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要啊
双腿忽然被抬起来,圈在他精瘦的腰部,他的Rou棒抵住还在红肿紧缩的小|穴,说道,“还要不要?”
我睁开眼看著他,咬唇问道,“不要,行不行?”声音嘶哑到我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
“嗯?”他的尾音轻轻上扬,嘴角微翘,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仿佛知道我根本就坚持不住。
表情瞬间崩塌,被圈到他腰上的双腿猛的一紧,我拉住他的头,扬起嘴,唇紧贴著他的唇,看著他的眼睛说道,“温涯,我还要。”他眼睛一眯,下身猛的一挺就直插到底。
“嗯……”我仰头,圈在後面的脚一松,险些滑落下来。刚刚的欢爱比想象的还要激烈,恐怕连小|穴里都被弄得肿了。但是这样的肿和微痛带来的快感却无与伦比,仿佛每一寸地方都是叫人欲仙欲死的极乐点,他一动,快感边铺天盖地袭来,下身里面像有千千万万个小嘴巴一样,不停的缩著咬。
“啊……好快……”他的动作瞬间加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达到了抵抗不住的幅度,咬住他的肩膀,任娇弱的身子被他撞得飞起来一般,享受著无与伦比的快感。
“叫出来,宝贝,叫出来我听听。”
“师父,嗯……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撞得犀儿里面好紧……”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视线随著他的撞击一晃一晃。竟然说出了这样淫荡的话,可是好奇怪,那样的话说出来却不是原来的羞耻。
手扶著他的肩膀,望著他深情的脸,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终於看到这张温柔的脸之後,真正的表情。看他的眼睛,只看眼睛,那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意。
他的脸色微红,布满了因为欢爱流淌的汗水,不再是神祗一般的师父,只是我的男人。
他坏心的拉了我的手覆住一侧椒|乳,说道,“这里自己来。”
我低吭一声没有反抗,手在他的带动下一下一下大力揉捏起来。那样的快感太容易被发掘出来,才一会儿就叫我乐不思蜀。
师父放开了我的手,任我揉捏著自己,自己含著另一边吮吸起来。
“啊……力气太大了……”身子猛的向上挺,他那样,真的要把奶水都吸出来了。
他却全然不顾,下身在小|穴里抽插了一遍又一遍,当我咬著牙几乎就要到达又一次高潮时却又拔了出来,他将我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以Rou棒抵住了很久没有被Rou棒进入过的菊|穴,那里刚刚被小|穴中的蜜液浸湿了,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似的,恐惧的不停收缩。
“後面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紧,不知道捅一次能不能捅开。”他托著我的小屁股,手扶著Rou棒来回的磨蹭。
“师父……”我咬唇看著他,身子好空,小|穴不停的蠕动,刚刚都快到了,他却……“你……快些……进去啦……”
“小坏蛋。”他扯唇,抵住我的菊|穴猛的向里挤去。我低呼,喘息著让自己敞开一些接纳他,两人凌乱的呼吸交错,他的汗水滴到我的身上,脸上的表情尽是隐忍。我看著他,用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师父进来吧,犀儿不怕……嗯……”他一个使力,粗大的Rou棒头竟然挤了进来。两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师父等我喘匀了气就将Rou棒全部插入,随後在紧致的|穴道内来回抽插。
後面的快感与全面全然不同,他摆弄著我的腿大力的插了一会我就忍不住了,谁知他又改玩上面的小孔。
两个小孔被轮流著玩了无数次,每一次我要高潮就坏心的换了地方,到最後我实在忍不住,娇声求他给我一个痛快,他才大力的抽插菊|穴,同时以手指搅动著满是蜜汁的小|穴,将我送到了绚烂的高潮。
那一夜累得要死掉了,也……快乐的要死掉了。
青岩归来
醒来的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扶著腰使了很大力气才坐起来,全身都快散架了。
“师父,师父……”我喊了两声就有些慌了,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倒,扶著床栏坐在那心里一片茫然。他不在,他不在我要怎麽办?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宇文奕慌慌张张的在外面敲门,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连忙一瘸一拐跑过去把门打开,宇文进来的时候险些把我带倒,一把扶住了我,问道,“你怎麽了?”
我摇了摇头,急急问道,“宇文,你看见师父了吗?”
“没有啊,对了圣女大人,左公子醒了!你快去看!”
“青岩醒了?”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说青岩醒了?”
“是啊,我刚喂了他一点水,你快过去。”他拉著我便向青岩的屋子跑去。昨天晚上欢爱的疼痛让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我步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一样,怎麽跑也快不起来。宇文著急的一把横抱起我,白泽在後面嚎了两声,跟著一起跑起来。这个早上整个院子当真是鸡飞狗跳。
到了屋门前我就挣扎著下来了,宇文和白泽都没有跟著我,留在了屋子外面。我一步步艰难的走著,心怦怦的跳。想起小时候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成语叫做“近乡情怯”,说的是一个人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我那时候还在跟师父狡辩,说离家很久回家肯定要快快的走啊,怎麽会有什麽情怯。而到了今天,我想我终於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从外屋到青岩的房间不过是几步的路,我却缓缓的走了很久,直到宇文在门外不小心踩了白泽的脚,白泽嗷嗷的叫著想要咬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回头看著他们两个,宇文连忙向我摆了摆手,叫我赶紧进去。
我点了点,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紫玉床上,身著白衣的翩翩佳公子那双荡漾著波光眯了眯,娇豔的红唇微动,他说,“犀儿,我回来了。”
我侧过脸,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转过头来已经是一脸灿烂的笑,偏头看著他,哑著嗓子说道,“欢迎回来,青岩。”
他张开胳膊,我毫不矜持的扑了上去,将他几乎撞翻在床上,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笑了没两声我就没骨气的开始哭。青岩轻轻拍著我的後背,安抚的说著,“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再也不敢睡这麽久了还不行吗,真是个爱哭鬼啊……”
我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怎麽也止不住连绵不绝的眼泪。三年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我的淫贼回来了。
他好说歹说,外面的白泽都嗷嗷的叫起来,我听著它那意思还以为我受欺负,要进来攻击人了才收了声。
把青岩扶起来抽抽搭搭的看著他,讨厌,怎麽还是这麽美。不对,比原来更美了,狐狸眼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那样,皮肤比我的还要娇嫩三分。
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帮我擦脸,待他擦够了我抓起他的袖子“呲呲呲”的擤了半天鼻涕,把他差点没恶心死。
我抬起头,歪头看著他说,“不许撕。”
“好好,我不撕。我们灵犀擤多少鼻涕我都舍不得撕,我脱还不行吗?”
“唉,也不许脱。”我摁住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他迎面吻了上来。
娇豔的唇温热柔软,带著他新鲜的呼吸,这一刻心终於是缓缓放了下来,我的青岩好好的回来了。
青岩这是个做淫贼的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把刚才的衣服脱掉了,病了三年在脱衣服一事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真是让我佩服的紧。
他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著我的身子,呼吸渐渐的急促了我才暗叫今天有些过头了。
“青岩,别……”我扶著他坐直了身子,看到他一脸欲求不满哭笑不得,“你才刚醒啊,要好好休息啊……”
“我没事。”他垂首看著我,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中都是落寞,“难道犀儿不喜欢我了?”
“左──青──岩!”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啊,我就知道,犀儿还是最喜欢我。”青岩低下头,孩子般的顶著我的脑门傻笑,我心里一荡,侧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青岩的身子恢复的比想象的快,他跟个小孩子似的,时时刻刻拉著我的手,我到哪里都要跟著,可是偏偏刚刚恢复还没多少力气,弄得我哪里也不敢去了,就在床上陪他一起坐著。
紫玉床是疗伤的圣物,可是对於常人来说有些阴冷,我看青岩也恢复了,陆神医也惊叹他恢复的很好,跟我说青岩不用在紫玉床上休养了。
我让宇文帮忙,干脆把他搬到了我的房间。
这些日子我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喂水、喂饭、睡觉、上茅厕……上茅厕就算了。青岩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子那样,时时刻刻都不肯放开我,有的时候夜里醒来想要出门去方便一下就被忽拉住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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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转头都会看到那迷人的狐狸眼含了一大包泪,泪光在眼眶中转啊转,娇豔的红唇被白牙一咬,蹂躏的我都心疼了才问,“你是不是又要走……”
“大哥,我上个茅厕。”
“带我一起去吧,我帮你把风……”是我的错觉吗,那闪闪泪光的後面怎麽是那麽狡黠又猥琐的笑呢,淫贼不愧是淫贼啊。
两个男人
虽然有青岩日日陪在身旁,心里面还是担心师父。从那一夜醒来之後师父就不见音信,宇文在我的授意下找过一圈也找不到。我心里急得要命,担心他的身体有什麽问题,可是碍於青岩正需要人照料,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安心的样子陪著他。
一颗心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青岩跟师父是不一样的,对於我来说,他更像是一个朋友一般的爱人,有时候在他面前就像个孩子,每当这样的时候他也会变成孩子,两个人一起玩耍无忧无虑。而温涯师父更像是长辈一样的爱人,保护我、照顾我,每当我变成孩子的时候,他就会从爱人变成父亲,那是我多少年来形成的无法替代的依赖。
“我不喝四物汤,那是女人喝的。”青岩瞥了一眼宇文端来的东西,鄙夷的撇了撇嘴。
“左青岩,你自己也是大夫,你说说你现在气血两亏,不喝四物汤还喝什麽?”
“啧啧,这样的汤药,你等等,”青岩转身问宇文,“这山上有百灵草吗?”
“没有。”宇文面无表情的回答。
“三叶子呢?”
“没有。”声音冰冷
“紫苜铃?”
“也没有。”颇不耐烦。
“唉,那犀儿喂我。”青岩眨眨眼,耍赖的张开嘴,我接过宇文端来的四物汤无奈的看著他,柔顺的黑发未束,披散在身上,青衣未尝,露著胸前一大片冰肌玉骨,额,肌肉都有些轮廓了,看来恢复的还不错。
舀了一勺递给他,他闻了闻,抬眼看看我,我手上一松,险些把汤药泼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毫不迟疑的把药喝了下去。
红唇撇了撇,“真苦。”
一边的宇文不经意抒了一口气,我心里也放松了些,默默想到,淫贼啊,真是对不起,实在是急著去看看师父怎麽样了,你又非要缠著我,这次给你喝的这个迷|药药力不大味道不强还是桃源特有的药材,你应该不会闻出来的吧。心里有鬼,脸上就很不自然。为了让自己不那麽紧张我咳了一声问,“青岩啊,你最近起色恢复不少,人也结实了,怎麽还是那麽虚呢?陆大夫也没什麽办法。”
“犀儿难道觉得这样不好吗?”青岩笑著看我,蒙了水雾的眼睛让我心跳的像小兔一样,咽了咽唾沫,我说,“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全恢复了。”
“我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别忘了我好歹也算是名医啊,只是暂时的,不要担心。”
“那就好。”我抬起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眼神是从没有过的认真,“犀儿可有嫌弃我?”
“左青岩!”我咬唇愤愤看著他,眼泪几乎瞬间涌了上来。“左青岩,我嫌弃你,我辛辛苦苦等了你三年,没有一天不盼著你醒来,你说我嫌弃你?我要嫌弃你早把你扔到後山喂老虎,我要嫌弃你早就派人把你送到左家了,我要是嫌弃你……”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一把拉过去压在胸口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没有嫌弃我。”
我气极,张开嘴就冲著他胸口咬了下去,他非常非常淫荡了呻吟了一声,耳边微风闪过,房门啪嗒一响,我无语,宇文这个墙头草竟然“识趣”的闪出了屋子。
“左青岩……”我无奈的抬起头,手按著赤裸胸口上被咬出来的牙印问道,“很爽吗?”
“很爽,爽死了。”他拉著我的手指到了嘴边开始一根根的亲吻,边吻狐狸眼还一边含情脉脉的看著我的眼睛,我被他吻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心跳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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