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医
这一刻,古枫的心念电转,想过暴跳如雷的把火发出来,想过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质问他,不过最后,他却只是淡淡的摇摇头道:“还没醒,他刚做过三场大手术,估计没这么快醒来,就算是能够醒来,神志也不会很清醒的,中叔如果是想找他做笔录的话,最少也得等一个礼拜!”
“哦!”楚汉中微微有些失望,这一趟恐怕是白来了,丁力治那边没醒来,丁力生这边也不方便,自己冒着风险跟古枫耍的这个小心眼也白耍了。
正当他打算收队的时候,却不防听到古枫说:“中叔,枪杀案发生的时候师爷在场,如果你想了解经过的话,可以找师爷的!”
听了这话,师爷不禁白了古枫一眼,心道:你小子太不厚道了,虽然我知道老楚的女儿长得很正点,可你真要泡她的话,也不用拿我做顺水人情来讨好这是不是你还不一定的岳丈大人吧?
师爷严重的不高兴,楚汉中却欢喜得不行,这个案子他正愁着老虎拉龟无从下手呢,转过头来对师爷道:“那么就请师爷配合一下好吗?”
“那敢情好,警民合作嘛,身为一个良好公民应该做的!”师爷说这话的时候,又不忘再白古枫一眼,那意思明显是在责怪古枫没事给他找事呢。
古枫又选择性的耳聋失聪了,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的样子。
不过丁寒涵倒是有点奇怪,没事找事好像不是古枫的作风吧,他此举是何意呢?
师爷的笔录是楚汉中亲自做的,古枫和丁寒涵也陪在一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醒着也是醒着嘛。
做完笔录后,枪击案总算有了点眉目,楚汉中这就准备收队回去了,不过他来的时候轻松,走却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拦住他的人并不是什么古惑仔,而就是古枫。
“中叔,现在这个枪击案的经过你已经了解过了是吗?”古枫很认真的问。
“嗯!”楚汉中点头,却不明白古枫为什么这样问。
“那现在已经能证实确实有人要杀丁力生和丁力治吗?”古枫再问。
“基本上吧!”楚汉中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了,却又不知古枫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中叔,既然是确实有人想要杀这两人的话,那就证明这两人的人身安全正在受威胁,那你们警方是不是有义务有责任要保护这两位公民的生命安全,到他脱离危险为止呢?”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蒙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师爷忍不住向古枫竖起了大拇指,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是可以向警方寻求庇护的,虽然说丁力生是个名副其实的古惑仔,可是还没确凿的证据宣判他有罪之前,他却是一个守法的公民。要求人生保护这一点完完全全可以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提出来的!
楚汉中是彻底的懵了,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因为在他看来,丁力生这种混混头,就算是横尸街头那也是死有余辜不足可惜的,还要什么保护呢?可是现在,在法律还没正式裁定丁力生有罪之前,他还是一个合法的公民,在台面上,他甚至还是个依法纳税守法经营的商人呢,如果是光看这个身份,在发生了这样的枪击案后,就算不用他要求,警方也该主动予以保护的。
现在,古枫提出来的这一点,在某个比较狭窄的角度而言,是可以说在打楚汉中的脸的,而楚汉中也很明白,这个睚眦必报的年轻人之所以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显然因为看穿了自己刚才利用他的那一点,自己做了初一,他来做十五呢!
明人从来不说暗话,因为他们只做暗事,楚汉中与古枫在暗中进行了一场小小的较量,而谁胜谁负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古枫不是个喜欢记仇的人,因为很多时候,他当场就报了,现在他以一招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的就使得楚汉中不得不作为,虽然有报复的心思,但更重要的一点却是丁力生现在确实需要人保护,四大金刚的实力虽然不俗,但如果能再上一道保险的话,自己扶丁寒涵上位,却将更后顾无忧。
“中叔,枪手指在丁力生的性命,一击不中,很可能会卷土重来,所以他的安全问题,就麻烦中叔你了!”古枫淡淡的笑道,张口一个叔,闭口一个叔,叫得可亲热了,心里却道,我真心实意的把你当长辈,你却把我当成“二打碌”,那你就别怪我恶心你了。
楚汉中苦笑,心里有点后悔自己跟这个草蛋玩意儿耍心眼,最终落了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无奈何,被逼上梁山的他只能调派属下,荷枪实弹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保护丁力生。心里却别提多怪味了,因为他们竟然费力不讨好的保护一个人渣中的败类呢!
“古枫,这下好了,有警察的保护,我看看谁还敢来要我父亲的性命!”楚叔叔欢喜的道。
“那是当然,龙山公安局局长亲自坐镇,枪手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古枫接下话,与丁寒涵一唱一和的道。
“楚叔叔,寒涵代表丁家谢谢你了!”丁寒涵笑得相当妩媚的对楚汉中说。
“呃,啊,嗯!那个……应该的!”楚汉中的脸上被弄得一阵红一阵白,因为这对小青年摆明了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来的揶揄自己嘛。
师爷看着把楚汉中吃得死死的古枫和丁寒涵,却不免再一次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葬旧人,后生实在可畏啊!
古枫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又把师爷叫了过来,如此这般的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完了之后这才离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人生如若只是初见
古枫离开医院的时候,坐的仍然是丁家那标志性的宾利车,旁边坐着的仍然是冷若秋水的丁寒涵,开车的仍是那个不想做保镖的厨子好司机阿布!
景依旧,人依旧,只是过去的时光却已经一去不复还了!
早上和古枫分别后,丁寒涵已经找彭院长办理了休学手续,准备开始全盘接替父亲的工作了,想到这点,不管是丁寒涵,还是古枫心里都是无限唏嘘。
宾利轿车缓缓行驶在深南大道上,阿布一如既往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开车,丁寒涵与古枫却是沉默的各坐一边。
丁寒涵的脸上,挂着一脸冰冷的寒霜,看起来高不可攀拒人千里,犹如和古枫初相识时一样!
不过,这个样子的丁寒涵能唬得住别人,却再也唬不了古枫了,随着对她越来越深入,最后深入到完全没有距离的了解,古枫知道,这只是她习惯性的伪装,用这种冰冷的伪装来保护她的脆弱与孤独。
丁寒涵,犹如一朵开在寒霜中的雪莲花,如此的独特,如此的惊艳,又是如此的孤独,当古枫终于彻底的了解了她以后,他就再也不忍心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了,他自己绝不再会,别人也绝不能!
所经此刻,他温和的朝她笑笑,摊开双手向着她道:“还要装呢?过来让哥哥抱抱!”
“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让你抱就让你抱啊!”丁寒涵冷着脸道。
古枫傻了眼,这才提起裤子没几个小时吧,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要换作以前,古大官人铁定又暴跳如雷的发飙了,可是现在,他却只是宽容的一笑,柔声的提醒道:“我是你的男人呢!”
丁寒涵仍旧冰冰冷冷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绯红,却仍是恶声恶气的道:“东西可以乱吃,话是不能乱说的,说出去的话,就像脱了别人的衣服,一样要负责任的!”
“呃,可我也没说不负责啊!”古枫一脸窘色,吃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这把人家给上了嘛,心里难免发虚的。
“哼,你负得起吗?一脚踏着几条船,什么时候自己淹死了都不知道呢!”
“放心了,寒涵同志,你家男人轻功很好呢!”古枫仍是嬉皮笑脸的道。
丁寒涵瞧见他没脸没皮坏笑的模样,却没有再继续冷嘲热讽,反而像是受不了这种坏男人诱惑似的,嘤咛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揽着他的腰,把脸轻轻的在他膛揉蹭起来。
古枫是个坏男人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明知迷上他恋上他是一种颓废与堕落,可她偏偏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甚至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喂喂喂,你脸上有没有鼻涕啊,我出门的时候刚换的衣服呢!”古枫笑着问,双手却也轻揉她瘦弱的双肩,心里充满了爱惜与怜悯。
“你才有鼻涕呢……”丁寒涵嗔骂一句,可是突然想到昨晚上某些真如鼻涕样的东东,顿时羞红了脸,伸手轻打他的胸膛,“你恶心死人了!”
一直通过倒后镜看着后面的阿布到了这个时候,总算呼了一口大气,原本他还真以为这两人又闹什么矛盾了呢,原来人家是耍花枪啊!
再往倒后镜了看了一眼,发现两人的嘴已经粘到一起了,赶紧的摁了一下隔板的按扭,把隔板给升了起来!
这对狗男女,他实在是没眼看了啊。其实……他是不敢看呢!
长吻过后,丁寒涵脸色绯红,微喘的气息如兰的问:“枫,你现在怎么那么好脾气了呢,任我怎么气你,你都不生气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以往我说一句,你就顶~我十句呢!”
“呵呵,傻丫头,此一时颇一时,以往我们不是没有这个关系吗?再说了,如果都好上了,可我还是恶声恶气呼呼喝喝的对你,那我成什么人了?”古枫轻轻的捏捏她的粉脸道,对待属于他的女人,他确实是宽容得不像话的。
“可是我好怀念从前和你斗嘴的日子啊,那些场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现在时常回想起来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失笑呢!”丁寒涵笑着回忆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秋事秋风悲画扇!”没有多少文学细胸的古枫突然想起了在书中看到过的这句话,于是不管对不对景便脱口而出。
一句话,勾引出丁寒涵心底的悲伤,幽幽的道:“初见惊艳,再见依然,在我看来,你还是从前那样,蓦然回首,曾经沧海,人间已换,咱们从仇视变成朋友,最后变成了恋人!”
“是啊,这对我来说,何尝不是像梦一样呢!”古枫感叹的道。
丁寒涵别转过头,强忍着自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嘶涩的开了口:“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多好,咱们的相识有误会,费解,猜测,非议,可是当彼此开始了解的时候,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再看彼此的时候感觉就象春天初放的花,那种温馨、那种自然、那种真诚、那种回忆,不知不觉的就弥漫在你我的生命中!”
古枫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就触动了她敏感的心弦,弄得她触景伤情,心里有点懊悔自己没文化还要显得有水平,故意嬉皮笑脸的道:“呵呵,现在我想起你深更半夜的带着几百号人围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感觉你真像个女流氓呢!”
“唉,以前只是像,现在我却是真的要做个流氓了!”丁寒涵叹了口气道。
“呃~~流氓就流氓吧,这是命中注定的,不过你要记住,就算做流氓也得做一个有脑子有品味有艺术有涵养有实力的流氓!”
“流氓要能做成那个境界就不是流氓是艺术家了。”
“那就做一个流氓艺术家呗。”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今晚那个场面我还不知怎么办呢!”丁寒涵忧心的道,这可是她第一次正式以继承人的身份与义合帮中的那些大佬会面呢。
“嗯,你叫我一声哥哥,这事我帮你一起办!”古枫厚着脸皮道。
“你好不要脸啊,明明比人家小一岁,还要我叫你哥?”丁寒涵终于被这有心没肺的家伙给逗出了一丝笑意。
“那你叫不叫呢?”古枫呵着手却挠她的痒痒!
怕痒的男人疼老婆,但怕痒的老婆却未必疼老公,可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怕痒,那就代表着他(她)敏感!
很不幸,外表看起来冰冷如霜的丁寒涵偏偏怕痒得要命,古枫的手一挠到她身上,她那故作冷漠伪装再也保持不了了,花枝乱颤的尖叫道:“啊~~~不要~~~停!”
“咦?还不要停呢?好吧,那我就成全你!”古枫说着就变本加厉的骚扰她。
丁寒涵终于被他折腾得忍不住失声笑了。
嬉闹起来,刚刚的忧伤气氛很快就消散于无形了!
最后,丁寒涵笑得有气无力上气不接下气的瘫在了古枫的身上。
“寒涵,你知道你父亲和我说了什么吗?”古枫搂着她,声音极为温柔的道。
“说什么了?”丁寒涵对这个却是很好奇的,可是他不说,她自然不问,他提起来了,她却没理由放过的。
“他说要把你早点嫁给我呢!”古枫表情很认真的道。
“啊?真的?”丁寒涵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假的!”古枫又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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