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
人妻、为人母的责任,而且非常顾及其他人的感受:孩子们的、丈夫的、妹妹的、妈妈的。
她对丈夫说:“我在等待,等待一切都过去”;她对神父说:“……我没有吵闹,我了解我的丈夫,那样他就会离开我。”
艾丽莎认为解决丈夫外遇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隐忍,一个是吵闹。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生活之题和数学题是完全一样的,都是可以一题多解的,在某种意义上,生活中的问题还可以有比数学题更宽泛的解法。
比如,如果艾丽莎在事情开始发生后就能把自己的痛苦、愤怒、担心和屈…辱的感觉表达出来,让丈夫了解这些,而不是“假装一无所知”和“隐…忍”;如果她在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线画出来,让丈夫明了她要恢复家庭完整的决心,而不是“误导丈夫”;如果她知道关心自己,正视并安抚自己受伤的心,而不是忽视甚至压制自己的痛苦;如果她一开始就让丈夫知道,他们是两个彼此独立的成年人,他遇到的事应该由他自己去处理;如果她给予丈夫的是信任而不是放任,那么她的丈夫就不至于滥…用妻子的宽容和善良,并且会很快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来……这一切“如果”都存在,那么艾丽莎的自尊、情感、自信也就不会被肆…意…践…踏,也不至于被伤得体无完肤,乃至于身心破碎。
艾丽莎以为隐…忍和大度就可以解决问题——不是的,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建设性方法,相反,它会误导别人,让别人失去了解她真实想法的机会,以为她没有那么痛苦,没有那么在乎。
没有底线的隐…忍和大度经常会被解读为:不在乎、无所谓。有时还会是:好欺…负。对艾丽莎而言,这是多么可怕的误会!
在这个误会中,艾丽莎的隐…忍与宽容被一次次滥…用,自我价值感被一次次否定。艾丽莎虽然找回了丈夫,却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自己的同一性,不知道自己是谁,将往何处去。因为当初没有设置底线,艾丽莎把自己给搞丢了,她在被别人背…叛的同时背…叛了自己,她无法忍受自己对自己的背…叛,于是,对自己进行了惩…罚……
当然,这只是一个视角,还可以有许多其他的视角。比如说,艾丽莎自杀,是因为她太累了,想用自杀的方式结束绝…望和痛苦。但问题是,这样的痛苦是不可能以这种方式结束的,她走了,丈夫和孩子将继续痛苦……
这部对白很少,而更多靠眼神、表情和画面来叙事的片子,通过一个木讷的家庭主妇的情…感告诉我们:无论你的爱有多深,都不能拿自己的原则做交…易;无论你的爱有多深,都不能背…叛自己;无论别人是否忠…实于你,你都要首先忠…实于自己;无论别人怎样对你,你都要小心地爱护自己;无论你有多么地身不由己,你都要学习倾听自己的心声,守护住你自己……
因为,无论你是否贫富、孤单、成功、生病、乐意,那个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永远也躲不开的只有——你自己!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3期P56
贝克汉姆的“成功的秘密”
●刘红旗
在1996年志1997年赛季曼联队客场挑战温布尔登队的比赛中,曼联的一个年轻队员在中场线附近得球,以一脚远射破门。从此,他走上了一条明星之路,成了能一锤定音的关键人物,并且连续两年在世界和欧洲足球先生评选中名列前茅。
能够踢出世界上最好的右路传中球,任意球和角球也是世界一流水准,长传球犹如巡航导弹一样精确。加上帅气的外表与冷酷的眼神,使他成为足球场上的“万人迷”。
上面说的这个人,喜欢足球的人们都知道,他就是英格兰队的灵魂贝克汉姆,全名是戴维。罗伯特。约瑟。贝克汉姆。
当他以那令人不可思议的一记长传的脚法一举成名之后,人们一方面极力地称赞羡慕他的高超技艺,一方面也在努力地探究他的这一绝活是如何练成的。
面对记者一次次好奇的提问,他总是笑而不答,这更加引起人们对这个问题的兴趣,纷纷猜测他一定有着不寻常的秘密武器。
这个秘密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里由他的父亲泰迪。贝克汉姆解开了。
一次,在贝克汉姆的家里,一个记者用异常神秘的口吻问起贝克汉姆少年时练球的经历,并且搬出了他的秘密武器这一老问题,老泰迪哈哈大笑起来。他带着记者到他家的庄园里,指者远处一棵大树上挂着的一只破旧的轮胎说,瞧,看到了吗?那就是你们说的秘密武器。
记者用大惑不解的眼光望着老泰迪,什么?你说什么?你没有搞错吧?
老泰迪说,我怎么会搞错,那就是他小时侯练球的武器。他把那个轮胎当成球门,一天天一年年地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距离向那个孔里面不停地踢球,不停地射,如此而已。
真没有想到答案竟是如此而已地匪夷所思,那么一只简陋不堪的破轮胎竟然成就了这样一个非凡的足球天才。
这样的破旧轮胎不要说任何一个足球队员就是任何一个人也不难拥有,之所以贝克汉姆用它练出了超一流的脚法,并不是他的轮胎有什么神秘,他的成功在与他一天天一年年不停地踢不停地射。
许多人都认为成功者会有这样那样的秘密,其实,这个“秘密”就是苦练,只是苦练基本功,才是一切真正成功的“秘密武器”。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3期P55
悲情老驼
●广 智
我在新疆生活了近30年,而真正与驼铃朝夕相伴也就11天。如今,许多往事都如云烟一般散去了,唯有这沉闷的驼铃声还常常响在我的梦中。
那年夏天,我虽然早就当了干部,却因种种原由未能娶妻成家,女人对我而言,神秘而又诱惑。所以,当营长下达给我这个“光荣而又伟大”的任务时,我难堪的目光没地方放。营长在他那略微隆起的肚子上又划了西瓜般的一个圆,说是就这么一个人物,你带两名战士,负责把她安全送出沙漠,送上麦盖提县城的长途班车,就算完成任务。
营长说的这个人物,是一连连长的媳妇,来队探亲,挺着大肚子,企鹅一样在沙丘间转。部队在沙漠腹地搞训练,还要进行实弹对抗演习,一连长走不开,我是营部书记自然无兵可带,差不多是营里唯一的一个闲人。我十分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任务。从训练地到麦盖提有240公里,但这是图上的直线距离。
驼工说:“母子两条命,可不敢大意。第一宗,你们谁也不许抽烟,骆驼闻到烟味就会兴奋起来,一旦失去控制,那便非常危险。第二宗,不能选公驼,公驼容易起性,一旦遇上母驼,就会发情起性,更加不好收拾。就选几头上了年纪的母驼吧,它们已经失去了性,不再想着去吸引异性,异性也不为它们所吸引。”我们选定了两峰老母驼,一峰为孕妇所乘,另一峰驼水与给养。离开牧驼点时,驼工特别交待说:“能有一峰走出沙漠就算不错。它们是老臣,非常时候,可以用它们的生命作贡献,毕竟是老了嘛!”驼工说的“用它们的生命作贡献”就是“非常时候”饮驼血吃驼肉以求人的生存。驼工的话叫我伤感了好一阵,同时也意识到了此次任务的艰难和危险。
我和两名战士用一把旧椅子扎出一只可以仰卧的“沙发”来,而在“沙发”的扶手上则挂上了水和食品,之后才像搀扶七老八十的老人一样把连长的妻子送了上去。连长的妻子显然没有想到她的到来会引出这么大的麻烦,又看到全营的人列队送行,竟捂住脸哭了。
“叮!咚!”驼铃一响,我们上路了。早晨的戈壁,一地的光辉灿烂。我们迎着初升的太阳,走出去好远好远了,一回头,全营的官兵却还像一堵墙似的立在那里。上路的头一天就遇上了流沙雨,流沙像雨一样落下来,,这种雨不至于伤人,却最容易使人迷失方向。置身沙雨,唯一的安慰就是驼铃。两峰老驼不愧久经沙场的“老臣”,沙雨弥漫之中,它们甚至连驼铃的节奏都没有乱,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沙雨。走到了一个叫“一碗泉”的地方,饮上了虽然仅有“一碗”但却甘甜无比的泉水。夜宿“一碗泉”,两峰老驼面对面卧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地窝子”。我们把营长的妻子安顿在“地窝子”里,我和两名战士轮流放哨。
离开“一碗泉”,更艰难的旅程开始了。绝对没有水,所走路线又相当曲折,有时候走上整整一天,一看地图还不到10公里。其间还碰上一片龟裂地,裂缝足有骆驼腿那么粗,只好绕行,一下又多出一天的路程。
天气越来越热。携带的水越来越少。除了连长的妻子,我们三人都停止了饮水。特别叫人感动的是,两峰老驼仿佛通人性似的,也停止了饮水。而且,它们还能一种奇怪的沙包,用蹄子刨下去,就能得到两种疙疙瘩瘩的黑根,使劲的嚼,还能挤出水汁来,尽管苦涩,却无异于生命之泉。但是,黑根并不是每天都能找到的。沙海行走的第7天之后,黑根就彻底消失了。首先遇到生命威胁的是驼给养的老驼“博格达”。早上起来,我们就发现它脖子上的驼铃节奏乱了,不再沉闷不再缓慢而是叮当乱摇。临近生命尽头的“博格达”四肢两边张开,哆哆嗦嗦摇摇晃晃犹如醉汉一般。我们取下它背上的最后一塑料桶水,打开了放在它的面前。它古怪而又陌生的眼睛望着水,可就是不肯张开那吐着白沫的嘴巴。我把水倒进碗里,想硬给它灌进去,谁知它却一下子把头颅高昂起来,面对天空,发出苍凉的叫声。我们都被这一声长鸣震惊了。
也就在“博格达”拒绝饮水进食的这一天,另一峰叫“阿勒泰”的老驼却开始饮水进食。我不懂驼语,它们两个是不是预感到前途的艰险而采取了保证重点的措施呢?
第二天,大漠上热的出奇,唯一的那桶水也基本喝完。但从地图上看,我们最少还要三天才能走出沙漠。我担心我走不出去,因为我觉得我随时都可能倒下。我牵着老驼,把两个战士叫到跟前,开了一个站着的小组会——不能蹲,一蹲下去很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我说:“在这最后的3天里,至少有两天见不到一滴水,但无论多难,都要坚持走出去,不管谁坚持到最后,都要把任务完成好。”两个战士都艰难的点了头。
午后,沙漠上热的起火,排排热浪,烤的人浑身刺疼。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一路上负载最重而又拒绝饮水的“博格达”倒了下去,沙尘弥漫着腾扬起来,遮掩了它的身躯。沙尘落散之后,我们才看到了口吐白沫、四肢抽动但还睁着眼睛的“博格达”。最先哭出声来的是连长的妻子。她拖着笨重的身子,不顾一切地从驼背上滑下来,拧开军用水壶,说:“我有水,我不喝,我给你喝。”然而,“博格达”紧闭着嘴巴,无论连长妻子怎么使劲,它都不肯张开嘴巴,灰黄的眼睛里,是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
两名战士也流下了泪。他们把上衣脱下来撑在“博格达”头部上方,为其遮阳降温。连长的妻子将水壶对准“博格达”的鼻孔往里灌,但显然是无可挽回了。我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我们在“博格达”面前站成一排,做了最后的诀别之后,挥泪上路。倒卧流沙的“博格达”在我们走出几百米之后,昂起头颅,发出一声沉闷的鸣叫。我们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这一夜,我们宿在一处袒露的河床上,因为“博格达”的离去,“地窝子”是搭不起来了。连长的妻子也不肯睡。我们4个人就坐在“阿勒泰”的身边,仰望满天的星斗,相对无语。还剩下两天了,明天,也许后天,虽然还不是完全走出沙漠,但肯定能见到植物和生命,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见到水。只是,临近胜利了,“博格达”却永远的留在了沙漠里。
天快明了,一个异样的声音惊动了我们。最先站起来的是“阿勒泰”,只见它调转了方向,朝我们走过的方向,发出一声尖厉的长鸣。顺着它长鸣的方向望去,我的脑袋一下就麻了——倒卧下去的“博格达”正披着一身晨光,摇摇晃晃朝我们奔来。我们激动的欢呼起来,不顾一切的奔过去,从不同的方向抱住“博格达”呜呜哭出声来。我们为“博格达”的生还激动不已。但对于前途的估计,我们还是过于乐观了。我们没能在预计的时间走出沙漠。第二天中午,我们就遇上了了最为可怕的黑沙暴。它似无数的黑蚊,纠缠你撕咬你抽打你,能把你体内的水分都给吸干了。
黑沙暴之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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