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没关系!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就没事了!”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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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好象进错地方了……”
!!!!!!
“圣上!圣上!臣有急事求见!”
关键时刻,国舅董承的声音自帐外传来,刘协赶紧穿好衣服,迅速逃离尴尬之地。
董承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见刘协出来,连忙迎上,“圣上,大事不好了,杨奉派人知会了一声,说什么为报圣上知遇之恩,决定去追剿李傕、张济余孽,没有取得二人人头就绝不回来!”
刘协大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董承摇头叹息,“恐怕是惧怕陈平的威势,不愿为圣上得罪了大将军!哼,没有取得李傕、张济的人头就绝不回来,我看他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刘协狠狠的一脚踹在案几上,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是气愤杨奉的离开,而是怪罪自己的平衡之道没有掌握精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强自压低声音忿忿难平的问到,“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让陈平一支独大,难保其不会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
形势逼人,董承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安慰自己的外甥,“圣上,大将军声名历来仁义,当不会如董卓、李傕如此暴虐,圣上不必过于忧虑!即使大将军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圣上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隐忍,不要忤逆了大将军,卧薪尝胆方能中兴大汉!”
刘协也知道冲着董承乱发脾气不是个办法,只能冷静一下头脑,心事憧憧的回应到,“国舅,朕知道了!”
……………………
长长的火龙消失在天际,徐晃看着已经远去的杨奉部队,心中升起一丝失落,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已经分道扬镳,下次再见之时很可能就是兵戎相见之日,当然,也可能从此分离成永别!
埋下心中的伤感,徐晃领着本部人马重新回到原来的空地,留下士卒安营扎寨,自己单独一人心神颓丧的朝大将军营走去。
此时的我正在帅帐内对魏延、李严进行战略部署,“如今洛阳周围已成空旷之地,文长,明日你领两万兵力进驻汜水关;正方,你亦领两万兵力进驻潼关,东都之地将尽入我手矣!”
“主公!”魏延首先担心的问到,“汜水、潼关两地远离南阳,粮草运输不便,东都之地荒芜且人烟稀少,得之何益?”
“今天荒芜不代表明天荒芜,只要是土地我都要!” 正在这时,帐外亲兵传徐晃求见,我也懒得再跟魏延、李严费口舌,“你们明日依令行事即可!”
魏延、李严二人只得领命而出。
“让徐晃进来!”
徐晃在亲卫的引领下进得帅帐之内,首先拱手见礼,“见过大将军!”
“坐!”看着徐晃的脸色,我一声长叹,“我知公明仍心向杨奉!只是但请公明教我,杨奉可是成大事之人?”
“我固知杨奉非立业之人!只是事之日久,不忍相离!”
“公明勇略世所罕见,乃真丈夫!只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陈某不才,但也自认胜那杨奉百倍,公明当与陈某携手,共成大业!”
“晃固知大将军雄才伟略,方来相投,只是有一事当与大将军相约在先!”
“公明请说!”
“若他日大将军与杨奉交兵,晃请避战!”
那是当然,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去跟杨奉作战,免得你们旧情复燃,坏了我的大事。“公明放心,陈某非逼人背恩弑主之徒,荆州军也容不下这等人!”
说完正事,徐晃一改深沉之态,言辞闪烁的说到,“大将军,这个……解药……”
“哦!”说起这事,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徐晃,“找你夫人要好了!”
徐晃愕然,“我夫人?”
我递给徐晃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神,“是啊!给你吃的是荆州的大补之药——六味地黄丸,还是浓缩型!你今晚有得忙了!”
不想没事,一想就发觉一团热气自小腹升起,徐晃心中那个恨啊,大人,这次被你害死了,我老婆今天来潮啊!
(大家记得偶尔浇浇花,枯萎就不好了!哦,别走错地方!)
第一百二十九节 九五之路
“陈平匹夫!简直是欺人太甚!”袁术将圣旨狠狠的甩在地上,踩上几脚,再踩上几脚,直到将胸中郁闷之气发泄一空才忿忿坐倒在椅子上。
孙坚捡起地上的圣旨再仔细看了一遍,做出一副忧虑的样子问到,“主公,现在当如何是好?若依圣旨,不但要交出玉玺,还要出兵剿灭李傕、张济,这可是陈平的驱虎吞狼之计!”看了看袁术的脸色,继续煽动到,“这些尚且还只是小事,若奉旨行事,只怕陈平会得寸进尺,如此一来……”说到这里,赶忙打住话头,有些东西点到即止是最好,能让人充分发挥想象力。
孙坚没说完的话立即引起了袁术的遐想,那陈平不过一走卒出身,如今竟然狐假虎威,借着皇帝的名头来命令自己。想我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尊贵显荣,岂容陈平这等跳梁小丑爬到头上拉屎?
一想到这些,心头的火气又再次燃烧起来,袁术拿起手上的酒樽用力的摔到地上。
孙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继续推波助澜,“主公身出名门,四世三公,声威播于海内,天下景仰。近日又有李傕、张济这等天下豪杰举兵来投,兵威将广,威势无人能敌!主公又岂能屈居于那借着气数将尽之汉室余威的陈平之下?”说完之后装做喃喃自语的碎碎念,“传国玉玺,玉玺传国啊!”
袁术瞟了一眼孙坚,没好气的问到,“文台的意思是让我抗旨?”
孙坚摇了摇头,心里操了袁术祖宗十八遍又十八遍,袁术你真***是猪啊,老子如此暗示,你还不懂!干脆说明白点,反正自己也是私藏玉玺的叛逆,如果袁术遵旨,只怕下次来的圣旨就是要自己的人头了,“抗旨不尊是为谋反,与其沦为叛逆不如登高一呼!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春秋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正解是代汉者,魏也!)涂假途也,乃‘路’之意!”
这下袁术总算明白了孙坚的意思,哼,涂?途?路?自己的字就是公路,说了半天就是要自己造反。虽然自己私藏玉玺是早有反意,但实力一直不足,近日李傕、张济举兵来投,自己麾下已是带甲近四十万,虽说中原乃富庶之地,但迟早坐吃山空,若不扩大地盘,只怕将来连兵都养不起!现在汉室气数将尽是谁都知道的事,自己要不要带这个头,登高一呼呢?想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景象;想想挥手间天下所有人匍匐于地的景象;想想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一己之手的景象,的确是令人心动!呵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是万一到时不但没人响应,还招致天下围攻怎么办?
孙坚见袁术还在犹豫,决定再加上一把火,“主公何必犹豫,若主公奉旨攻打李傕、张济,此乃自残肢体,绝天下英雄投奔之心;主公若登高一呼,李傕、张济必鼎力相助;且河北袁本初乃主公至亲,亦当响应;且属下听闻温侯吕布有一女,虽年幼,然有倾国之颜,主公公子尚未娶亲,若与温侯联姻,不愁温侯不支持主公;如此一来,天下半壁江山已入主公之手,主公尚有何虑?哦,臣该死,当是陛下尚有何虑?”
袁术细思孙坚的话,果然在情在理,心中不由大快,不过事情得一步一步来,与吕布联姻有百利而无一害,可以立即进行,当下就招来人手,带上厚礼前去徐州找吕布提亲。接下来就是招来李傕、张济,看看他们的意思如何。至于袁绍那里,虽然现在和他有些磕磕碰碰,但到底是一家人,等到事情明朗之时,相信他会支持自己。
待得李傕、张济赶到,袁术将圣旨取出递给二人。
二人对望一眼,不明所意,李傕最终伸手接过圣旨,展开在二人面前一起观看。大略扫上一眼后,二人大惊失色,同时疾呼,“公欲杀我二人否?”
袁术和陪座一旁的孙坚相视大笑,“如果要杀你们就不会拿圣旨给你们看了!”
李傕、张济稍稍放下了悬在喉咙的心,“公是何意?”
袁术敛下笑容,一脸深沉的说到,“陈平想胁天子以令诸侯,借刘协之手让我等自相残杀。我偏不从其意,如今传国玉玺在我手中,汉室亦气数将尽,且谶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我字公路,应谶意,若不为君,背天道也!”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双目逼视李傕、张济问到,“二位可愿助某一臂之力?”只要两人敢反对,马上将埋伏于房外的刀斧手唤出立斩二人,然后暂缓称帝,先收编其二人的军马。
李傕、张济本就是寄人篱下,幸亏袁术的收留才得以暂存,汉室不灭,自己永远只能是贼寇,现在袁术想要称帝哪有不赞成的,两人立即拍手称快,大拍马屁,坚决拥护袁术称帝。
……………………
徐州。
脚步声在背后响起,吕布收回凝视着窗外景色的目光,转身见陈宫已到,开口问到,“公台,袁术派人来提亲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宫早已思索妥当,脱口而出,“一个字——拖!”
吕布大讶,“什么意思?”
陈宫慢条斯理的解释到,“将军,袁术钱粮丰足、兵多将广,为我等强邻,我等可暂且应允‘订’亲,多多索要聘礼,再以小姐年幼为由需暂留夫人身边,这样即不得罪袁术,还能小赚一笔,且不会因小姐受质与袁术,令将军将来王霸之业受到制肘!”
“哈哈哈哈……公台之计果然大妙,袁术既然要送钱粮给我,哪有不受的?”
(赋诗一首:色情果然是王道,上节订阅真的妙;殚精竭虑数千字,不比随手涂鸦高;是否当改生平志,五斗米可折我腰?自嘲本是一俗子,何不逐流随波漂?)
第一百三十节 内惑
建安元年(公元一九六年)
四月,袁术称帝于寿春,建号仲家,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
……
看着左手上以十万火急送来的情报,我的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到底我的存在和我的所作所为有没有意义?历史到底是改变了还是没有改变?要说没有改变,可曹操已经被我干掉了,荆州也已被我霸占,短命鬼孙坚到现在都还没死;可要说改变了,偏偏没了貂禅吕布也照样干掉了董卓,刘备照样白捡了徐州后又被吕布抢了去,袁术也同样称了帝。历史到底在按什么样的轨迹发展呢?我可不希望跟《寻秦记》里的项少龙一样玩到最后白忙一场。
脑海中思绪飘渺,右手揉捏着温香软玉,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历史改不改变关我什么事?起码在如此乱世之中我还活着,而且活得比很多人都要好,当不当皇帝并不重要,象刘协那样子当皇帝又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我该如何生存下去,如何自由自在不受他人约束的生存下去!
“啊……痛……夫君……轻点……”
貂禅的娇呼将我的思虑拉回了现实,收回掐捏着貂禅臀部的手自躺椅上站起来,“给我换朝服,我要进宫面圣!”袁术,既然你这么急着去投胎,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江淮之地,我所欲也!
一路来到皇宫——我原来的私人豪宅——不过是抢了黄祖的。
径直走到后院去找刘协。
“大人!解剑方得入内!”
院门处一禁卫拦住我的去路,操,有没有搞错?居然敢叫我解剑?
还没等我出声,跟在身后的典伟已叫了起来,“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挡大将军的路?”
“御前侍卫牛大贵,大将军,请解剑!”
典伟见有如此冥顽不灵之人,抽出他的超级大铁鞭就要动手。
正在这时,国舅董承和国丈伏完联诀而出,见场面就快难以控制,董承连忙出声告罪,“大将军见谅,这些士卒近日才补充为禁卫,冒犯了大将军,请大将军多多包涵!”而伏完却对着牛大贵指桑骂槐的怒吼到,“混帐东西,哪里如此不懂规矩?这里是皇宫,到底是士卒贱民出身,不懂礼数!下次眼睛放亮点,知不知道?”
嘿嘿~伏完,你有种,士卒贱民出身?不懂礼数?你这是摆明了在骂我了?
偏偏典伟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还在那里大喊,“小子,眼睛放亮点,要不下次有你好看!”
听了典伟的话,伏完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后对着那牛大贵大声呵斥,“是啊!下次小心有你好看!”董承在伏完身后一边偷偷扯着伏完的袖子一边装做咳嗽。
我现在觉得当初和典伟结拜兄弟好象是个错误!这伏完是不是跟历史上跳裸舞的弥衡一样脑子缺根筋?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分量吗?你还真以为你女儿当了皇后你就能飞到天上去了?小心老子哪天不爽,带着军队去跟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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