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辈子生活在提防和戒备中惶惶不可终日!
把剩下的虎豹骑集合起来。找了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再找了个身材比我高大的。把这两人的盔甲都扒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虽然比不上我那套全身钢甲。但也聊胜于无,可惜没什么趁手的武器!
那只穿透箭我是不敢用了,质量太好,射出去还能射回来。伤人的同时有可能伤己,那三只毒箭也不敢用,现在身边没了典韦和许褚,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我把这四只箭全折了,就留了两只倒钩箭和三支子母连环箭。这五支箭显然是不可回收利用地。
但是近身搏斗的武器怎么办?我四处望了望。最后看了眼那破了屋顶地房子。房梁有碗口粗,两丈多长。招呼身边的虎豹骑喊到,“给我拆根房梁下来!”
……
吕布收回右脚将弓取下来,这用脚开弓只是他平日骑在马上打猎耍帅时玩过,没想今天左肩受伤地情况下用上了,只不过这一箭吕布自己也没把握,只看见站在最前面的虎豹骑倒下了,然后陈平就被周围的人彻底围了起来,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箭到底射到陈平没有,片刻之后宫墙上就已经见不到陈平人了。
从旁边的尸体身上撕了条布,吕布将左肩上地血洞绑紧,握了握左手,虽然有点使不上力,但不是很碍事,显然那一箭没伤到筋骨!再看了眼宫墙上,不管陈平现在是死是伤,趁他现在不在墙头就是强攻的最好时机。
吕布拿起画戟跟着人群向宫墙冲去,当然,为了顺利登上墙头,吕布避开了赵云防守的那一段,虽然没赵云的地方兵力多得多,但吕布还没把这些杂碎放在眼里。
舞着画戟挡开箭矢,吕布飞快的就冲到了宫墙下,对着前面一群围着梯子的反贼喊到,“给我让开!”
宫墙不比城墙,仅仅只有两丈高(四米左右),吕布三步就踏了上去,一戟挑飞一个挡在上面往下扎枪地禁军轻松跳上了墙头,画戟再抡上一圈,这一段墙头一下就被清空了一片,跟在后面地反贼爆发出大声地喝彩。
我这边房梁还没拆下来,听到喝彩声望去,吕布竟然已经冲上了墙头,我靠!
取出倒钩箭拉个满弓就射过去,吕布画戟一挡就磕飞!
再是一支倒钩箭,吕布又磕飞!还冲着我比了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
操!抽出一支子母连环箭再射过去!
吕布再次挥戟去挡,“啪”地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吕布身上倒是只扎了两根,而且吕布穿了禁军盔甲,肌肉又够结实,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但是跟着他后面爬上来的反贼可没穿盔甲,一下子倒了三四个。
我再抽出一支子母连环箭,这一下跟着吕布爬上墙头的反贼全都傻眼了,他们仅仅占领了一段三四丈宽的墙头,两边的禁军把他们挤在中间,他们又不懂“卧倒”这种一千八百年后的先进技术,就算懂也不敢这时候趴下,两边的禁军会趁机冲上来把他们当猪宰,向前冲跳进来?墙下还一群禁军举着枪在下面等着,只能往回逃跑跳墙。
“怕个毛啊!”就在我这一箭射出去的时候,吕布一声虎吼,拎起一个刚才中箭还哼哼着没死的反贼挡在身前,散开的箭头全都扎在了这个倒霉鬼身上。
这一下子变成我着急了,赵云在另一边墙头被拖住,这边要是被打开个缺口,反贼一旦冲进来,原本人数不占优势的禁军又会失去地利,后果不敢想象。
“丞相!房梁拆下来了!”
日!没带狼牙棒,老子让你试试什么叫定海神针金箍棒!
第三五三节 天下无双
吕布见陈平丢了金弓,彻底放下心来,舞起画戟左冲右头上的禁军一阵溃退,刺激得随后跟上的反贼士气大涨。
墙头上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我抄起刚拆下的房梁掂了掂,还算趁手,就是轻了点,单手举起房梁遥指吕布向周围激励到,“各位升官发财就在今日,随我剿贼!”
“诺!”
伴随着四周禁军的哄然响应声,我带头从一侧爬上了宫墙,靠近双方短兵相接处等待机会,现在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手上的棒子够长,只要跟吕布保持距离,我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反贼的阵阵喝彩声现在是让吕布春风得意,杀得血性四起,看到陈平上来后立即挥着画戟就冲了上去。
看到吕布冲了过来,我身前的禁军显然已经有些怯战,不是往两边躲就是往后面退,靠,再退老子就要直接面对吕布了,点着身边的二十几个虎豹骑喊到,“给我上!”
虎豹骑显然没禁军那么怕死,更重要的是虎豹骑不至于被吕布一招就搞定,前面三四个人拿着短刀对吕布围攻,后面四五个拿着长枪看准机会就戳上一把,剩下的十来个在地上捡些刀剑断枪头破盾牌什么的,只要看到有空档就丢上一堆过去当暗器招呼。而我,拿着那根房梁随时等待机会跑上去敲一下或戳那么一下,反正有便宜捡的时候俺就是共军指战员,同志们“跟我”冲!有危险的时候俺就是国军军官,弟兄们“给我”上!
吕布现在是越打越恼火,左支右挡的面对四面而来的招呼已经有些应接不暇,“陈平,给我出来!”
“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我满足你的愿望,兄弟们跟我上!”抄起俺的大房梁就给他一棒子。靠,没中,闪!“兄弟们给我杀!我掩护!”赶紧往后躲!
吕布刚想趁陈平钻出来的机会给他个致命一击,没想到转眼就找不到人了,“陈平,出来,可敢与某一战?”
说实话,不敢!但我从来不说实话!“三姓家奴,你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某家不屑与你交手!”
也许我地话稍微直白了一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揭开伤疤,吕布的脸色已经气得发黑。不断挑起尸体往我这边抛过来泄愤,人如疯虎一样往我这边冲。
“兄弟们。跟我上!”敲一棒子,不中,闪!“兄弟们,给我上!”
有足够的人挡在前面后又冲上去敲一棒子。“兄弟们,跟我上!”靠,又没敲中,闪人,“兄弟们给我上!”
“跟我冲!”……
“给我杀!”……
“随我来!”……
“大家上啊!”……
……
“大家别怕,跟我一起宰了他!”一个横扫千军。抡起房梁就对吕布腰间扫去。日!又没中!“上!上!大家往上冲!”
“……”
前后左右看看。日,人呢?怎么连虎豹骑都不见了?
所有人都站在了我身后十几步开外振臂高呼。“丞相!宰了他!我们精神上支持你!”
我靠!再转头看向前面,吕布已经满脸狞笑的挥戟斜劈而下,我想都不想舞起房梁就抽,“噗!”的一声闷响,房梁抽在画戟上,仓促间格挡的我被震得蹬蹬蹬直往后退。
吕布这一下也不好过,右手被震得发颤,画戟差点脱手而出。但现在如此之好的机会又岂能错过?戟交左手,揉身而上,直捣黄龙……没中!
我被震得倒退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脚下不知是尸体还是什么的东西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让过画戟从我头顶擦过,稍一愣神,舞起房梁对着还没落地地吕布就是一个本垒打,哦也,正好抽在腰上,今天终于开胡了!“兄弟们给我上!”
众禁军高呼,“丞相神勇!再接再厉!”
我日!
吕布被抽得倒飞而出,屎都差点被抽出来,左肋火辣辣的痛,不知道肋骨断了没有,还算幸运地是刚才离得够近,只是被房梁中段抽到,没被抽上力,不然刚才那一下可能就直接去地府报道了。
吕布捂着左肋从地上爬起,呲了呲牙深吸上一口气,满眼杀气的瞪着陈平。
静!暴风雨前般地平静!
所有人都凝神戒备的望着吕布,包括我,我已经把房梁举在了胸前,鬼知道吕布会不会来个什么必杀技!
突然,吕布动了,一个前冲跪在地上,“我能不能投降?”
靠!吓得我差点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吕布能无耻到这个地步,真是够可以的了,“能!”当然能,但你必须死,不过我现在不告诉你!
吕布显然不放心我这一个字,“能不能保证放我一条生路?当着众将士的面发誓?”
这个嘛……吕布降而复反,要是饶他不死,以后人人效仿,我还怎么服众?先骗他投降再杀他?我当众讲地话历来算数,这可是品牌效应,价值无法估量的无形资产,今天为了一个吕布就破坏我的信誉,这是很不现实的,偶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他,“不能!”
“那你去死!”吕布一蹦而起,戟尖直戳我面门。
还好我一直在防备,举起房梁就挡在脑袋前面。
哪知吕布半路变招,画戟对着我的胸口就划下,我只能含胸收腹再次往后倒,“叱!”地一声,胸前外层地盔甲被剖开一条尺长地口子,来不及细看,我把房梁横着甩出去砸向吕布,快速在地上随便摸了把枪腾地而起戳向吕布。
巨大的房梁砸过来已经让吕布避无可避,只能举起画戟格挡,胸腹之间地空挡大开,一支长枪准确的扎在了他的胸口上。
“哐当啷!”房梁掉在地上,吕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我也满脸狞笑的盯着他的胸口,所有人的目光这瞬间都聚集到了这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听到我这句话,吕布抬头望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脸上浮起一丝苦笑,“咳咳……早知今日……哪有早知道的事……”
第三五四节 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吕布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诡异的一笑,“其实这把枪没枪头!”
日!我一跳倒蹦丈多远,连滚带爬再飞退一丈多,然后摆个黄飞鸿造型凝神警惕的望着吕布,刚才这句话差点没把我心脏吓出来。
“咳咳……哈哈哈……咳咳……哈哈……”吕布笑得很痛苦,也笑得很苍凉,“陈平,原来你这么怕我……咳咳……哈……哈哈……”一边说着,吕布拔出了胸口的长枪,一蓬血雾从胸口喷出,有枪头,猩红的枪头,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一切都结束了,吕布虽然还柱着画戟和长枪脸带嘲笑的站在那里,但我知道他已经断气了。
“剿灭反贼!”
“杀!杀光这些反贼!格杀勿论!”
“丞相大人何在?”
“……”
援军就象电影里的警察一样,总是在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赶到,看到从反贼后方杀来的虎豹骑,原本已经因为吕布阵亡惊慌失措的反贼现在彻底失去了希望,开始四散突围逃命。
突然,原本躲在人群里受伤的马腾暴跳而起,抽出宝剑横在脖子上大声喊到,“赵子龙,善待文鸳,此次行事全是老夫一人所为,与其无关,若文鸳有个好歹,老夫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急忙大喊,“等等,别让他……”
晚了,鲜血冲天而起,马腾仰天而倒,真的是要死卵朝天。郁闷!原本我还打算留马腾一条命,一直没杀他就是想学演义里曹操战马超那样使用反间计,将来和韩遂、马超交战时让马腾当着韩遂的面给马超送封涂抹过的信。妈的,他这一死老子养他这么久的心血全白费了,**!
“末将来迟,罪该万死,丞相无恙否?”带着面具的刘爱云已经冲到了宫门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倒是知道装做以下属相见。
“怎么这么晚才到?老子差点被你害死!”马腾地自尽让我心情郁闷,典小强和许胖子的重伤更是让我的心情恶劣到极点,加上前面和吕布打得险死还生,刘爱云这时候凑上来正好是撞在枪口上。
刘爱云本来就心虚。见到我发火,马上勾着脑袋跪在了地上。“末将知罪!只是那刘表在宫外策应反贼,借寿宴之机挟持了黄忠、文聘等多位将领。末将无法调兵,因救援诸位将领而来迟!”其实如果不是潜入刘表府邸的虎豹骑以画像威胁那些武装家丁最终放弃跟着刘表谋反,只怕现在还赶不过来。
不过我听了这个理由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明着训斥变态妹妹只要救我就好。别管其他人死活吧?“他们人现在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刘表只是将他们灌醉,目前多已清醒!各位将军现正调兵赶来!”
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要是再死了一堆的大将,那真是一次回到解放前了,我挥了挥手让刘爱云起身。转头对身边的虎豹骑传令。“去通知黄忠、文聘。让他们别来了,全城戒严。禁止任何人外出走动,违令者一律按反贼论处!”
接着我又对刘爱云说到,“你立即带人捉拿倭国使节团,一定要活捉!另,搜捕韩当,死活勿论!”既然是死活勿论,当然是只要死不要活!全城戒严的情况下,韩当又特征明显,既是哑巴又是太监,不信他逃得了,偷盗玉玺伪造诏书加谋害圣上的黑锅他是背定了!
“对了,来人,立即请华佗和张仲景带他们的学生进宫!”
……
战事结束,留下地禁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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