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 作者:加菲鱼





领到她们所在的房间。”
  “屈是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嗯,你知道骂人的话都没有好话,小助理哭得已经是个泪人儿了,只是由于犯错在先所以不敢反抗,屈走过去把纽扣交给助理设计师,抱着手臂对她说,你可以骂她是猪,但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在前面加个‘蠢’字?因为你不但侮辱了她还侮辱了猪,你如果不能保证往后的人生里餐桌上没有猪排,我想你最好不要得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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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fia听完愣了几秒钟,然后不顾形象的拍大腿狂笑,“哇哈哈哈~~”
  扎科也笑,边笑边说:“据在场的人转述,她当时说话的节奏、腔调像极了普契尼的歌剧,其实人人都讨厌那个仗势欺人的助理设计师,可惜地位悬殊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一个弱小的黄种女孩居然不畏强权仗义执言,所以屈立刻赢得了所有人的拥戴,这事捅到马奇奥那里,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她被破格录取了,神奇吧?哈哈~~”
  Sofia想象着那种类似“胳膊扳大腿”的情景,不禁爆出一句中文赞叹:“屈有男你太有才了!”
  “呃,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说屈是个不可多得的奇女子。”Sofia掐去眼角的泪花,屈有男可给咱中国人争脸了,完全是星爷那句“如果你一定要叫我跑龙套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加一个‘死’字在前面呀?”的成功翻版嘛。
  “是啊,她确实是个另类。”另类得成为他“千帆过尽皆不是”心目中最特别的存在,要不是他不信任女人以及她们所标榜的爱情其实只是虚有其表的骗局,那么……那么什么呢?他能诚实坦言当得知她向马奇奥求婚时,自己强烈的逆反情绪没有一丝私心?
  因为不相信爱情,进而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所以在猜疑、嫉妒这些感情的衍生品开始泛滥,怎么都无法抑制的时候,不知不觉囚禁了自由的呼吸,闷着心独自煎熬、折磨……Sofia旁观者清的缓缓敛去笑容,默默噤声。毕竟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东西还是自己想通想透的比较好,现在已经够混乱了,不需要再添乱。
  今天的天空似乎异常的低矮,灰蒙蒙的,阴沉沉的压下来,压着压着压到了心上,重重的厚、湿湿的黏,扎科赶紧张嘴,口鼻一同吐纳,却依旧甩不掉那令人难受的窒息感……怎么回事?他,生病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男二的戏份现在正式展开了~~也许不少人跟那些大爷大妈一样对老外不感冒,但鱼仔不得不提醒一句,小八在国外生活了10年,遇到老外的几率应该比遇到中国人高得多,也更合理。。。外国人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当然扎科也不是含蓄内敛,而是他没料到,马奇奥和小八之间没有爱情,所以他当初并没有在意,等真正强劲的敌人出现才激发出他深埋的爱情。。。。
  鱼仔狗血吧?穷摇吧?赞同的请鼓掌、撒花,不赞同的请BS,但还是要撒花,挖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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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恪走一走停一下,走一走停一下,最后干脆回头不耐烦的说:“3寸高跟鞋你走得健步如飞,穿平底鞋却东倒西歪,你闹什么脾气?”
  屈有男简直百口莫辩,她这是在闹脾气吗?这臭家伙知不知道习惯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啊?当你已经习惯了在某一个高度存活后,也不给身体一个循序渐进接受、适应的过程,也没有一个可以缓冲的环节,突然转瞬之间硬生生矮了一截,害她现在感觉连呼吸到的空气都不那么纯净了。
  而且,不是她爱挑剔,但凡是平底鞋,鞋面的装饰跳不开两大类——其一,简单朴实,也就是老气;其二,可爱甜美,也就是孩子气。看看她穿着一条服帖修身的铅笔裤,脚上却套着一双系着个蝴蝶结的平底娃娃鞋……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穿平跟鞋我不会走路。”她抗议。
  许恪两手拎满了装着鞋盒的袋子,失去那10公分的支撑,她矮了他一个头,所以他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光脚你都能走了,穿了鞋反倒不能走?你这借口不嫌烂了点?”
  她就知道他会咬着这点不放,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遂忿忿不平道:“此一时彼一时,人体应对不同情况条件反射不一样。”
  他好笑的睨她,“那你就当自己现在光着脚好了。”
  什么话!?屈有男瞪圆眼,嗖嗖射出一把把眼刀砍杀他,“OK,没问题,你走你的去,别啰嗦!”
  “那行,我在停车场等你,你自己慢慢走。”
  本来屈有男一听顿时一肚子火,转念一想,他一离开她不就解放了吗?可不等她开始窃喜,他走近她挪出两指勾过她搭在肩上的皮包,“别到处闲晃,动作快点,拜。”
  望着他优雅远走的背影,屈有男像被人兜头倒了一桶冰水似的速冻结冰,良久才听到她仿佛发自地狱的声音:“许恪……你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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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学乌龟爬,学蜗牛爬,其实说穿了学什么爬都没用,总会走到他身边,就像她在国外呆了10年,现今不照样被他攥在手里,吃得死死的?
  屈有男有点认命更多的是不甘心,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行动上却倔强的能拖一时是一时,很傻很天真吧?没辙,面对他,她就是无法睿智起来。
  逛商场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的各自娱乐,尽情享受节日里闲暇的时光,当然除了价格品味高尚的名品店,其他的柜台摊位纷纷推出了轰轰烈烈的促销活动,把原本宽敞的过道变得相当狭窄,中国人爱凑热闹的秉性得以最大限度的发挥,所以摊位前聚满了人显得更为拥挤。
  一路簇拥着缓缓的前进,耳朵里一边窜进百货公司播放的圣诞歌曲,一边窜进销售员的吆喝声,屈有男不禁左右张望,心想这简直跟逛庙会没两样嘛,看大家脸上均洋溢着兴高采烈的表情,多多少少受到点感染,话说远在米兰的马奇奥不晓得是怎么渡过一个人的圣诞节的?
  “喂,美女,请往这边看哟~~新年伊始,算算自己的运势,趋吉避凶,爱情事业双丰收啊!”一个打扮得像魔术师模样的男青年,熟练的拨弄着手里的扑克牌,冲着屈有男大喊。
  他灵活的十指不停的洗牌、切牌、叠牌,花招百出,姿势华丽,仿佛赌片里的场景,屈有男忍不住走到他的摊位前驻足观看,练出这般手艺应该下了不少功夫吧?
  男青年神神秘秘的把切好的牌递到她眼前,“美女,抽一张。”
  屈有男睨着他手里的牌,狐疑又好奇的抽了一张,翻开来一看,牌面并不是她以为的梅花、方片、红心,也没有数字,描画着一幅奇奇怪怪的图案,她蹙眉:“这是什么?Jack?King?Queen?还是大小鬼?你变的是什么魔术?”
  “美女,这是塔罗牌,算命专用。”男青年指了指头顶上挂着的广告牌。
  屈有男抬头看,慢半拍的发现广告上早已明明白白写着“神奇天命知,魔幻塔罗牌”,于是很不好意思的佯咳了一下,“呃,对不起……我以为是扑克……”
  男青年不以为意哈哈笑:“美女,你真可爱,来让我看看你抽到了什么……啊,是战车……”他收起笑认真的望着屈有男,“美女,是不是有人在追求你啊?”
  屈有男来不及细想就摇了摇头,男青年深吸了口气,沉吟了一会儿,“要勇往直前又难免迷惘,两人主观意识都太强悍,彼此自身的问题又太多,过于想控制、霸占对方且又不懂如何理智的化解调和这种欲望,危机四伏、难关重重……”
  屈有男拎着纸牌来回端详,不清楚他从哪里得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结论,装神弄鬼的无非想她掏钱买他的东西,她老老实实的说:“我身上没钱。”钱包和手机被某个没良心的恶霸抢走了,她身无分文。
  男青年似乎受到了侮辱,脸色一度有点铁青,他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吗?真不识好人心,不过转瞬他一笑,“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这张牌送你好了,祝你圣诞快乐。”
  “呃……谢谢,谢谢你,我不要。”无功不受禄,人家也是辛辛苦苦出来混口饭吃的人,她哪好占这便宜,虽然不值几个子儿。
  “哎哎,美女,你就收下吧,既然你抽中了它,也是一种缘分。”男青年笑眯眯的挡掉她的手,接着打开另一副牌唏哩哗啦洗起来。
  屈有男只好再次道谢,转身告辞,走出几米远又听到那个男青年在后面对她说:“美女,记住呀,彩虹总在风雨后,同心协力才能操控命运之轮往正确的方向前行!”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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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屈有男终于走到停车场,许恪已经坐在车里处理好一堆文件了,他瞥她一眼平静的阖上笔记本,“动作真够快的,漫步云端来的吧?”
  好吧,他损人也损得很高雅,屈有男懒得多言,绕到副驾那边打开门上车,注意到许恪一直盯着她的鞋看,问:“怎么啦?”
  “学会走路啦?”
  “……”她叹气,“请送我回酒店,谢谢。”
  许恪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眼底却蕴含着浓浓的笑意,屈有男无奈的别过脸不理他,坏人,专以欺负她为乐。
  车子混入节日汹涌的车流里,隔老远看到的是绿灯,可车辆动得异常缓慢,一下换红灯,马路上顿时变成了超大的停车场。
  “怎么堵得这么厉害?”屈有男趴着窗口探头探脑。
  许恪哼了哼:“这不都幸亏你吗?耽误了时间,碰上高峰期。”
  屈有男耷拉着脑袋,“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慢慢跟着挨呗。”他声音冷冷的,作为司机什么都不怕,最怕堵车,心里也添堵,不过他这样说着却从后座摸出一个袋子,“肚子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屈有男呐呐的接过,里面全是她平时喜欢吃的小点心,她不由得看看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志得意满的扬扬下巴,“是不是很感动?”把脸凑过来,点了点,“亲一下。”
  她局促的一僵,退到门边,“认真开车,别开玩笑。”
  他深深的横她一眼,“这笔先记到账上。”
  “……”
  0152
  好不容易脱离了举步维艰的大马路,高性能的名牌车终于欢畅的奔驰起来,屈有男吐了口气,咀嚼着可口的小点心,心情大好,不过接下来她的好心情马上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虽然是路痴没错,但是这条路简直让她太“刻骨铭心”了,她想不认识都难。
  “许恪,这不是回酒店的路吧?”
  他点头,“嗯。”
  “你什么意思?”这条路通向的地方,关于那里的记忆是食人沼泽,犹如鬼魅枯槁的利爪,缠紧她的身子拽入深不见底、痛苦不堪的炼狱……脑海了一片喧嚣: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你要是不愿意开去酒店,就麻烦你停车,我自己打车去!”
  “我帮你退房了。”许恪雷打不动的淡道。
  “什么!?”她侧转过身,对着他大吼:“你凭什么退我的房?我是供你取乐的小丑吗?任你支配,指东不敢往西?”
  “屈有男,不要无理取闹,酒店不适合一个单身女孩子久住,反正有现成的房子,行李我已经让人整理好送过来了,你只管住进去。”
  屈有男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她怒不可遏的一掌呼过去打到他的手臂上,许恪一时不察,车子在路上蛇行了一下,“我这是在无理取闹吗?你别恶人先告状,谁要住到那房子去呀?你还让人随便乱动我的行李,你你你……你实在是太可恶,太霸道了!”
  许恪重新掌控好方向盘,“屈有男,使性子也看看场合好不好,你想死啊!?”
  “要是死能解脱的话,那就死好了!”她气昏了头,口不择言的大喊大叫:“跟你在一起还不如死了呢!”
  “吱”的一声车子急停,车胎在地面上拖出几道黑乎乎的印子,许恪甩开安全带,翻身扣住她乱舞的手腕,一把将她钉在座位上,俊脸森然发黑,咬牙切齿道:“我就那么令你无法忍受?你宁愿死也不要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说啊,是不是?”
  屈有男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唬住,一时半刻没了动静,许恪盯着近在咫尺的滟滟红唇,不由分说狠狠吻了上去,粗暴的撬开牙关寻到丁香小舌毫不怜惜使劲的吸吮,他的蛮横不但撞痛了她的唇,舌尖也传来一阵阵刺痛,屈有男疯狂的挣扎,眼底漫上无尽的酸涩,泪光闪闪……
  “唔……不要!”她不管不顾胡乱的推拒,用舌头抵开他的,没想到这样让他更加痴狂,大手紧箍她的腰背,火辣辣的沿着美妙的曲线大力抚摸,捞起上衣的下摆,钻进去揉搓稚嫩的肌肤……
  “许…许恪!住手!”她慌乱的摇摆臻首,躲避他的进犯,一边没头没脑的厮打,握起的拳头像敲到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