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徐晃是一个寒颤,以无比哀怨的眼神望着杨奉:老大,你不会是真的让我去吧?底下那个许胖子可是三招就干掉了华雄啊!
杨奉表面上是堂而皇之说到,“公明,我等也当让天下人知道非止荆州男儿勇武也!”暗地里背着刘协打眼色到:人家可是指名要找你单挑,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呢,你不去的话尽管拒绝好了,我绝不拦你。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战场杀伐,你现在的身手未必比当年的华雄差,上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徐晃哭丧着脸从后排走了出来,老大,你太不仗义了,我算是认清你了!就算现在自己的身手比得上当年的华雄又有个屁用,还不是死路一条,5555555~要死就死吧,总比以后一辈子被人戳着背脊骂胆小鬼无法做人的强。
杨奉无比怜悯的看着徐晃,兄弟,你安心的去吧,弟媳我会帮你照顾的。
徐晃突然停住了身子,死死的盯着杨奉:你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杨奉马上安慰徐晃:我的意思是你尽管上,如果有个万一我会照顾你媳妇的!
徐晃:你的好意我怎么感觉到很别扭?难道我就一定会死吗?照顾我媳妇就照顾我媳妇,你流口水干吗?
杨奉眼神闪烁的回答:这个……这个……前段时间缺粮,没吃一顿饱饭,今天这么多美味佳肴,流口水是难免的。
徐晃这才重新向着演武场走去,不过脑海里回想起杨奉的样子是越想越觉得心神不安,以杨奉历来的人品好象不太靠得住,刚才还特意提到俺媳妇,这个……怎么都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待会还是自己想办法保命好了。
进到演武场,徐晃接过士卒抬上来的开山巨斧,拿到手上舞了一圈,感觉还不错。接着细细打量一番许褚,好家伙,看着那比常人大腿还粗的手臂,徐晃就感到心里发寒,自己是力量型的武将,不过在这许胖子面前还是别硬拼的好。不过再看看许褚那接近十围粗的腰,心里又稍微塌实了一点,对手身材这么庞大,移动起来肯定不是很灵活,虽然灵活的移动本来是自己的短处,且兵法上说要以己之长攻敌所短,可当自己的长处也是敌人的长处且自己还落于下风的时候呢?所以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现在只能是以己所短攻敌之更短。
许褚也在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对手,这个徐晃面相刚毅,当为勇猛过人、百折不挠之士。衣甲未曾覆盖的脖颈处粗旷而无一丝坠肉,显然身体十分强壮,手指粗而有力,偌大的板斧拿在手上举重若轻,看来是个好对手,怪不得主公如此器重。
随着皇帝的御口亲启,战鼓之声如雷而响,徐晃按照先前所设想开始绕着许褚转圈寻找破绽。许褚也只是缓缓转动他那胖胖的身体始终面对着徐晃。
战鼓声是越来越密集,气氛也越来越凝重。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小皇帝和那些文官看着底下两人只转圈不动手是越来越不耐烦,久经沙场的将士却是越来越紧张,好重的杀气!!!
鼓声骤然而停,两人同时冲向对方,极其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火花蹦射,徐晃以宽阔的斧面斜挡卸开许褚正面劈来的一刀,自许褚身边擦身而过后仗着武器的长度一个转身轮起斧头就是一个五丁开山式看也不看的朝着冲到自己身后的许褚劈去,“噗!”没砍到,斧头一半陷入了土地里。不好,怎么会这样?许胖子这么笨重的身体怎么可能躲过自己的绝技回马斧?
此时不是犹豫之时,许褚以自己的球型身体就地翻滚躲了徐晃的回身一斧,爬起来后见徐晃的武器已卡在地上,赶忙抬起自己的象腿踏着大地都为之震撼的步伐向着徐晃冲去,还没靠近,只见徐晃不再拔斧,而是一脚踢在斧柄上,斧柄尾端立时迎面打来,许褚立即举刀横当。
徐晃踢起斧柄挡住许褚前冲的式头,同时不退反进,抬腿一个直蹬对着许褚那凸起的肚子踹去——可惜,对方抬起膝盖挡住了自己的战靴。不过冲力也将许褚撞得踉跄后退。趁机拔出巨斧,追上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竖劈,“当!”的巨响声中,反震之力把徐晃的手腕震得发麻。***,又被挡住了,许胖子的力气好大,自己的武器在重量上就占优势,从上顺势劈下居然把自己震得差点抓不住斧柄,而那许胖子看起来却没事一样,操!绝不能力拼,立即后退。
初步的试探完毕,两人再次迎面而立,重新相互打量起对手。
第一百二十七节 不战而屈人之兵
看着底下重新陷入对峙的两人,我心里有些焦急,虽然先前打了招呼让许褚留上一手逼徐晃表态之后再做决定,但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没考虑到!当初许褚能三合之内斩华雄是因为骑在马上,移动速度上没有劣势。而现在是步战,许褚那球型身材实在让我捏把汗!
许褚也在暗叫大意,自己一开始没用全力,没想到对手还有两下子,差点就让自己阴沟里翻船,虽然主公说要先逼徐晃表态后再做决断,可现在这样子,若不用全力恐怕很难压制住对手,只是用上全力就有些难以控制了,万一有个闪失把徐晃干掉了怎么办?管他娘的,他死好过自己死,万一干掉了就说他死不都不肯投靠主公好了。
打定主意,许褚高举厚背刀,双目精光暴射,缓慢而沉重的挪动步伐朝着徐晃直逼过去。
身在场中的徐晃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许褚的表情越看越觉得象盯着猎物的猛兽,而自己就是那猎物,对面传来的杀气也越来越重,完全超出了所谓友好切磋的范围,许胖子难道想杀了自己?安全第一,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瞄上一眼周围,徐晃用只有许褚能听到的声音心虚的问到,“许大哥,这个……大家只是切磋一下,不用玩得太过火吧?”
许褚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到,“只要不是自家兄弟,我从来都不留手!”
徐晃赶紧表态,“我们已经同殿为臣了,不就是自家兄弟吗?”
“我说的自家兄弟是指大将军麾下的兄弟!”
“你这是暗示我投靠到大将军门下了?”
许褚不再答话,只是继续一步步向徐晃靠近。
徐晃一面后退和许褚保持距离,一面大义凛然的说到,“哼~你当我徐某是何等人?岂是卖主求荣……”话没说完,对面的许褚已突然加速奔来,一抹寒光直罩面门而下,徐晃赶紧一个霸王举鼎,双手持斧上挡,同时弓背收腰双脚用力一蹭地面,向后急跃,一声巨响自头顶传来,震得脑中一阵轰鸣,虎口也是一阵麻木,差点握不住巨斧,整个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掼得向后飞退,脚下还没站稳,那许胖子又跑了过来,庞大的身体已跃上空中,带着巨大的风压迎面扑了上来,徐晃只能顺势躺倒在地,拼尽全力举起巨斧挡住这泰山压顶之势……
电光火石之间,徐晃的脑海里蹦出了无数的回忆,有年少之时的意气风发、有从戎之时的轻狂豪迈、有洞房花烛之时的温馨甜蜜,听说人死之前都会想起一生过往的一切,难道自己要死了吗?
突然回忆的画面闪现到自己追随杨奉转战四方,可这王八蛋每次占自己便宜,有好事的时候他先上,有难的时候就抓自己去顶缸,呸!晦气,临死的时候想起他干什么?
手上巨震传来,打断了徐晃的回忆,一阵巨痛从指骨传到腕骨再传到肘尖,双手无法承受的重力压得徐晃只能以肘部撑地,死死顶住许褚的下压之势,锋利的刀尖离自己的眼睛只有半尺远,操,自己这是在为谁拼命?为杨奉?那王八蛋老是出卖自己,值得吗?想到这里连忙出声呼喊,“许老大,你们待遇如何?”
“一般,我是虎豹骑统领兼大将军内侍统领,朝廷标准俸禄的四倍而已!每年还有荆州特产的货物配额,转趟手赚个差额就是年俸的几倍!”
徐晃的眼睛已经瞪圆了,“这么高还只是一般?”
许褚的手上稍稍松了点劲,“当然,只怪俺不会领兵打仗,所以立功的机会不多,太史慈那小子就一个虎豹骑统领的职务,可加上他每次立功的赏赐,年金比俺还高得多!”
徐晃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那我现在投降!”
“好!”许褚突然向后跳开,做出抹去手中汗水的动作,自腰间迅速摸出一粒黑糊糊的药丸,然后再次扑上将正准备从地上爬起的徐晃压在地上,“把嘴张开,把这粒药吃了,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
徐晃看着许褚两指间的东西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什么东西?”
“穿肠散,三日后发作!只要你三日内去大将军那里报个到,拿到解药就没事了!”
“不吃行不行?”
“可以!我现在砍下你的头!”
!!!!!!!
杨奉看着底下徐晃已被许褚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连忙开口向皇帝说到,“圣上,如今胜负已分,就此作罢吧?”
“且慢!”我赶紧阻止,“徐将军自己尚未开口,怎可就此分出胜负?说不定徐将军还有什么厉害后招未发!”
刘协顿时好生为难,不知该如何决断,正犹豫间,演武场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只见徐晃的大斧已被撂到一边,许褚的厚背刀正顶在徐晃的脖颈处——胜负已分!
我和杨奉相视一眼后各自开怀而笑,一场晚宴在皆大欢喜中落幕。
回到自己的营寨,杨奉赶紧前去徐晃的帐幕探视。
掀帐而入,见徐晃正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杨奉只能默默的走到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到,“老弟,看开点,能跟那许胖子过这么多招已经不错了!”
徐晃只是将头深深的埋在双手之间。
杨奉见徐晃不出声,接着自说自话到,“刚才我已经仔细想过了,陈平刚才晚宴上的那番动作很可能是对我们示威,只怕他是容不下我们,如果真的跟着他去襄阳,我们要不就死无葬身之地;要不就交出兵权,靠着陈平的施舍浑浑噩噩就此一生。哼,我可不甘心就此没落,所以我打算借着追剿李傕、张济之名连夜拔营而走,去投靠吕布,吕布跟我们是老相识,我们背叛了吕布的仇敌李傕,相信他一定会收留我们!在那里我们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徐晃这才抬起头来,“你真的决定去投靠吕布?”
“不错!”
“今夜就走?”
“今夜就走!”
徐晃一改先前的颓废,振势而起,“好吧!今夜我们就走,由我来断后!”杨奉,你离开也好,免得将来我们刀兵相见,希望你在吕布那里能过得更好吧!!!
第一百二十八节 东都之地
刘协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自幼年遭遇十常侍之乱开始,从没受过正统的皇室房术教育,记得小时候看着董胖子脱得光溜溜,全身肥肉一颤一颤的压在那些又哭又闹的姐姐阿姨身上又撕又咬又尿尿,还以为那些姐姐阿姨犯了什么错误。自己跑去问为什么,董胖子说是在浇花,那些姐姐阿姨就是种在房里的花朵,她们没有天赐雨露的滋润,如果不偶尔浇灌一下就会枯死,这些本来是先皇该做的事情,现在先皇不在了,所以他董胖子决定舍身代劳,替先皇来浇花。自己那时说愿意替父皇浇花,董胖子却哈哈大笑,把人家的裤子脱下来捏着人家的小鸡鸡同时指着他的大鸡鸡说,你的鸡鸡还太小,浇不了花。自己当时很纳闷,自己的鸡鸡是比董胖子小了点,可是尿尿起来也不少啊,为什么鸡鸡小就不能浇花呢?可那该死的董胖子就是不告诉自己还把自己赶了出去。直到后来年岁稍长,看了不少书后才大概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可惜后来就是不断的战乱、流离、争斗、勾心,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无聊的事,直到今日终于平安了才有性趣详细了解一番。现在,我也要来浇花。
吹弹可破、滑若凝脂,刘协性致勃勃的抚弄着皇后伏寿的娇嫩身躯,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山峰、平原、高地、溪谷、天坑,一寸不落的自舌尖滑过,亢奋!无比的亢奋!!!
颤栗!来自身体本能的颤栗!!!伏寿紧紧抿住下唇,跟随着刘协的节奏全身绷紧、放松、再绷紧,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自成婚以来,终日颠沛流离、朝不保夕,今日圣上终于有兴施以雨露了。
已经无法再承受来自身体深处的酥痒,双手拉起埋首身下的刘协,珠唇轻启,嘴吐芬芳,娇羞而妩媚的莺嘀有如巫山神女的诱惑飘渺而回荡,“圣……上!”
仅仅两个字却如魔咒般敲响了刘协心中冲锋的号角,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至身体某处,挤压着、冲撞着、燃烧着,脑海的深处只有一个想法,宣泄!强烈的宣泄!!!
鼓起全身的力气奋力向前!!!
“痛……”
“没关系!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就没事了!”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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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好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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