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毒小王妃(原:九岁小王妃)
“上个月东方瑾一人一天连斗六只狮子,创下了角斗史上绝无仅有的纪录。不知道今天东方瑰可否也能斗过六只老虎门?打破东方瑾的记录呢?”朵朵陌望着角斗场上血一直流,却依然挺拔站着,风华绝显的东方璇,轻轻勾出一抹笑,笑得有些残忍。苏缦儿夺走了他母后的一切,他会帮她母后讨回一切,就先从她的儿子上要一点利息。
朵朵爱颦眉望向朵朵陌。东方璇现在手臂受伤,如何能再一连斗五只老虎。为何他的这一家人,都如此的残忍!
“何必,太过浪费时间了。直接让东方璇和东方瑾对打,只要东方璇能打得过东方瑾,不就打破了东方瑾的记录?”朵朵上邪脸皮上微微颤动着,经典的皮笑肉不笑。东方瑾的实力他可是见过的。
“父王此举果然妙,如此没错!”朵朵陌只是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朵朵上邪的意思了。
这是角斗场,只有两个门可以出,生门和死门口而每个门每场角斗只能出一个。这东方瑾和东方璇若上了角斗场,那必然要一个出生门,一个出死门口。也就是说,两人必死一个!这括用得好,用得妙!如此便可轻易除掉其中一人而不落人舌。从死门出来,那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
苏缦儿眸底轻轻一颤,望着台上那巍然站立的东方璇,背脊挺直,浑身散发着一股尊贵与霸气,那是那身粗布衣裳遮掩不住的气势。
角斗场的铃声响起,下一场准备要开始了。众人望着走土台的那抹沥青身影,不由得愣住了。这角斗场向来是人兽角斗,这次怎么会是人人角斗?这个新上场的人他们认识,是上个月连斗六只狮子的人,也堪称英雅!
“英雄,英雅!”底下又是一片欢呼,声势震天,他们在为两位英雄欢呼。这次两个英雅对峙,绝对精彩异常。
东方璇和东方瑾在场上对视着,彼此眸中都有了然和担忧。朵朵上邪这一招走得太狠了。
“璇,今天拿出你的实力让哥哥看看,看看这几年,大哥教的成绩如何!”东方瑾眸中那哥哥对弟弟的宠爱之情尽显。相依为命了六年,各种折磨都是一同挨过来的。他全部武功也一并教了给他。他不允许东方璇失败。
“大哥,不许手下留情,否则,我连自己是何种水平都不知道!生生给人占了便宜!”东方璇岂能不明白东方瑾的意思。这一仗他大哥是要让他的。为何他们兄弟要受制于人?六年了,该忍的忍够了。今天想除掉他们西兄弟之中的一个,休想!
“放心,大哥不会称了朵朵上邪的心意的!”东方瑾冷眸一闪,直直射向朵朵上邪,今天观看台上那些人,除了他母后和朵朵爱,他绝对让他们一个不留!这六年,多亏了朵朵爱在暗中帮衬着,否则,他们受到的折磨岂会只是那般。
只可惜,生错了地方。她不该姓朵朵,她的骨子里,没有朵朵家族的狠劲。
弹指金戈 077 兄弟角斗
上午的阳光直直照射在角斗场上那两道沥青色的身影上,一个风雅儒范,但那深邃而悠远的黑色眼眸却让人如坠寒冬。一个俊美刚毅,器宇轩昂,气韵睟质如玉,却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两人八风不动地站着,静静站着,恍若时间凝胶住了一般。两个人在光线的笼罩下,蒙上了一层层彩色光圈,成为这偌大的角斗场上最亮丽的风景线,紧紧攫住所有人的视线,也动荡着西番无数少女的心扉。
“铮……咚咚……锵……”磐鼓擂鸣,开场钟再次响起。两把剑从空中抛了过来,东方璇和东方瑾眼眸一凝,同时足尖点地,轻轻一跃,一人握住一把剑,直接在空中第一招碰撞。只见剑花晃动,一丝丝的火星迸梨出来,徇开一朵朵妖艳的金色之花。
挥剑,厮杀。招招凌厉,狠劲,强势,但却处处点到即止。剑气在周遭流窜着,比之夜空中的流星迅猛。
两人速度越来越快,剑气紧紧将两人包围着,恍若一道透明的气场,将两人圈住。两人的速度之快,没点武功基础的人基本看不见那招式,只能见到一团团的剑气环绕。这次两人都是拿出了真实力,也不再隐藏了。
“好,不愧是勇士!”朵朵爱再次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她此刻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朵朵陌和朵朵上邪唇角那淡淡的邪恶的笑痕很明显。她岂会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呢。现在只能帮他们拉拢人心,也许这样还可以救他们一回。否则一死一活,是必然之事。他们是妖孽哥哥的兄弟,她一定会帮他们的。可妖孳哥哥,你究竟在哪里?这几年她派人去寻觅,怎么找都找不到,人间蒸发了般!
“英碓加油!”
“为我们的勇士喝彩!”
朵朵爱的话带动了底下一阵阵的欢呼。至今为止,台上两人是他们见过的最为厉害的人。心里的崇拜油然而生。
“哟,我们的爱爱公主这是在做什么呢?难不成看上那两个下贱的奴隶了?”萼妃(上一章写薯妃是朵朵爱的母后,汗,是依依一时脑袋抽风了,爱爱的母后早就去世了)见到朵朵爱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出声嘲讽着。真个不害臊!
“我们西番子女,向来不吝啬对英雄的崇拜。想必萼妃娘娘深宫内院待久了,也忘了英椎为何物了!”朵朵爱反讽着。她不喜欢萼妃。以前她不甚理解,现在想想,她母后猝然去世,怕也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那个后卫,太有吸引力了。
苏缦儿依日看似无动于衷地看着角斗场上两人的打斗,无论是台上的人,还是台下的人,似乎都与她无关,孜然于天地间。
朵朵上邪淡淡瞟了一眼萼妃和朵朵爱,见到苏缦儿这模样,不由得故意对着苏缦儿问道:“缦儿,你觉得如何?”这六年,她倒是厉害多了,把那股纯真隐藏,心计越来越重,伪装也越来越强了。指甲都深深陷入肉里了,却还装作一脸的淡漠。
苏缦儿头也不转,只是眼波淡淡晃了晃,冷冷地开口:“后宫之人,爱嚼是非,便容易兴风作浪,若有下次,定惩不怠!”
那萼妃听此,顿时不满,可那苏缦儿的手段她可是领教过了,她怕的不是苏缦儿,而是朵朵上邪。
朵朵上邪轻轻笑了,好个一两拨千金,“缦儿,你越来越让我欣赏!”不过,越是逃避,便越是在乎。就算伪装地再厉害又能如何,若非他们两个,她今天可能坐在这里吗?想必早就随东方清而去了。所以,装得再淡漠都没用。母子连心,她苏缦儿不是狠心之人。
台下风波涌动,台上剑气飞扬,都打了一个多时辰了,却未见分晓,依日不相上下。流光萦绕着,将两人衬托得圣洁而飘渺。
平民区的台上,一男一女两袭身影在人群中缓缓穿梭着,由远处向台下靠近。女的一身紫缎罗裙,绾着轻髻,芙蓉如面,柳叶如眉,肤色似雪,默默地跟在一袭蓝袍的男子后面,那蓝色,如万里无云的天空青蓝。瘦削颀长的身材,墨色的长发优雅垂顺地束在脑后,略显苍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薄薄的嘴唇轮廓说不出的优美,墨王般的黑眸波澜不兴,平滑如镜,即使是眨眼转眸间,依日是点水不起,如初生的婴儿般纯净。每迈一步,飘飘衣摆无风自扬。
“是他?”蓦地,那紫衣女子微微讶异地盯着台上搏斗的两人,秀眉微微蹙起。
那蓝衣男子只是停下了脚步,眼眸并没有望向角斗场,而是用心聆听着周遭的风吹草动。
“是前东方的太子东方瑾!”那女子收敛了情绪,换上了依然的淡漠,轻轻地报告着。
“两人都拼命地进攻,却又拼命地互让,这对斗打得还真辛苦!”那男子讥诮一笑,苍白的脸上顿时如月华轻放,绽出一股空灵。声音如明冰一般的冷漠。这么一个男子,无论如何看,皆是一股纯然的洁净,不染尘埃。
“公子?”那紫衣女子略微疑感,弄不懂那男子是何意思。
“破国子孙不如草芥,竟这般被人糟蹋!”那男子脸上闪过一丝的轻蔑,墨瞳依日如不起涟漪的湖面,身形瞬间移动了两步,袖口轻轻一扬,脚尖在地上迅速而又不经意地画了几个圈,然后淡漠地走了出来。
“纤儿!”正挥剑欲挡过东方璇进攻的东方瑾眼神不经意膘过台下,但见一紫衣女子在那一堆暗色的身影之中犹为的突兀,那张脸,如此的熟悉!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庞。可,怎么可能,纤儿不是已经死了吗?
东方瑾就这么一个迟疑,东方璇的剑却已经抵到了襟口,再挡已来不及了。
“大哥!”东方璇见到东方瑾瞬间的失神,明明可以挡开的招式竟然就这般放空。他出手太快这时要收回剑招根本不可能,只好中途逆转剑气,减少剑气袭向东方瑾。
然而,这剑气一转,因为距离太短,只能逆转一半。这一半的剑气袭向了东方瑾,一半却因逆转不及回袭到自己身上。顿时两人都被剑气所伤,胸口剧痛,喷出了血丝。
“小三,对不起,你没事吧?”东方瑾望着那一抹紫色身影消失在人海之中,不由得有些焦急,这会被剑气所伤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心里一阵愧疚。他们现在的打斗事关两人的生死,他怎么可以这般害了小三。
“我没事,大哥,我们不能疏忽,一疏忽便前功尽弃了!”东方璇站起来,银剑在空中划了道弧线,严阵以待。然而,剑气还没送出去,一股腾腾的热气迎面袭来。这股燥热来得太不寻常了。如一股邪气,瞬间侵入身体,随着血气窜动着。
东方瑾望了望正午的阳光,春日是暖阳,怎么这个比夏伏天还热,而且热得逼人,如火烧火燎般。而且这股热,竟然是会认路般。
“好热!”
“是啊,明明是春天,怎么感觉如火炙烤一般?”
“好痒,好像有虫子在爬!”
“汗水都湿了衣裳了,浑身越痒了。
“回去洗澡。我这上个月才洗过,怎么就痒了!妈的,又痒又热,受不了!”
“呀,你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斑了。”
待到那蓝衣男子和紫衣女子走到看台的边缘时,看台上开始出现明显的躁动,一个个的恨不得脱了衣裳,那种炙热越来越严重,恍若整个人置身烤架上。热还就算了,竟然还浑身奇痒难耐。
整个广场,躁动越来越大,东方璇和东方瑾也停下了打斗。
“南离午火,此刻为正午,火势最旺时分。离阵配万蚁穿心,利用旺盛的热气将万蚁穿心渗透到肌肤底层去,痒得更为痛苦。只要热气到达的地方,万蚁穿心便也能渗透。东方瑾东方璇刚虚耗了内力,身体里空了一块,那热气和万蚁穿心便进入了血液里,筋脉处!公子今天怎么出手了?”那紫衣女子水眸荡过一丝的怪异,少主从不随便出手的,今天是怎么了?
“你问太多了!”那蓝衣男子不答话,冷冷而语。
“是,若纤多嘴了!”那紫衣女子垂下水眸,掩住那淡淡的失落,继续默默地跟着那蓝衣男子。
风吹起,一股热浪袭来,皇家看台上的众人顿时浑身湿痒,恨不得扒一层皮下来。
“怎么回事?”朵朵上邪忍着身上的湿痒,望着下面那些平民已经乱成一团,再下去怕要发生暴乱了。而那些个王公贵族也好不到哪去,个个抓得浑身血斑尽显,狰狞一片。朵朵上邪紧紧握拳抵抗着那热气和湿痒,作为一代帝王,任何时候都不能失了风范,这会也不得不宣布散场:“今日角斗先到此,下月再续!”
而角斗场上的东方璇和东方瑾似乎比他们更为痛苦。底下的人都是在肌肤表层痒热,而他们则是在筋脉处,在血液里痒热,就算想抓都抓不到。那股热气伴随着奇痒在血液里乱窜着,东方璇和东方瑾热得浑身青筋绽出,血脉隐隐可见。
“洒水!”朵朵上邪向来不是认命之人。什么叫天命,他就偏要与天斗
一抹讽刺染上了那蓝衣男子的唇间,如水的声音轻轻飘起,“国破不可悲,可悲的是沦为他人取乐对象。他们连亡国子孙都不配当!如此轻贱亡国之人,也该惩!
那紫衣女子顿时明白了他为何出手了,东方瑾和东方璇是犯了公子的忌讳。亡国子孙也该有亡国子孙的尊严,而这些人,竟然拿亡国之人玩乐,这都是公子最为忌讳的事。
一桶桶的水从广场外运了过来,正高高举起要往下倒。那蓝衣男子墨黑的眸子已经清澈纯净,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左踏两步,将一小石子快速往前踢。那小石子竟从众人的足下快速穿过,端正地留在州刚那蓝衣男子画的圈圈的正中央处。顿时,那股热气顿时消散了去,但是那奇痒,却依旧在。
热气消散的瞬间,那一桶桶的水也正如瀑布一般倾倒了下来。那热气刚全数散去,身体的热点瞬间降到最低,这会春天还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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