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的恐怕就不是几万人了,而且还未必能顺利过河!”
“不一定!”诸葛亮反驳到,“如果真象伯言所说。我们将吸引袁谭大量兵力,而黄忠所部这两天恐怕已经在碣石得手。其后可以攻打乐陵、南皮,一旦攻下南皮。则信都危已,到时无论黄忠所部是佯攻信都逼袁谭撤军回援或者沿河而上与我军夹攻袁谭调来堵渡口的大军,主动权都将掌握在我们手上!”
陆逊显然对诸葛亮地看法不赞同,“但你这都是假设。如果黄忠所部无法打下南皮怎么办?到时战事陷入对峙状态,一旦拖到冬天浑水河结冰凌,没了水军的支援补给,黄忠所部就必须退军,等到来年开春,孙策、刘备、袁谭已经有了准备甚至可能达成联盟。那时候就没这么容易北上了!”
“好了!别争了。让我想想!”诸葛亮的性格偏于稳重。陆逊的性格好走偏锋,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黄忠所部虽然由黄河入海口发动奇袭,但我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而且现在文聘身死,典韦又是个二愣子,黄忠既总领过水军现在又是路陆军中的第一将领,在军中的威信除了我以外,他已经是一支独秀,从政治平衡的角度来看,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好!这次之所以我不听张昭劝告要亲自带兵出征,就是因为我手下有足够威信带领如此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只剩下了黄忠,但让我把军队完全交给他……不管黄忠会怎么样,我却要防范于未燃!但我又不放心在我外出的时候把他留在襄阳,只好让他另领一军开辟第二战场!现在我地兵力足足是黄忠的三倍,如果我被堵在这里,却被黄忠打开局面,那别人会怎么看?一旦黄忠在军队地威信比我还高,那情况就很不妙了,我不希望出现兔未死狗先烹的局面!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召中军所有将领议事!”
魏延、夏侯渊、高顺、太史慈、赵云、张辽,典韦、许胖子忽略不计,这就是我这次带的人!把刚才和诸葛亮他们商量的简单的跟他们说了一遍后问到,“我们不能把所有地希望寄托在黄忠所部,所以我决定派一支两万人的部队绕到延津之后强攻白马,危险你们都知道,一旦不能短期拿下白马,让敌人反应过来,绕过去的这只部队恐怕会凶多吉少,所以我不强求各位,你们,谁自愿领兵前往?”
在我心目中,其实干这种事最合适的是甘宁,可惜甘宁要总领水军,不可能让他去。这里剩下的人里,高顺是最擅长正面强攻的人,可为人过于方正,不懂随机应变,这种半偷袭性质地强攻显然不合适;典韦、许胖子就不说了,超过三千人以上地部队交到他们手里,不用敌人打就会自己先乱起来;而太史慈,强攻比不上高顺,为人也同样过于方正;剩下地人里面魏延倒不错,可这家伙正勾着脑袋装死狗,显然不愿意去;夏侯渊倒是机灵,偏偏强攻力不足;只剩下了赵云和张辽!
“末将愿往!”最后还是张辽站了出来!张辽也是没办法,半路投靠过来,寸功未立却封了将军,平常经常遭同僚白眼,现在难得有个机会,必须要抓住证明一下自己的价值!
“好!”虽然我不知道张辽地本事到底怎么样,但史书记载他能八百破孙权十万,希望盛名之下无虚士!
“末将亦愿前去!”就在我准备给张辽军令的时候,高顺突然站了出来!
我看看高顺,又看看张辽,最后看着高顺问到,“在吕布军中之时,张文远曾是你的部将,但这次张文远为正,你为副,你可愿意?”
高顺眼都不眨一下就答到,“末将愿意!”
“好!很好!”我鼓励性的拍了拍高顺的肩膀,“陷阵营已经编入虎豹骑,但你们此次前去凶险万分,高爱卿,原陷阵营的人马这次全部编入你的麾下,祝你们马到功成!”
高顺、张辽同时单膝跪地,“末将领命!”
等众将散去之后,诸葛亮凑到我声边小声问到,“父皇,高顺、张辽俱为吕布久部,那陈宫、刘备亦为吕布旧部,此次父皇让其二人单独领军,还把原陷阵营的人马全部发还,会不会……”
第三八二节 强袭白马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虽然口头上这样说,但我又何尝辽、高顺趁机跑路投敌?我的脑子里现在可是时时刻刻提醒我每个人都可能出现的歹毒念头,现在我的脑袋整个成了警报装置!只不过现在大战之际,与其到时候军中有将领三心二意,不如给他机会自己走人,免得将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反正派出去那两万军队我就已经做好了肉包子打狗的准备,虱多不怕痒,债多不用愁,再多点风险也无所谓了!
……
“你干不干?”
“不干!”
“真的不干?”
“就是煮的也不干!”
“你信不信我掏家伙出来捅你?”
“就是捅死我也不干!”
在没有航标灯的时代,夜间在黄河行船是很危险的事,特别又是夜黑风高、多雨水急的春季!
而现在,水军偏将凌操就正以一副看着白痴的神情望着张辽!
“我要你现在就开船!”张辽已经想跳起来杀人了,任他好说歹说,面前这个甘宁临时调用给他的水军将领居然屌都不屌他!
虽然这已经是张辽第三次对凌操下令了,但凌操依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尽管早上水军都督甘宁把凌操这只船队临时调给了张辽使用,但张辽是什么人?凌操听都没听过!何况还是下的这种相当于送死的命令,“我也再跟你说一次,第一,我不是你的部下;第二,夜间在浑水河行船,还是在这种刮风下雨的天气,那跟送死没区别,你不要命。我手下的兄弟可还要命!”
虽然这种天气里夜间行船风险很大,但同样机会也很大,天亮之前就可以借着雨势阻挡视线的机会摸到白马渡口,这种天气里一般人的警戒心都会降低,一举拿下白马渡的机会要高得多,但这些都是军事机密,张辽不可能跟眼前这个叫凌操的水军将领解释,更不可能还跑去把甘宁找来下令,忍无可忍地情况下张辽一下抽出配剑搁在了凌操脖子上,真的掏家伙想捅人了。
周围的水军见状同样立即抽出了随身兵器。
还好高顺带的陷阵营都是老部下。在高顺的示意下,陷阵营的人也抽出配刀围了上来。
张辽见到陷阵营上来帮忙。心里塌实了不少,朝高顺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才对凌操说到。“我已经立了军令状,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务,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但我死之前可以先拉你上路!你可想清楚。军规之中违抗军令者斩,你虽然不是我的部下,但现在你已经临时调到我的麾下,虽然是临时的,但我完全可以以违抗军令将你斩杀,让你地副手代你下令。他不听命令。我可以继续杀。直到全部杀光或者有人听令为止!如果你现在开船,虽然有那么一点危险。但你还有很大机会能保住命,就算出了事也是算阵亡,你家里可以得抚恤金,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你是违抗军令,死了也是白死!”说着张辽把剑往凌操的脖子上比了比,“想清楚点!”
凌操瞟了眼张辽手上地剑,很想做出大义凛然状,奈何想起家中孤儿寡母,只能深深的吸了口气,狠狠地瞪了眼张辽后,命令手下水军收起了武器,虽然被张辽威胁着听令很没面子,但张辽所说的都是事实,凌操还不想无缘无故因为违抗军令被砍了,等张辽把剑放下后,凌操对手下水军无奈的挥了挥手,“准备开船!”
等到开船后,张辽主动来到了高顺的船舱,“大哥,刚才谢谢你!”
高顺只是微微地笑笑,“兄弟之间说这些干什么!”
张辽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后问到,“高大哥,这次你完全可以不来的,要知道此行的风险很大,为什么……”
高顺摆了摆手,“什么风险不风险的就不要说了,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打仗哪有不冒风险的!文远,我这次跟着来,第一,我知道你对吕布地死还有心结,我不放心你,怕你……”
“我……”
见张辽要开口分辨,高顺再次摆了摆手,“如果不会就最好!第二,我们都是降将,圣上却对我们信任有加,并没把我等闲赋,我是过来人,如果你没有想做傻事,那么想地就一定是立功心切以求表现自己,但是你在荆州军里没有根基,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根本不服你,在这种时候做哥哥地自然要拉你一把!第三,你在我手下这么多年,我对你
底,说到用奇用险用谋,哥哥不如你,嘿嘿,这样的也敢夜间行船……但说到攻城拔寨、斩将夺旗,你还嫩了点。今天晚上如果能顺利摸到白马渡口,这次强袭白马你就可以占据一定优势,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也仅仅只是优势而已,而哥哥我有把握帮你将这种优势转为胜势,让你学学什么叫摧枯拉朽!”
“大哥……”张辽紧紧地握着拳头,想说声谢谢,但“谢谢”这两个字分量实在太轻……
一路上风大雨大,加上黄河刚刚解冻不久,水流很急,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虽然都是大型运兵船,但同样颠簸摇晃得厉害,没过多久,透过风声雨声中时不时传来的低沉磕碰声和断断续续的模糊呼救声,谁都知道有船只相撞并且翻沉了。
“救人!马上救人!把火把都拿出来!”
甲板上慌乱的脚步声不断响起,张辽迅速冲了上来,看到凌操正指挥着水军从船舱取出很多火把,用油布遮着准备点燃,张辽马上冲上去把一支刚点燃的火把抢了过来丢进水里,“你要救人我不管,但不准点火!”
凌操马上跳上来指着张辽鼻子破口大骂,“你脑子进水了?这么黑的晚上不点火把怎么救人?”
张辽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我看是你脑子进水了,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什么地方了?两岸全都是敌人,你点火想暴露行踪害死所有人吗?”
凌操被张辽一番话给呛住,愣了半天才强辩到,“难道看到同僚落水都不救?你就不管手下弟兄的死活吗?”
—
张辽依然是一副死人脸,“我没说不让你救!”
“你……”乌漆嘛黑的,不点火哪里看得到落水的人?凌操强忍着一口气的反问到,“那你告诉我怎么救?”
“那是你的事!”
凌操指着张辽半天说不出话,食指气得发抖,最后拿张辽也没办法,只能无奈下令,“抛些木板下去,尽人事听天命,希望有落水的弟兄能抓到!”
张辽其实根本已经放弃了救人的打算,只是作为主帅,这种令将士寒心的话不能说出口而已,就连凌操丢木板入水这种消极办法,张辽同样也不认同,因为这些无法救上船的士卒侥幸抓住木板漂流到两岸也会沦为俘虏,同样有可能暴露行踪,只不过时间会延后很多,给整只部队带来的风险不大而已。当然,话说回来,现在才开春不久,天气还非常冷,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即使漂到岸上能不能救活还是问题,所以张辽此时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过心里也在不断念着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
没过多久之后,凌操黑着脸一副脸找上了张辽和高顺,“马上就快到白马渡了,你们做好准备,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白马的防御极其严谨,为了防止我们荆州水军的强攻,沿岸堆积了大量的投石车和弩车,可以完全封锁整个河面,而且这个渡口基本上已经被废弃两年了,渡口前的水里堆积了大量的障碍物,大船吃水太深根本无法靠近,只有小船能够靠岸!延津那里之所以攻不进去,就是因为和这里一样,我们水军的大船无法靠近渡口,能够提供的投石弩箭支援有限,小船被投石一砸就翻,在小船上士卒也无法躲避箭石,还没靠岸就先损失了六七成!等下你们自己多保重吧!”凌操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张辽一把拽住了凌操的胳膊,“前面你说夜间行船风险很大,等于自杀,我们一路过来损失了多少艘船?”
“你也会关心损失了?哼!”凌操回过头来给了张辽一个鄙视的眼神,稍稍想了想后才回答到,“不知道,外面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又不能点火把,前后根本无法联系,老实说,我们现在到底还剩多少人都不知道,根据一路上呼救声的起落,我估计大概损失了三成左右!”
三成!两万陆军士卒加五千水军,也就是说还没开战就非战斗损失了七千五百人左右!仅仅靠剩下的一万四千陆军强攻一个估计有一万守军且防御设施完善的渡口,显然力量稍显薄弱了点,所以张辽很亲热的把手搭在了凌操的肩膀上,搂成了哥俩好。
“你……你想干什么?”凌操看到张辽的反常举动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第三八三 强袭白马(二)
尽量把面容放友好点,很温柔的对凌操说到,“你看,船这么危险,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等下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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