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大忌了,直接点了三千精锐排成紧密方阵不必理会对方斥候的骚扰直线朝前方推进,后面再跟上五百亲卫刀斧手做督战队,进者赏退者死,准备强行打开一条北归的通道。
接到斥候回报的夏侯渊轻蔑的翘了翘嘴角,看了看正无聊的坐在地上擦着画戟的吕布,“温侯,看你好象很无聊啊?找点事情给你做怎么样?”
第三0三节 无间道
黑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城池,西凉军的三千攻坚军团紧起步步为营的缓慢向前推进,虽然一路上每走几步就要翻越一下残砖瓦构成的障碍或避开专陷脚踝马蹄的陷坑,但这只部队大致上还是维持了一个紧密的圆阵,而且马腾还安排了不少斥候零散的分布在这只攻坚兵团的周围,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在这目不视物的环境里遭遇意外突袭。只要能够成功摸到虎豹骑主力在城中的位置,已经豁出去的马腾有绝对的信心以人数优势将这些讨厌的苍蝇全部消灭。
而此时的吕布则一边在心中YY着向夏侯渊的女性家属“举枪致一边领着百十多名虎豹骑,恩,应该是被百十多名虎豹骑“领”着跟随斥候的引导在烟雾中穿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吊着夏侯渊带领的八百虎豹骑主力。吕布这小群人身上全部穿着不久前才从西凉军斥候尸体上扒下来的军服,而且为了保持形象逼真,连吕布强烈抗议要求保留的标志性饰物紫金冠也被夏侯渊非常“恭敬”的收了去,还把吕布每天梳得光可鉴人的头发弄成了超前卫的鸡窝式,“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夏侯渊,我XXX!”
没人理会吕布的情绪,一群人跟着斥候走走停停、七拐八绕,直到看到前方烟雾中懵懂的人影时才在斥候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并悄悄做好了战斗准备。
“日出东方!”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边靠近的人影,喊出了暗号。
“唯我不败!”虎豹骑的斥候立即喊出了不久前才从新抓的俘虏嘴里问出的暗号,并保持自然速度向对方靠近,手上的匕首也拢进了袖口中。
“兄弟,你们那边有什么情况……咦,你后面怎么这么多……”
没等他将疑问说完,匕首就已经插进他的喉咙,站在他旁边的西凉军斥候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成排地弩箭、飞刀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在无声无息中悄然结束。
吕布没有动手,这种小场面还用不着他出场。将西凉军的外围侦察网打开了一个缺口后,他们这群人就消失在了烟雾中。跟在后面的夏侯渊主力到了这里后则没再前进,待在原地做起了准备。
没过多久,磨磨蹭蹭的西凉三千攻坚军团靠了上来,当他们突然发现前方的烟雾中站着大批人马的时候立即下意识的喝问到,“什么人?”
“虎豹骑!”
跟着这声回答同时到达的是密集的箭雨和一个个枕头大地包裹,站在外围前排的西凉军瞬间成了扎满箭地肉盾,站在后面的西凉军还没来得及庆幸。飞来地包裹已经砸在了他们头上,“轰轰轰轰……”震耳欲聋的连续雷鸣声吓得所有人蒙住。
土制炸药包虽然杀伤力不强。但震撼效果绝对一流,胆小的已经两腿发抖瘫在了地上。胆大的也两耳轰鸣、头脑发晕,所有爆炸范围周边地人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们的眼睛看见了对面冲上来的虎豹骑正在切菜一样砍杀着自己的同僚。但他们的手脚除了颤抖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幸好,幸好虎豹骑带的炸药包没多少,而且多是以人力甩出,只有少数几个是用临时制作地小型投石车投放,爆炸地影响范围只有前面一小部分,后面地人虽然被巨大的雷鸣声在短时间内震慑住。但看着虎豹骑在屠杀前方同僚后纷纷反应过来冲了上去。人数上地绝对差距令西凉兵依然拥有着巨大的心理优势。
正规的肉搏战在瞬间爆发。鲜血伴随着刀枪的交击而纷飞,部分因亲朋好友惨死在虎豹骑手下而杀红眼的人首先嚎叫着冲上去充当起了消耗虎豹骑体力的炮灰。贪图军功赏金的则跟在后面见缝插针想捞取便宜,剩下的在军官催促下也跟在后面摇旗呐喊,如果仅听声势,绝对会以为西凉军胜券在握。
当然,声势和形势是两码事,虎豹骑装备精良战斗力飚悍,短时间一直都是占据着上风,唯一缺憾的是虎豹骑是人不是神,连续打了一天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体力实在有些跟不上,所以也无法将优势化做胜势。而这一点恰恰就是西凉军的心理凭持,只要正面撞上了,拼着人数耗也把虎豹骑耗光,所以他们虽然伤亡惨重,却一直叫得挺欢。
城外的马腾显
到了城里的声势,援军一拨又一拨的派了上来,只要发展下去,虎豹骑覆灭必在今日,所有的西凉军都相信这一点。
负责前线指挥的军官此时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亲手全歼虎豹骑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只此一战就足以威震九州,以后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将来加官进爵、镇守一方,钱财、权势、美女……后心一痛,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尚在滴血的箭簇透胸而出,想转头看看是谁在背后暗箭伤人,头才转过一半,脚上力气已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钱财、权势、美女……灰飞烟灭。
“刺客!”
“奸细!有奸细!”
“谁?谁?谁做的?”
箭是吕布射的,不过不是用弓弩,而是纯粹以腕力在这个前线指挥官的亲兵外围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瞬间甩出,根本就没人会怀疑他这个没拿弓弩的人。
先前吕布这一队穿着西凉兵军服的虎豹骑在打开了西凉兵的外围侦察网后就绕到敌人后方摸了进来,趁着刚才炸药包引起的混乱摸到了敌阵中等待出手的机会。
—
而现在前线指挥官的突然被刺令周围一下子陷入了混乱,刚才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前方战场,没人知道这一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狐疑、猜忌、戒备、敌视在所有互相不认识的人之间传播。
“你是奸细!”
“啊啊啊啊……”
一声暴喝和一声惨叫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一个拿刀的士卒刚刚砍翻了另外一名士卒。
“你***敢杀我弟弟,老子杀了你!”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人群中一个人影扑向了刚才砍人的士卒,红着眼睛对杀人者一顿猛劈猛砍。只是周围的西凉兵都不知道,对砍的两人其实都是混进来的虎豹骑,纯粹就是要引起混乱。
附近一个军官刚要上前阻止询问,又是一枝冷箭从背后射入,同时暗箭飞来的方向连续发出几声惨叫,几个人同时大喊砍死了奸细(砍人的是正宗的虎豹骑奸细,被砍死的是刚才射暗箭的虎豹骑周围的西凉兵,纯粹的杀人灭口加催化混乱),接着又是被砍死的人的亲朋好友冲出来报仇,混乱一下子就蔓延开来,谁都不敢让不认识的人近身,而且连续两个军官死于暗箭,其他的军官一下子都躲躲闪闪的不敢出头,混乱更是愈演愈烈。
那一边的虎豹骑却在夏侯渊的带领下趁机发起了反攻,西凉兵后方的混乱令前面搏杀的士卒已经失去了斗志,纷纷转身逃跑,陷入混乱的西凉兵援军更是想早点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乱哄哄的朝着城门方向冲,奈何混入的奸细却在趁机大发利市,暗箭暗刀暗枪时不时的带起怒吼声和惨叫声。
城门太小,能同时进出的人不多,冲不出去的西凉兵在奸细的带动下已经互相上演了全武行,只要不认识的敢靠近就一刀砍了再说,再加上到处烟雾缭绕,视线模糊,整个城门前已经到处都是刀光箭影,场面之惨烈壮观比之刚才与虎豹骑交战之时简直毫不逊色。
虎豹骑混进去的奸细已经悄悄功成身退,吕布也慢吞吞的退回到了夏侯渊身边,刚才他倒是打过趁四处混乱赶紧溜出城的念头,不过看现在的形势恐怕顺利完成任务的希望比较大,再想想荣华富贵和山林里当野人的区别,他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夏侯渊看到吕布回来倒是真的高兴,如果刚才吕布趁机跑了,丞相多少可能会有点想法,现在吕布回来了倒是省了不少麻烦,“温侯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不必了,我更佩服你!”吕布通过刚才的作战计划已经发现夏侯渊这家伙绝对比太史慈麻烦得多,以前还觉得夏侯渊比太史慈好相处,现在才发现这夏侯渊根本就是个笑里藏刀、背后阴人的角色,以后最好还是和这人保持点距离,“赶快把我的紫金冠还给我!”
“恩……这个……温侯……那个……不好意思……”
“你什么意思?”
“刚才打仗的时候放在怀里……我又不小心被人踹了一脚……那个……还你!”
吕布看了看夏侯渊手中呈不规则状的紫金饼,又愕然的望着夏侯渊,“这是我的发冠?”
“好象……曾经是!”
“老子要杀了你!”
第三0四节 金蝉脱壳
经过司马懿对自身处境的强烈抗议以及和这群丘八们的全方位亲密接触,仅仅过了盏茶的时间,司马懿就已经全身披红挂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也终于让他领悟到了一条警世格言,胸中纵有百万敌之才能的书生也不是几个小兵的对手!呜呼,天妒英才,一代天骄司马懿今日即将命丧于此也!既生懿何生这几个小兵?
不过,上天显然没有嫉妒司马懿的英才,当司马懿自己都认为即将永垂不朽的时候,一声“住手!”有如天籁之音般传入了司马懿的耳朵。
随着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即近,围在司马懿周围的几个丘八都老实的耷下了脑袋,恭敬的望着来人,其中一个挂着伍长军衔的人拱手为礼开口说到,“禀报将军,小的们抓到一个奸细,正在刑查盘问!”
司马懿听了只想吐血,吊着嗓子大喊,“放你妈的屁,老子是少将军马孟起麾下行军主薄司马懿,你们这些见财起异拦路抢劫的强盗!”司马懿虽然躺在地上无力转头看是来的哪个将军,但现在既然有了个管事的在这里,就一定要想办法害死这些个劫财又劫色的王八蛋,虽然这些人抢劫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司马懿是马超麾下的人,但信口雌黄而面不改色可是他司马懿的看家本领。
“司马懿?”
随着急促脚步声,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出现在司马懿的眼前,原来来人是马超之堂弟马,两人曾因马超之故见过几面。
马也认出了司马懿,虽然司马懿现在全身赤裸,脸上更是鼻青脸肿有如猪头,被打得已经连人样都看不出,但看见那胯下的第三条腿,马知道确是司马懿没错。堂兄马超的那口无遮拦的性格早就把司马懿的特征传遍了西北。不过这认出人以后,马就有些尴尬了,士卒抢劫南阳百姓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今天居然抢起自己人来了,何况抢地还是堂兄的手下,这怎么都要给人家一个交代。不过,他那家伙真的好大啊,马一时羡慕、嫉妒加YY得有点走神。
“咳咳……”司马懿见马老盯着他那家伙发呆,这可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赶紧咳嗽了几声提醒马一下,同时两条腿将第三条腿紧紧夹住。
马立即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尴尬迅速转身将那几名抢劫的士卒手中的长衫取了过来罩到司马懿身上,“果然是司马先生!在下御下无方。以至今日之失,请先生放心。在下一定给先生一个交代!来人啊,把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押下去砍了,以正军法!”
那几名抢劫的士卒一开始听到是抢了自己人,而且还是个军官。心里就已经忐忑不安,现在听到马要砍人,一个个急得大声哀号,“将军,我们不知道他是自己人,他没穿军服又没身份腰牌。我们还以为他是奸细。不知者无罪啊。兄弟们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妻小,请将军万万开恩!”
司马懿哪会放过这些差点把他打死的丘八。睚眦必报、落井下石和斩草除根乃是他坚守的做人原则,“你们这些见财起异地王八蛋,我明明从钱袋中拿出了腰牌,你们见钱袋中金子甚多,连腰牌带钱袋一起抢了过去,现在就在你们身上,还敢狡辩?”
马立即将手一摆,手下亲兵马上冲了上去将那几名士卒按住,并将司马懿被抢的东西搜了出来,里面确实有个装着身份腰牌地钱袋。
这一下,抢劫的几人是面若死灰,其中几个仍不死心地还在奋力辩解,马懒得再听这些人瞎扯,直接让人拖下去砍了。自己则亲自陪着司马懿下去疗伤。
回到马的临时住所,司马懿一边任由大夫裹伤敷药一边向马问到,“马将军,在下因另有要务在外耽搁了几天,不知近日战况如何?”
“我也不太清楚!”马喝了口茶,摇了摇脑袋,“只知道叔父(马腾)到了庐氏城附近好象遇到了点阻隔,刚派来快马催促我等立即北上!我今日在此休整收编一些散兵后,明日就将动身向北方开拔!”
司马懿心下暗衬,马腾恐怕要完蛋了,自己必须赶紧找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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