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
鼻子的主要功能是在我们呼吸的空气进入肺之前提高空气温度。身体通过精巧的血管系统实现这一点。血管将热血导向鼻腔内层,像暖气那样温暖吸入的冷空气。但在寒冷天气中,身体转入求生状态,将鼻腔的血液引向身体核心,以避免热量流失。对于感冒病毒来说,这是个好消息。病毒就生活在鼻腔里,不停地与白血球对抗。白血球是人类免疫系统的步兵,随着血液流动前往战场。所以当寒冷天气使血液停止供应时,我们的防御能力也就被削弱了。
罗恩·埃克尔斯教授说:“寒冷使血管收缩,减少了白血球的供应量,病毒有了复制的机会,开始在鼻腔里滋长,导致那些讨厌的症状,鼻塞、流鼻涕、打喷嚏。这些都是感冒时常见的症状。”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3期P60
惊人的判断力
○云 弓编译
在蒙大纳州一个偏远的山谷,一位牧民正在放养他的牧群,突然,一辆崭新的高级轿车出现在他的面前,开车的人穿着非常考究,他放下车窗探出头来对牧民说:“我敢打赌,我能非常准确地知道你的牛群有多少头牛,如果我的判断正确,你就送一头小牛给我,干不干?”
牧民看着这个一身名牌的家伙,又看了看漫山遍野的牧群,静静地说:“当然,为什么不呢?”
开车人停好自己的车,取出他的戴尔笔记本电脑,连接上摩托罗拉移动电话,登录美国航天局的主页,在那里他申请了一个GPS定位卫星系统的服务,明确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然后他要求另一颗卫星为他提供所在位置的高清晰照片,他用AdobePhotoshop打开得到的数字照片,将这些照片发给德国汉堡的数字图像处理中心处理。片刻之后,他收到了电子邮件,图片已经得到处理,数据也被储存起来,然后他访问了微软数据库系统,将电子邮件上的数据输入电子表格系统,几分钟后他得到了回复。
最后他用微型高精度惠普激光打印机打印出一份150页的全彩报告,他拿着报告微笑地看着牧民:“哈哈,1586头,怎么样?”“完全正确,好吧,你自己可以挑选一个带回去了。”牧民答道。
牧民平静地看着开车人进入牧群,笑嘻嘻地看着他挑选了一个放进自己的车里。然后他走向车子:“嗨!如果我能准确地猜出你的职业,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开车人看着这个乡下人想了想,点点头:“当然,为什么不呢?”
“你一定是个国会议员。”牧民毫不犹豫地说。
“哇!太准确了!”开车人惊道:“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根本就用不着猜,”牧民说道,“你们总是这样,第一,没有人请你们来可你还是来了;第二,你们愿意花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研究一个问题,其实你想要的答案我早就知道了;第三,我没有向你提出任何问题可你却能自己制造出问题;第四,你们总是夸夸其谈,显得非常能干,你们总喜欢拿所谓准确的数据说话,但你们并不了解那些数据背后的实际情况。比如,你知道我牧群的数字,可是我要告诉你我放牧的是羊群而不是牛群……”
议员目瞪口呆地看着牧民。
牧民伸出双手:“好了,现在把我的牧羊犬还我吧。”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3期P52
剑桥里的小人物
●薛 峰
19世纪末到达0世纪40年代,在剑桥大学的书摊上,人们总能见到一个口含雪茄、留了一撇小胡子、面带笑容的人,他就是书摊的主人台维。
台维先生的书摊,在剑桥摆了40多年。因为价格便宜,书种丰富,有许多教授和学生曾光顾过这个书摊。其中最典型的是经济学大量凯恩斯,后来他与台维还成也莫逆之交。早年还是学生时,他就经常到这个书摊看书,后来大学毕业留校任教后,一直是台维的密友,时常帮台维一起坼开每周从伦敦拍买回来的一箱箱旧书。台维去世后,剑桥人还为他出版了《剑桥的书摊》一书。他生前,学校还曾专门为他举办过一个盛大的午餐会,师生们反他敬为上宾,感谢他提供的“永恒而伟大的知识”。
剑桥校园里,还有两个小人物。一个是普普通通的石匠,他把一生的心血花在雕刻和管理学校的石头上;另一位是名叫白蒂的小姐,负责大学打字室工作50多年,从没出现过差错。这两个人被剑桥授予了荣誉学位。
一所大学,它的成功和出名除了要靠一些杰出人物的支撑外,更多的是许许多多的无名的小人物全心全意的服务与贡献。而如何对待这些小人物呢?剑桥大学在这里为我们展示了它之所以享誉世界的原因和细节。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3期P21
家教札记
●李蔚红
当许多孩子正在紧张地迎接今年的高考时,我上高三的儿子已经提前半年接到了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也许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然而,作为母亲,我却感慨万千并希望把自己的家教心得写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生命起源于家庭。家庭是每个孩子的第一所学校,父母的行为影响着他们的一生。不要把培养孩子的期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最了解孩子和能够帮助他们的只能是父母,如果你不能给予他具体的知识,那么你就做他的一个大朋友吧,陪伴他童年的时光,给予他一颗领悟事物的心灵和勤于学习的习惯。你给予他的是人生早期的记忆,就像一幢高楼的基石,一颗种子萌发时的雨水和泥土。
我的夏树诞生在一个繁星满天的夏夜里,他是一个小男孩,干干净净的,响亮地啼哭着,看上去与其他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他手腕系着的布条上,写着我的名字。
他成为了我的儿子。
在我们共同生活的日子里,我们是一个整体,就像一棵树木上的根系、花朵和叶子。他在年幼时需要的,都要从我这里一一地拿去,他不知道的事物,都要通过我的传授和指点去认识,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不应该做和有危险的事情,我要把很多的事物联系到一起,一点一滴地告诉他。我几乎把我的时光、精力、耐心和爱,还有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局限都给予了他。
十几年的时间,他就长成了一个少年的样子。他把他的成绩单、老师的批评和新认识的同学带回了家,并且慢慢地开始与我谈论牛顿、爱因斯坦、马克思、罗素和霍金的《时间简史》,谈论历史和现实生活中的一些问题,让我感觉到很多不同的观念和认识。
我时常长久地、深情地凝望我与孩子一起置身其中的这个广阔复杂的世界,任何生命看上去都微小而且短暂,但是他们相互依赖着,顽强地生存着。生命的景象时常独特并且感人。一代代人很快地衰老了、消亡了,一代代人又迅速地生长了起来。
生命的交替在我烦恼的时候是漫长的,在我回首的时候也是眨眼间的。我始终说不清一位母亲和一个家庭究竟都给予了孩子一些什么,哪些是好的,哪些是应该摒除的,我只能说它们是复杂的,它们也许就是生活的本身,是养育孩子的整个过程。就像我们不会知道大海的清新的味道,究竟是哪一片海藻、哪一条鱼、哪一滴海水散发出来的;不知道这亘古的阳光,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的身边,照耀着我们的。
我只是记下了这些生活的片断,它们就像一滴海水和一线阳光,是一个广阔事物里的一些小现象,是一位母亲与孩子的经历,是一个生命与整个世界的关系。
这些生活的小片断,是夏树在小学和中学阶段里发生的。每个迅速成长的孩子都可能经历这些类似的事情。它们可能是学习的辛苦、与父母的冲突、遇到困难时的烦恼、从玩具和游戏中得到的放松和快乐、每天重复的来往。它们是属于经历过它们的人的,永存在他们的记忆里面。
小学和中学阶段是每个孩子成长中的关键,他们的身心一天天地发生着变化,由幼年成为了青年,由家庭开始走向社会,在急速的变化中,很多的问题出现了,很多的不适应产生了,每个孩子的眼睛里,总是不停地闪现着渴望、困惑、沉迷和思索。
他们始终需要周围人的帮助和理解。
人生的基础总是匆匆地就奠定了,一个个不同阶段的生活很快就连成了一个人的人生,一个个的人生连成了人类的历史。
当孩子就要离开家庭,走向他自己生活的时候,才感觉与孩子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多么值得珍爱的,才感觉在孩子就要远行的行囊中,似乎少放了一些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还没有给予孩子,还有些什么话一直都没有说……这种感觉一定也是所有的父母亲都会有的。
这些片断性的文字一定也会触动所有父母亲的记忆。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3期P48
光环的背后
作者:木华
女人可分为两类,一类是虚荣的;另一类则是过于虚荣的。虚荣让女人更美丽、更可爱。但过于虚荣的女人则让人生厌,她们自身也会因此饱尝苦果。
意大利影星索非亚。罗兰家经常被盗。一方面是由于她和卡洛都是名人,所以特别容易引起盗贼的注意,而另一方面则是由于索非亚比较喜欢珠宝,这在整个演艺界都是闻名的。每次出席聚会或是上电视节目时,她总是喜欢用珠宝来打扮自己,这更使她成为盗贼觊觎的目标。
第一次被盗是在她们马林诺的别墅里。盗贼不但洗劫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还偷走了索非亚的奥斯卡小金人和卡洛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古董盒子。
第二次被盗是索非亚在伦敦拍摄《百万富翁》的时候。那时她住在哈福得郡的一幢阻来的房子里。索非亚去伦敦机场接从意大利回来的卡洛,还有许多前来拜访他们的工作人员,回到家时,她发现梳妆台的抽屉打开着,里面的首饰已经不翼而飞了。梳妆台旁边的窗户打开着,盗贼显然是翻窗而入的。他们偷走了索非亚所有的珍贵财物,那每一件首饰都是她在拍完一部影片后为了留作纪念而买的。有着很高的情感价值。其中,还有索非亚特别喜欢的几条项链:一条是钻石和蓝宝石镶的,还配着蓝宝石戒指;一条是三圈白珍珠;另外一条是黑白珠串相间的;还有一条极精美的红宝石项链。此外还有别针、镯子、古玩表、金链子和腰包总价值100万美元,其中没有一件是上保险的。
当天晚上,索非亚尽可能地使自己坚强些,不再想遭受的损失。但第二天坐在梳妆台前,她还是禁不住流下了痛心的眼泪。那件件首饰都使她回想起和卡洛在一起的一个个幸福的片段,它们是索非亚决心和信心的有力保障,它们的失窃使索非亚像丢了半个魂似的。当时德。西卡正在和索非亚一同拍片,他走进化装间,默默地把手绢递给了索非亚。“我赚了钱,我就把它赌光,然后再去赚。有多少次在轮盘渡或其他场合把我掏空了,那有什么呢?拍两部片子,不就有赚回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不是钱的问题。你不理解这些首饰对我的意义,它们是一种象征,证明我从波佐利走来的人生经历。”
“作为你的长辈,索非亚,你听我说。如果生活有什么真理的话,我觉得那就是:万万不可为那些不能与你说话的东西哭泣。”
还有一次当索非亚一家人正住在纽约汉普郡大厦的公寓里时发生路一起抢劫事件。那会儿卡洛的父亲去世了,他飞了意大利。
到家里,索非亚同伊内斯和儿子说了一会话。小卡洛那时才4岁,和保姆在房里玩。9点钟时,索非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刚一进屋,她就感到有人在她房间里。索非亚有些害怕,她迅速地退出了房间。对索非亚的举动,伊内斯觉得很好笑,但是她还是随着她一同在房间里彻底搜寻了一蕃,壁橱里、浴室和床底下都仔细查找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睡梦中,索非亚似乎听见有人呼喊的声音,迷糊中,她搞不清这声音是来自梦里还是来自于现实。索非亚摘掉耳塞,这才听见有人在叫喊,接着就有人敲门。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门已经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男人,手里正拿着一件东西。索非亚开始以为是小卡洛病了,医生来给他看病,待看清楚了,才明白进来的是公寓服务台的看门人,紧跟在他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枪一直指着他。走到床前,那人用枪指着索非亚说:“抢劫的。”
“你说什么呀?”索非亚装作没听懂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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