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神雕
着内力,威力猛然增了一倍,虎吼一声,掌风如雷,拳影似涛,飞腿如电,瞬息之间便已全然抢得了上风,反将蒙面女郎的攻势全部压住,不过顷刻之间,蒙面女子已是香汗淋漓,章法大乱有守无功了。
那边,鸠摩空眼见蒙面女子不敌杨孤鸿,知道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于是猛地暴喝一声,呼呼两掌向杨孤鸿的背上拍去。
杨孤鸿蓦地感觉到有人偷袭,丝毫不惊,忽然长啸一声,身形陡然拨起五丈之高,再头下脚上,双掌猛然劈出股股强劲无匹的掌风。
箫峰不由惊道:“飞龙在天!他竟然也会降龙十八掌!”
说话之间,鸠摩空与那蒙面女子早已双双惊散跳开,远远地避了开去,但闻缝缝地两声巨响,地上已被掌风打得现出了两个数丈方圆的大坑来,只激得尘地飞扬,乱石四射。
这等功力,在场的武林高手个个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就连箫峰,也自问自己的降龙十八掌远没有这等威力,不由暗叫惭愧,也幸亏自己与杨孤鸿不是仇人,否则,以他那样惊世骇俗的武功,就算十个自己,只怕也不是杨孤鸿的对手。一时间额头见汗,心里更是一灰,暗道:“看来我萧峰空有盛名,却远远不及眼前这位杨孤鸿,一个‘玉面煞星’,早已强过‘北乔峰南容慕’不知多少倍了!”
其实杨孤鸿的“降龙十八掌”也仅是因为看过萧峰使过,自己掌得招式而已,而他却是以内力加法力一并打出来的,所以威力之大,连他自己都不由吃惊。但是他也知道,若单凭内力,自己了强不了萧峰多少。
第233章 李沧海倾城倾国,少林寺剑拔弩张
蒙面女子与鸠摩空眼见杨孤鸿的掌力竟是如此惊人,双双避开之后,哪里还敢再上前来,都不由呆立于旁。
杨孤鸿一掌震慑全场,却也无意去伤人,眼见蒙面女子与鸠摩空都不敢再战,只是哈哈一笑,蓦地身形一展,电闪一般地掠至蒙面女子身前,单手一挥,已然揭去了她的面巾,一张美绝人寰的脸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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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和王语嫣一见这张脸,都不由惊呼起来,原来,这张脸跟王语嫣的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阿罗自然远远不会想到这张脸的主人是谁,王语嫣当然就更不知道了。但是杨孤鸿却知道,这张脸嘴唇边有一粒淡淡的黑痣,却正是李秋水的胞妹李沧海,也就是阿罗的姨妈,王语嫣的姨婆。
李秋水与无涯子生了阿罗,后无涯子因为暗恋李沧海,与李秋水感情渐疏,李秋水误以为是巫行云在其中作祟,巫行云本也就苦恋无涯子,两人都是醋坛子,在彼此都不知道无涯子暗恋李沧海的情形之相斗数十年。李秋水与无涯子感情疏远破裂之后,一气之下竟将阿罗送给了苏州曼陀山庄王家做了童养媳,自己却远赴西夏当了皇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阿罗自小便生长在王家,那时还不怎么懂事,而且事至今日,她早也以为自己的母亲不在人世了,哪粒这李沧海忽然在此现身,其容貌又与李秋水王语嫣有如孪生姐妹一般,这不由令得阿罗心跳若狂,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前去叫妈妈了。
然而李沧海本只是阿罗的姨妈,对于阿罗的一切自是一无所知,所以也没有留意到阿罗,她也没有看到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王语嫣,不然,只怕她也会以为是姐姐李秋水现身在此了。
“沧海?怎么会是你?”
杨孤鸿也失声叫了出来。
李沧海展颜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之色,加上她那高绝武功所带来的一种神秘感,在场的数百武林高手无一不为之倾倒。
“我说过,我会来找你的,不过,这次来少林,一者自然是想你会在这里出现,再者我也是为了一件大事而来的。”
李沧海神态迷人地笑着说道。
阿紫此时早已是按捺不住了,重又飞身射落到场中,大叫道:“喂,你怎么长得跟我们的语嫣姐姐一模一样啊?”
她的话音刚落,王语嫣与阿罗早已双双跟着跃入了场中,李沧海陡然见到王语嫣,也不由呆住了,看着这个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请问你可是姓李?”
阿罗有发颤的声音问道。
李沧海亦不由心头一跳,只觉得自己与眼前的这两个女子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逍遥派李沧海便是我,你们又是什么人?”
李沧海依旧微笑着回答道。
阿罗一听,双眼顿时泪湿,扑通一下朝着李沧海便跪了下去,颤声叫道:“姨妈,请受不孝侄女三拜,我的母亲是李秋水,您是我的姨妈啊!”
阿罗边说便给李沧海磕头,声泪惧下地说。
王语嫣一听母亲这般说,也不由跟着跪拜了下去,叫道:“外孙女王语嫣也给姨婆您老人家磕头了。”
李沧海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实在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李秋水的女儿还在人世,而且还生了一个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外孙女,不由心里百感交集,激动之下,两手各自将阿罗与王语嫣母女二人拉了起来,二话不说搂在怀里,祖孙三人抱头就哭。
杨孤鸿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看不到这副天伦的悲喜剧,不由转过了头来,冷冷地盯着鸠摩空,笑道:“你兄长鸠摩志只道中原无能人,结果弄得武功尽废的下场,你如查识相的话,就乖乖滚回吐蕃去,这样你还能全身而退,如果还想在中原肆意横行,我也定叫你跟你兄长一样成为废人一个。”
鸠摩空只又惊又怒,虽然忌于杨孤鸿惊世骇俗的武功,却也不甘在中原武林人士面前表现得那么没有志气,当下喝道:“我来此只是想为兄长复仇,你与我兄长无仇,我自是不必惊扰你,只是,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仇人揪出来拼个高低。段誉何在,你给老枘滚出来!”
一直静静旁观着的段誉,此时见鸠摩空向自己叫阵,自然无法不现身,于是高声应道:“小爷来了,你鬼叫什么“”声落,人也一晃便到了场中,用的却是凌波微步,这巧妙的身法,还原博得了人群的一阵称赞之声。
鸠摩空见到他这等身手,心下也自是微微一惊,暗道:“兄长败于此人之身,看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段誉一入场,便傲慢无比地笑道:“小爷在此,你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了!来吧!尽管放马过来。”
段正淳刚才见识到了鸠摩空的身手武功,只恐儿子有所闪失,也忙大叫道:“誉儿,小心一些,此人可比那鸠摩空厉害得多了。”
段誉自从在无量洞之中无意中习得了北溟神功和凌波微步,又得了家传的六脉神剑,再加上上次在西夏吸走了鸠摩志的功力,此时内外功夫更是高了一个层次,整个武林之中,他除了不敢招惹杨孤鸿之外,早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鸠摩空眼见段誉竟然还如此年轻,也不由愕住了,心道如今的武林似乎已全让年轻人给霸去了,眼前这位杨孤鸿的武功,自己根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太可怕了,这个段誉的武功看起来也不会输给自己的。
但是,事到如今,无论怎么样,都只能硬着头皮一搏了。
“好,很好,姓段的小子,咱们就来比划比划,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量!”
鸠摩空边说边运气于掌,一步一步地向段誉逼了过去。
第234章 战蕃僧思归丧命,铁骨扇招长剑影
蓦地,几条人影射落场中,高声叫道:“让我们来领教一下吐蕃绝学!”
来的却是傅思归,朱丹臣和古笃诚三个。
这三人刚才见识了鸠摩空的武功,知道其人武功更胜从前那个鸠摩志一筹,担心少主有所闪失,便一齐上前来相助来了。
鸠摩空这边,也是带了几个吐蕃随从,一个个偕是彪形大汉,精壮如牛。
傅思雪他刚一动,蓦闻一声冷笑道:“不自量力,让我们收拾你!”
声未落,呼地一道寒光电射而来,直向傅思归举着单刀的右腕打去。
傅思归骤不及防,一时应变不及,一支三梭没羽纯钢短箭,正中腕背入内半寸多深,着一道寒光卷飞,猛向傅思归劈去。
傅思归武功,本来不弱,刚才因为大意,致遭三梭没羽箭打中右腕,这次他有了准备,见来人刀光如电,势道很猛,顾不得拔刀,立时向后一闪,左掌一招“巧打金铃”反劈过去。
那人见傅思归身手不凡,受伤后仍有这等威力,微感一愕,赶忙一沉腕,撤刀避了人家一招。
傅思归细看来人,是个二十三四的少年,一身黑色夜行劲装,一柄烂银刀,满脸忿色,一咬牙,拔下腕背钢箭,立时血流如注,激射而出,竟一声不响,左手一翻,拔出背上的单刀,踏中宫进招,一刀劈去。
三梭没羽箭打伤傅思归的人,正是吐蕃随从中最为精悍的一人,名唤呼哈台。
别看傅思归右腕受伤,左手单刀仍是锐不可当,呼哈台烂银刀和他苦拼了二十几招,竟难占丝毫便宜,这还是因为傅思归右腕受了箭伤,左手对敌,武功减了一半,要不然呼哈台早就得落败。
朱丹臣见傅思归和人拆了几十招,还没有取胜,不由心头火发,一伸手松开软鞭扣把,抖手一招“穿云摘月”软鞭抖的笔直,口里喊道:“傅兄,请稍息理伤,等我来收拾他。”
话未完,软鞭光芒已近呼哈台的前胸。
呼哈台烂银刀一招“倒转阴阳”架开软鞭,趁势回刀,起一招“旋风扫雪”还攻下盘,朱丹臣一声冷笑,软鞭“流星坠地”绕刀一绞,挫腕向外一抛。
呼哈台只觉得一股强劲之力,几乎震得单刀出手,不由心中一惊赶忙合气凝神,用力拨开软鞭。朱丹臣见呼哈台功力竞不是弱,立时厉叱一声,软鞭展开快打数招,一霎时鞭影纵横,排山倒海般狂攻过来。
呼哈台接了人家两招,已知对方功力比自己只强不弱,烂银刀展开,以虚避实,以巧打力,合以闪、腾、纵、跃的小巧工夫,和朱丹臣在纯阳殿上,对拆了二十多招。
太极牌古笃诚,看呼哈台功力虽不如朱丹臣,刀法却刁猾异常,看情形再打几十个回合,朱丹臣也没有制胜把握,立时一个虎扑,跃入鞭影刀光之中,沉声喝道:“朱老弟,请退下,让我来收拾他再说!”
说着话一掌劈去,掌风疾劲,力道奇猛。
呼哈台知难硬接,纵身向侧面一跃,饶是应变够快,也被掌风扫着,只震得呼哈台一个踉跄,幸得避开正锋,人总算没有受伤。
他眼见傅思归又要向鸠摩空动手,不由一个“海燕掠波”往傅思归扑去。
古笃诚挡在中间,哪还让呼哈台由身旁扑过,随手一招“苍鹰攫燕”五指齐张,疾向呼哈台抓去。
这当儿,呼哈台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见古笃诚出手拦击,单刀顺势斜劈右臂,人却往傅思归猛扑。古笃诚看刀快近臂,一沉腕子,转身进步,手掌平推过去,正打中呼哈台握刀右手,呼哈台只感一阵急痛,手腕如折,银刀不自主脱手落地,人也跌倒地上。
就在呼哈台中掌跌下的当儿,傅思归也栽倒地上,这变故突出意外,连见多识广的古笃诚,也惊得怔在那儿,因为以傅思归的武功而论,即让对方用暗器打中要害,总也要有点风声可闻,最低限度,傅思归必然发出几声呻吟。
像这样一点声息全无的,忽然跌倒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实在有点奇怪,不觉一股寒意,直冒顶门。他心念未息,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就凭你萤火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实在太不自量力了!”
话音刚落,一个吐蕃随从缓步走入场中,手中持着一筒七孔黄蜂针,竟是歹毒无比的暗器,经由这机簧射出,任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难以闪避,更何况还是在暗中偷袭,傅思归着了道儿,也属于情理之中。
古笃诚怒道:“无耻蕃倍,有种就别使暗器伤人,待我古笃诚领教你几招。”
这使暗器的人叫腾冲雷,腾冲雷刚才看到他一掌之下,打得呼哈台刀落人跌,知他武功极高,自己决非他的敌手,本想再用七孔黄蜂针伤他,只是此物,他师父在传他之时,再三告诫,非遇上十恶不赦的人,或求救命时候,不得随便妄用,他心里风车般一转,不敢再次妄用七孔黄蜂针,立时淡淡答道:“他要冒犯我吐蕃的新国师,怨得谁来着?”
腾冲雷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听得古笃诚心里直嘀咕,听他口气,明明傅思归是伤在他的手中,但却没有说出,他用的什么手法,看他年龄,不过二十多点,就算他一出娘胎就学武功,也不能臻入飞花杀人,摘叶伤敌的境界。
怔了一阵神,厉声问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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