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糜竺简直想吐血,傻子才会相信曹豹还会回来!“护卫两位公子回乡有数百人足以,何劳曹将军亲领数千大军亲送?不若糜某派家丁五百护送,曹将军留下守城如何?”
“哼~二位公子身子精贵,岂是某些织席贩履之徒可比,万一出了点意外,我等岂不要以死谢罪?糜大人不必再多说了,”懒得再跟糜竺废话,曹豹转头下令到,“开城门,我等送二位公子回丹扬!”接着又对周围百姓说到,“诸位乡亲父老,愿去丹扬者可随曹某同往,曹某必不相弃!”说完不再理会糜竺,转身向城门走去。
糜竺见了大急,奈何自己手下的这些家丁无论如何都不会是那些丹扬精兵的对手,根本无法留住曹豹这些人,而且荆州的特使也插手其中,只怕事情未必如此简单,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家大业大,根本不可能象那些老百姓一样一走了之!对了,陈登素有智谋,虽然自己和陈家明争暗斗多年,但于此危难时刻还是拉下脸去找他问问该如何是好。
来到陈家,见到陈登之后,糜竺开门见山的说到,“元龙兄想必已知道曹豹举兵返回丹扬之事吧?但请陈兄教我此事当如何是好?”
看着糜竺焦急的样子,陈登是打心眼里高兴啊!当下是不紧不慢的说到,“他走了不是更好,免得更生祸乱!”
糜竺也懒得理会陈登那故意摆出来气自己的样子,只是自顾自的说到,“曹豹离开是没关系,可我今天看见荆州特使与其同行,而且还有意偏帮曹豹,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荆州特使?”听了这句话陈登有些意外,目前情况好象有点超出了自己的掌握啊!“陶家的两位公子是否也是随曹豹南返?”
糜竺立刻点了点头,“正是!”
陈登终于明白那些丹扬人的想法了,开始还只是以为曹豹胆小怕死,想溜回丹扬躲避兵灾。那时自己还暗地里嘲笑他目光短浅,即使他跑回丹扬,无论吕布还是刘备恐怕都不会放过他。现在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大错特错,曹豹根本就是想投靠荆州陈平,只怕现在荆州的军队已经在前往丹扬的路上了!有了陶家的两位公子在手里,陈荆州可以名正言顺的兵进徐州!哼,没想到陶谦一死,竟惹得徐州前门进狼后门进虎。这样也好,徐州总是保持在一个危险的环境,我陈家才能屹立不倒,太安全了进来的人就要清理内部了!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吧。
想到这里陈登意味深长的看着糜竺,糜家已将一切都压在刘备身上,如果告诉他自己的判断,糜竺一定会马上去通知刘备吧!不知道刘备又会做什么打算,嘿嘿~“子仲兄,只怕荆州陈平的军队也快进入徐州了!”
“什么?”糜竺愣愣的望着陈登,简直不敢相信。
“陈某言尽于此,子仲兄请自便!”
看着陈登离开,糜竺心中更是焦急,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应当立即通知刘备,若真的陈平也从后面插上一脚,徐州只怕是保不住了。
……………………
张飞一路急冲猛进终于赶到了小沛,只见城门大开,大批的百姓慌乱的自城内奔逃而出,城中多处烟雾腾空而起。
不是吧?难道来晚了一步?城就这么破了?张飞是越想越伤心,不禁泪如泉涌,哀号痛哭!大哥啊,你可千万别死啊,你当年让我卖尽家产借你起兵的高利贷借条还在我这里,你死了让我找谁去要啊?
“喂喂~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一只手在张飞的肩上拍了拍。
张飞将那只手拔开,“别理我,我现在很伤心!”
“伤心什么啊?”
“我大哥死了!”
突然一个暴栗敲在张飞头上,“混蛋!你死我都不会死!”
张飞捂着脑袋转过头来,只见刘备愤怒的站在自己身后,“嘿嘿,大哥,原来你没事啊,我还以为你城破战死了!”
刘备忍不住又是一个暴栗敲在张飞头上,怒喝到,“吕布都还没到,什么城破战死啊!”
“那怎么城内起火,百姓四处逃散?”
“那是我告诉百姓这里要打仗了,让他们撤退到后方去!而且现在都过了中午了,士兵正在城里烧火煮饭,城里的柴不够,我刚刚就是带着士兵去城外砍了些柴顺便亲自看看周围的地理环境!”说到这里,刘备突然想起应该是自己有事要问张飞,“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不是叫你留守徐州城吗?”
张飞鼓起一双牛眼瞪着刘备,“不是大哥你派人叫我来的吗?”说完从怀里拿出那张用血写的求援信!
刘备接过一看,简直想抓张飞暴打一顿,“这州牧印明明是假的,你看不出来吗?”
张飞嗫嗫的解释到,“都被血浸得这么模糊哪里看得出啊?”
刘备把那张求援信伸到张飞眼前,愤怒的问到,“那我的字你不认识吗?”
张飞的声音变得更低,小声狡辩着,“字写得这么潦草,我还以为是你情况紧急之下所写!”
刘备此时只能无语问苍天!有些无奈的对张飞说到,“如此看来,只怕徐州城有变,你立即带兵返回徐州!”
第一百一十一节 曹豹过两关斩三“将”
张飞正要领兵往回赶,突见远处一骑自来路飞奔而来,细看之下才发现来者是糜竺之弟糜芳。
糜芳驰至近处立即飞身落马,自怀中取出一封信快步靠近刘备,“大人,家兄有急事禀报!”
结合方才张飞所说,估计肯定不会是好事,刘备郁闷的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顿时只觉得眼前发黑。难道真是天欲绝我刘备?
张飞见刘备脸色不对,连忙问到,“大哥,怎么了?”
刘备一边将信递给张飞,一边向糜芳询问到,“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可有查实?”
糜芳摇了摇头,“尚未证实,家兄正在令人火速打探,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张飞拿着信反复看了几遍后对刘备安慰到,“大哥,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只是推测,未必就是真的,大哥不必过于担心!”
刘备只是摇头不语。不管陈荆州出兵徐州是真是假,起码曹豹带着陶谦两个儿子回丹扬是真。陶家的两个儿子一直是自己的心病,自己又不能动手除掉他们,徐州军队中多为丹扬将领,若二人一死,自己的嫌疑将会最大,徐州军队必生祸乱,所以只能将此二人留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之内。如果让二人逃回丹扬,丹扬又离江东之地如此之近,一旦他们落入陈平之手,岂不是给陈平兵进徐州的口实?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要是陈平以此借口进攻徐州,自己都会有大麻烦!不行,绝对不能让陶家的两个儿子跑回丹扬!
想到这里,刘备立即对张飞、糜芳两人说到,“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现在徐州空虚,我们必须马上撤回!三弟,你集结所有骑兵,一定要将曹豹一干人等追回来!子方,我现在就写封通告,你立即以十万火急传令南方诸县,不得让曹豹等人离开!”同时向张飞打眼色到:一定要将陶家的两个儿子抓回来!
张飞马上答应,“大哥放心,俺绝不让曹豹有机会回丹扬!”同时也打着眼色询问到:大哥,什么时候你也看上陶家的两个小子了?俺可注意他们很久了,留一个给我怎么样?要不我们两个一起用?
刘备莫名其妙的望着张飞:什么意思?
张飞忙打眼色回应:大哥,你也知道俺对鞭子有特殊爱好,你看他们两个细皮嫩肉的,抽起来一定会很爽……
刘备愤怒的盯着张飞:我要你把他们两个完好无恙的带回来!
张飞哀怨的眨巴着眼睛:大哥,你太让我伤心了,居然想独吞!
!!!!!!!!
曹豹、沈耽、娄圭领着数千丹扬精锐和十数万百姓慢腾腾的走在南返路上。
不一日,行至淮阴境内,突见前方烟尘滚滚中一标军马赶到。曹豹立即出声喝问,“来者何人?”
对方行至近处,只见领头一人骑在马上高喊到,“原来是曹将军,在下淮阴县尉谢钊,不知曹将军意欲何往?”
听到只是一个县尉,曹豹立即摆出一副臭脸教训到,“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问我到哪里去?”
谢钊却语带双关的嘲笑到,“曹将军,今时不同往日,现吕布来犯,全州严防,兵马不得私动,请曹将军出具州牧大人文书!”
文你妈个头!曹豹见小小一个县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拍马就冲了上去,不等这县尉回过神来就手起刀落将对方斩于马下,吓得跟随那县尉而来的兵马掉头就跑。
解决了挡路的垃圾,曹豹等人继续南行,直奔淮安而去。
淮安县尉张安已接得探马来报,急招众属下商议,县吏刘正献计到,“我等可遍请曹豹军中将官,以酒食相待,下药于其中,曹豹等人必可成擒!其军中无领头之人,余众不费吹灰之力皆可平也!”
县尉张安大赞,“好计!”
待得曹豹一行人等经过淮安,县尉张安于城中大摆宴席,遍请曹豹等人及军中将官饮食之。
酒菜尚未上齐,却见荆州特使娄圭搂着一只狗坐于席上,朝着张安说到,“这是我家旺财,乃娄某心爱之宠,望县尉大人勿怪!”说完就夹起桌上一块肉去喂狗。
张安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强笑到,“没事没事,在下肚子不太舒服,望各位见谅,在下去去就来!”说完就准备离开。
娄圭一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曹豹一边说到,“娄某肚子也不舒服,同去如何?”
曹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也知道娄圭肯定有什么用意,马上出声附和到,“曹某也有些不适,同去同去!”
张安以为事情败露,抓住桌上一个酒杯就向曹豹甩去,同时立即转身想跑。
曹豹见此情形已明白张安不怀好意,躲过酒杯顺手抄起酒壶就向张安砸去,正中张安后脑,将张安砸翻在地。
县吏刘正拔刀上来相救,却哪里是曹豹对手,只一合就身首异处。
曹豹解决了刘正,迅速追上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安,一刀后背通前胸直插而下,鲜血飞溅中曹豹回过头来朝娄圭笑笑,“子伯兄何以知道此人欲害我等?”
娄圭只是耸耸肩,“不知道啊!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已!”说完看着趴在地上不再动弹的狗,无比感伤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家的旺财啊!”
曹豹大翻白眼,“用得着这么伤心吗?之前都没见你带出来过!是你刚捡来的吧?”
娄圭愤怒的教训到,“我捡来的就是我的,虽然相处时间短,但我们感情深……”话没说完,那只狗突然无力的抬起头添了一下娄圭的脚。
“切!原来只是迷药,这下你不用伤心了!”说完曹豹对着其他人喊到,“好了,我们该赶路了,别看着桌上的菜了,路上吃干粮吧!”
此时娄圭却搂起他的旺财对曹豹说到,“慢!我们不可再继续南行!”
第一百一十二节 天下精锐出丹扬
一路急赶,刘备、关羽终于领着剩下的步兵赶回了徐州城。
城门前糜竺、陈登等人正翘首以盼,见刘备赶回,糜竺首先迎上,“大人,消息已……”
刘备立即举手打断了糜竺的话,“进去再说!”
糜竺会意,转身跟在刘备身后入城。
进得城内,只见街上冷冷清清,早已不复当年车水马龙的繁华,偶尔能看见手持刀枪棍棒的人成群结队的四处晃荡,看他们身上服饰的样子和身边糜竺陈登习以为常的表情,估计应该是城内各豪族组织起的武装家丁在维持治安吧。哼,曹豹等人的临阵脱逃看来对徐州城的影响不小啊!
进得州牧府,应酬过一些不相干的富绅官吏的问候,刘备将糜竺陈登请入了书房。
“城里现在怎么样了?”
负责户籍的陈登马上回答到,“自从曹豹将城中所剩兵力全部带走,城中烧杀抢掠混乱不堪,百姓已逃离近五成,后来我等集结城中士绅豪族的家丁紧闭城门维持治安,城中情况方才好转。”
刘备沉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向糜竺问到,“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可有查实?”
糜竺脸色非常难看的回答到,“荆州大将乐进正于曲阿率军渡江,兵力约为两万,只是不知是先锋还是主力!”
刘备的眉头已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吕布南下而陈平北上,自己却被紧紧的夹在中间。以徐州现在的兵力自己应付一方都捉襟见肘,若两方同时进攻,自己将毫无生机。只不过陈平历来以仁义之名著称于世,不管是真是假,如果换做是自己,想要保持住好名声,在没有借口的情况下是绝不会向他人出兵的,虽然兵法上不可以己度人,但从夺玉玺而进九江、平严白虎而占江东就可以看出来陈平凡事也喜欢讲究名正言顺。现在只能希望张飞能将陶家的两个儿子带回来,没了借口以后陈平能够罢手,那自己还有信心与吕布决一死战,也许不能排除陈平蛮干的可能,但是只要有一线生机自己就要紧紧抓住。
“大人,张将军传来十万火急!”
门外的疾呼将刘备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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