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1.2.3部(全)
瞩娼诺刈呦蛐∈髁帧?br /> 在昏暗的小树林里,我看见一男一女在对峙,男的冲对方怒吼:“你别跟我装蒜了,所有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神器就在你手上!”虽然没能看清楚相貌,但从声音判断,这男人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
他所说的神器该不会就是本案的凶器――断剑仁孝吧?或者我们继续听下去会有意外收获。
“你神经病,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女生怒气冲冲地作出回应。
“你不用否认了,我知道所有人都是你杀的!”男生上前抓住对方的手。
女生使劲地把他的手甩开,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儿子的事也不关我事,我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说罢转身就走。首发
“我们走着瞧,我一定有办法让你把神器拿出来的。”男人冲着远去的背影大吼后,就准备离开小树林,而且还是向我们这儿走过来。从他一拐一拐的步姿,我马上就能肯定他就是我们找了老半天的欧吉桑!
蓁蓁大概也已经认出他了,一个箭步扑上前把他抓住,并把他的手往后拐将他制服。他一面惊惶地大叫:“干嘛了?干嘛了?想求财吗?我把钱都给你就是了,别伤害我!”
蓁蓁的举动还真不是一般的鲁莽,欧吉桑肯定是把她当成打劫的。我只好立刻上前出示警员证,并表明身份:“我们是警察,我们怀疑你跟近期发生的案子有关,现在要带你回警局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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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要钱,我给就是了,只要不打我就行了。我的钱包就在裤袋里,你们自己来掏,钱都可以给你们,但证件要还我。拿完钱就快点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的手快被扭断了……”他以求饶的神色看着我,敢情把我们当作假扮警察的劫匪了。这也难怪他的,这里光线昏暗,他根本没能分辨出警员证跟银行卡有什么区别。就算他能看清楚,蓁蓁这架势也足以让人深信我们是劫匪,而不是警察。
我也懒跟他解释太多,因为现在要解释也不见得能说得清楚,所以我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他带到警局。
回到警局之后,他终于相信我们是警察,而不是想打劫他的劫匪,惊惶的脸容也随之变成迷茫,并连连询问我们带他回来干嘛?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先问他的名字及年龄。
“我叫吴宇,今年四十七岁。”他刚回答完我的问题,马上又再追问:“我又没有犯事,你们到底抓我回来干嘛啊?”
“我们为什么抓住你,你自己心中有数,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们交代一切!”蓁蓁狠狠地瞪着他,吓得他缩成一团怯弱地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没犯过事……”
蓁蓁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冲他怒吼:“那你整天在理南学院溜达干嘛!”
“我、我到那里找人。”他的双眼没有焦点,并且刻意回避我们的目光,显然是心中有鬼,不妨让蓁蓁继续吓唬一下他。虽然我并不指望蓁蓁能从他口中套取到一些关键性的线索,但人在慌乱的情况下是最容易出错的。等蓁蓁把他吓慌了,我再向他套取线索就省力多了。
“你到学院里找什么人!”蓁蓁又再冲他大吼。
“找、找……”他没能说出找谁,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后却反问蓁蓁:“你们到底抓住我回来干嘛啊?”
“理南学院最近发了多宗凶案,我们怀疑你就是凶手。”蓁蓁凶巴巴地瞪着他,而他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蓁蓁,呆了一会才慌忙地分辩:“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凶手,不是我,不是我。要我杀一个人我也不敢,更何况是五个……”
他终于说漏嘴了,我就是等这一刻,冷漠地跟他说:“你怎么知道是五个,这宗案子校方及派出所封锁了消息,外人不可能知道。除非……”我指着他,加重了语气:“除非你就是凶手!”
虽然我指出了他的漏洞,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我意料中的惊慌,反正露出悲伤的神色,心情沉重地说:“你们真的搞错了,我儿子也是其中一名遇害者,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什么?”我跟蓁蓁一同叫起来,随即向他询问:“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吴浩,就是第一名遇害者,他遇害的时候,我还在加拿大。我移民到加拿大已经很多年了,这是我的枫叶卡……”他从钱包中取出一张印有枫叶卡图案的身份证,上面有他的相片及名字的拼音。
这张枫叶卡做工挺仔细的,质量不比我国的二代身份证差。虽然看上去不像是假证,但现在的假证做得也挺专业的,而且我也不会分辨枫叶卡的真伪。他似乎发现我对他的枫叶卡有所怀疑,马上就把一本中国护照掏出来递给我。护照的真伪我还能分辨,这本护照是真的,而且上面的出入境记录显示,他的确是在吴浩遇害之后才入境。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凶手,最起码他不会是杀死吴浩的凶手。
我正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感到迷茫之际,蓁蓁突然小声地问了我一个很弱智的问题:“他怎么有加拿大的身份证,又有中国的护照?”
第十章 诡秘往事(下)
为免她丢人现眼,我把她拉到一旁才跟她解释:“中国虽然不承认双国籍,但加拿大承认。所以他移民到加拿大后,加拿大zf不会强逼他取消原来的国籍。”她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我没再理会蓁蓁,回过头来以安慰的语气跟刚失去儿子的吴宇说:“对于你儿子的死,我们深表遗憾。不过,我们还是需要知道,你为何会整天在理南学院里走动。还有刚才跟你在树林跟什么人起争执,你跟她有什么过节,你所说的神器又是什么回事?”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有时间听我唠叨,我可以慢慢告诉你……”随后,他就向我讲述他那段带有诡秘色彩的过去——
我本来就住在理南学院附近的一个小县区,年轻时在县里的医院做了几年保安。我在医院里跟一位叫张采的护士特别谈得来,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根据当地的政策,我们只能生一个孩子,我们农村人有那个不想有个儿子继后香灯呢?我也不能例外,如果能多生几个倒没所谓,但只能生一个,当然就一定得生个儿子了。阿采的想法也跟我一样,一定要为我生个儿子,所以我们从一结婚就已经开始为生儿子作打算了。
虽然怀上的是男是女,我们不能决定,但我们能决定是否生下来。还好,我们是在医院里工作,等阿采怀上三、四个月的时候,找熟人照个B超就能知道是男还是女。如果是男的当然就最好了,就算是女的也不要紧,流掉后等上半年,待阿采的身体恢复过来再怀一胎就是了。
我们当时都在医院里做事,本以为找熟人照个B超并不难,大不了就是塞个红包。可是当阿采怀上三个多月的时候,上面突然有文件下来,规定B超室的医生如果给别人鉴定胎儿的性别,就要立刻下岗,而且举报违规的医生还会有奖励。文件一下来,B超室的医生都不敢再给别人鉴定胎儿是男是女,我给他们塞红包,他们谁也不敢要,大概是怕我会举报他们。后来好说歹说,终于有一个平时跟我比较聊得来的医生点了头,答应偷偷为阿采照B超。当然为了让他帮这个忙,我可给他塞了不少钱。
照过B超后,发现阿采怀的原来是个女儿,我们只好又去求人偷偷把胎儿流掉。过了半年后,阿采又怀上了,可是又是个女儿,直到第三次才怀上个儿子。这一胎就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小浩。为了能生个儿子,我们可没少花钱,不过花钱倒是次要,东奔西走地去求人才是最辛苦的事情。
经历这件事之后,我突然有个想法。我们两夫妻都在医院里做事,让人帮忙辨别胎儿是男还是女也得大费周章,那外面的人不就更难了。而且,现在所有人都是只能生一胎,每天想给B超室那几个医生塞红包的人多得要排队。如果我能帮这些人做B超,那还用愁他们不把钱给我口袋里送。
有了这个想法后,我就托人找门路,买了一台从市里的医院淘汰下来的二手B超机。别看我当时买的是一台老掉牙的旧款B超机,为了这台机子,我可向亲戚借了不少钱,而且也找了不少人,拉了不少关系才买到。
小浩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到处拉关系了,可到我把B超机弄到手的时候,他都已经一岁多了。我把他交给父母照顾,然后跟阿采在家里给别人照B超。本来,我们是偷偷摸摸地做这事,只在下班的时候才给熟人照B超。后来,熟人又介绍熟人过来,渐渐地来找我们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而且我们照几次B超就能顶医院里的一个月工资,所以我们就干脆把医院的工作辞掉,专心在家给别人照B超。
照B超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们只要能看到胎儿的生殖器就能知道是男还是女,随便找个人也能做得来。不用像医院里的医生那样,因为要找出病因,所以需要有一定的医学知识。这活儿虽然简单,但却非常赚钱,因为当时县里除了医院就只有我们才能照B超。医院里的医生因为怕被人举报,所以不敢收陌生人的红包,我们就不一样,虽然开始时还只是通过熟人介绍,但到了后来就来者不拒。
虽然光给孕妇照B超也能让我们赚钱很多钱,不过人总是贪婪的,我们也不例外,肯定会想赚到更多的钱。很多孕妇发现自己怀上的是女儿后,就会想办法流掉,可是当时要流掉胎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照B超那样到处得求人送红包。阿采是卫校毕业的,引产对她来说是种简单的活儿,所以我们干脆把这活儿也包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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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连人流也做上,就算是开黑诊所了,我家虽然有地方,但我可不想在家里做这种生意。于是我就在外面租了间出租房,而且还专门挑位置比较隐蔽的,因为这样就不容易被卫生部门发现。我们的顾客大多都是朋友介绍的,就算开到山沟里不愁没人找上门,所以地点有多隐蔽也没关系。
至于做人流的工具,并不需要像B超机那样大费周章,直接到医药公司买回来就是。医药公司的管理不像医院那么严格,只要你手上有钱,想买什么都能买得到。那怕是安定之类的非处方药,甚至是引产用的吸引器,只要你肯付钱,打单的人问也不问就会把单子打出来,让你到仓库找仓管员提货就是了。
把工具都准备好后,我和阿采就分工合作,我负责照B超,她就在隔壁的房间做人流。我们开了这间黑诊所之后,生意明显比之前好多了,经常忙得连停下来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不过这也值得,你别看我们只不过是开着间连招牌也没有的黑诊所,一个月起码也能赚个十万八万。几年下来,我们的银行存款就超过七位数。可是,钱虽然赚不了不少,但是自从我们做了这门生意后,家里老是出事,尤其是我们的儿子小浩。
小浩在一岁之前,身体一直很好,从没生过病。可是自从我们做了这门生意,他的身体就开始出问题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发烧,怎么打针吃药都没有效果,非得熬上三五天才会莫名其妙地好过来。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们遇到一位名叫叶真的高人之前都是这样……
第十一章 远走他乡(上)
把可疑的跛脚欧巴桑抓回警局审问,发现他竟然是其中一名死者吴浩的父亲吴宇。当我们询问他为何整天在理南学院走动,以及与谁在树林里争执时,他竟然向我们讲述他的往事――
遇到一位名叫叶真的高人之前,我家里老是出事,不但倒霉的事情接踵而来,而且我们还经常生病。更要命的是,我们的病都是莫名其妙的,怎么打针吃药都治不好,但过了几天却会不治而愈。尤其是我们的儿子小浩,他老是发烧,经常是接连打几天点滴都没有效果,但再过几天又会无缘无故地退烧。
我们两夫妻倒是还能熬得住,可是小浩当时还小,那能受得了呢?我们都很害怕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会夭折,所以想尽所有办法也要把他保住。附近有什么儿科专家教授,反正能叫上名的,我们都带他去看过遍了,但大部分医生都说他只是身体孱弱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阿采自己也是个护士,虽然没有医生懂得那么多,但多少也知道一二。她也有跟我说过,小浩的身体不像出了问题,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会发烧。听她这么说,我就怀疑我们一家是不是中邪了。其实,我们一家三口的情况都很相似,我跟阿采经常会遇到一些倒霉的事情,偶尔还会有些莫名其妙的病痛,而小浩则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烧。
我想我们家可能是撞到些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就到处找跳大神之类的灵媒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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