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要啊
翘起的臀开始向下压,将粗大的Rou棒再次含进身体深处,小|穴深处的蜜液随著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润滑了紧窄的甬道,这样以来就轻松了很多。我控制著自己的肉体,身子开始越来越快得上下移动,将他的Rou棒含进、吐出,一遍一遍;与此同时小|穴内的肉壁也不停的收缩紧咬(照顾了青岩三年,这样的技术可是一天天的练出来的),再上下移动的时候,一下一下的吸著他的Rou棒。如我所料想的,他的呼吸越发沈重起来。
“嗯……乖宝贝,学得很厉害。”欲火似被我挑起,他开始以唇舌在我脖颈处舔动吮吻,手掌覆住左侧的Ru房,以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顶端的红莓,一般揉捏,一边不轻不重的夹弄、轻扯。
“啊……轻些……”被玩弄的|乳尖一阵酥麻,快感从那一点直通向下体,我身子一滞,险些又坐在地上。坏蛋!他怎麽能这麽轻易控制了我的感受?咬牙摸索著来到了他的胸前,也学著他的样子捏住了小巧的茱萸,却是大力的捏弄。
“会玩弄男人了,小犀儿……哦……想要弄下来吗?”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低低的在我耳边徘徊。我的下面已经泥泞成了一片,身子上下移动时,与Rou棒碰撞,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想要弄下来,这里,”我手扶过被我弄得微肿的凸起,又来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手从他的毛发间向下,触碰到他刚刚被我吐出的Rou棒,我说,“想要全部吃下去,这里……想要把你全部吃掉。”说著说著,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跟他怎麽样,一直以为我可以跟青岩好好的生活在这里,可是为什麽,为什麽又会这样?这麽久以後,我竟然还对他有著那麽深的欲望──害怕看他的眼睛,又喜欢看他的眼睛,因为看过以後就沈沦在那样的目光里,我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可是我爱他,我这个笨蛋爱他。
“犀儿……你怎麽……唔……”我不等他说完,就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以牙齿咬著他的下唇,他便张开嘴放我进去,我的舌头胡乱的舔弄著他的口腔,是他独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桃花醉的香气。下身的动作越发的快,他的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插到我的头发里面,开始配合著我的动作向上顶弄。我什麽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想要他,什麽技巧也都忘了,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律动。
黑暗中两个人急促的呼吸交叠在一起,身子拍打的啪啪声连绵不绝,我觉得自己的身子每次都被顶得飞出去,又被他拉回来,每一声呻吟都消失在紧贴的双唇里。
持续的拍打之後,我的下体猛烈的收缩起来,娇嫩的内壁每一次想要合拢,都被他埋在身子深处那强硬的东西阻止下来。口中渐渐的弥漫出铁锈味,他被我咬出血来了。我几乎不能呼吸,放开他的唇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他感到了我的难耐,开始加快顶弄,每一下都撞击近我的身子深处。双手紧紧的抓著他的手臂,身子猛的一紧,有大量湿热的液体颤抖著喷射出来,被粗大的Rou棒头挡在里面,我到了。
高潮中的身子紧紧的收缩,却被他越发粗大的Rou棒阻碍住了。我几乎说不出话,感觉里面都被热乎乎的东西撑满了。“嗯……快点……出来啊。”
听到我话他身子动了动,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触到柔软的草地我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反压在了身下。而他的Rou棒还紧紧的堵在我的身体里。
“犀儿知道我等了多久麽?我想要你,想要看见你,想要你的身体,想要把你弄哭,想要听你软软的声音跟我求饶,想要你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下颤抖、高潮……”他灼热粗糙的手抚过我的身子,锁骨、双|乳、小腹;贴著我的耳朵说,“我原本想过放开你,可是做不到。我只想要你一个人,只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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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犀儿,你要不要给我?”
(11鲜币)抵死缠绵(高H,限,虐)
他的粗大插在我身子深处,蓄势待发;他的大手握著我的腰肢,温暖坚定;他的呼吸轻抚在我的耳侧,缓慢沈重。我竭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看他此刻是什麽样的表情,可是黑中我什麽都看不见。他的手搂著我的腰却没有动,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的回答。
“好。”我说。
“犀儿……”搂住我的手忽然用力,他的身子猛的耸动,下身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抓住了他的肩。刚刚喷射出来的液体太多,将整个深处都盛满了。他的Rou棒无所顾忌的撞击进来,粗大的龙头一路撑开花|穴温热紧致的甬道,又从狭窄的小口顶进,液体被猛的顶入子宫,将那满满的水向身子最深处挤去,让子宫里每一处都受到了挤压,就像是被一个无比巨大的Rou棒撞上每一寸内壁那样。
我几乎无法喘息,仰著头死命的抓著他的肩膀,感觉整个身子一下子全麻了。
“犀儿,感受到了吗?我多想要你。”他低沈的声音回荡在我的面亲,手猛的拉住右腿,向我的身子上方推去。
“不……嗯……”他的动作让下面敞得更大,Rou棒也插得更深,我挣扎著想要逃跑,却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
“唔……小坏蛋……又在夹我。”刚才挣扎的动作让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他轻哼了一声,开始扶著我的腰肢猛烈的来回撞击。刚开始还想著要挣扎,可是两三下以後就叫我完全投了降,整个身子绵软的就如同用醋泡过一样,每一分肌肤每一寸骨头浸在了酥麻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舒不舒服?”他咬著我的耳珠,在耳边低吟。
“嗯……快点……快点……”我胡乱的摇著头,想快些结束这样的场面。
“小坏蛋,想要更快吗?给你!”话音刚落,他竟然将我的左腿也抬起来,这样以来双腿统统被抬起压到了头两侧,被插得红肿的花|穴毫无遮挡的对著他,Rou棒直直的插入了身子最深处,将那些汁水挤得更深,不,不仅是那些,刚刚被他操弄的又出来那麽多,给他这样一推,就全流进里面去了,此刻的我连叫也叫不出来。
每一次他死命的插入,身子深处就传来很大的“噗嗤”声,那是我们的肉体与体液相击的声响。而那一刻我的脑子就会变成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窒息一样,等他退出来才猛的一颤,恢复了一点点神智。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空白的时间久越来越长,整个身子都被他撞得又酥又软。那样猛烈的占有大力的推挤其实是痛苦的,可是每次刹那的痛苦之後,身子就像是被置於炽热的泉水中一样,又难过又舒畅。
我几乎无法自拔,我竟然无法自拔。
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我在他猛地插进来时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头上,他闷哼一声,身下的动作却被原来更猛更快,我几乎要被撞飞了,随即便尝到了口中浓烈的铁锈味──他被我咬出了血。
他拉起我的腿圈在了腰上,沈声说道,“圈紧我”,我刚刚反应过来以後,又是一阵如同暴风雨般的猛烈撞击,我给撞得魂飞颇散,感到体内的粗大的Rou棒猛地一滞,他死死的抱住我的身子,猛烈的喷射出来。
要炸开了,身子里面怎麽能够承受住这麽多得东西?
我又一次到了高潮,无与伦比的高潮。几乎控制不住要尖叫出来,声音却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太多了,很久没有这麽多,我觉得自己眼前升起一片灿烂的烟花,而我自己就在那片烟花之中直升上天。
他射了很久,我身子在整个过程中不停的抽搐、痉挛般的扭动,凌乱的鼻息和他的交织在一起。他等著我平静以後才放开我的唇,口中的蜜液随即顺著嘴角流出来。
我以为刚刚那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当他忽然抵著身子中最敏感的凸起,在满满的蜜液和Jing液中大力研磨时,刚刚平静下来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而他竟然在此刻将Rou棒猛的拔了出来,我随即哭著到达了比刚刚更加猛烈的高潮。
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疯狂的吐著撑满的东西,整个|穴道都在死命的抽搐挤压,将身下的草地弄得一片凌乱。那样的欢愉太多,除了哭泣根本就无法表达。他将还在抽噎的我抱起来,缓步走进了温泉里。
刚刚欢爱过的身体浸入温泉以後,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身子太热,想比较之下泉水就有些凉了。当红肿的下身浸入泉水,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动,冰凉的水将身子紧紧的包裹住,连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刚刚还有些疼得地方像是被降了温,渐渐的变得没那麽难过。
他开始帮我擦洗身子,被青草弄脏的後背,被蜜液弄脏的下身,被口水眼泪弄脏的脸和脖子,期间我一直乖乖的没有动,想动也没有什麽力气。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身子终於渐渐的平息,抽噎也渐渐的止住了。他深处大手轻轻的擦了擦我脸颊上的眼泪,柔声问道,“犀儿还痛不痛?”
正在此时,消失已久的月光从云层中出现,明亮的月光下,他温柔的目光看得很分明。不仅是目光,他的唇有些肿,下唇瓣有被我咬破的伤痕;他肩膀上是我咬出的牙印,还丝丝缕缕的泛著血丝;他的脖颈和锁骨上是我刚刚弄出得吻痕,一小块一小块,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很明显,他胸前的茱萸还微肿的挺立著,颜色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刚刚自己用了多大力气,现在那里一定还是妖冶的红。他问我痛不痛。
伸出手摸著他的肩膀,我抬头看著他,问道,“你痛不痛?”
“不痛,”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说道,“犀儿越来越漂亮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我扯唇笑了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手指又轻抚他的耳後,正欲开口,忽然听得远处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圣女大人,你怎麽样?”
我身子一震,想是刚刚过於激动,声音吵到了他,清了清嗓子,我故作镇静的说道,“我正在沐浴呢,没有事。你先回去吧,宇文。”
被我搂住的人顿时一僵,我收回手费力的後退了几步,直到远远靠在了另一边的池壁上,才抬头看著他,以平静到有些吓人的声音说道,“这些日子在我这平顶涯呆的怎麽样,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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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儿,你怎麽了?”师父急切的向我迈了一大步,齐腰深的温泉里,他的步伐竟有些踉跄。
“师父,我很好。”我扯唇微微一笑,但是自己都感觉得到脸上一丝笑意也无,遂作罢,只是静静的看著他,说道,“犀儿能给师父的已经全给过了,师父五年的教导之恩,犀儿没齿难忘,但是那三年里师父从犀儿这里拿走的,也算勉强扯平了。”
我看著师父诧异的脸孔,向前走了一步,手伸到他的耳後便摸到了一小片凸起,如果不是在这三年里太无聊,一直跟宇文学习制作人皮面具的技艺,恐怕也不会发现师父脸上这张巧夺天工的面具。
那一天月下对饮,我虽然喝醉了,但看到他的眼睛,还是觉得他跟宇文不一样,当时只以为是宇文酒後失态,就没有太在意。
第二日我一早去找宇文,他昏昏的睡在屋子里,一开始我还生气他假装忘记,到了後来也觉得事有蹊跷。
宇文去了桃源渡,师父假扮成他将我从青岩口中救了出来,又为我熬了草药。喝药以後他给了我一颗麦芽糖,宇文从来不带著糖,而这世上在喝药以後喜欢喂我吃麦芽糖的人,只有两个师父。当时,我竟还存著一丝侥幸,还以为宇文是因为那日的亲近有些不正常;那日午後,帮著我跟青岩欢爱的也是师父,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以後,就会对彼此的身体有特殊的记忆,那日他的手一触及我的身体,我就觉得有一股无比熟悉的感受。可是那天的身子是在太虚,没有心思和力气顾忌其他,也就过去了。而当日傍晚,宇文回来说了话,我心中就百分之百肯定了,这些日子有人扮作他的模样,跟我在一起。
第二天在桃林里,他派白泽引走宇文,蒙住我的眼睛跟我亲吻的时候,我终於知道了他是谁。不管面目怎麽改变,他身上的味道没有变,他吻我动作也没有变,一旦想通了,就连呼吸间的声音都能感觉到是他──我的师父温涯。
想到这里,我目不斜视的看著师父的眼睛,他的眸色有些微浅,眼中时时都带著暖意。青岩说一个人再怎麽易容,眼睛也不会变。可是他说的也不全对,一个人再怎麽易容,对於熟悉的人来说,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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