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毒小王妃(原:九岁小王妃)
双眸一凝,右手掌心握起,抬头望。只见一道小身影快速从眼前晃过,夹着一阵呼啸的破空之声,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便掉进了那碧潭之中,震起一股巨大的水花,夹着几条鱼洒向空中,水花瞬间回笼,吞噬了那小身影。潭面晃荡了几许,便又归于平静。
有人掉下来?那男子如远山的眉梢挑起,双眸定定望着依日清澈的碧潭,这碧潭容易晃动也容易平静,这还不一会的功夫,便吞噬了那小身影。
那男子眸光一闪,当下也不迟疑,脱掉外衣快速跃进潭底,在鱼儿中穿梭着,寻找着那一抹小身影。沉得越来越深,却依旧不到潭底,再深下去怕是他自己都上不去了。潭水冰冻彻骨,一股股深入肌肤里,那男子发起内力为自己抵抗着寒气,然,依日难以隔绝那冰凉的感觉。
那男子在碧潭深度四处找寻着,忽的一道光亮从潭底深处射出来,微弱的但却很清晰。那男子眸子一亮,往着那光线处潜去。顿时一股压力挤压着他的胸腔,身上的劲力突然一半使不上来,越往下这种现象越严重。潭底压力太大。那男子不敢再往深处去,只是定定瞧着那光线,若有所思。
转身欲走,忽的见到一群鱼儿簇拥着一道小身影正努力地往上托。兴许鱼儿鲜少见到有如此其他的生物,便有些兴奋地团团围住她,将她努力往上顶。那男子勾起一抹笑,游过去接过那小身影紧紧护在怀里,是个小女孩。
那男子一跃窜出了潭面,带起一阵的水花破空而出。轻轻落在了草地上。那些紧追而来的鱼儿竟也跟着跃高了几尺,凌空望着那男子和那小女孩,狠狠瞪了几下,甩了甩身体又回到了潭中。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同伴,就这么被抢走了,那此鱼儿是无比的愤慨。
这小女孩便是从悬崖顶掉下来的宫小小,此刻脸色苍白,嘴唇不见一丝血色,粉色的衣裳被扎破了一个一个的小洞,泛着暗红的血渍,将那原本的粉色遮盖掉了。呼吸微弱,几乎是有出气没进气了。身体还因为寒冷不停地哆嗦着。
那男子寒气一闪,轻轻挑了挑小小的衣裳,只见残破的衣服一下,一道道暗红的血渍沿着伤口流出,刚刚被潭水清洗干净的伤口处,依稀可见破开的皮绽出粉嫩的小肉。想必是掉落悬崖的时候被两侧的荆棘刮伤的,满身是伤痕。也幸好有这些荆棘抵消掉了一部分的力道,否则以那么高的悬崖冲进潭底,即使潭水柔软,但遇到那么大的冲力冲下来,不死也要重伤。
显然这小女孩的体质不好,再加上这么一折腾,连脉搏都极为的微弱,有一下没一下的。
那男子将手掌贴在小小身上,用内力帮她驱寒,脚下不敢迟疑,抱着小小便往前面的山洞飞去。
山洞里怪石嶙峋,经过了一番修整,倒有如一般的家室。此刻洞中还有一人,雪白的纱裙已经不复雪白,染上了斑斑的污渍,双腿掩盖在纱裙里,坐在青石板搭建的床上,背靠着墙壁闭目,脸上坑洼一片,好似被什么腐蚀过一般,在阴暗的山洞,有如青面獠牙的鬼一般恐怖。
听到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那本来闭着的双目睁开,那眸子倒生得漂亮,眸子如杏实,眼波如秋水,与那张脸,怎么都搭配不到一起。
见到那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急冲冲走进来,不由得皱皱眉,这里怎么会有第三人?
“在潭底捡到的,想必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呼吸越来越虚弱了。”那男子望了那人一眼,一边解释一边帮小小褪去那湿衣裳,再拿毛巾擦拭干净。
忽的,两人动作都停顿了,视线皆停留在小小背上那盛开的妖艳的血色的花朵上。那男子的眸光只是有些诧异,而那女子的美丽的杏眸,则是要喷出火般,整张脸因愤怒和仇恨,扭曲着,狰狞着。
“血芙蓉!”沙哑的声音带着暗沉,还有一股难言的怒气,从那女子的齿缝中挤出,“不许救!”
那男子诧异地抬起眸子望着那女子,忽而嘴角淡淡扯开,“九年了,你终于肯开口了!”说完继续脱去小小身上的湿衣裳,用自己干净的衣裳将她裹住。再将她放在用动物皮毛铺垫而成的石床上。
“轩辕辰溪,我说不许救!”那女子有点疯狂,愤怒地瞧着那男子,那被她唤为轩辕辰溪的男子。
“原来你还知道我叫什么?”轩辕辰溪望了望那女子,淡淡地摇了摇头,抽出几根细针在小小身体的主要穴位快速扎着,“她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只要她姓朵朵便不行”,那女子显然有些情绪失控。
“我不管她姓什么,不管她是谁,医者父毋心!”轩辕辰溪不理会那女子的咆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眼,“你非要让自己沉浸在那个世界里出不来,谁都救不了你,九年你还折磨不够自己吗?”说完仔细从那一大箩筐中挑着药草。这小女孩的情况不甚乐观。
先不提这外伤和冻伤,单那体质底子,力气耗尽,整个人如抽丝了般,身体瞬间空了,犹如油尽灯枯。看着那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呼吸微弱着,即使他已经用银针守着她的命门,能不能活下去,还要看她的意志了。
萧瑟的秋风逐渐转浓,寒意随着日子的推移一天天的加厚,洋洋洒洒的白雪开始缓缓降落,屋顶,树梢,街道,都蒙上一层雪白。洗净那被血渍染红的街道,霍盖了埋着皑皑的战骨的山丘。
望着灰豪蒙的天,白茫茫的世界,东方国的百姓品着冷冽的北风。虽然白雪覆盖掉战争的痕迹,却没覆盖掉他们亡国的悲愁。
虽然只是换了国旗,只是换了国号,只是换了国君而已,其他的一切沿袭着旧制度,百姓的利益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只是那总悲怆,却不自觉地在心底滋生。
攻下京城一个月后,独孤晔带领他的精锐之师南北征伐,将东方残存的兵力全部收归。至此,原东方的兵力一手掌握在独孤晔手中,成为史上第一个不是国君,却拥有百万雄师的人。独孤晔的声势日渐压过朵朵上邪。这让朵朵上邪不得不对独孤晔起了防心。
即使曾经是合作关系,当利益转变了,随时可能变成敌人关系,尤其他手上握有百万雄师,只要经过他独孤晔的训练,这百万雄师绝对比现在更为精壮。他一直很相信独孤晔的能力,不然也不会找上他。也刚好让他钻了空子,原来独孤晔与东方清还有这方的恩怨。
此刻若是独孤晔反手攻打他,他也必败无疑!
朵朵上邪擢升原刑部侍郎夜德汀为首辅,处理东方的一切政事,自己带着苏缦儿回到了西番都城。至此,大家爱反应过来,原来夜德汀是西番埋在东方的奸细,难怪这次破城如此之快速,文武两处的里应外合,如何不破!
朵朵上邪现在只是将东方国纳入了西番的版图而已,并没有真正开始融合两股势力。他是打算明年开春一统了南蛮,再登基为帝。
朵朵上邪废了旧国后云罗芯,立苏缦儿为新国后,虽然朝野上下一片反对之声,却无法撼动朵朵上邪的心,反而谁敢再多说一句话,立斩无赦。当下朝野之间,无人敢多出一语,朵朵上邪说杀,那便是会杀的!
雪,漫天飘,西番都城却洋溢着一片喜庆,红灯笼挂满了整个京城,王上立后,普天同庆。
红烛昏罗帐,暖室香温被。苏缦儿带着垂珠后冠了无生气地坐在铺着锦被的红床上,一派刺目的红色扎入眼底。
一女不嫁二夫,苏缦儿嘲讽地勾起唇角。为了东方清,为了东方瑾,为了东方璇,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让她再嫁,无非是让她生不如死。
窗外风呼啸而过,飒飒作响。忽的门开了,一股风夹杂着酒气扑了进来。苏缦儿蹙眉,知晓是朵朵上邪进来了。这是洞房花烛夜,她还能有抗拒的机会吗?
“缦儿!”朵朵上邪笑意染了双颊,眸中满是柔情,一身大红的袍子衬得整个人更为的风采奕奕,“我终于等到这天了,十七年了,我等了十七年了!缦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朵朵上邪紧紧抱着苏缦儿,闭着眼。任谁见到了都无法相信朵朵上邪也能如此多情。他朵朵上邪除了对苏缦儿,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不芶言笑。
苏缦儿被朵朵上邪拥在胸间,面无表情,除了秋水明眸之中闪过一丝凌厉。
“缦儿,回应我一点,好吗?”朵朵上邪解下苏缦儿的后冠,一手托着苏缦儿的后脑勺,一手轻轻抚摸着苏缦儿那精心打扮过的脸庞,“还记得十年前湘水湖畔,桃花纷飞下那一袭婷婷的身影。还记得初交手时,你眼中闪过的那抹灵气。缦儿,忘掉东方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缦儿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然染着朱廿的红唇缓缓开启:“此生,我的心,我的人,只属于东方清。”话音未落,袖中寒芒映着烛火一闪,快速朝朵朵上邪刺去。
朵朵上邪反应过来快速一闪,虽然避开了要害,却依日被出开了一道伤。鲜血渗出,然在红袍上,只有点点暗色。
“缦儿,事到如今你还如此?”朵朵上邪眸中闪着一簇簇的怒火,和苏缦儿在房中交着手。
“王上?”门口的侍卫听到里面传出极大的动静,又不像是圆房该有的动静,不由得询月着。
“退下!”朵朵上邪冷冷一声令下,一个转身快速绕道苏缦儿背后,抓住她拿着匕首的手,一敲手腕,匕首哐当落地。苏缦儿被朵朵上邪紧紧禁锢在怀中。
“你害我家破人亡,又这般羞辱我,朵朵上邪,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定会不择手段杀了你!”苏缦儿满脸的恨意,坚决地说着。
“苏缦儿,我做这一切又是为了谁?”他朵朵上邪这一生就爱过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视他为仇敌,处心积虑要杀他?
“为了你的狼子野心,我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没有我,你一样会进攻东方,你岂会甘心只守着西番这一块的小地方!”苏缦儿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缦儿,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吗?你太聪明了,才貌双绝。只有你这般,才能配得起我朵朵上邪!”朵朵上邪转过苏缦儿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我不信我驯服不了你!来人,将东方瑾和东方璇带上来,他们娘亲今天出嫁,也该让他们来祝福祝福!”
苏缦儿顿时浑身一紧,怒瞪着朵朵上邪,“你想怎样?”
朵朵上邪邪邪一笑,“来了不就知道了!”
恶魔王妃 073 凌辱
腊腊风声呼啸而过,鹅绒般的雪花洋洋洒洒而下,点缀着冬季的色彩。枝丫上,屋檐,铺彻了厚厚一层白色,映着大红喜字,摇曳的红灯笼,红白相间。
清香的雪梅凌寒绽放着。梅逊雪三分白,雪输梅一段香,雪花卷着梅齐调落,路过的丫鬟拾起一两片放入袖间,便是暗香盈袖!
一身灰色麻布粗衣的东方瑾和东方璇紧紧握着拳头,这大红一片是什么意思,他们岂会不知道。终于明白为何历代灭国,宁愿一族毁灭也不愿落入敌人之手成为俘虏。自我毁灭至少还保留了身为帝王之家的尊严,而被俘,等待的,只有无尽的屈辱。
东方璇和东方瑾心里一片愤恨,可表面只能忍,忍无可忍了,还需再忍!为了他们的母后,只能如此。兄弟俩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红烛摇曳,哗哗啵啵。朵朵上邪抱着苏缦儿端坐在圆木桌旁,一手抓着苏缦儿的手固定在腰后,一手夹着菜往她嘴里送。
苏缦儿紧闭着眼睛和唇瓣,任他朵朵上邪如何哄,皆当无视。
朵朵上邪的眸光越来越沉,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想怎样?朵朵上邪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里的火,烧得狂妄!
听到外面脚步声想起来,朵朵上邪便放下了筷子,端起一杯酒,指肚顺着杯沿抚摸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
约莫那脚步声已经到门口的时候,朵朵上邪忽然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含在嘴里。伸手扣住苏缦儿的后颈,让她的头往后仰。合住那微张的唇瓣,将口中的酒度进苏缦儿的嘴里,强迫着她咽下。不顾苏缦儿的反抗,舌尖在苏缦儿口中肆虐着,卷尽温软,带着醇香的酒味。
刚踏进门的东方璇和东方瑾见到这一幕。不由得一阵怒火腾升。
“朵朵上邪,放开我母后!”东方璇一把要跑上去救他苏缦儿,却紧紧被侍卫拉住。东方瑾眸中含着凌厉直直射向朵朵上邪,奈何被下了药,纵使一身功夫,却无力。
苏缦儿一听到东方璇的声音,蓦地睁开眼睛,美丽的双眸含着心痛,含着怜惜,望着她的两个儿子。
“没礼貌!”朵朵上邪深眸一凝,一个巴掌甩过去,在东方璇的脸上留下深深的红五指印,触目惊心,嘴角渗出一丝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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