没零钱而签的欠条正笑得一朵花一样。
妈的!当我的话放屁啊?居然还当着我这个受害人的面数钱?“不要数了,我没打算付!”
“……”两人的眼睛立即从月牙型变成了倒三角型。
“大家看到没有?记住了,就是这副表情!”
第二七八节 疑
泰山贼臧霸困于东莞,战不能胜,进退无路,粮降。
……………………
虎牢。
马休疑惑的望着虎牢关下与其说是进攻还不如说是防守的荆州军,不知领军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叫魏延的将领到底在搞什么鬼。
半个月前,马休领着两万人马早一步占领了空虚的虎牢关,还没得意多久,晚到半天的荆州军立即发起了玩命般的车轮攻关战,不到三天,占有地利的西凉军就付出了伤亡五千余人的代价;也就是这三天,马休在丢了二两肉半斤血后认识了那个每战冲锋在前的领军大将魏延;同样是这三天,长期与胡人做战历来以凶悍著称的西凉军第二次感到了恐惧,第一次还是遥远的从前拜另一个同是西凉军出身的贾诩所赐,但那并不可耻,可这种感觉现在却表现在了矮小温和的南方人面前,这让所有的西凉军都感到深深的耻辱。
幸好,就在西凉军士气逐渐低靡,马休已经准备向父亲求援的时候,荆州军突然停止攻击了,虽然让人不得安宁的擂鼓、呐喊、白天挑衅、夜间偷袭等骚扰还在持续不断,但前三天那种近乎疯狂的血战似乎一下把荆州军的勇气彻底抽干,这些南方人竟然在大营前立起了密集的木桩,挖出了一条条防止骑兵冲击的堑壕,整个摆出了一严密防守的架势。
这种不正常的气氛已经整整持续了十多天,马休虽然好奇但却很谨慎,立即派人快马回报了父亲,但得到的答复是静观其变。所以马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不管荆州军耍什么花招,他就是不主动出战,甚至命士卒搬来石块将关门彻底堵死,就算魏延偶尔偷袭成功也让他难以打开关门。
当然。尽可能的收集荆州军的消息,满足一下好奇心还是有必要的,所以他决定这几天亲自守夜,争取抓几个夜袭的活口。
……
“进度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已经完成近半了,还需要时间!”
城关下,虽是一脸冷笑的魏延心中其实也非常郁闷,他镇守虎牢关差不多近十年,当年十八路诸侯反董卓时虎牢曾被破坏,后来重新修建虎牢地工程他差不多全程参与。关上关下的一草一木他几乎能闭着眼睛找到,曾当着丞相的面夸口能在此挡住百万雄兵。结果万万没想到这该死的马腾竟然好死不死的趁他出关作战的时候跑来占便宜,这不简直就是站在他魏延的头上拉屎吗?
是可忍熟不可忍。魏延一得到消息后立即就率兵往回赶,虽然晚了一步,但魏延想都没想就仗着关防熟悉发动了猛攻,虽然伤亡有点惨重。但他相信十天之内在丞相主力赶到前能拿下虎牢,结果才第三天就接到了新的命令,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现在还不敢公然抗令,只能兢兢业业的完成丞相交代的每一项工作。
“哼,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
……………………
古城。
“妈XXX地。这些南方佬是不是吃错了药?一个比一个不要命!马休不是说他那边基本都没战事吗?怎么我们这边打个不停?再这样下去。我要第三次向父亲求援了!”
马超走下城楼接过亲兵递来的毛巾。把脸上地血水匆匆抹了一把,在亲兵的服侍下一边换下粘满鲜血肉沫地盔甲一边愤恨的漫骂。
司马懿捂着鼻子躲得老远。“这个……估计是人品问题!你几次偷袭荆州军,他们不打你打谁?”
马超抓着刚摘下来的头盔对着司马懿就一把砸了过去,“你***才人品有问题,每次偷袭都是你出地鬼主意!”
“马超小儿,有胆出来一战,别人不是称你吕布第二吗?现在吕布本人已经伏首称臣了!我看你还是快快投降的好!”
马超这几天两只耳朵几乎已经麻木,城外的荆州军差不多把他全家都问候过了,现在外面夏侯惇的挑衅对他已经毫无作用,“三条腿,你看荆州军的动向是不是有问题?虎牢和潼关才是关键之地,没道理你看得出来,手下谋臣如雨的陈平会看不出来!可我怎么觉得现在这古城却越来越象主战之地?”开始是号称‘鬼才’地郭嘉带来了一万多援兵,马超一开始也有点发,幸好司马懿一句不变应万变,任他郭嘉在外面搞什么鬼,马超就是不出去,一时之间郭嘉也拿他没办法;接着又来了个于禁带着近万刀枪难入地铁甲兵,幸好西凉军有一只投枪部队,对行动缓慢地铁甲军有不小威胁,从父亲那调来这只部队后把铁甲军的嚣张气焰也压下去不少;结果前几天又来个不知所谓地夏侯惇,领着三万多兵力(其中一万多是炮灰级泰山贼)在城下叫个不停,可马超每一出战,他们几乎都是一触即溃,马超又不敢追,搞到现在他已经懒得理会这些杂碎。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荆州军向这里聚集的兵力越来越多,大有在此主战的迹象。
司马懿此时也抓得头皮满天飞,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天知道他们是打什么主意,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吧!起码现在既没看到虎豹骑也没看到陈平的帅旗,暂时还不能就这么肯定古城是主战场,只要我们自己不露破绽……”
“少将军!”突然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的从城楼上跑了下来,“荆州军又在外面挑战!”
马超浸在水里眼睛都懒得张开,不耐烦的说到,“这才停了多久?他们烦不烦?不必理他们,挂免战牌,告诉他们明日再战!”
传令兵没有接令,原地迟疑了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说到,“外面……外面挑战的是虎豹骑,上次……和少将军不分胜负的那个……那个胖子正在外面叫骂!”
司马懿听了一下子愣住,嘴巴张得老大象见鬼一样,“你说外面挑战的是什么人?”
“虎……虎豹骑!”
“三条腿,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乌鸦嘴!”
第二七九节 进退两难
马懿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木然的转过脑袋,挠头皮的袋上,保持着悟空眺望式,尴尬的朝面色阴沉的马超笑一笑,“这个……一定是有诈!许褚几乎不离陈平左右,外面那个我看八成是假的!”
“哼!许胖子那身材,只怕能假冒的人没几个!”马超说完带头朝城楼上跑去,司马懿只好尾随于后。
两人上得城楼,向下方指去,只见在城门五十步开外站着一高大魁梧的胖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边,脸上对城墙上引而待发的弓弩尽是轻蔑之色,不是许褚是谁?
“真的是许褚?”司马懿并没见过许褚本人,只能问交过手的马超。
马超却只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城下,不过他那表情已是确信无疑。
这时许褚见马超已经露面,高声挑衅到,“马超小儿,上次我们不分胜负,今日可敢再来比过?”
马超望了望许褚身后杀气腾腾的虎豹骑,又看看自己周围已经被荆州军的车轮战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西凉军,英挺的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明日再战!”
许褚一脸鄙视的喊到,“我看你是害怕了吧?两只脚是不是在发抖啊?”
马超的两只手一下握成了拳头,粗大的血管瞬间暴起,不过立刻又放松了下来,“大丈夫说不下来就不下来!你又能把我咋滴?”
“你再不下来我可开骂了!”
“随便你!”
“马超!你真不下来?再不下来我就X你爸爸!”
马超:()
“……再不下来我就X你妈妈了!”
马超:(+_+)
“……我X你妹妹!”
马超:(》_::身边一士卒的长枪就要直接从城墙上跳下去。
司马懿吓得赶紧从后面一把搂住马超的腰,“老大,冷静!冷静!!你看后面虎豹骑里面那个头发长得象刺猬的是谁?你要下去恐怕就上不来了!”
马超的胸口剧烈起伏,顺着司马懿所指的方向望去,“妈的!典伟?”大喘了几口粗气后,马超也稍稍冷静了点,“这次我们走狗屎运了!来人。火速向后方告急!”
许褚见马超在城楼上暴跳了这么久却楞是不下来,知道今天是没什么机会了,“马超,明天我再来X你屁股,今晚你洗干净点!”丢下这句让马超血压再次升高的场面话后,许褚缓缓地退回了虎豹骑的本队。
自我感觉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的马超也实在不想再待在这里,冷哼一声交代士卒小心防守后气急败坏的冲下了城楼。担心马超冲动的司马懿紧紧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回到城内临时府邸,马超大灌了几口冷茶又用冷水把全身淋了个透才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下来。
缩头缩脑跟在后面进去的司马懿见到危险期好象已过,大着胆子凑上去小心陪在一旁,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开口。整个屋里安静地只剩下马超大口喘气的声音。
终于,片刻的沉寂之后。马超将脑袋转向了司马懿,“你说。现在怎么办?陈平现在竟然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我们不可能在这个矮小地县城去和陈平的主力去硬顶!”
司马懿有些踌躇地说到,“虽然虎豹骑已经到了这里,典伟平时又和陈平几乎寸步不离。但……我不得不说,我们还应该进一步确认,毕竟刚才我们并没看到陈平的身影,即使现在陈平就在对面,我们也不能就此断定陈平地主力跟了过来!而且,古城虽然是座小县城。但地理位置重要。如果我们撤退。变成突出部位的颖川驻军怎么办,颖川可策应虎牢。但虎牢不可能出关策应颖川。一旦颖川驻军撤退或失守,虎牢就失去了策应,万一陈平的主力还留在虎牢附近,虎牢一破,我们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司马懿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诸葛亮、庞统,但城外是名声甚响地荀攸和郭嘉,这让他打心里有一点顾忌,实在担心这里面有诈。
马超突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吓得司马懿一个屁股墩跌倒在地,以为又不小心说了什么惹马超不高兴的话,没想到马超只是不耐烦的在房里转起了圈圈。
虽然司马懿说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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