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袁熙此时和颜良、文丑吃得酒酣耳热,皇帝御赐的酒菜让久为阶下囚的袁熙大呼过瘾,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每道菜上面都撒满了葱花、蒜末?不过味道真的不错,尤其是酒很好,豆花很好,鱼做得更好!欢乐时光总是短,夜色已深,三人也不敢太过分引起皇帝猜忌,酒足饭饱之后,颜良、文丑派人将袁熙送了回去。
袁熙是真的喝高了,长期被孙策软禁之下,每日都是惶恐不安,今日一朝脱困,心情大爽,更难得的是皇帝对他很好,不但不介意他的身份,还赐以锦衣美食,今后只要安分一点,几十年以后袁家未必不能再来个四世三公!
被扶回营帐之后,甄立即将袁熙扶到床上躺下,亲自打来热水给袁熙敷上毛巾,还冲上一碗御赐蜂蜜水准备给袁熙漱口醒酒,哪里知道袁熙趴在床边吐了一地,甄第一次发觉同床共枕多年的袁熙是如此的恶心!
袁熙一边吐着一边兴高采烈的叫嚷,“姬……我……我们终于熬过来了……孙策……逆臣贼子……必然不得好死!今天你看见没有?圣上……很看重我啊……刚来就赐以锦衣玉食,这是何等的荣耀?想我袁熙……一家四世三公,名门之后,圣上……也对我尊崇有加……老大、老三死得好啊……死得好!我是袁家唯一的血脉了……你……你看见没有……以后只要效忠陛下……陛下肯定会给我高官……那个厚禄……”
甄看着发酒疯的袁熙更是难过,连家中的下人都知道现在必须夹紧尾巴做人,袁熙却还毫无顾忌的去和旧臣喝酒,都到这般田地了还想着四世三公,陛下如果真的看重名门之后,袁谭和袁尚就不会人头落地了!
袁熙兀自沉浸在美梦中,“姬,来……我们好久没亲亲了……这么久了你也没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来……给我宽衣……再生不出……将来我可就把你休了……”
本来端着的蜂蜜水哐啷一下掉在地上,甄全身都抖了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眶泉涌而出,袁熙自己不行还要怪在她头上,前几年孙策杀来之前难道找女人还少了?又有哪个能怀上?现在居然打算休妻,这几年的委屈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心头!
袁熙依然在叫着,两只手在空中乱抓,“来啊……快来!”
甄重新冲上一碗蜂蜜水端到袁熙面前,扶起他的脑袋,“来,喝口蜂蜜水漱下口!”
“不喝!”袁熙抱着甄的脑袋就往她嘴上凑!
那呕吐后留在袁熙嘴边的残渣看得甄就一阵恶心,使劲将袁熙给推到一边。
袁熙大叫,“反了你啊……把衣服脱了……拿鞭子来……是不是好久没教训你了……啊……”
甄赶紧躲得远远的,袁熙叫嚷了一阵终于累了,倒在床上酣声大起。
甄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默默的抽泣,当初为什么会瞎了眼嫁给这么一个人?突然间又想起刘贵妃在耳边说的那句话,可惜已为他人妇!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越看躺在床上的袁熙,甄心里就越恨,自己一生都被这个窝囊的男人给毁了!可惜已为他人妇!短短的几个字在甄宓脑子里不断的回响,可惜……已为……他人……妇!
甄慢慢的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睡死的袁熙,全身的肉都紧绷在一起,身体不由自主的在颤抖,可惜已为他人妇!可惜已为他人妇!可惜已为他人妇!凭什么刘贵妃是贵妃,自己却是罪妇?自己又有哪一点比她差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看了一眼堆在床上的毛毯,甄慢慢的弯下身拿到手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毛毯折叠起几层后直接按在了袁熙的脸上,然后整个身体压在了毛毯上……
第四三三节 万事具备,只欠好遥远东风
二天一早,我还在给变态妹妹描眉的时候,有侍卫在“陛下,袁熙大人昨夜暴毙!”
我手稍微抖了一下,给变态妹妹的眉毛拖出一条尾巴,“大夫查出什么死因了吗?”
侍卫在外面答到,“大夫说是袁熙大人多日郁结突然放开,饮酒过量以致瘁死!”
“知道了!下去吧!”这个大夫的医术看来不怎么样!
变态妹妹拿着铜镜露齿轻笑,拿着丝巾把多余的地方擦掉,“你刚才是激动呢还是心虚啊?”
“什么叫激动?什么叫心虚?”就算查出是中毒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我赐的酒宴是颜良、文丑陪着一起吃的,他们两都没事;我赐的蜂蜜同样袁熙的家人也吃了,照样无毒,怎么都算不到我头上来,“你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你老公我可是纯洁得象天使一样!”
“切!是黑翅膀的鸟人吧!打算什么时候把甄给弄到床上来啊?”刘爱云绝对不信袁熙的死会和陈平没关系,陈平好色到什么地步也只有她最清楚,甄这种有名的美女,以陈平的性格不可能不想搞到手,袁熙的死绝对就是武大郎的翻版,只是陈门庆比西门庆强太多了,做完坏事手脚擦得太干净抓不到把柄!不过袁熙是死是活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会关心袁熙的死活,最多是将来又多一个争宠的而已。刘爱云身份地特殊性注定就算七老八十了陈平也不会甩下她,甄将来就算进宫也是对貂禅的威胁最大,只可惜甄是个寡妇,恐怕很难撼动蔡》名门原配的地位!身份这两个字同样也是刘爱云心中永远的痛,出身不详让她永远也难以登上后座,宫里的女人几乎没人能稍微松动一下蔡》的位子!她恨出身这两个字!
“今天晚上来场3P友谊赛怎么样?”看着变态妹妹突然脸色紧绷。我开口问到,“你咬牙切齿干什么?袁熙死了你难过?”
“有病!”变态妹妹翻了个白眼!“别人刚刚当寡妇,你就去踹寡妇门,何况现在还是打仗,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说地也是,不过怕就怕日久生变,煮熟的鸭子飞了,万一甄到时候改嫁他人怎么办?“那要不你先去帮我暗示她一下?“
变态妹妹反手就锤了我一下。“要死啊你!要你老婆去帮你拉皮条!”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刘爱云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她在宫里的势力太单薄,有必要拉拢这些刚进宫的团结在一起对抗宫里的那个铁三角,这也是她前段时间为什么会对阿丝朵格外友好的原因,阿丝朵的身份同样不可能为后,将来就算生了儿子也不可能继承皇位,可以说对刘爱云和儿子刘默没有丝毫威胁,而甄与袁熙结婚多年却无所出,如果甄宓真地不能生育。那更是刘爱云绝佳的拉拢对象,“你当心我把她发展成同性恋!”
“没关系啊!我还从来没试过和女同做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和女同做的时候会不会出水?有没有强暴的滋味?想想就口水流一地!
……
经过一夜的扑救,晋阳城内的大火终于扑灭,满目创痍之中到处都是残断壁,无家可归的百姓蜷缩在街头放声痛哭,这些人不会知道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成为和匈奴作战的主战场。孙策这把火其实是救了这些百姓一命!如果这些百姓的房子没被烧掉,到时候肯定不会愿意搬迁,强制他们撤离则要耗费大量士卒押送同时还会弄得天怒人怨,而留下来则可能成为匈奴人的口粮,不过虽然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说!
现在我则可以当好人名正言顺地让这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向南方撤离!游牧骑兵不是喜欢取粮于敌吗?我就给他来个赤地千里!
为了这一战让匈奴将来百年不振,我从去年准备到今年,第一个包围圈将是晋阳到上党。上党到平阳,然后再加上西河,为此于禁的两万重装步兵早就已经调到前线,他们的任务就是驻守晋阳这座已经半损毁的城池准备跟匈奴打巷战。尽量把匈奴拖死在这里!
黄忠带两万步兵退守上党,任务是配合壶关守军卡死匈奴人突破到南方的可能,而魏延将其所部两万步兵分两部分,他自带一万步兵和赵云地五千虎豹骑换防,赵云退守到平阳县,魏延驻守西河沿岸渡口,一旦匈奴打过来的时候许败不许胜,放匈奴过河,魏延带
退守平阳,同时赵云等匈奴完全过河后再北上趁虚夺到时还会有荆州水军自解县入西河断匈奴归路!
第二个包围圈则是整个并州,并州的地理环境本来就是巨型的自然包围圈!我这次要趁这个机会将匈奴彻底打服!打完之后还要让他们赔偿我的损失!死人骨头里老子都要榨出油来!
……
在晋阳休整了两天,打发百姓南下,同时主力向北推进,张辽领兵一万为先锋!
晋阳离燕门郡有四百多里路程,而这年代大规模步兵军团的标准行军速度才每天四十里,每天八十里那就叫急行军了,这样跑上一天普通士卒将基本失去肉搏的体力,恶劣的交通道路,落后地运输工具,加上笨重的攻城器械等等原因都导致了行军的速度缓慢,每天一百二十里以上那就已经不是行军,而是放弃一切辎重、丢盔弃甲逃命了!所以从晋阳到燕门郡保守估计将要走上十二天,最后两天是必须放慢速度小心前进!
本来既然要诈败,攻城器械这种东西应该不需要带,不过为了逼真,一切都要与正常行军打仗无异,这些带出来的辎重和攻城器械我已经做好了全部丢在路上地准备!所以,逼一定要真,千万不要用长毛的肚脐眼来装,不然很可能遭雷劈!
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孙策的逼也很真,如同常规作战一样,从出晋阳的第三天开始,张辽就不断来报,孙策那支被打残得只剩四千人的骑兵不断出现在前方做骚扰,为此我不得不派出两千虎豹骑进行驱赶,不过也仅仅只是驱赶,坚决不准追击!
就这么一路追追打打的赶到了燕门郡城下,令我奇怪的是匈奴居然一直没出兵的消息,难道他们真的就这么忍住了?不会真的要我打正规的攻城战吧?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当初逃走的那个使者不会死在半路上了吧?如果这家伙没能回得去,那这个乌龙就搞大了!
此时站在城墙上的孙策更急,怎么匈奴还不开打呢?这时候孙策才发现问题很严重,匈奴如果不出兵了,那自己怎么办?
周瑜也在默默祈祷,匈奴可千万别耍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匈奴背信弃义,那他周瑜就准备从城楼上跳下去了!
—
……
河西郡里,呼厨泉和刘豹、去卑急得团团转,
刘豹和去卑是急着等呼厨泉做决定,派去的使者已经去了将近半年了,而自从一个月以前,使者那边就断了消息,而这时候荆州军已经北上的消息也传来回来,偏偏就是使者团完全失去了联系,晋阳离河西郡仅仅才三百里的距离,又不是去襄阳,如果没事这时候就算是爬也该爬回来了,使团的人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所以刘豹和去卑集结了各自的部队,机不可失,如果等到孙策真的被灭,荆州军再调转回头的时候,那就什么都完了!
呼厨泉心里一直不愿相信陈平会真的在这时候杀掉阿丝朵,这种事根本就不合常理,他始终认为是孙策放的谣言故意离间双方,所以没有使团确定阿丝朵真正死亡之前,呼厨泉不愿得罪皇帝,双方一旦开战,匈奴未必能占得到便宜,那天和亲的时候皇帝手下的骑兵可是给了他很深刻的印象,而且要是万一阿丝朵真的没事,这一仗打下也会出事了,所以每当刘豹和去卑前来催促,他都尽量安抚二人再等等!
偏偏前几天,一直驻守河岸的虎豹骑突然撤离,换了一队步兵驻防的消息传来,这更进一步刺激了刘豹和去卑突袭荆州军后路的信心,几乎每天要找呼厨泉催上三四次。
理智上告诉呼厨泉此时该出兵了,但那种爷爷对孙女的血脉直觉却又告诉他阿丝朵根本就没事,呼厨泉为此犹豫不决,为什么那该死的使者就没点消息呢?是死是活你也送个消息回来!
……
一身褴褛的匈奴使者千辛万苦躲过根本不存在的追兵,绕过本就视其为无物的岗哨,走雪山、过草地,不远万里兜了个大圈来到了西河岸边,望着奔腾的河水,口吐白沫、双眼无神、一脸绝望的念叨着,“妈的,老子不会游泳啊!”
第四三四节 诈败也要讲技术
延很郁闷,好死不死的接了个许败不许胜的任务,自么命苦?在西河沿岸驻防都大半个月了,匈奴你倒是快点来啊,应付完你以后老子就可以走了!偏偏魏延望穿秋水就是看不到一点匈奴出兵的迹象!
在这里反正也是应个景而已,魏延现在每天练兵都懒得练了,除了该轮岗放哨的,其他的士卒都放任自流,魏延也到处找点事做打发时间,要不去打猎、要不去钓鱼!
不过万把人堆在一起,附近的猎物基本跑得没影了,魏延在四周逛了几天也没点收获,想要钓鱼,手下那帮傻大兵哪有钓鱼的情趣,都是直接跳到河里一边洗澡一边用衣服去兜鱼,魏延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去呵斥士卒,只能跑到远处上游去找地方钓!
今天魏延又是带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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