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张飞焦急的喊到,“大哥,大事不妙,刚接到消息,吕布那厮起兵二十余万直奔徐州而来!”
刘备满脸失望的对张飞说到,“三弟,如果你不想去杀曹豹、沈耽二人就直说,为兄不会怪你!”
张飞简直要哭出来了,“大哥啊!我说的是真的,吕布真的带兵杀奔徐州而来!”
刘备还是有些不信,“三弟,不要再看玩笑了!”但是细看张飞的脸色好象真的不是开玩笑,只得再次确认的问到,“你说的是真的?”
张飞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刘备顿时陷入沉思。好半晌后才问到,“你刚才说吕布的兵力是多少?”
“二十余万!”
“二十余万?他攻我守,我们未必没有机会。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吕布来犯我们正可趁机夺得徐州兵权!”
“大哥,怎么说?”
“三弟,待会召集城中官吏议事之时,我将主张由我和你二哥领兵前去迎敌,你和曹豹、沈耽留下守城,糜竺和陈登肯定会支持我的决定,那时曹豹和沈耽就不得不交出大部分兵权,若我们能成功击退吕布,徐州将完全掌握在我们手中!”
张飞、关羽同时大赞,“好计!好计!”
……………………
一口喝干桌上的冷茶,曹豹心中的烦闷稍减。吕布这个王八蛋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这徐州多事之秋赶来凑热闹,若给自己多些时间拉拢徐州的地方豪强,自己未必没有机会重现他日丹扬人在徐州的风光日子。现在迫于吕布进犯的压力,而且自己的领兵作战能力自己清楚,绝对不可能是虎牢关前视群雄如无物的吕布的对手,只能无奈交出大部分兵权,让那刘备去应付。可是这兵权一旦交出,想要收回来可就难上加难,自己没了兵权只怕下半生都要看他人脸色过日子。
正心情烦闷间,下人突然来报,“大人,荆州特使娄圭(教曹操一夜筑冰城抗马超的那位)求见!”
荆州特使?就是荆州派来吊唁陶公的那个娄圭吧?听说最近经常和陶家的两个公子接触。今天居然跑来找自己,不知有什么目的!还是探探口风再说,遂对下人说到,“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娄圭在下人引领下走了进来,曹豹立即起身相迎,“今天不知吹什么风,竟然将娄兄吹到我府上来了!”
娄圭马上拱手答礼,“曹将军说笑了,娄某今日前来乃有要事相商,不知方便否?”说完斜着眼睛瞟了一下周围的下人。
“尔等暂且退下!”待下人离开,曹豹不紧不慢的问到,“不知娄兄有何要事?”
娄圭首先试探着问到,“曹将军最近是不是有些心烦意乱?”
曹豹见娄圭不肯明言,也跟着打马虎眼,“娄兄说笑了,曹某最近吃得好睡得香,心情顺畅!”
“哦?如此看来曹将军对刘玄德继任州牧相当满意了?”
曹豹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到,“此乃陶公遗愿,我等岂可不从?”
娄圭却旁敲侧击,慢慢将曹豹引入自己设定的话题,“陶公遗愿?可是曹将军亲耳所闻?”
曹豹马上沉下脸来,“娄兄是什么意思?”
娄圭有意无意的提点到,“徐州陈家历来与陶公不和,此乃徐州公开的秘密。此次刘玄德继任州牧,陈家如此落力支持,曹将军就不觉得奇怪?”
曹豹听了默然不语。
见曹豹不说话,娄圭进一步说到,“只怕曹将军祸事不远已!”
“娄兄,话可不能乱说!”
“曹将军,徐州的兵权一直都是掌握在曹将军和沈将军手中,刘玄德欲掌州事必先掌兵权,曹将军认为如果你自己是刘玄德会怎么办?”
曹豹叹了口气,有些苦涩的自嘲到,“娄兄可能有所不知,今日曹某已将兵权交与刘大人!”
娄圭却不放松,一步步进逼,“可军中将领多为丹扬子弟,一旦有事未必会听刘玄德的命令,想要完全掌握兵权,有些人是不能留的!曹将军以为这些人会是谁呢?”
曹豹听了顿时心惊肉跳,娄圭说得不错,徐州兵的骨干是丹扬子弟,刘备想完全控制徐州兵权,只怕自己和沈耽都留不得。当下望着娄圭,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问到,“那娄兄以为如何是好?”
“荆州陈大人仁义为怀,为当世之英雄,将军何不前去相投?”
曹豹是彻底明白娄圭的用心了,投靠荆州陈平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自己的处境哪能走得了!当下只能摇头苦笑,“我家眷俱在城中,手中兵力所剩无几,又如何走得了?”
“今日不是听闻吕布来犯吗?待刘备引兵出城相抗之时,将军要走,还有何人可挡?”
“娄兄有所不知,那刘备留下了他的结义兄弟张飞在城中!”
娄圭听了沉吟不语,片刻后抬起头来轻笑一声,“我有办法了!”
(张飞那段可能是我的文字表达方式有歧义,当初在VIP时有人认为我把张飞写得胆小如鼠,其实本意我是想写张飞并非莽撞之人!
至于游戏的破产问题,那是因为你们把钱花光了,游戏每挂一个武将就是要损失五百金,如果你把钱全花完了,肯定挂一个人就会破产!)
第一百零九节 曹豹携民南返,十万百姓相随
张飞抱着手中的酒坛子一通牛饮,辛辣的热流淌过胸口,晕晕的感觉在头顶盘旋不散,要的就是这种劲头~真***爽!哼,现在大哥、二哥领兵出击抵挡吕布,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城里,实在无聊。不过幸好也没人再管自己,可以痛快的喝个够。嘿嘿~要不要现在借着耍酒疯去把曹豹干掉?唉~还是算了!大哥走之前一再交代,现在大敌当前,暂时不益清理曹豹那些垃圾,以免导致内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呼~还是继续喝我的酒……
“将军,醒醒,快醒醒!”
睁开惺忪的双眼,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待看清是亲兵唤醒自己后,张飞打了个酒嗝,带着满嘴酒气大着舌头不满的向亲兵喝问到,“出什么事了?”
亲兵立刻让到一边,只见其身后门口处趴着几名浑身是伤,满身血垢的士兵,其中一个哭喊着说到,“将军,我军在小沛与敌军激战一场,奈何敌我兵力相差悬殊,刘大人被困小沛城中,望将军领兵速援!”说完递上一卷血迹斑斑的布帛。
张飞打开一看,上面用手指醮着血写了四个字:小沛,速援。字迹非常潦草,显然写得很急促,布帛下角盖着用血印上的州牧印,不过被血渍浸的有些模糊。
救兵如救火,何况被困的还是自己兄弟!甩了甩还是晕沉沉的脑袋,张飞对着亲兵咆哮到,“快去传我命令,让我麾下的儿郎们速于北门集合。另外通知曹豹,令其守好城池,不得有失!”待亲兵离开,看见那几个传信的士兵还趴在地上,接着对他们大吼到,“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治伤?”
几名士兵赶紧磕头称谢,慌忙退出。
张飞再次甩了甩疼痛欲裂的脑袋,拿起桌上一壶冷茶从头淋下,冰冷的感觉总算让人清醒了一点。迅速穿好盔甲,抄起一旁的丈八蛇矛就向后院马概冲去。
一路纵马飞奔到北门,见士兵已集合完毕,曹豹也在城门前相侯,张飞再次向曹豹叮嘱几句守好城池后立即挥师北上。
看着尘土飞扬中张飞远去的身影,曹豹的嘴角轻微的扬了扬,转身带着亲兵向自己的府邸慢慢走去。
一路走来,城中百姓面带忧色,行人焦促不安,相互打探着最新的消息。
“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刘大人领兵前去抵挡吕布的大军,现在被困在小沛,刚才那个张将军就是领兵前去救援!”
“你那是官方糊弄我们的消息,我听说刘大人被打得全军覆没,吕布的大军正一路烧杀而来,刚才那个张将军是带着士兵逃跑了,徐州城守不住了!”
“听说吕布的军队很残暴的,男的都抓去当兵,残废的、体弱的都煮着吃掉;女的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都是先奸再奸,奸了还奸!”
一恐龙级猪头老MM双手捂着脸哀号,“怎么办?怎么办?我拒绝无数英俊小生的提亲,打退无数流氓的侵袭,好不容易保留了五十年的贞操啊!”十指间却不时闪射出满怀希望的目光。
某男强忍着胃部的呕吐感劝解到,“放心,你的贞操一定还可以再保留五十年!”
猪头老MM瞟了一白眼,娇羞的说到,“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誓死保留我的清白,等你来上门提亲!”
“呕……”
“喂喂,我知道你心情很激动,但你也不要口吐白沫啊,你死了要我怎么办啊?快来人啊……”
回到府邸,估计张飞应该走得比较远了吧,现在城中剩下的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丹扬精锐,自己该带他们回家了。曹豹向身边的亲兵说到,“令全城士兵迅速于南门集结,有家属在城中的一起带上。”说完就向府内走去。
家中仆役亲属正在收拾细软,来到客房,见娄圭正在相侯,曹豹首先开口问到,“街上的谣言是你派人传播的吧?”
娄圭笑了笑,“不错!”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一来增加那张求援书的可靠性!二来你手下士卒虽为丹扬人,但在城中多有家眷,你也不可能放下他们不顾,但是带上他们,南撤的速度就会放慢。张飞援兵北上,只要遇见刘备就会知道事实真相,若其追来我们最多只能抛开他十天的路程。十天的时间我们只能赶到淮安,所以必须散播谣言拉上些百姓做后盾,否则我们很难回到丹扬!”
听了如此解释,曹豹目瞪口呆的盯着娄圭,不敢相信的问到,“你说什么?陈荆州以仁义著称于世,你如此歹毒行事不怕陈大人怪罪?”
娄圭只是对着曹豹轻蔑的一笑,“你不说我不说又会有谁知道?别忘了,我可是为了救你才用如此招数!而且我们是带着徐州百姓逃离吕布的魔爪,传出去只会说将军见有十数万百姓扶老携幼相随,不忍弃之,此乃大仁大义之举,又怎么能说是歹毒呢?”
曹豹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尽显犹豫之色。
娄圭却看着屋顶谓然长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而在此时的大街上,陈珪、陈登父子两看着众多的百姓向南门跑去,听着百姓口中的只言片语,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陈珪气愤难当的呼喝到,“没想到曹豹竟如此胆小怕事,吕布的军队还没影就急着逃跑。”
陈登却只是疑惑的摇了摇头,“父亲,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刘玄德伤亡惨重的消息居然在徐州传播得如此之快!张将军走之前也只是匆匆说了句玄德公被困于小沛而已,而以我陈家在徐州的耳目居然事先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陈珪细细的想了想,有些担心的望向儿子,“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
陈登沉重点了点头,“很有可能!”
陈珪焦急的拖着儿子就走,“我们当立即劝阻曹豹,不能让他离开!”
陈登却立在原地不动,轻轻的在父亲耳边说到,“他走了不是更好?这城中的丹扬势力将一扫而空,重新成为我陈家的天下!管他徐州的主子轮着换,只要我陈家在此屹立不倒就行了!”
(关于本文影射的内容,本人无任何偏见,只是换个角度看问题)
第一百一十节 变数
收拾好家中细软,曹豹带着家人来到南门处。只见城门前已是人潮涌动、拥挤不堪,沈耽和陶家两位公子也已到达,向他们打过招呼后,曹豹立即对守门士卒下令到,“开城门……”
“慢!”身后一声大喝打断了曹豹的命令,转过身去,只见远处糜竺带着大批武装家丁赶到。
行至近处,糜竺只身走到曹豹跟前,愤怒的质问到,“大敌当前,曹将军岂可置徐州百姓于不顾,临阵脱逃?你如此行径怎对得起故去的陶公?”
曹豹心虚,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一旁的娄圭见了,冷笑一声插口到,“糜主薄,话可不要乱说。难道你没看见这么多徐州百姓跟曹将军一起走吗?怎能说曹将军置徐州百姓于不顾?况且曹将军乃陶公部曲,如今陶公已逝,陶家二位公子又未曾于徐州担任公职,牧守徐州当是那位刘大人的事,现在二位公子想回故乡丹扬,曹将军护卫二位公子回乡又有何对不起陶公之处了?”
糜竺这才发现荆州特使也在此处,不由感到有些意外,“娄先生何以在此?我等谈的乃是徐州之事,先生请勿多言!”
娄圭耸耸肩说到,“娄某正好要回荆州,准备顺路与曹将军同行!路见不平,说两句公道话而已!”
糜竺忿忿的说到,“有何不平之处?陶公遗嘱刘玄德继任州牧,曹将军既为陶公部曲,怎可不遵陶公遗命助玄德公一臂之力?”
曹豹马上耍赖着说到,“哦~我等当然遵从,待我等送二位公子安全到家后,自会回来助刘大人一臂之力!”
糜竺简直想吐血,傻子才会相信曹豹还会回来!“护卫两位公子回乡有数百人足以,何劳曹将军亲领数千大军亲送?不若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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