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杀手
悬吊钢索的宽度有限,两个人不由得挤在了一起。晚风吹起百合的长发,在易小刀的脸上撩动,她性感的身材无意中触碰到易小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让易小刀难以自持。
铁锁很快打开了。百合退后,让易小刀先过去。没有了接触,易小刀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然后踉跄着朝上攀去。后面的百合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百合依样锁好铁门,跟了上去。
上面的钢索陡了很多,但在扶手的帮助下,两人终于爬上了距离水面八十多米高的桥墩顶部。
刚刚马上桥墩,几束灯光就朝钢索上射来。下层的警察只发现空车,追了上来,却失去了目标。
“在桥上好好搜一搜。通知桥头的弟兄,检查每一辆汽车。”下面的警察在发号施令。
桥墩上的两人常常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长二十余米、宽七八米的平台,中间一个两米见方的石头台子,不到半人高,上面一根旗杆,挂着一面美国国旗,正在夜风中哗啦啦地想着。
以前都是站在桥下仰望桥墩,只觉得无比雄伟,现在站在桥墩上俯视大桥和整座城市,会是什么感觉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百合走到桥的一侧,放眼望去,只见整个城市都笼罩在夜雾中,辉煌的灯火在夜雾中显得有些飘渺,更是如果仙境一般。离地八十多米,足足有二十好几层楼高,上面的风很大,百合的长发随着夜风飞扬得异常欢快,连衣襟也努力地飘了起来,如果是穿了长裙,那么飘舞的感觉一定就像是仙女一般。
风里还夹着海洋的气息,比任何时刻都要清新。百合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几口,心中感到无比自豪。有多少人能有机会站在这个地方俯视纽约?
她自顾自地享受着桥墩顶部的风光,却不知易小刀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他坐在角落里,心里回忆着自己吃错了什么东西,同时盼望夜风能将自己身上的热量带走,让自己早点冷静下来。
突然,他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就是阿娇给他喝下的那瓶蓝色液体。当时阿娇说,那只是一种解酒药,并没有毒,副作用是促进荷尔蒙大量分泌。难道,两天前喝下的解酒药还在起作用,自己刚好喝了酒,解酒药解了酒,让他一直喝不醉,然后,副作用也跟着起来了,所以才燥热难当?
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总算明白了。想到这里,不由得看了一眼百合,百合正长发飘飘地独自陶醉,完全忘记了他这边的状况。他的心中有一种狼性的冲动,正在与自己的理智做最后的斗争。
这不能全怪解酒药的副作用,还有百合对他的刺激。一个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现在却将要投进别人的怀里,他还没有大方到没有一点感觉的地步,何况他现在身体正在受到煎熬,不自觉地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最佳的目标。
百合还沉浸在夜风中,突然觉得身边风力大增,还没有回头,就发现自己被人整个抱住了。事出突然,她本能地想呵斥易小刀,但脸被易小刀扭了过来,喷着酒气的嘴唇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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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触碰让她一下子慌了手脚,虽然脑海中命令自己要抵抗,但身体似乎对这种触碰非常敏感,短暂的不适之后,竟迎合起来。
她象征性地推了两下,没有推开,整个人便跌进了失控的深渊。呼呼的夜风似乎顷刻间变成了台风,让她无能为力。
她承受着、配合着、学习着,然后,嘴唇被撬开,两条舌头犹如两条湿滑的小蛇,疯狂地扭曲在一起。
夜风中,安静的桥墩顶部,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她感觉一双大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上下前后,每一处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抚摸、挤压、搓揉,这些令人羞愧的动作一一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尝试去抵抗,但被粗鲁地打开了。她的手臂估计都青了几块,但易小刀毫无知觉。
一旦猎物失去了反抗能力,猎人就会为所欲为。
狂乱而无序地抚摸之后,猎人开始享用猎物了。她的蕾丝小外套被扯掉了,露出了紧身的内衣。猎人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抓乱摸,另一只手甚至伸进了裙底。
脸上的侵犯也不再停留与嘴唇,而是蔓延到了脸颊、眼睛、耳朵、脖子,每蔓延到一处,她就觉得那一处的皮肤在唱歌、在颤抖、在热烈欢迎。酥麻的感觉紧跟着遍及全身,使她失去了力量,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了,身体的各个器官也在跟着发生相应的反应。
狂风突然加大,她的紧身内衣、文胸被解除了,赤裸的上身让她感到羞愧。虽然作为红花会的杀手,有在任何一个男人勉强赤身裸体而面不改色的基本功,自己的身体被易小刀看过也不止一回,但现在的情况今非昔比,而且那些重要的敏感部位还不断遭到侵犯,她觉得有必要维持一下自己的矜持。虽在桥墩顶部,但光线还是很亮,赤裸着身体当然难为情。
“起码,起码也要在关了灯的房间才行……”她对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感到羞耻。于是清醒了一点,挡开了易小刀正在她胸前侵犯的双手,并把易小刀推得后退了一步。
很好。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更猛烈的报复就来了。
易小刀像一头发情的雄狮,凶猛地扑过来,抱着她的纤腰,任凭她拳打脚踢,还是把她摁到了桥墩顶部中央的石台边上。
她不敢大叫,大叫不会有人来救她,只会招来警察,所以她无声地反抗,气喘吁吁。易小刀的衣服被她扯破了一些,但这只能让雄狮性致更浓。
毁灭性的一刻比她预料的还要来得迅速,来得粗鲁。
一只大手按住她赤裸的背部,使她无法直起身来,另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短裙之下,扯掉了她最后的防线。
“不!不!不!”她脑海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在大声抗议,但没有人听得到。
她扭动身体,摇晃脑袋,表示抗议,但事实上着更像是一种诱惑性动作。短裙被撩起,膝盖处被丝袜缠住,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啊——”犹如台风中不堪承受风力的大树终于被刮倒了,粗大的树干拦腰折断。
她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撕裂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力压制的凄惨叫喊。
狮子不会因为在猎物身上咬了第一口而停止撕咬,鲜血和肉的香味只会让它兽性大发,从而更加疯狂、更加残忍地撕咬。
她现在就是猎物,被疯狂地撕咬着。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咬牙承受,等待猎人自己停止撕咬。粗糙的巨石摩擦着她胸口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血印,但猎人并未因此停歇。
她已经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一番撕咬之后,被翻了个身,扑到在地上,然后继续撕咬。
这次,换成了赤裸的背部和臀部与巨石亲密接触,在撕咬的巨大冲击力下,火辣辣的疼痛从背后传来,仿佛正躺在烧红的烙铁上。
她咬紧牙关,几乎将嘴唇咬破,再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似乎慢慢停歇了,而撕咬的狮子也失去了踪影。
桥墩顶部暂时充当了一下伊甸园,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也恢复了平静。
夜风依然呼呼地吹,夜雾渐浓,带来阵阵凉意。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靠近了易小刀,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借着那微微的热量,竟然睡了过去。
天光之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依靠着,躺在布鲁克林大桥桥墩顶部的平台上。
半夜,她被冻醒了,原本昏胀的脑袋也恢复了一点清醒,此前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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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她竟然没有因为受到侮辱而流泪哭泣,没有因为受到侵犯而心怀恨意,她看着熟睡的易小刀,心中只感到安定和甜蜜,哪怕身上伤痕累累。
几乎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她竟然冒出了大胆的想法,抚摸着易小刀的躯体。
待到易小刀被弄醒之后,她的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采取了主动的态度迎接新的挑战。
主动迎接和被动承受所发生的事实是一样的,但心里和身体的感受却是截然相反的,这次,她没有觉得刺骨的疼痛,没有感觉到石块的摩擦,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原来,人生中还有这样美好的时刻。命运让她遇到易小刀,经历重重磨难,现在,算是对她的回报与奖赏吧,她终于体会到了另一种人生。
再一次风平浪静之后,她带着满足的笑容趴在易小刀身上睡着了。
225 偶遇故人
225 偶遇故人
位于法拉盛街区的一处货运公司宿舍。
这是白小刀安排的B驻地,一旦原来的驻地被发现,就可以撤退到这里。
现在驻地被猎头公司的杀手发现了,他们不得不撤退,但在撤退之前,细心的白小刀还是指挥众人各回自己的房间,将现场全部伪装一遍,掩盖了枪击的痕迹。
这个宿舍属于中华同乡货运公司所有,货运公司的刘老板是白小刀的朋友,所以两个月前他就腾出了八间宿舍,给白小刀安排“初次来纽约的同乡”暂住。为此,白小刀付了他十万美金作为房租。能出这么高的价,刘老板当然心知肚明,没有多问,只是把位置最偏僻的几间宿舍腾了出来。
当百合敲开宿舍门的时候,宁小刀就发现了她走路的姿势不自然,双腿有点蹒跚,且从表情看似乎还很难受。
宁小刀狐疑地站起来,问:“你找到易小刀了?”
“嗯。”百合反锁了门,点头坐下,却疼得皱了一下眉,又马上摇头,“没有!”
宁小刀急问:“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百合摇头:“没有。”
宁小刀没有接话,却用目光上下打量着百合。百合明显有些衣衫不整,而且面容憔悴,略显苍白的脸颊似乎还有一丝红晕。最后,宁小刀的目光停在百合的胸部,女人看女人,当然是火眼金睛,宁小刀一看就知道百合没有穿文胸。
“百合姐?”宁小刀嘴角闪过一丝坏笑,“你和易小刀那个了?”
“没有!”百合立马否认,随即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语气立即转变,“什么那个?”
就凭百合刚才的一句话,宁小刀已经确定了七八分,嘴上却说:“就是那个那个啊……对了,易师兄怎么还没回来?”
“我……不知道。”百合眼见瞒不住宁小刀,也就不再否认,说,“麻烦你帮我找一点云南白药来。”
“你要云南白药干吗?”宁小刀满脸疑惑,“你受伤了。”
“没有。”百合说着,轻轻解开小外套,露出了内衣紧裹的丰满胸部,当然,透过白色内衣可以清晰地看到好几处血迹。
宁小刀的眼睛立刻瞪得老大。
百合没有理会,径直脱去内衣,赤裸的上身展现在宁小刀面前,雪白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伤口让宁小刀不寒而栗。
“你这是怎么了,百合姐?”宁小刀颤声问。
“去拿药来。”百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当身体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时,是感觉不到疼痛的,现在,她只觉得每一道伤口都在灼烧着神经。
宁小刀手忙脚乱地去找来云南白药粉末,递给了百合。走过百合身后时,百合背上的伤口更是让人惨不忍睹,原本光滑细嫩的背部几乎全是擦伤,伤口渗出的血迹已经干了,部分稍微深一点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
宁小刀没有再追问,赶紧打来了一盆清水,用毛巾轻轻地帮百合清洗了伤口,然后把云南白药撒在伤口上。半个多小时后,百合的上半身几乎就像是长满了癞疮般难看。
“这个易小刀,简直是禽兽!”宁小刀找出睡袍给百合披上,愤愤地说,“没想到他这么变态!竟然这样虐待你?弄得你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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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百合疼得浑身无力。
“你到现在还帮他说话?”宁小刀说,“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这个变态狂,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宁儿,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弄得尽人皆知了。”百合说着,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
“易小刀没说要对你负责吗?”宁小刀还在继续打抱不平。
百合低头不语。
“那你跟纳卡怎么说?”宁小刀问道。
“我也不知道。”百合裹紧身上的睡袍,“如果他来了,你替我挡住。”
当易小刀醒过来时,只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布鲁克林大桥的桥墩顶部,东边已经出现了曙光。
他想坐起来,却感到全身无力,手臂和腰部酸痛无比,身体更是被掏空了一样。
他勉强支撑起上身,环视一周,平台的每个角落一览无余,确定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又重新躺下。
发生了什么事?
他闭上眼睛,回忆起昨晚的梦境,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梦到了宋晓艺,他抱着宋晓艺嚎啕大哭,不断地呼唤她的名字,请她回到自己身边。他发誓说自己爱她,她是自己的梦想,与她一起共度人生是他一辈子的希望,等等。
然后,他想起了另一段是梦非梦的情节。他和一个女子在这高空中缠绵,疯狂地放纵,一次又一次。
如果这两段回忆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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