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你……”刘繇听了差点气死,大声咆哮到,“匹夫安敢辱我,给我杀!”
听到刘繇的命令一下,于糜立刻领着大军向荆州军扑去。
乐进冷冷的一笑,将手一挥,阵势前排顷刻间同时裂开数十个口子,露出了藏在士兵身后犹如板车一样的东西,只听得“嗡嗡”的弦响声,数十支巨箭向骑在马上目标明显的于糜直扑而来,吓得于糜赶紧翻身落马,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个重重的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一股温温的粘粘的带着一股腥味的东西沁透了自己的衣服,等回过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马压在了身上,数根巨箭穿透了马身,马血流了自己一身都是。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荆州军正在那里大声造谣说自己已经死了,必须马上命令周围的士兵将自己从死马下拉出来,要不自己的手下信已为真,肯定会士气大降。
这边乐进在抵挡刘繇军队的进攻,那边却已主动出击攻向了严白虎和王朗。只见许褚和典伟两人犹如魔神再世,领着一千虎豹骑杀气腾腾的冲向了敌军,我领着一万步兵紧随其后,边跑边令士卒大喊,“缴械投降者不杀,敢抵抗者诛九族!”
家中老小都落到了荆州军手里,严白虎和王朗的军队哪里还敢打下去,立刻四散逃跑,跑不赢的就丢下武器高举双手投降。严白虎和王朗见大势已去,只得带上身边亲兵各自夺路而逃,可他们两的衣服实在太打眼,许褚和典伟各自找好一个目标分别向两人追去。
我领着步兵跟在后面纯粹是摆摆势头,只有收降俘虏的份。严白虎和王朗的老巢已被我占据,其军队也被我打散,他们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活着也只能落草为寇,已对我没什么威胁,追不追都无所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掉刘繇。当下我手中狼牙棒一挥,指向那边正在鏖战的刘繇军队,向身后的步兵大喝到,“跟我来!”
第一百节 静寂
哼哼~好歹俺也跟典伟、许褚他们练了好几年的武了,趁此战敌军没有高手的机会,起码也要显摆一下我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当下我一马当先,将狼牙棒抡得象风车一样对着刘繇的本阵直冲而去。那威风,那气势,谁敢挡我?
“主公果然是战神再世,英伟不凡!不过,主公,能不能暂停一下你的绝世武功?已经有好几个弟兄被你的无上功力误伤了!” 负责领着虎豹骑贴身保护的曹纯把头紧紧压马脖子下大声的向我疾呼。
不是吧?第一次施展我的超级无敌狼牙棒居然打的是自己人?一看周围,身边的虎豹骑护卫全都把身体紧贴在马身上尽量离我远远的,一脸恐怖的望着我。汗!
恩……这个……那个……先把狼牙棒停下来,我正气凛然的向着身边的护卫淳淳教导到,“我是在考验你们的反应能力和警惕心理!刚才受伤的那几个就是还没合格的表现,当送回虎豹营重新训练!剩下的诸位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本月加赏一倍俸禄!”不等众人答谢马上转移话题,“各位奋力向前,直冲刘繇本阵,斩杀刘繇者赏百金!跟我来!”
那边正在和乐进攻守相持的江东军突然发现远处有荆州军向自己侧翼扑了过来,顿时引起一阵小小的混乱。坐镇在后方的刘繇见了大急,严白虎和王朗难道这么快就败了吗?若让荆州军冲击到本军侧翼,阵势必将崩溃!但此时于糜领军在前作战,樊能留守在城里,己方已无将领可派,当下无法多想,只好一拉缰绳,长剑一挥,大声下令到,“江东男儿们,杀敌正在今日,跟我冲!”说完策马亲自领军对着扑来的荆州军迎头而上。
对面远处的江东军已分出一支部队迎了上来,看帅旗居然是刘繇亲自跑来送死。我立刻令全军向我靠拢,放慢速度保持体力。近了……还有百步……慢跑……七十步……加速……五十步……“跟我冲!百金赏赐就在前面!”领着身边仅剩的两百虎豹骑做为全军锋刃向着江东军阵中的帅旗处高速冲去……
两方的士卒此时都是主公亲自领军作战,士气斗志不相上下。荆州军长于战斗技巧和战斗经验,江东军胜在人多,尽管荆州军有虎豹骑打头阵,但人数实在太少,冲击力不足,无法形成有效突破。两军又都没有猛男和高手打破僵局,唯一勉强算得上高手的——此时正郁闷透过虎豹骑层层叠叠的身影向外四处张望。喂喂~你们把我包在中间干什么啊?求求你们给我点表现的机会好不好?趁现在对手弱还能展现我的飒爽英姿,以后的对手可都是高手了,那时候我哪还有登场的机会啊?放我出去啊~~
战场上,东西两面一时间都陷入了僵持之中,彼此消耗着对手实力的同时自己也一点点的衰弱下去,只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王朗已伏诛!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声若洪钟的巨吼在战场响起,只见典伟领着数百骑兵由远而近,手上拿着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向着江东军的帅旗直抛而去,落地之后细看一下竟是王朗的人头。
江东军惊魂未定,另一侧又是一支骑兵疾驰而来,乃是许褚一手提刀一手高举一个头颅边跑边喊,“严白虎已死!尔等已成孤军,弃械投降者免死!”
援军尽丧,对方赶来的两支骑兵却有如切豆腐般向着帅旗处破阵而来,刘繇彻底绝望了。
初平四年,公元一九三年。
六月。
荆州牧陈平奉旨东讨贼寇严白虎。扬州刺史刘繇共会稽太守王朗引兵助贼相拒。平破张英于牛渚,斩王朗、严白虎于神亭岭,降刘繇于毗陵,江东余子无敢挡其锋者,各地传檄而定。
……………………
徐州。
看着前面不远的徐州城墙,张飞的心里激动难平,终于赶到了!兴奋之余不由拉着刘备满手血泡的手,深情款款的向刘备表达着感激之情:大哥,我现在对你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跟着你果然没错!
刘备一脸鄙视的望着张飞:难道你现在才发现跟着我没错吗?
张飞望了望脚下后才打眼色解释到:大哥,因为我现在才发现你编的草鞋真的很好,跑起路来又轻便又舒服,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草上飞,原来就是踩在草鞋上飞奔!袁军跟在我们后面想追都追不上!
!!!!!!!!!!!!
懒得理这个王八蛋,刘备对着手下士卒喊到,“把我的旗帜打起来,准备进城!”
徐州牧陶谦早已听闻手下报告说有一支军队向徐州城冲来,赶紧上城头查看。看清楚所打旗帜后总算稍稍宽了宽心,终于有人来援了!第一个来援的千万不能怠慢,连忙令人打开城门,亲自出门迎接!这可是千金买马骨啊!希望以后还能多来几支援兵。
看着走在队伍前面一两耳垂肩的男子,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刘玄德了!陶谦立刻迎上,拱手为礼说到,“玄德公仗义前来相援,陶某感激不尽!”
刘备立刻谦虚回礼,“哪里哪里!袁术暴虐,陷百姓于战乱,我等岂能不前来相助!”
“公之义节真高亮也!来,府内已备好酒宴,请!请!”
当下两人把臂入城。
到得衙府,大张宴席,一众徐州官吏相陪,宾主甚欢。
酒熟耳热之时,陶谦突然向主薄糜竺打了个眼色,待糜竺离席片刻从后堂拿出一件事物后,方才向刘备说到,“今天下扰乱,王纲不振;公乃汉室宗亲,正宜力扶社稷。老夫年迈无能,情愿将徐州相让。公勿推辞。谦当自写表文,申奏朝廷。”说完拿起刚才糜竺送上之物掀起合盖后双手捧至刘备眼前,原来是徐州印信。
张飞眼睛都瞪圆了,向着刘备急打眼色:大哥,这回发了,跟着你混果然有前途啊!快!赶快接下来!
刘备狠狠的瞪了张飞一眼:你想死就去接!明显是陶谦在试探我们,这还看不出来!打完眼色连忙起身相拒,“刘备虽汉朝苗裔,功微德薄,为平原相犹恐不称职。今为大义,故来相助。公出此言,莫非疑刘备有吞并之心耶?若举此念,皇天不佑!”
陶谦连忙指天发誓,“老夫之言句句属实!”
张飞马上兴奋的望着刘备:大哥!陶老头都发誓了,我看这陶老头不象是做假试探我们啊!大哥你还是接吧,就算他试探我们,我们也可给他来个弄假成真啊!
刘备白了张飞一眼:他发誓你就信,我每天都发誓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你怎么不信?而且你以为我不想当这徐州牧?现在还时机未到啊!我们才多少兵力?这徐州城又有多少兵力?我们如何能弄假成真?就算这陶老头是真的想送我徐州城,可他手下会答应吗?我们新来扎道,在这徐州城里一点人脉关系都没有,有谁会服我们?只怕接了这个印还没出门,徐州城就会大乱!现在袁术的军队就在外面,徐州城一乱,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不再理张飞,对陶谦所捧印玺坚辞不受。
糜竺见两方推来推去的只好打圆场,“今兵临城下,且当商议退敌之策。待事平之日,再当相让不迟。”
刘备也赶紧说到,“我先写封信给袁兵主将桥蕤,看能不能和解纷争,若其不从,我等再领兵与其厮杀!”
陶谦也只好暂时作罢,令人取来墨宝伺候。
待刘备写完信后命人送去袁军大营……
桥蕤对现在的战况非常满意,现在徐州以南已尽入己手,徐州城也被自己十万大军团团围住,虽然有只苍蝇闯进了徐州的包围圈,不过并没什么大碍,相信不用多久,徐州城就将被自己拿下,那自己的威信将如日中天,成为袁军中仅次于主公的第二人!呵呵,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人,徐州城中有信送来!”
亲兵的话打断了桥蕤对未来美好的幻想,接过亲兵递来信封拆开一看,原来是刘备写的劝和信。
“哼!不知所谓!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桥蕤将信揉做一团随手丢到了地上,对着亲兵下令到,“传我命令下去,今晚各营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强攻徐州城!”
“是!”亲兵接令转身而出,走至门口突然一人疾冲而入,将亲兵撞倒在地。
桥蕤刚想喝问是谁如此大胆,对方已先开口说到,“寿春十万火急!”
这时桥蕤才看清原来是传递消息的信使,连忙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陈平已取江东,现屯兵历阳威逼寿春,望将军速归!”
这消息令桥蕤只感到血气上涌一阵眩晕,就在自己即将功成名就的时候居然碰上这么倒霉的事!罢了,罢了!时也!命也!深深叹息一声后,对着刚爬起来的亲兵无奈的说到,“前面的命令作废!令全军火速向此集结,准备撤回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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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节 回家
庐江。
宽阔的河面上,一只庞大的船队正逆流而上。
其中一艘最大的战舰上,我正坐在船舱之中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春梦了有痕——嘴角正挂着一串口水!HOHO~马上就要到庐江了,大小乔可就住在庐江城附近,上次经过这里忙着打仗,没空去找她们,现在江东已定,美女啊~嘿嘿~我可期待这一天好久了,让我来征服你们吧……
“大哥,你不杀刘繇就算了,为何还让他继续当这刺史?”
一声闷哼打断了我的YY,只见典伟正一脸郁闷的望着我。靠!不知道我正在理解何为柏拉图式的精神“练”爱吗?当下我就义正严词的批评典伟同志,“二弟啊!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奉旨前来剿匪,没有朝廷旨意岂可随意处置朝廷任命的地方官吏,那岂不成了借朝廷旨意谋夺他人州郡?如此又与谋反何异?你大哥我可是大大的忠臣,怎么会做这等犯上做乱之事?你要知道”
没等我说完,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只听典伟在一边喃喃自语到,“大哥晕船的毛病好象早就好了啊!而且也没发烧,难道吃错药了?要不就是中邪?”
无语!!!!!!!!!!!
你个傻大个!有些话我是不能明说的!刘繇现在只是一个傀儡,权利都已被我架空,江东的驻军全部换成了荆州军,江东降卒都被我以重新整编的名义带回了荆州,士卒异地而守可有效防止叛乱,而且他儿子现在还在我手里,刘繇根本就闹不出什么乱子来,不过把这个摆设留着还有很大的用处!首先,我可是大大的“忠臣”,不是借着圣旨来夺他人州郡的;其次,留着刘繇就暂时不用另设江东的最高行政长官,而把行政权利分散到了程昱、刚调来江东的蒯良和新近投降的虞翻手里,也算是最原始的三权分立了,而军权更是分散到乐进、夏侯渊、曹仁、周泰之手,这些留守的人的亲友却全被我分开,微妙的平衡与牵制,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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