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度终极幻想Ⅰ
如果是火云的话,我为什么还要脱裤子放屁变成法师去召唤我的猎人宠物?如果不是火云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麒麟这种我认为已经灭绝的圣兽呢?我皱着眉毛,努力思考着这个丝毫没有什么营养的问题。几秒钟之后我决定放弃思考这个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跟着帅的不明显去做就好,他是掌柜的干活,我是跑堂的干活。
帅得不明显突然没有了动作,我回头去看他,只见他一直低头看着什么,不禁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没动静了?”
帅得不明显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他抬起了头,对着我叹息:“蓝色,你还记得声明血盟吗?”我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起了手腕,阳光下,那道和帅得不明显手腕上一样的印记仿佛在提醒我一些什么。我微微一笑,嘴角发苦:“帅,现在好像不是叙旧的时候吧。”
帅得不明显长长的叹息了一下,然后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只见他的法杖上发出了隐隐的光芒。我也跟着他举起了法杖,只听见系统提示我是不是要开启麒麟召唤的法阵。我没有什么疑问,直接选的就是确定,毕竟我也很好奇召唤出来的是不是火云。
两把法杖之间似乎有什么呼应一样,在空气中发出了蜂鸣,而这种蜂鸣越来越大,最终变成一环又一环的声波,将我和帅得不明显两个人包围其中。
“你一直在怪我。”帅得不明显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虽然耳边的蜂鸣很嘈杂,但是我却很奇怪,为什么我可以那么清楚的听见他的话,而他的话让我立刻投注了所有的注意力。“你一直都在怪我,我知道的。你在怪我,那个时候没有拉住你,你在怪我一开始就对你的不诚实,还有,你在怪我,永远选择的都是蓝色火焰,而不是你。”
我咬住了下唇,让自己不说话,只是看着那些声波在金色的沙滩上变幻出了一个缓缓旋转的漩涡。
“蓝色,人都是有两面的性的。那个可以为你放弃一切的帅是我,那个要为整个蓝色火焰牺牲所有的帅也是我,可是你要的爱太过干净了,你只要那个为你放弃一切的我,却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我。你离开的时候,你觉得你受伤了,可是,我也不是风平浪静,如果说一开始是我没有抓住你,那后面一直在错过的人是你。”帅得不明显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似乎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但是,我却能感觉到一丝绝望的神色。
“帅……”我想说什么,可是,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在余光里看见一团小小的火焰在漩涡里逐渐的燃烧了起来。它红得那样耀眼,那样特别,把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无法移开,可是,我现在,只能看着帅得不明显那张侧脸。
“我永远都忘不了在昌城你在我的眼前折身而去的样子。”帅的不明显回头紧紧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一片死沉,没有丝毫的激情:“如果说当时我没有认出你的话,那么你的那身打扮就是要躲我,从最根本就是在躲我。”
我想辩解什么,却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他说的一点没有错,我是在躲他,我一直在躲他,我用他有了未婚妻的借口在躲避他。
“有很多的机会,可是,你从不努力。你用自卑作为借口将那个你认为有瑕疵的我从你的生命里彻底的抹杀了。到了今天你依然用那该死的自卑来拒绝吗?在我受了你无数恩惠的今天,你还要这么做吗?”帅的不明显的表情看起来过于的安静,安静的让我恐怖。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帅得不明显,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我却清楚的听见我的嘴巴发出了平静的声音:“如果你要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的答案是,我会的。”我瞪着帅得不明显,实在不明白我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的那张脸变得像冰一样惨烈。
空气里洋溢着炙热的火焰,仿佛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烧毁,包括我和帅得不明显。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高昂的吼声,我忍不住抬头去看,之间在我们的面前伫立着一只巨大的麒麟,我们甚至不到他小腿的关节,他的皮毛呈现出一种暗暗的金色,周身包围着滚烫的火焰,仰着脖子,一双眼睛里闪烁着蓝色的烈焰。
帅得不明显轻轻一挥法杖,这只麒麟就朝凤凰和城堡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的唇上落下了一片柔然,冷得像冰。突然唇上剧痛,一丝腥咸在嘴中荡漾开。我看着这个唇上沾着我的血色的男人,他冷酷地说:“这是对你自私的惩罚。”
第六部 第四十六章 纠葛的终点
我轻轻的舔了一下唇角的伤口,看着帅得不明显唇上的鲜血微笑起来。帅得不明显看着我脸上怪异的笑容有点不安的皱眉:“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笑。”我摇了一下头,微微的扬起了眉毛:“为什么不?”帅得不明显似乎已经习惯我这样的漫不经心和不以为然,他并不生气,只是古怪的笑着:“因为我会想再吻你一次。”
我愣在了那里,却看见这个人已经俯下了身子,重重的肆虐着我的唇。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猛的推开了他,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帅得不明显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显眼的红肿,他的眼中有不能相信的诧异,他瞪着我:“你打我?你居然因为我吻你而打我?!”
我扬起了下巴,冷冷地看着他:“打了你又能怎么样!你如果再来一次,我可以变成猎人杀了你。”帅得不明显轻轻的捂住了被我打过的脸颊,看着我那不可一世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然后转身走出了那个法阵:“好,很好。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被你打的,不是吗?”
我瞪着他的背影冷冷地说:“没错,因为,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和我的一切搅在一起,纠缠不清。”帅得不明显站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他学着我的样子反问:“那又怎样?”我一窒,沉下脸:“帅得不明显,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别忘记了我的七成分红。”
帅得不明显猛得回头看着我,一双眼睛里平静无波,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少你一分的钱。”我点头,看着正在城堡那边对抗凤凰的麒麟犹豫了一下,也走出了法阵。反正是帅得不明显先走出来的。就算法阵消失了也不关我的事情。我提着法杖,仗着自己的移动速度快,几步就追过了帅得不明显,像战舰走去。
帅得不明显站在了海边,看着快速离开的蓝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许,真的该结束了,他在唇角苦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包裹角落里从来没有丢开的那些东西,那些和蓝色有过所有关系的东西。在感情上他的确不是一个有魄力的人。他承认,有些东西他的心里永远都无法放下。有些情感他的生命里永远都无法遗忘。
阳光很刺眼,帅得不明显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伸手揉掉了那无法察觉地湿润。也许蓝色永远都无法得知,为了她,他曾经放弃过什么,又曾经抗争过什么。他是怨恨的。如果在那个时候,蓝色能一直站在他的身旁,不,哪怕是站在他可以看见的地方微笑,也许今天的结果一切都将不一样了。可是,他又怎么能去怨恨呢?因为,最终是他先转身离开。
蓝色和他,也许永远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到的那个正确的人。他们总是在错过,在她执着的时候,他是那样的骄傲。但是等他找寻的时候,她却已经消失不见。风,轻轻的吹了起来,空气中荡漾着淡淡的桅子花香味,帅得不明显的眼角终于流下了一滴晶莹清亮的水滴。一如他们地青春一样干净。帅得不明显看着蓝色那在风中飘扬起的白色群角,无限惆怅。记得在若干年以前,在他们十七岁的时候,那个晚风摇曳的夜晚,他也是这样看着她飘扬地裙角消失在一片夜来香当中,从此再也无法找寻。
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不停的相遇,不停的相爱。不停的离开和伤害。
帅得不明显轻轻叹息着,林凡,无论多少次,我最终还是无法走进你全部的生命吗?
我的脚步其实并不轻松,从帅得不明显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了。从他的身边经过时,我听见了他那微弱的叹息声,仿佛是一把又老又钝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我的心上,坚忍的痛久久无法散去。
站在船边上,我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朝帅得不明显的位置看去。一幕极为熟悉的画面没有由来的出现在了我眼前,蓝色的裙子,清淡的槐花香,那条我曾经希望一直无法走到头的小路。站在路中间的那个男子到底是谁?我使劲甩了一下头,让这个没有任何根据的画面支离破碎。低下了头,我伸手摸了一下唇角,那冰冷的感觉似乎还盘旋在上面,落地生根,终生都不能遗忘。我用手背使劲擦着嘴唇,也将自己最后的一滴泪落在了那漫漫的黄沙上。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清亮,我朝着帅得不明显微微一笑,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朝着战舰上奔去,一边走着一边换回了猎人的状态。站在船舷的边上,我的脚跟一转,脚尖轻轻点在船舷上,整个身体就脱离了地心的引力,踏浪无痕水上漂轻松的送我站在了高高的桅杆上。我不是在炫耀什么,只是需要一个可以看得到他的地方。
远处的麒麟把凤凰给团团的围住,帅得不明显转身朝着城堡的方向,在国战频道里向所有有力的宣布着:“所有编队的战士法师道士向城堡进发!!”
顿时,喧嚣的厮杀声充斥了我所有的感官。我微微的侧过半个身子,看着那穿着不同样式、颜色衣服的玩家,如潮水一样向城堡的方向涌去,看起来波澜壮阔却又那么视死如归一样的勇敢。而在这潮水的中间,那个孤绝的身影就这么僵立着,似乎是一株无法撼动的胡杨。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出了那早已经干涩的眼眶,帅得不明显,在传说这片写满诱惑的洪荒里,你是一颗给予所有人方向的胡杨树,可是,我却不是那滴维系你生命的甘泉。
终于,我痛哭出来。帅得不明显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其实我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重新回到原来,做回原来那个窝在他羽翼下的小女人,可是,我放弃了。我一次又一次用自卑,用不坚定,用回避拒绝了这些机会。从头到尾,我才是最摇摆不定的那一个人,我只是自私被动的站在阴影里,怨恨着他为什么没有把他的阳光带进我的生命,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又何曾不是在渴望着我对他靠近些,再靠近些。
我朝着他的方向轻轻的抬起了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那双深邃的目光早就已经变得黯淡不堪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包在又硬又厚的谎言里,漫无边际的说着刻薄的话,把你,也把自己伤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
冰冷的手指在燥热温润的风里被一只厚重的手掌包裹了起来。我透过迷茫的眼泪看见了那双细长的眼睛,他的目光含着宽容的疼。松散的长发在风中飘出了一片错落的网,铺天盖地,仿佛要将我牢牢困住。
我闭上了眼睛,让眼泪嘶哑了全部的声音。
温暖的唇轻轻地贴在了我的眼角,将我顺着眼泪放肆流出的疼全部都吞了下去,半点不剩。他张开了宽厚温暖的臂膀将我揽进了怀里,带着我朝更高的空中飞去。“哭出来就好了,人是不怕受伤的,只要肯哭出来,伤口就会愈合。”他轻轻的拍着我脊背,像个宠溺自己孩子的父亲,又像是那个拥抱迷途羔羊的救世主,在我没有际涯的黑暗生命里,给予了最后也是最亮的一抹光。
我紧紧的回抱着这具温暖的身体,将满身的疼宣泄得淋漓尽致。因为,我知道,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为我和帅得不明显之间的纠葛朗诵出埋葬的悼词。从下一刻开始,我们已是陌路。
帅得不明显,我骗不了我的心。我是爱你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爱你的。而将来,将来也许我依然爱你,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与你不再有任何关系。
“陪着我好吗?”我贪婪的吸取着月光照铁衣身上的暖意。
“好。”月光照铁衣的声音听起来如鬼魅一样飘忽不定。
“你会陪我多久?”我喃喃。
“永远。”月光照铁衣微笑,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极尽温柔。
永远吗?似乎原来也有人对我说过永远,可是,现在呢?“永远到底有多远?”我泪眼模糊,谁可以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
“活着就是永远。”月光照铁衣紧紧的拥住我。
我摇头,苦笑:“我不相信。”我抬起了一只手,指向帅得不明显的方向说:“他也说过要给我永远,他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看那天的月亮,可是,我们却错过了。”
月光照铁衣轻轻的将唇贴在我的额头上,低叹:“请你不要怀疑好吗?我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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