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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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了!开饭了!今天有肉汤还有大块的肉啊!”
诱人的香味伴随着伙夫的呼喊飘散在整个营地。
两个月前才被强征来当兵的牛大贵拼起全身仅有的一丝力气向开饭的地方跑去。
还好,看来自己跑得比较快,排队的还没多少人。想起两个月前自己还在深山里当猎户的时候每天吃肉的感觉,口水就不停的自嘴边滑落,看着前方大锅里腾腾的热气,闻着阔别已久的肉香,牛大贵的肚子已经擂鼓般做响,等待的滋味真是难受啊!
终于轮到自己了,牛大贵抄起手中的破陶碗接过伙夫舀来的一大瓢肉汤,好家伙,汤里居然还有好多的肉团,顾不得烫嘴一咕噜的喝上一大口,浓浓的肉汤顺着喉咙滑进肚子,久别的满足感让人全身精神振奋。
想起这几天在洛阳刚认识的那个每天挖草根度日却长着一双漂亮的凤眼的阿莲妹妹,牛大贵堆起腼腆的笑容对着伙夫讨好到,“大叔,再来一碗好不好?”
“没吃饱啊?没关系,今天肉多!”伙夫再次舀了一大瓢肉汤倒进了牛大贵碗里。
“多谢大叔!”牛大贵看着碗里满满的肉汤高兴极了,随口问到,“这是什么肉啊?俺以前打猎的时候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伙夫看了看眼前这个满脸淳朴的小伙子,强笑着答到,“马肉!董国舅把自己心爱的马杀了!”
“原来是马肉,怪不得以前没吃过,原来马肉的味道这么好!”牛大贵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几句,赶紧捧着肉汤去找那个长着漂亮凤眼的阿莲,能吃到这么香的肉汤,她一定会很开心吧!趁她开心的时候,俺就告诉她,等仗打完了俺娶她做媳妇,她一定会答应的!
“大叔……骗菜鸟……董国舅……马肉……哪里够吃……”
“吃你的……多嘴……”
老兵之间的调笑声随风消逝在满心欢喜的牛大贵脑后。
来到阿莲经常挖草根的地方,可惜阿莲不在,那些平常和她一起挖草根的人也不在,也许他们待会会来吧!牛大贵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还是没人来,难道他们换地方了不成?要不要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可是那里有这么多人,自己会不好意思说想娶她做媳妇的,而且说出来了她可能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也会害羞。哎,不管了,起码要把这碗肉汤给她,每次看着她那瘦弱的脸自己都觉得心里好痛。
小心翼翼的捧着已经凉了的肉汤来到阿莲住的地方,没人,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很破很破的绣花鞋孤独的遗落在墙角,这是阿莲的,自己记得非常清楚,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军鼓声远远传来,要集合了,这碗肉汤还是自己喝了算了,狼吞虎咽的一口灌下,好饱,牛大贵感到体力在迅速恢复!拾起地上的绣花鞋揣进怀里,匆忙向集合的地方跑去。
阿莲,等着我,下次再带肉汤给你喝!我要娶你做媳妇!
(祝各位胃口好,没看懂的仔细再看一遍)
第一百二十一节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当当当……”
鸣金声回响在整个洛阳废墟中,敌军顿时如潮水般退去。
全身浴血的董承无力的松开已经麻木的右手,卷口的单刀倒插在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土地上。这已是今天第三次击退敌军的进攻了,不知道李傕、张济吃错了什么药,每隔一个时辰就猛攻一次,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会守不了多久,手下的儿郎就算是铁打的都会累死。
“国舅大人,圣上召见!”
侍卫的话打断了董承的沉思,圣上一定是焦虑战事吧!虽然情况不太乐观,但还是让圣上做好一点思想准备。
来到圣上的临时“行宫”,只见圣上正焦虑的在大帐内来回踱步,案几上还放着满满一碗粥,显然圣上又没吃东西,如此下去,只怕会龙体欠安。
未等董承开口,刘协已快步走了上来,“国舅,战事如何?”
董承羞愧的低着脑袋,单膝跪倒在地,无奈的回答到,“臣无能!”
扶起董承,刘协着急的再次询问,“朕今日听得鸣金之声响了三次,是否逆贼今日发动了三次进攻?”
“正是!平日里,逆贼两三天才试探着攻打一次,今天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如此大举进攻!”
刘协沉吟了一会后继续问到,“国舅,你说我们缺粮,敌军会不会知道?”
“禀圣上,敌军只需进攻之时抓两个我方士卒一问就会一清二楚!”
刘协听了如此消息,不但没有沮丧,眉角间反儿露出了一丝笑意,“国舅,如果是你领兵围攻一支缺粮的部队,你会等待敌人粮尽而降,还是会发动猛烈进攻?”
董承想都不想就回答到,“自然是等待敌人粮尽而降,何必徒伤士卒性命?”说到这里董承马上发现了问题,“圣上的意思是李傕、张济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
刘协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不错!李傕、张济只需再稍等几天,我们就会因粮尽而土崩瓦解,他们完全没必要多牺牲士卒发动猛攻。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居然几天都等不了?哼~原因只可能是一个,镇南将军陈平马上就快到了!李傕、张济想趁陈平赶到之前胁持朕,勒令陈平退兵!”
虽然推测出了这样一个好消息,董承却只能苦笑以对,凭自己手上这点人马,恐怕很难坚持到陈平赶到。不过还是不要告诉圣上,圣上已经两日没吃东西了,起码让他宽宽心也好吧。当下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对刘协说到,“圣上,既然镇南将军即将赶到,圣上当保重龙体,多少吃点东西吧!”
刘协此时已是心情大慰,拿起案几上的粥大喝了两口,精神顿时也饱满了许多,同时不经意的随口问到,“你麾下还有多少兵马?”
听到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问题,董承一时有些尴尬,吞吞吐吐的回答到,“这个……还有一千多人马!”
“一千多人马?”刘协放下了手中的碗,“一千多人马只怕连明天都撑不过!那杨奉那里还有多少兵马?”
“估计……还有两万多人吧!”
刘协一把抓住董承的双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到,“何以你的兵马损失如此惨重?”
董承的双目渐渐充满血丝,悲愤得简直想哭,“杨奉不肯力战,只怕是想保存实力,另有所图!”
“什么?”刘协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舅父的兵力已几乎损失怠尽,如果不把杨奉拖下水,绝对不可能撑到陈平赶到!哼,你杨奉想保存实力,我就偏不让你得意!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我厚着脸皮住到你营里去,你就是想不打也得打,总不至于你还敢把我赶出来吧?“国舅,令人收拾行装,朕决定摆驾幸杨奉营!”
董承听了大惊失色,连忙劝阻,“圣上,杨奉乃居心叵测之辈,幸杨奉营是否不妥?”
“朕意已决!”刘协将手一挥止住董承的劝阻,满脸刚毅之色的说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杨奉乃李傕叛将,断不会与李傕媾和,我这是逼杨奉去拼命!不然我们如何能撑到陈平赶到!”
……………………
留下于禁的重步兵在后面慢慢逛,我领着中军主力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蝇池!蝇池是洛阳西边的最后一座屏障,只要攻下了这里,洛阳就变了成被剥光的美女,只能任人蹂躏。
只可惜前面两次的方法是肯定不能用了,敌军一定已经有了准备,还是问问先赶到的虎豹骑,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吧!
召来太史慈,“子义,你们已赶到此地数日,可有什么发现?”
“我已领着虎豹骑绕着蝇池城墙转了个遍,守卫非常严密,恐怕只能强攻!”
强攻?最烦的就是强攻!没点技术含量不说,还伤亡惨重!从前面几座城池就知道现在张济也捣鼓出了投石车和床弩,虽然质量和射程没有荆州的原装货好,但他们是在城墙上居高临下,而且有女墙掩护,压制效果肯定还是不错的!这可增加了我攻城的难度,看来荆州的武器发展速度要加快了,俺的小兵的抚恤金可是很高的!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一亲兵掀帐而入,“大人,虎豹骑校尉沙悟静来报,他们在蝇池城外巡逻的时候抓到一个奸细,其人自称贾诩,乃大人故交,望求见大人!”
厄?贾诩?他居然这个时候跑来了?“快!快!快带上来!等等,还是我亲自去迎接!他现在何处?”
“正在帐外相侯!”
真***爽!神交已久、梦寐以求的人终于来了。我兴奋的领着手下众谋臣猛将急急掀帐而出,只见一衣衫凌乱、身材消瘦且面目憔悴的中年文士正被五花大绑的押在帐外。
我望了一眼身边见贾诩本人的太史慈,太史慈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我立即堆起一脸亲切的笑容走了上去,“呵呵!文和,陈某对先生可是神交久已,今日终得相见,宿愿得尝也!”边说边接过太史慈递上的刀给贾诩松绑。
贾诩只是苦笑一声,“诩可不曾想会如此狼狈之态见到将军!”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胳膊后接着说到,“将军可愿今日过蝇池否?”
第一百二十二节 将与帅的区别
想到历史上贾诩的一贯作风,我有些担心的问到,“不会是以水灌城吧?”
贾诩狂汗~一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这个……大人,以水灌城这种方法,杀伤力是不是强了点?不到必要的时候还是别用吧!而且蓄水时日长久,水过之后又不利行军!”
倒~我还以为贾诩喜欢这种调调!拉着他走进中军大帐只内,我迫不及待的问到,“计将安出?”
贾诩不答反问,“大人可信得过文和?”
这还用问吗?我想都不想的就回答到,“当然!”——信不过,除了俺自己和俺上辈子那对每天搓麻砌长城都不稍微关心俺一点点的无良父母(哎呀,老妈别敲我头,是说主角的父母,不是说你们,不要心虚!哦哦哦哦……我说错了,不是心虚……嗷嗷嗷……),谁都不可全信。
贾诩也立即满脸感激淋涕的回应,“文和多谢大人信任!”——才怪,打死都不信你会信得过自己!大家只不过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你需要我的智谋,我需要你的保护和高官厚禄,“大人可愿给诩五千精兵?必须完全听命于诩的精兵!只要一天就好!”
贾诩想搞什么鬼?五千精兵而已,只是小意思,我扭头对典伟说到,“小强,你挑出五千精锐,暂时听命于文和,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贾诩见我点出的是典伟连忙阻止,“慢!”谁不知道典伟是你的结拜兄弟,到时会不会听命行事还不知道,“认识典将军的人太多,在下需要一位面生的将领!”
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在剩下将领中左看看右望望,最后目光落在躲在人群深处的魏延身上。每次看到魏延我都会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他脑生反骨,而是他的名字实在取得太烂,胃炎胃炎的,总是让我想起曾经每天把“未必治”、“死大叔”当饭吃的日子,往事不堪回首啊!还是言归正传,“文长,你至今尚未出战过,今日就由你挑选五千精锐听令于文和!”
魏延立即排众而出,挺身应命。
我再次望向贾诩,“文和可还有什么要求?”
贾诩满意的对魏延点了点头后,附身到我耳边轻语到,“还需大人……”
……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漆黑的天空乌云滚滚。
深夜的蝇池城内外却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的篝火密布在城墙之上以及四周的旷野之中。第一次领兵作战的李严有些弄不明白,为何今天大人有诸多精兵猛将不用,却把一直在后面押运粮草的自己和一些前面城池的降兵调到前面来打前锋。不管这么多了,起码这是一个出头的机会,自己可不想总是待在后面当压粮官,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等会攻城战的时候一定要有所表现,争取第一个冲上城头!
远处震天的喊杀声阵阵传来,应该是西、南、北三面发起佯攻了吧?那自己负责的东门也该快了。
“咚咚咚……”有节奏的战鼓声自身后响起,期待已久的进攻命令终于敲响。
李严抽出砍刀对着远处的城墙一指,“新来的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荆州军可是赏罚分明,跟我上!”
弓弩手首先在盾牌兵的掩护下成排的接近城墙,为后面的攻城兵压制城墙上的远程打击,大批士卒抬起云梯踏着鼓点成散兵线向城墙靠进,时不时飞来的巨石、巨箭将运气不好的同伴砸成肉泥或活生生的钉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透过耳朵刺激着老兵已经麻木的意志和新兵脆弱的心灵,现在还没到达弓兵的射程之内,一旦进入离城墙百步的距离,如蝗的箭雨会迅速加大伤亡。
鼓点在逐渐加快,离城墙也越来越近,李严单手举着盾牌跟在士卒身后慢跑前进,当前排的士卒穿过了己方弓弩手方阵留出的空隙的时候,战鼓声也同时变得急遽。
已经到达敌方弓兵的打击范围,李严大喊一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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