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百合

　　“天！真的和莫莫小姐好像！你看小少爷的眼睛，吉诺！”
　　“是啊！连神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感受着两个老女人在我脸上揉揉捏捏，我一点反感都没有！相反还觉得十分亲切。看来她们就是一直在家族里服侍我母亲的人了，我转身望着乔尼凡，看到他对我点点头，我笑了出来。
　　“两位……嗯。”
　　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们。难道要直接叫名字？可那样显得有些不太礼貌，毕竟她们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又是服侍过我母亲的人。
　　或许猜透了我的想法，两人各自后退了一步，微偏着身子对我施礼。
　　“小少爷，您叫我们的名字就可以，当初小姐也是叫我们名字的！”
　　身着淡蓝服饰的依莲娜，灰青色的瞳仁里透露出关爱的神色，缓解了我的尴尬。
　　“那好吧！依莲娜，吉诺，你们从前一直陪伴在我母亲身边吗？可以为我讲讲我母亲的一些事吗？”
　　“当然可以！莫莫小姐从小到大都是由我们两人服侍的，无论是小时候做过的事情，还是长大之后发生的情景，我们都记在心里呢！本来以为可以在有生之年再见到小姐……可没想到。”
　　托尼在两人身后轻咳了几声，依莲娜和吉诺立刻有些醒悟的瞧着乔尼凡的脸色。
　　“托尼啊，没关系！让她们说吧，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是一直思念着这孩子的母亲。该伤心的早已痛苦过了，再说起来也没什么！你去准备午餐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了！”
　　托尼还想说些什么，但见乔尼凡说的很坚决，便也不再坚持，转身退出了大厅。这时整个大厅之内，便只有我和芊芊苏苏，以及乔尼凡与两位老侍女了。
　　“这两位就是小少爷的夫人吗？长得真是漂亮！”
　　依莲娜两人在得到许可后，坐到了芊芊和苏苏的身边，眼里同样含着关爱的问道，芊芊两女先还有些羞涩，可是随后听到她们讲起我的母亲，便立刻用心支起耳朵聆听。
　　“小白，跟我过来！”
　　我坐在对面也是听得入神，可乔尼凡却突然拍着我的肩膀，走向了偏厅的书房，我只得站起身跟了过去。
　　站到书房中，我看着乔尼凡悄然将门关上，随后沉缓的转过身，眼里流露出一种似悲陈又似愉悦的东西。
　　“孩子！过来让外公好好看看！”
　　我一楞，不知道这个老族长，为什么前后的情绪差距会这么大！不过做为一个晚辈对长辈应有的尊重，我还是迈步走了过去，任由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打量着我。
　　“孩子！这些年受苦了！你现在是不是有些怪罪外公？”
　　“没有！”我缓缓的摇摇头。“只是觉得有些孤单而已！”
　　“孤单？”老族长蓝色的瞳仁里泛起了一半的汪洋，深叹了口气。“这也全都怪我！如果我当初没跟你的母亲莫莫质气的话，说不定你的生活里，就不会那么单调了！”
　　我扶着老族长坐了下来，露出一个微笑说道。
　　“这怎么能怪外公呢？虽然不知道当时的争吵孰是孰非，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外公还是将它忘掉吧！我想我那远在天堂的母亲，也一定会这样想的！”
　　“孩子……！”老族长很是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你能这么说……我很……很……。”
　　就在我以为老族长说继续和我讲起母亲的事时，却突然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以及断续的声音，急忙向他的脸上望去。入目的却是一张极具痛苦的脸！再瞧着他那两手握紧紧堵的胸口，我立刻猜到了老族长的反应：心脏病！
　　“外公！外公！我这就帮您叫医生！”
　　“不……要！”转身欲跑出门的我，胳膊却被老族长一把抓住了，虽然那只手上传来的力道很小，但还是让我止住了脚步。“我的……口袋，里有……药！”
　　我急忙在他的衣袋里翻了起来，找出一个小玻璃瓶状的物事在他眼前晃了晃。得到确认之后，立刻按照老族长伸出的手指倒了三颗药丸进他嘴里。好在之前的仆人曾端进来两杯咖啡，我马上将杯子递到了老族长的嘴边，让他更方便把药丸吞进去！
　　又是抚胸又是捶背，好一会儿，老族长对渐渐缓起了精神。就见他摸着自己的心口处，对我低声的说道。
　　“老毛病了！咳，人一老，什么病都来得快！”
　　看着他强自露出的微笑，以及脸上浮若游丝的苍白，我很是担忧。扶坐起之后，我就立刻要出去寻找托尼管家，想让他叫来医生再帮忙检查一下，可老族长却在这时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多陪外公聊聊天吧，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刚才只是过于激动……，瞧把你担心的！”
　　“可是……。”
　　我想要据理力争，毕竟做为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突发的心脏病可是致命的杀手！待回转身望向老族长眼里的慈爱时，我再一次心软了下来，坐到他的身边。
　　“还记得你母亲长的什么样子吗？她对你好不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还曾想念着她？”
　　听闻老族长有些迫切的问出这些话，我也陷入了沉思中。是啊，母亲的长相……母亲到底长什么样子呢？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影像，可这影像似远似近飘忽不定，让我根本来不及抓住它的正面，只能遥远的地界儿听清楚一句话。
　　“小白！你又不乖了！快去洗手！要不然被你爸爸看见，你的屁股又要开花了！”
　　第一百六十一节　为老不尊的族长
　　我笑了！似乎在我的记忆中，对于父母的记载，只留下这句话了！
　　“我好像已经记不起来了……，虽然在小的时候还会思念，但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做！父母的照片更是一张也没留下，所以我的记忆仅止于此。”
　　“哎……。”
　　老族长再次长叹一声，颇有种意味深明的感觉。但就在这时，却不知谁轻敲了几下门后，就闯了进来。我和老族长一起望向书房门口，就见一个梳着短发，同样是蓝眼睛高鼻梁的七八岁小男孩，笑嘻嘻的向着老族长扑了过来，并操着一口纯正的意大利语喊道。
　　“爷爷！”
　　小男孩的叫声，让老族长的感慨中断了，有些吃力的抱紧怀中的男孩，眼里流露出一种威严直视着他，在小男孩有些慌乱的眼神中，抚乱了他头上的短发。
　　“你怎么跟过来的？不是让你呆在家里好好学习礼仪吗？”
　　对于这一老一少的对话，我根本听不懂。唯一能猜测出来的就是，这个小男孩应该是老族长最宠爱的晚辈！虽然眼神严厉，可并不代表动作也拘谨，尤其是抚乱发间的动作，更显出一股慈爱。
　　“该学的我都过关了，所以那些老师便给我放假了！”从老族长怀里蹭下来，小男孩站到了我身前，偏着小脑袋瞪圆了眼睛望着我。“爷爷，这位就是你说的哥哥吗？好老啊！”
　　我茫然的瞧着他俩，感觉非常郁闷。毕竟他们说的语言我不懂，只能呆呆的看着听着。不过老族长显然是想到了这一点，立刻虎着脸把小男孩叫了过去。
　　“方白啊！你应该学一学意大利语了！要不然以后和家族成员间的交流就会有很大麻烦！”
　　“嗯，好的，我会抽空学习一下。”我并没能理解老族长的意思，只是指着小男孩问道。“这个可爱的小孩子是外公的……？”
　　“哈！他叫普拉托，是我小儿子的孩子，论起辈份的话，也就是你的弟弟！”
　　老族长眼含笑意的为我解释，同时拍了拍小男孩的后脑耳语了几句，随后就见小普拉托蹬蹬几步蹿到了我怀里，高喊着什么。
　　“他在叫你哥哥！”
　　“啊……小弟弟好。”我讪笑两声，心里琢磨这叫什么事，两个人用两种语言，那岂不是鸡同鸭讲！连普通的对话就都翻译，累也累死了！
　　“普拉托，去外面找奶妈玩，爷爷和哥哥还有事要谈！”
　　“好的！”小男孩从我怀里跑开，老实而又恭敬对着老族长行了一个贵族礼，转身也向我打了个招呼，这才跑出去。
　　老族长欣慰的视线直到小男孩关上门才收回，在我不知该提起什么话题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方白，我这次找寻你，你可能会觉得有些奇怪。毕竟时隔这么多年才出现在你面前，你心里有好奇也是正常的。但我还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回到家族里，服侍我这个老人呢？”
　　“！？”
　　老族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来想去，都琢磨不透他话中的含义。没错，在托尼刚表明自己的身份时，我就猜测过老族长找我的意义，但从托尼口中得知，家庭直系的男性成员并不在少数，所以那个担心死后没有继承人的想法便被pass掉了！那么，难道说，是想弥补母亲走后带给他的愧疚？但又不像……，这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外公，我不明白您说这话的意思，可以再讲的详细些吗？”
　　老族长闻言盯视了我许久，才靠向椅背，双手撑在扶手上仰望着顶壁的吊灯。
　　“或许你也猜到了，这……只是我想弥补对你母亲的亏欠，毕竟很久……。”
　　“外公！”虽然打断长辈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但我还是不想听他说下去。“我刚刚就跟您说明了，上一代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所以无论是谁的过错，就别再提起了！至于您所说的弥补，我觉得外公帮我拥有一份它国的国籍，并能在我的婚礼上的做为长辈来主持，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欣慰了！”
　　“至于回到家族……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从托尼管家身上，我就或多或少的看清了家族的本义，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句话：太拘谨，太严肃！这对于我来说，是很难接受的！再者说来，外公您的身体虽然有些问题，但需要人服侍这种说法，也是有些牵强吧！”
　　老族长意外的看着我，似是在思考我话中的意思，然后我眼中的坚决却是让他感受到了我的真诚，他有些为难了。本意是想把我接回去，在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下代替母亲照看我的成长，为此他还特别忽略掉了几个儿子的反对意见，才下的这个决定，可没想到我的回答却是这么另他无语。
　　“难道你认为，回到家族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毕竟那里有你母亲的兄弟姐妹，而且还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找回你母亲所有生活过的痕迹……。”
　　“但是人并不能总去怀旧对吗？人的一生时间并不长，如果只是用来追寻曾有的过程，那也太浪费了！怀念自己的亲人是不假，但我也有我的生活，也有需要我关爱的女人，我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想法，便将她们也牵扯进来，那样就太自私了！”
　　我直视着老族长的眼睛，从那双蓝色的眼珠中看到了笑意。良久，我们一起爆发出一阵笑声。
　　“看来是我多虑了！哎，人老了，总会是无故的念旧，也总以为别人会和自己一样！”
　　老族长摇着脑袋，自嘲的吐了口气说道。
　　“外公也并不算老啊！我听托尼管家说，您的爱好还很特别，喜欢欣赏极品的百合女呢！”
　　我趁机将话题引到了女人的身上，这样我才好提起婚礼的事情。
　　“这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人的一种习惯罢了！”老族长说到这儿，颇有意味的对我眨眨眼。“你这两个女人，也是百合吧？据说是你抢了其中的一个，另外一个还没有收服？那么这次需要它国国籍，是不是想用强硬的手段呢？”
　　“哈……哈哈！”我讪笑两声，心道这老族长还真是无所不知，不过他说得这么直白，到底还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在这之前，我们三个已经是互诉爱意了，所差的，就只是一纸婚书，以及一个身份而已！”
　　“哦？是这样？快和我说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收服她俩的？我们交流交流！”
　　说到这儿，老族长还特别起身坐到我身边，大有促膝长谈，不交流到互相膜拜的地步势不罢休的架势。我拍着脑门差点没晕过去，哪有老人这么急色的！还交流交流？
　　“呃……这个，外公，我看还是算了吧！其实我对这方面也是不太了解，能有幸得到两个女人的爱情，只是巧合罢了！和外公的爱好比起来，我真是没什么可说的！”
　　老族长听我的话有些敷衍，顿时就不乐意了！用力的拍了下我的后背，板起脸喝道。
　　“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不会是觉得你外公我老了，和我讲这些没意思吧？我可告诉你，就算是我那几个儿子遇到搞不定的美女，都还请我出马呢，让你谈谈经过你还推三阻四的！真是气死我了！”
　　我汗！这家族成员……真是太奇特了！不过，我喜欢！很有人情味，至少不像电影里所讲的，每个人都勾心斗角！怪不得老族长的脸上会布满笑意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