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战绩吓怕了地西凉士卒一哄而散、四处奔逃,搞得她一下子懵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还好马腾派来保护她的亲兵没有逃跑,一边护住她不被乱军冲击一边提醒的喊到,“小姐,现在该怎么办?是往南边汇合友军还是往北边去潼关?赶快拿定个主意!”
马文鸳到底是小女孩,碰到这种全军溃散的场景哪里还拿得出主意,不过周围逃跑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向北逃向了潼关,连带着把他们也一直向着北方挤了过去,护着马文鸳的亲兵见她半天拿不出个主意干脆自作主张随着人流牵着马文鸳的马向北逃跑。
而太史慈则一直跟在后面衔尾追杀,如果不是那只这几天一直在附近骚扰的西凉军半路杀了出来,而且太史慈又担心城里有失,这只屡战屡败的部队非得全军覆没不可。
当太史慈急匆匆的赶回到城里还没顾得休息片刻,突然有士兵来报,“将军,南门那边快顶不住了,夏侯将军让你立刻过去支援!”
南门的确快顶不住了,仅仅只有两千兵力的虎豹骑虽然安排了八百人驻守南门,人也许还能坚持,但单薄矮小的土墙根本经不起数万西凉军的轮番冲击,仅仅撑到马腾发起的第三轮猛攻就已经好几处地方土崩瓦解,当太史慈带着援军赶到时,夏侯渊和吕布已经带着人退到了第二道防线——前三天拆掉多余的房子临时搭建的一道防线,也是最后的防线。
“还能撑得住吗?丞相的援军应该明天就能赶到!”
“嘿嘿,明天?你说呢?”
答话的是喘着粗气的吕布,而且是犹如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吕布。看着这个号称万人敌的男人都已经被打成这副惨壮,太史慈心头一阵黯然。
第三0一节 狙击(三)
侯渊转过头来看着太史慈那一脸沮丧的神色不以为然嘴,“嘿!子义,你别被他那鸟样子吓住了,他那一身都是别人的血,如果真是顶不住了,我保证温侯肯定第一个开溜,你现在哪里还能看到他!”
吕布瞥了瞥嘴,对夏侯渊的话倒是没有反驳,表明了就是默认,如果真是没点希望了,他绝对第一个开溜。荣华虽可贵,老婆价更高;若为保命故,两者皆可抛。
太史慈瞪了吕布一眼,心里暗暗靠了一声,懒得再理这鸟人,直接望着夏侯渊问到,“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夏侯渊指着远处已经被撞垮几处缺口的土城墙说到,“赌命吧!现在马腾是人多势众,他们可以轮流休息、进食,我们则只能一撑到底,前面那堵土墙连两个时辰都没顶住就垮了,还好我们的人员伤亡不算太大。”说到这里,夏侯渊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偏西,时日已过午时,“从城墙到我们这里一路上到处都是被拆毁的房屋废墟,唯一通到这里的‘中央大道’本来就小得可怜,我们撤退的时候还在路上放了把火,刚才更命人趁马腾被火势阻挡的时候搬了不少杂物挡在路上,而且还挖了不少陷马坑,哼,到时骑不了马没办法冲锋的西凉兵除了人多点还能有什么看头?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丞相的大军什么时候能到了,我们这里再撑两个多时辰到天黑绝对不会有事,而天黑以后在这到处都是废墟的地方更适合丞相教我们的那种城市游击战(CS害人啊),说不定还能让我们占上不小的便宜。如果丞相明天早上能到的话,马腾就死定了;如果是中午到,也还有线希望;如果是晚上……嘿嘿,那可就不太好说了,也许我们的名字用不了多久就要刻进丞相建的那个所谓的革命英雄纪念碑了!”
太史慈倒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那也不错,起码可以永垂不朽,那上面刻的人每一个都是我华夏开疆括土的英雄人物,我一直期待自己的名字能刻上去!”
夏侯渊一脸暴汗,他可没太史慈这种英雄主义情结,虽然依丞相所说把名字刻进那里有可能是至高的荣耀,不过那里刻的都是死人名字,而且刻进去的人海了去了,过得几十年除了那些功震千秋的人,谁还会记得你?当然。如果再等上五六十年,享受够了荣华富贵和权势美女以后再刻进去倒是不错滴。不过夏侯渊也不会傻得去和太史慈去讨论这种问题,随便转了个话题问到。“前面来报说东门有敌袭,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过是一群从洛阳方向逃过来的西凉溃兵,我领兵冲了一下就散了。如果不是一直在北门附近转悠的那只援军部队跑出来捣乱,完全可以全歼他们。”
一直在一旁没做声地吕布此时突然插嘴,“我看还是派个人去北面悠着点好,虽然那只西凉军对我们威胁不大,但我们现在人员大多集中在这里,其他方向可能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万一让他们拣了漏从后面杀进来。那我们可就交代在这里了。”说完立即就挺胸收腹持戟望天。摆出一副俾睨天下、舍我其谁地架势,眼睛还不时的偷偷瞟上夏侯渊和太史慈一下。就差没直说我亲自去。吕布心中打地小九九是待在后面应付那只小部队比待在前面应付马腾的主力安全得多,在后面好象没什么强力武将,一旦前面守不住了,他吕布完全有信心突围,而且不用担临阵脱逃的罪名;而前面人多不说,马腾也是成名多年的猛将,更何况还有一个号称打遍西北无敌手地马超,虽然一直没看见那个马超露面,但盛名之下无虚士,在几万人的包围中一旦被拖住,任你武功盖世也是死路一条。
夏侯渊和太史慈对望一眼,两人心中哪会不知吕布的龌龊打算,心中同时把吕布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本来就和吕布不怎么对付的太史慈更是直接就摆出了脸色,不过夏侯渊的心眼毕竟多些,悄悄踩了太史慈一脚然后对吕布说到,“温侯所言有理,不过毕竟这里是主战场,后面随便派个人去就行了!”
收到暗示地太史慈立即会意,“不错,在下武艺射术声望均不及温侯,待在这里也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就由我这个闲人去后面看着好了!”说完不理想要争辩地吕布,掉头转身就走。
吕布固然是两眼喷出三亿度高温地怒火射向太史慈的后背,夏侯渊心中更郁闷不已,妈地,太史慈你不是想进革命英雄纪念碑吗?老子踩你的脚明明是暗示你守在这里,提议让我去守后面啊!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充愣装傻啊?我靠!
……………………
马腾的脸色此时已经青得发黑,一座小小的土疙瘩居然就把自己和手下几万大军挡在这里进退不得。他不是没想过绕城而过,但小城两边都是山林小道,根本不适合大部队行军,走这种小路肯定会把部队前后拉得又细又长,首尾无法相顾,一旦被敌人从中突袭,救都没法救;而且如果走山林小路绕道,他麾下的上万战马就成累赘,让他放弃这上万战马那是打死他都不干,人死了可以到处抓壮丁,马没了就不是短时间内能补充得上的,所以他选择了强行突破眼前的这座小城。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半天过去了居然还是没法突破。地方太小,部队无法展开,在局部无法形成人数上的优势是一个原因,而最大的意外就是虎豹骑战斗力强得令人惊讶。按时间来算,陈平的主力部队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达,如果在这之前无法突破,后果将不堪设想,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了吗?更放心不下的就是不知文鸳那丫头现在又怎么样了。
第三0二节 狙击(四)
“妈勒个逼的,连根毛都不给弟兄们留下,他们吃肉也好歹留点汤下来,现在连汤渣滓都看不到!”
“要怪就怪我们倒霉,下次我们走在前面也***全部清空!操!”
“有空骂娘不如省点力气翻翻,说不定还能找到点值钱的东西!别搞得来了趟江南还空手回去!”
一小队刚进城没多久的西凉兵趁着休整的机会游荡在南阳城的街道上,骂骂咧咧的翻检着城内的残垣断壁,希望能找到点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值钱东西。那些完好的空房子他们是不会去了,那种地方已经被无数的先驱者扫荡了N次,绝对不会有好东西剩下,唯一有希望的就是去翻那些烧毁坍塌的房屋,也许会有值钱的东西被埋在了废墟里。
“哈哈,老天待我不薄,拣了根金簪子!”
“操!你他妈踩到狗屎了,还有哪个找到好东西了?”
“屁!”
“屁都没一个!”
“走吧!去下一个地方看看!”
“妈的,老子就不信翻不到!喂,别走这么快,等等我……等等,回来,这里好象有声音!”
“你小子不是撞鬼了吧?快点跟上!”
“等等,真的有声音,从地底下传出来的,快回来!”
“哪有?”
“你想宝贝想疯了吧?哪有什么声音?”
“别出声,仔细听,好象就在这里!”
“是有声音,弟兄们,看来我们找到宝了!这底下肯定是个地窖,有人躲进去被埋在底下了,快,翻开。肯定有宝贝,逃命的人身上带的肯定都是值钱的家伙,说不定还有娘们藏在底下。”
埋在底下的当然就是命大的司马懿,当头顶传来嘈杂声时,他简直激动的想哭,食物正好在今天吃完了,如果再等上两天,估计就没力气再敲头上的隔板,只会活活饿死在这里。当一丝耀眼地光线从头顶照射下来的时候,他第一次发现阳光是那么的美好。看着那些粗暴的把他拖上来的丘八,尽管一个个都面相凶恶。但他简直想抱着这些人亲上几口,“多谢各位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愿……”
那些找财宝的士兵看到拖上来的是个男人早就一肚子火,现在哪里还听司马懿罗哩吧唆的废话,一个个早就七手八脚在司马懿身上摸起来。扯了钱袋扯玉佩,扯了戒指又扯发簪,还有两个干脆扒起了司马懿的衣服裤子,那可都是上好的丝绸。
司马懿心底一阵恶寒,难道真地救命之恩要以身相报?“各位等等,大家都是男人。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
“等你妈啊!站着别动老实点。裤带扎这么紧干吗?把腿抬起来!”
“各位兄弟。听说我,光天化日之下……”
“老子就喜欢光天化日之下。另一只脚也抬起来!”
“换个没人地方好不好?”
“少他妈罗哩吧唆,就这里!”
“我……我和你们拼了……嗷……哦……”
……………………
太史慈离开后,夏侯渊心中暗暗哀叹了一下命运何其不公后马上进入了战备状态,趁着阻隔西凉军的大火还没熄灭,他立即又命人将这些天收集堆放在城内各处地草叶树枝点燃再洒上一点水,让烟雾弥漫整个城市。毒烟他是不敢再放了,夏天多刮东南风,虎豹骑相对西凉军是处在下风处,毒烟只会先害死自己。
站在城外的马腾虽然急于打通前进道路,但看着城内处处燃起地烽烟还是有些顾忌。这种小城原本就不会是他关注的重点,所以城内的地理环境基本是一无所知,加上虎豹骑到处堆放的砖石瓦砾更让环境异常复杂,现在又让遮空蔽日地烟尘挡住了视线,贸然冲进去乃是兵家大忌,没到必须拼命的情况下他还不想损失太多兵力,毕竟现在跟在他身边的大多都是精锐,那不是随便抓个壮丁就能顶替的。
长期和关外游牧民族作战讲究的是快进快出,无论是马腾还是他麾下的西凉勇士对这种城池破了以后还死缠滥打地局面尚属首次碰上,现在明显到处都是瓦砾杂物挡道还处处坑洞地环境下马匹已毫无用处,步兵巷战又非西凉兵所长,一时间搞得马腾和手下将士有些手足无措。
想不到应对之法,马腾只好蛮干,派出部分士卒从外围开始扑灭各处地烟火,同时派出大量斥候以小队形式在前面摸索开道。
没过多久,夏侯渊从虎豹骑斥候口中得到马腾的动向后立即同样派出了十几小队地虎豹骑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展开了对西凉斥候兵的猎杀,同时派出几队战士推着几部这几天临时制作的简易投石车将冒着浓烟的柴火成捆的往外抛,放一炮就换个地方,存心和马腾就这样耗下去。
接到处处受袭战报的马腾气的暴跳如雷,想要进行反猎杀奈何地形经验都不熟,白白耽误了时间还没什么效果。
时间就在这种一方存心拖,一方无法破的情况下慢慢流逝,日渐西斜的日头令马腾逐渐有了暴走的趋势,而当一部分先前在东门被太史慈击溃的马文鸳麾下的人马晕头转向的向南逃窜撞到马腾这里来的时候,他们所带来的消息让马腾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担心的倒不是马文鸳的安危,他更担心的是追在他们身后象催命符一样随时会赶到的陈平。
俗话说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感觉到陈平这个索命的黑白无常离自己越来越近,马腾再也顾不得什么兵家大忌了,直接点了三千精锐排成紧密方阵不必理会对方斥候的骚扰直线朝前方推进,后面再跟上五百亲卫刀斧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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