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毒小王妃(原:九岁小王妃)
?”东方璇揉揉小小的头,身后的马蹄声震耳欲聋,犹闻到卷起的尘土的味道。东方璇不再迟疑,将小小抱到绝影身上,“我们约好,无论谁被抓,一定要拼命活下去,等对方去救,好不好?一定要拼命逃出去,好好活着,努力让自己强大,等强大后再来救对方。好不?来,拉钩!”东方璇做着这些他平日里嗤之以鼻幼稚的动作,可这刻竞然如此眷念。那俊美的脸上己经逐渐褪去稚气,蒙上了一层稳重。他东方璇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他现在不再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宣小王爷,而是亡国之人,落魄子孙。
“好!”小小望着东方璇眼底的那抹柔光,心里也不自觉地一软。她知道东方璇是在救她,今天不管她愿不愿意,东方璇都要这么做的,东方璇真固执起来,谁也阻挡不了的,那不如好好配合他,否则真的白白浪费他的努力。只要她出去了,她一定会去救他!
“小小真乖!”东方璇抚摸着小小那滑腻水润的脸庞,狭长的凤眸满是不舍与眷念,“叫我一声璇,好不好?”
“璇!”小小眨眨眼,毫不迟疑地叫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东方璇,让她不得不随着他的情绪走,让他千百般的不舍。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都清楚的。东方璇虽然爱和她计较,大事却总是护着她。
东方璇勾起唇角,再深深凝望了一眼小小,闭上眼,狠狠地拍了一下马后背,顿时绝影如飞了一般冲出去,扬起一阵沙障,横在他和小小之间,久久不散。分了,在纷乱之中,放下了牵住的手。再见,会是何时?或者说,今生是否有机会再见?
收起了情绪,东方璇冷冷地瞟了身后一眼,立马毫不迟疑地翻身上马,往着和小小相反的另一方向奔驰而去,用尽了全力,几乎将马的速度提升到了顶点。
他父皇母后定然不会逃,朵朵上邪也不见得会让他们死,那就只能是被抓。他虽然没什么武功,就算有武功,为人俘虏也不甚有用,何况是在处处受人掣肘的情况下。但是只有在眼皮子底下,他才更能想办法救人!二哥己经逃出去了,东方绝对会扳回劣势的。他们东方家子女,绝非泛泛之辈。
东方璇再次加鞭,他可以被抓,但一定要坚持到小小确定安全了。朵朵上邪,独孤晔,今日我们有多狼狈,来日我一定要你们百倍奉还!
火把巨龙蜿蜒了山路,将黑暗的森林照耀得一片红光,红得好似整个山林要烧起来一般。随着战马的快速奔驰而跳动着,恍若一跳鬼火链随风飘荡。在这漆黑的夜里,泛着诡异。
战马嘶鸣,狂飙而至,火把顿时从一排顿时散开形成一个圆紧紧包围住那匹黑色的马,和马上那阴沉着脸的少年。
东方璇拉住马缰,望着那围着他的弓箭,冷冷笑了,那俊美的容颜,耀着火舌的光芒,妖艳而冷绝。东方璇冷冷笑着,没有一丝的害怕,而是浑身散发着一股与他年龄,与他容貌不相符的戾气。
东方的皇宫大火从入夜时分一直烧到黎明,那大火烧红了整片天空,比如血的晚霞更为妖娆。暮鼓晨钟,厚重的钟声响起,敲散了滚滚白烟,如浓云破开,在天际的金光之中显出狼藉一片的京城和皇宫。流光映着薄雾白烟。东方朝上空的绣着飞龙的金黄旗帜被射落,染着一层层的血渍,和千万脚印,孤零零地躺在城墙下。取而代之的,是那象征西番的虎豹黑旗。
百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天之内,天,彻底换了。消息从四面八方翻涌而来,皇上守不住国家,在皇宫羞愧自杀。国家易主,东方至此灭亡,只到西番。
整奈大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墙壁上,门面上,无不血迹斑斑,还有浑身是伤还没死的,躺在地上一阵阵的呻吟。可想而知,昨天他们躲在家里的时候,外面发生了多么激烈的厮杀,那悲鸣声,那怒吼声,那马蹄声,犹在耳旁咆哮着。
东方的残余力量不敢贸然出兵勤王,如今王都死了,若没个拥护的时象,他们贸然攻回去,最终也会落个叛乱的罪名。再者,他们都有自知之明,斗不过独孤晔手中的六十万精锐之师。独孤晔的这六十万精锐之师,十万驻扎京城,二十万驻守在于南蛮的边境之地,剩余的三十万对准了其他手握重兵的将军的方向,等的就是他们自投罗网,只要他们敢出兵,独孤晔就有本事将他们全部收归。
何况此刻,京城之中还有西番的十五万兵力。
顿时,其他手中握有兵权的将军各据一地,不动声色,却做好了万分的防御。独孤晔和西番王不会放任他们逍遥太久的。残余兵力不收,是隐患。
山道上,一匹枣红马如流星追月穿梭在山林之间,准确无误地绕过一株株的高耸的大树,踢起一阵尘埃,远远抛在身后。落叶纷飞。小小紧紧握着马缰,任凭风刀一阵一阵从身上刮过,胸口堵得慌,气喘不顺,憋得好生难受,浑身已然没了力气,只能靠着意志力紧紧抓着马缰。
身后似乎隐隐有追兵的声音,小小没有往后看,反正没有退路,不管有没有追兵都只能往前冲。她要冲出去,他要找到哥哥!绝影似乎知道了小小的心声似的,马不停蹄,如飞一般往前奔驰着。潦黑一片的山林,只有马蹄哒哒的声音。
浓雾渐渐散去,光亮点点笼罩着整片山林,金色的流光洒在村叶上,染着浓雾,泛起一片金黄。奔跑了一夜的小小,浑身虚弱得连坐都快坐不稳了,她天生气虚,这么一番折腾,怎能不出事。
忽的,马儿停了下来,双脚前腾,身子后仰,生生做了个腾空的姿势。小小一边张着小口拼命地喘气,眼睛顺着往前望去,只见一道悬崖横切在面前,浓雾一圈一圈徘徊在山崖上,望不见底。前无去路了。
小小望了望四周,退回去自然是不可能,那还有两边的出路。想念间,小小正要拉僵往另一侧而去,忽的风中传来破空的呼啸声,七道雪白色的身影临空而降,脸上没有蒙面纱,剑影反着寒光,剑尖直指小小,从三面将小小围住,只剩悬崖一面悬空,“大胆,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凝花宫禁地。”
小小对这身打扮并不陌生,被她们刺杀了两次,在刑场上也曾见过她们。不过这些人显然不认得她,应该不是曾经追杀她和东方璇的人,既然不是,那就好说话了。
“姐姐,我被人追杀,逃到这里的,我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禁地。放我走好不好?”小小眨着无莘的眸子望着为首的那人,所以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又打不过人家,只好示弱。而且她此刻的语气不用示弱,也听得很弱。
那七个白衣女子一见小小只是个小女孩,稍微放松了戒心。而且满脸的风尘,想必所言不虚。再者,那可恰楚楚的模样确实让他们也心生不舍。
“下来,跟我们去凝花宫,听取宫主裁决!”那为首的白衣女子瞧着小小的颜色温和了许多,但她们职贵所在,非如此不可!
“姐姐……”小小气虚地叫着,几滴眼泪蓄在眶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定定瞧着那为首的女子。凝花宫既然刺杀她两次,难免这次去不是羊入虎口,不行,好不容易出了龙潭不能再入虎穴。
“下来,你身体好像不好,姐姐带你去看大夫!”那为首的女子早就发现了小小脸色苍白,气喘不顺了。也走这丫头倔强才硬撑到现在,当下心里一丝丝的心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连一个小女孩也不放过,“放心,你若无家可归,我可以跟宫主求情,让你留在凝花宫。”说完飞起身便要上马去接小小。
也许是被追杀多了,这么一个动作小小竟然下意识的要避开,忙一拉马缰往前走。可底下是万丈悬崖,往前一步没事,可马儿向来不是只走一步,顿时踏到了崖端那松软的沙土上,顿时尘土沙沙往下掉。
“小心!别动!”那要接小小的白衣女子见到那马蹄踏上了危险区城,不由得一颗心都揪紧了,凌空借了一下力,更快速地朝小小飞去。
绝影见到有人朝小小抓来,以为她是要攻击小小,顿时后蹄扬起,踢向那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不由得一个翻身避开,好烈的马儿,如此的忠心护主。那几个女子不由得点头赞誉着,然而,她们眼底赞誉的神色还来不及退,一抹紧张的光芒顿时取而代之。
“大姐,她要摔下去了。”站在最后侧的一个白衣女子指着小小紧张地说着。只见小小那身子在马儿后蹄腾空的当会,人直直往前倾,而手上不知何时早已放松了缰绳。本来马儿这个动作只要她好好抓住马儿便不会出事,可她偏偏放开了所有的支撑,此刻没有任何屏障,只能随着那前倾的冲力往前例去。
小小迷迷糊糊地听着旁边的嘈杂,脑海里一阵的混沌。她的气息越来越紊乱,胸口一阵阵的涨疼,浑身无力,连手中紧握的缰绳溜了开去都不知晓。身体就这么随着往前的冲力倒下去,从马背到马头,最后坠入那茫茫的深渊。一股股更大的气流压过来,小小喊不出声,连嘴已都不敢张开,一张开灌进来的是呛人的风。紧紧咬着苍白的唇瓣,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眼前逐渐黑暗。
“大姐,掉下去了!”众人围到悬崖旁,望着那一抹粉红色的身影直直往下坠,破开那层层浓雾,衣裳翻飞,如一只翩翩的瑚蝶,往下坠落而去。瞬间那浓雾又和在了一起,恍若刚刚是张开血盆大口,吞噬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
“可怜的孩子!这是万丈悬崖,从来没有人能生还,也没有人敢下去过!”
“注定她命该如此,擅闯禁宫,也是死路一条!现在宫主不在宫中,以二宫主那狠辣的手段,这小女孩也许会死掉更惨!”
“五妹,不可口无遮拦。我们七姐妹奉命守禁宫,虽然只听命于宫主,但怎么说人家是二公主,岂可妄谈是非。切忌祸从口出!”
“是!大姐!”
而在她们谈话间,那枣红小马绝影望着小小坠下的身躯,仰天嘶鸣了一声,听起来极其的愤慨。蹄子在崖顶跺了跺,快速往林子里面窜,速度毫不含糊。
七个女子顿时都噤声了,望着那绝尘而去的小马,再次望了眼茫茫的明底,眼神交流了一下,快速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这匹马,真有灵性!
恶魔王妃 072 重生
山涧底,一湖碧绿的潭水如上等翡翠王,在阳光底下泛着幽幽的光芒,清澈剔透。秋末冬初,潭水早已冰冻刺骨,恍若要结冰了般。潭底各色各样的鱼儿浑然不觉得冰冷,银色,红色,灰色,黄色,甚至蓝色,一群一群自由自在地游荡着,争相追逐,时不时冒出来吐着泡泡。
潭边靠着一根竹制的木杆,末端悬着一根银丝线,深深浸入潭底,簇拥一群鱼儿。
而在木杆的不远处,一着淡蓝色长衫的男子,二三十岁左右,浑身散发着一股沉稳成熟的气息,眉眼间流露出一股俊美飘逸的风姿,在碧潭的略微低洼处弯着腰,轻巧地扬着一件一件的衣裳,时不时眼角膘向那钓着鱼的木杆,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好生俊雅。
碧潭周围,一圈圈的野草,如露珠轻沾,青翠欲滴,长得比人还高。野草尽头则是陡峭,尖石突起的悬崖峭壁。从下往上望去,白茫茫一片,尽头是那透过浓雾射进来的金色光芒。沿着悬崖峭壁,一簇簇的荆棘横生在两侧,荆棘夹着浓雾,悬在半空之中,笼罩着金色的光芒,蔚为奇观!
那男子眼角余光扫到那木杆轻轻动了一下,立刻快速放下那手中的衣裳,身影一移,便到了那木杆处,手轻轻握上那木杆,几乎是手一沾到木杆便快速一拉,一条银色的鱼儿便在银丝线末端跳动着。
笑意加染,那男子将鱼儿轻轻放入身后那用藤蔓编织起来的小木篓,往那银丝线末端的弯钩处绑了一只小虫,将鱼杆往潭底抛去,然后继续回去洗他的衣服。
衣裳摊开,单手托着衣裳往潭中扬去,顿时一阵漩涡围着衣裳旋转着,碧绿无痕的潭水翻滚了起来,旋转了几圈后,猛地手一提,那衣裳卷成一长条,快速在空中拧出一道道的水穗,如一道珠帘,往四周散开去,恍若珍珠落亚盘。而随着他提衣服的动作,一条水柱随着衣裳而起,旋转至半空中,被一强力甩开,顿时如甘露洒向周遭的野草。青翠的野莘沾着点点水珠,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彩色的光芒。
那男子将衣裳全数脱洗完毕放入身侧的蔓藤编织的盆中,正欲起身到那鱼杆处打个盹,忽的一道凌厉的风啸声从头顶传来,没有杀气,但却来势汹汹。
双眸一凝,右手掌心握起,抬头望。只见一道小身影快速从眼前晃过,夹着一阵呼啸的破空之声,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便掉进了那碧潭之中,震起一股巨大的水花,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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