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性武器
“真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叶飞苦笑着摇了摇头,趁空把夏文婷的小裤裤偷偷藏进石头后面的草丛里,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回身向两人所在之处走了过去;
——
阵外的一边狼藉已经被打扫干净,甚至就连溅在青草叶子上的鲜血也都被清洗干净,碧绿的草地在初生的朝阳中随风舞动,说不出的清新亮眼,草叶上带着点点水珠;
不得不承认,身上绣着‘卒’字的四名金衫人做事很有效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已经清理好现场,这里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马脸人和冲天炮没有插手,他们两个人专心致志的为盲魂挖了一个墓坑,现在已将盲魂葬于地下;墓坑已经被填平,却没有堆起坟头,也没有竖起墓碑什么的标记,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蔓延着长出野草,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埋过一个人;
所有的危机似乎已经过去,从东方传来的那一阵阵悠扬的乐声却已经越来越近,迎着朝阳望去,似乎已可以看到一众黄白相间的身影;
马脸人和冲天炮对望一眼,同时开口道:“夫人来的好快呀!”
四名黄金卒充耳不闻,继续排成一行向前方缓缓走去,马脸人和冲天炮却留在原地垂首侍立;
不一会儿,东方的那群人影渐行渐近,形容也渐渐清晰起来,其中最显眼的是一顶纯金打造的黄金大轿,足有一间屋子般大小,外形方正,由二十四名金衫人抬着缓缓而来;
金衫人的衣服上没有绣任何的字迹,却个个神情庄重,身手矫捷,抬着这顶重逾万金的黄金大轿并不显出半点吃力,脚步轻盈,却也异常平稳,没有半点颠簸;
黄金轿外壁雕刻着数条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金凤,似欲迎风而舞,栩栩如生,轿子整体精美大气,在朝阳的映照中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轿子的两侧同样是两名身材颀长的金衫人,看年纪也就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宽肩,细腰,浓眉,大眼,充满了男性的魅力,目光坚毅,脸上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始终目光炯炯的望着前方,连眨都不眨一下,两个人一般表情,一般的走路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双胞胎一般,身上的金衫也是一般无二,胸前用黑色丝线绣着相同的楷体大字——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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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黄金夫人(下)
再往后是一群身着银色纱裙的少女,乌发垂肩,仪态俨然,个个貌美如花;其中有十数名银纱少女手执各类丝弦乐器,素手轻拨,幻化成一缕缕美妙的音符,再后面另有十数名银纱少女,人人手中提着一满篮的黄。菊,缓缓跟随;
后面隔开一段距离仍然有一众金衫人,距离稍远分不清面目,但他们身上绣的黑丝大字‘卒’却能看的一清二楚,人数有二十名左右;
在这群人中有一名金衫人格外显眼,虽然距离尚远,但是给人的印象却特别的明显,明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他的形象却能在脑海中清晰无比的显现出来;
这个人很高,很瘦,态度雍容华贵,也极斯文,他的年纪虽不甚大,两鬓却已斑白,一张清郁瘦削的脸上,仿佛带着三分病容,却又带着七分威严,令人绝不敢对他有丝毫轻视,他的穿着也极考究,虽然同样是一袭金衫,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却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虽然说不出是因为什么,但是却让人觉得他绝对是与众不同;
当然,如果一般的人看他,也可以明显的将他和身边的黄金卒区分出来,因为他的衣服上绣的黑丝大字同样是与众不同,胸前绣的是楷体的‘車’字;
这群人终于伴着缓缓而行的黄金大轿来到眼前;
看到垂手侍立路边的‘马’、‘炮’两人,轿子旁边的左‘仕’单手一挥,黄金轿稳稳的停住;
这时黄金轿内传出一声宛如天籁的仙缕之音:“为何停下了?”
声音不疾不徐,清晰悦耳;
叶飞在石阵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老天!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美妙的声音!这简直是……用天籁之音也无法形容出其中的美妙之处啊!!!
一时间竟然呆立当场,陶醉的魂都飞了,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声音就产生出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如此想来,黄金轿里的妙人应该会是怎样的一个……唉……简直无法想象!
这声天籁之音既出,轿子后面的丝竹乐声顿止,四周立刻安静下来,静的可以听到叶飞自己的心跳声;
“禀夫人,千里马与冲天炮似乎有事禀告,公孙先生已经过去了。”
左‘仕’口中说的公孙先生指的是黄金車,轿子一停,他已经如风一般的轻轻掠过,出现在‘马’、‘炮’二人的面前,也没看出他是怎么展开身形的,但是他的速度就是出奇的快,并且轻松自如,似乎没有耗费半点气力;
不一会儿,黄金車轻身来到轿前,回禀道:“禀夫人,刚刚千里马与冲天炮在这边杀了几个人。”
“嗯,那也没什么。”声音柔和美妙,波澜不惊;
“那些人是地藏的手下,刚刚‘马’、‘炮’二人清理现场的时候,在一个瞎子身上发现了一张纸笺,上面有天公子的名号,他可能会来此地。”
“嗯,知道了,地藏的人也没什么了不起,天公子也只不过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继续赶路吧。”声音同样的波澜不惊,轿中妙人似乎没把刚才对话中提到的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黄金車应声退下,黄金轿再度被缓缓抬起;
叶飞大失所望,这些人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吗?轿中妙人只闻仙音竟然无缘一见,真是太可惜了,忍不住就要拿出手机透视进去,一睹妙人的仙颜;
突然,轿中妙人仙音再起,怡人之声再度传来:“等一下!”这一声之中似乎微露诧异之意;
“我下来看看。”
叶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喜形于色,哇咔咔,轿中妙人终于要现身了!
黄金轿缓缓落下,这时轿子后面那十数名手持黄。菊花篮的银纱少女立刻快步来到轿前,有两名金衫人也迅速闪到黄金轿前面的草地上,两人身形手动之下,沿着轿门迅速的铺开一条长长的波斯红毯,一路往前铺开;
一众银纱少女紧随其后,提起一满篮的黄。菊,沿着红毯一路洒上来,将这鲜艳的菊花,在红毯上铺成了一条厚厚的花毡;
黄。菊甜香扑鼻,浓郁的花香瞬间盈。满了四周,怡人心脾,连石阵里的叶飞等人都能嗅的到;
于是叶飞心中更加的期待,急欲一睹轿中妙人的风采;
轿帘终于被一只手轻轻的掀起,那只手当然就是轿中妙人的手,只看到这只手,叶飞的心跳声就更加的猛烈,他甚至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也瞪的更大;
这只手很白,手指长而纤秀,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很整齐,但却并不像一般爱打扮的女人那样,在指甲上涂着凤仙花汁;她的指甲上没有任何的修饰,简单而明净,但也正是这样,更能衬托的整只手莹白如玉,有一种天然的纯粹之美;
只看到这只手,已可令人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与众不同;
她终于从黄金大轿中款步而出;
叶飞的眼睛恨不得完全瞪出来,她的声音,她的手,已经让自己的心神无比震撼,如果再要是看到其它的部位,那简直是……绝对爽呆了!
只不过叶飞看不到其它的部位,轿中妙人款步而出,但是她的身上却穿着长可及地的金色长裙,长裙用纯金的丝线织成,穿在身上必定沉重无比,但是她却像是穿着普通的长裙般,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异样;
她的脸同样被金纱遮住,头发更是被金帕掩起,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在外面,长裙裹遍周身,虽然婉约合体,却并不彰显身材,隐约之中只觉得她必定是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但是却只能意想遐思,无缘亲眼一见,因为她的身材本来就不是供人观赏的;
她的脚也深深的掩在长裙之内,虽然款步姗姗间似乎能偶尔瞄到她的脚,但是同样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只隐隐觉的她脚上穿着同样是黄金色的金丝软履,昙花一现间,根本就分辨不出她脚的大小,更不要说据此去判断她诱人美足的微妙之处了;
叶飞心中暗自唏嘘,如此风姿卓绝的凌波仙子就在眼前,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也未免太折磨人了,心中想着要拿出手机去透视她的隐私妙处,甚至想使出YY异能去尽情的YY她一番,但是意即之下,心中却突然有一种不敢亵渎的感觉,似乎如果自己真的就那样去做了,就连自己也绝对会鄙视自己,并且,叶飞也不忍那样去做,他整个人竟像是已经被那个女人的卓越风姿完全给折服了;
幸好,她的眼睛还露在外面,看到这双眼睛,叶飞的YY之念立刻一扫而空,浮华尽去,他竟然不由自主的为自己刚才产生的遐思绮念暗自惭愧起来;
她的眼睛很美,美的优雅而高贵,她的目光无比的端庄,严肃,看到她的目光,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对她产生丝毫的亵渎之念,只会对她仰慕,尊重,甚至是彻头彻尾的折服,愿意毫无条件的为她付出一切;
叶飞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只觉得自己愿意听从这个女人的任何安排,不管对错,只要她开口,自己就会一切顺着她的心意,心甘情愿的去为她做任何的事情;
她在花毡上款步而行,长长的金纱裙摆拖在身后,新鲜的黄。菊被她踩在脚下,却又悄无声息,她的身子似乎很轻,脚步过后的黄。菊没有任何的损毁,甚至连外形都没有丝毫改变;
叶飞想不出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因为仅是她身上的黄金长裙就已经无比沉重,为什么踩过这些娇嫩的菊花却没有半点痕迹呢?
叶飞当然想不通其中的究竟,但是却明白能做到这一点时,其中的难度之大,于是他在内心里,对她又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敬佩之感;
仰慕!尊重!敬佩!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的感觉有其中的一种,那么他必定就很难有骑在这个女人身上一展雄风的机会,现在叶飞三种感觉同时具备,真是有够悲哀,他甚至连那种遐思幻想的念头都不存在了,连幻想都没有,也就更不要谈什么理想了!
她缓缓走到石阵的前面,望着石阵,静立默然,目光里却透出深深的沉思;
所有的人都随着她静立原地,不言不动,连风声都听不到,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
良久,她终于缓缓的摇了摇头,对着石阵轻声叹了口气,转身而回;
叶飞心中迷惑不解,她这是在做什么?就这样来去一番,连话也不曾说一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黄金車跟在她的身边,恭声试问道;
“不错,刚才那处布满石头的地方是一个很是精妙的阵法。”黄金夫人微微停住脚步,见黄金車似乎想要开口,就微微摇头阻止了他,继续道,“我们现在不必去管它了,那个石阵内含乾坤,环环紧扣,连我都没有办法破解,现在布衣神相不在此地,我们就不用再徒费心思了。”
说完,黄金夫人径自移步进轿,轿帘落下,金色的身影掩入其中。
(一百六十二)天公子登场
布衣神相不在此地,我们就不必再徒费心思了;
这句话从字面的意思看上去,似乎非常的推崇布衣神相这个人,并且同时也隐隐的影射出,除了布衣神相外,在场的这些人都没有任何可以倚仗之处;
这句话经别人的口中说出,似乎就是含沙射影,暗含讥讽的意思,仿佛一个牢骚满腹的妇道人家,在不住口的抱怨着其他人的无能;
但是这句话从黄金夫人的口中说出来,却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她只是很平静、并且也很肯定的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在指明一件事情的最终结果,听到她说完了这句话,任何人都百分之百相信她说出的这个结果,没有任何的怀疑;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的确信,如果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布衣神相在此地的话,石阵必定会被其破解,连布阵的楚楚都深信不疑;而现在既然布衣神相不在这里,那么这个石阵当然无人能破,这当然也是一个必须所以然的结果;
于是阵外的所有人众再也没有其它的念想,一众人等就像来时的那种情形,继续各司所职,迤逦而去,就连其中最为人们所敬佩的黄金車公孙羽也不再心存破阵一试的打算,随着人流安心离去;
黄金車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并非是说他不自信,而是他绝对相信黄金夫人的每一句话,他虽然破解不了这个石阵,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没有其它的本事;黄金夫人座下的每一个黄金棋士都有各自的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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