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性武器
门微微的虚掩着,周若霏这时也想起了这个病房里的病人,不就是白天那个离奇般好了的重危病人吗?是不是这个时候伤病发作了,这才发出这般痛苦的呻。吟声?好像忍受不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呢;
周若霏开始相信自己的判断,心中也很是担忧,唉……真是要命哟,早知道自己当时就不该妥协,强行给他输液就好了,病人不会痛苦,自己也不会担责任,这下可倒好,真要是出了事情自己可就惨了,这么严重的工作失误领导还不得往死里批评呀;
周若霏急忙去推门,但手只伸出了一半,却在半途停了下来,她的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
咦?不对呀?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应该是个男病号吧,怎么现在听里面传出来的却是女人的声音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既然他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按铃叫自己呢?非得发出这么古怪的声音,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想到‘鬼’这个字眼,周若霏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鬼上身?哎哟,不好!真的有可能是那样呀,如果病人真的身体不舒服怎么可能不按铃叫自己?更何况里面还有家属陪护,不好,他们肯定是被鬼缠住失去了意识,这才发出如此古怪的声音,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正常的行为,当然也就不可能按铃召唤寻求帮助;
想到这里,周若霏立刻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怎么办?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是立刻跑去叫人来,还是先偷偷的看一看病人的情况?
一番计较之下,周若霏选择了后者,毕竟鬼上身之说太过匪夷所思,如果病人不是鬼上身那自己还不闹笑话了?对了,还是先偷偷的瞧一瞧再说吧,如果是病人不舒服,自己可以立刻着手帮他诊治,如果真的是鬼上身,自己偷偷的瞧一瞧也不会惊动他,那时再去叫人来打鬼也不会被人笑话;
主意打定,周若霏悄悄的推开了一道门缝,这个时候她的心跳的更厉害,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这一刻就可以得到真正的答案;
周若霏没有看到鬼,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但是眼前的一幕,更让她吃惊百倍,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亲眼看到这种场面;
周若霏生活在一个思想观念极其保守的家庭里,从小父母就管得很严,严的近乎于苛刻,所以她的生活一直很单调,家和学校两点一线,从来都没变过,她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也没有闺蜜死党,来医院实习以前,她的生活中只有书本上的学习这一个概念;
因为父母只看重她的学习,他们认为女孩子不需要懂得太多,只需要平平安安的生活,然后到了一定的年龄谈婚论嫁,仅此而已,而女儿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数十年如一日的安安静静的生活着,没有给他们添过任何的麻烦;
这种教育子女的方式听起来很是不可理喻,但是现实生活中的确存在,尤其是那些封建思想的家庭,总认为让自己的女儿保持住自身的纯洁才是最重要的,免得到结婚时遭人奚落;
周若霏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不仅封建保守,而且极爱面子,他们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在嫁人之前出半点的差错,所以周若霏的生活一向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几乎全部时间都是待在学校和家里,学遍了书本上的知识;
不过有一种知识周若霏没有学习过,青春期的生理常识,当然,这种知识并不一定非要通过书本来学习,这似乎是人的一种本性,只要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自然而然的在头脑中对这方面有一些模糊的概念,而对具体的概念理解的深浅,是根据一个人的周围环境而决定的;
周若霏应该是一个对此中概念理解的非常非常浅的女孩子,她一直认为男生和女生之间最亲密的交往就是接吻,至于更深入的情形,她从来都不曾想过;
周若霏的思想晚熟,身体也同样晚熟,她一直到了十七岁才渐渐开始发育,当胸。部开始微微鼓起的时候,她感到很害羞,她总是穿着很紧的小背心来束缚那里的发育,为的是不想被同学笑话;而另一个部位渐渐生出细细的毛毛,更让周若霏觉的无所适从,为什么要长毛毛呢?好丑哦,她甚至怀疑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其实确实是一种病,因为她的毛毛是白色的,细细的就像是一层绒毛,在医学上被称为白虎,是发育不正常的一种临床表现;
不过周若霏怎么知道自己身体的真正原因呢,内向的性格所致,她将自己身体上的秘密一直埋藏在心里,连她的妈妈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有这样的情况;直到后来学了医学,周若霏才知道自己当时束缚身体正常发育的行为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可笑;不过由于长期的性情使然,她并没有深入的去学习两性之间的只是,只是对人体有一个大体的了解,知道两性之间是需要做某些事情的,她在想象中那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延续着人类的生存和蔓延,书本上也是这么说的,她当然不会自行曲解,至于此中之乐,她更是几乎想都没有想过;
就是这样一个几乎不闻人间烟火的女孩子,居然在突然之间看到眼前如此火爆的场面,她怎么可能会不吃惊?周若霏简直就像傻了般的呆立当场;
借着隐隐的灯光,周若霏看到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呈现出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姿势,于是心目中的神圣理念一下子被眼前的场面颠覆了,那个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竟然会表现出那个样子,白天看到她的时候,她是多么的乖巧可爱呀,可是现在,她竟然像着了魔似的扭动着,发出似乎极其痛苦的呻。吟声,可是如果她是那么的痛苦,又为什么还要紧紧的抱住身边的人儿不放?
这其中的一切是周若霏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不过她倒也知道病房里的两个人在做什么,并且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径很是不对,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却已经在无形中窥伺了别人的隐私;
于是周若霏一惊之下,急忙转过身子一溜小跑的逃下楼去,直到回到值班室的时候,她的胸口仍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颊红的发烫,心里面更是慌成一团,以至于自己的病历本本丢了都不知道。
(二百七十八)铺垫
“叶飞,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一切风平浪静之后,谢芳依偎在叶飞的怀中,“我想辞职,不想在凡星针织厂上班了。”
“哦?”叶飞听了有些意外,在凡星针织厂做保管可以说是份挺不错的工作,清闲又省心,也适合谢芳孩子气的性格,总比其它职场上那些勾心斗角的情形要好的多吧,谢芳为什么不想做了呢?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
“不是呀,我就是想去锻炼锻炼自己。”谢芳展颜一笑道,“你知道吗?小梅姐已经辞职了,要转行去做电脑销售代理,她想要我过去帮忙。”
“辞职了?”叶飞微微愣了一下,以孙静梅的个性,终究有一天会走上自己的人生轨迹,这点倒不怎么奇怪,奇怪的是她做出这番决定也未免太草率了点吧,才这么几天的时间突然就要跨入一个与原来丝毫没有半点关联的行业,她真的做好充足的准备了吗?说辞职就立马辞职了,虽然果断,却似乎与她沉稳的一面很是矛盾呀;
“一周前小梅姐就辞职了,她说在凡星针织厂做的不开心,想换个新环境,并且也想趁现在有资金、有精力,为将来开创一番事业。”
叶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猜出了孙静梅突然辞职的原因,这其中虽然有她本身志向的缘故,但更重要的一点,却是因为自己对她曾经造成的那些伤害,要不然她就算要辞职离开,也一定会做好充足的准备才会有所行动;
凡星针织厂是孙静梅颠覆传统思想的伤心地,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当然会觉得不开心,为了早一点忘记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她才会选择尽快的离开,以前是因为无能为力,现在手头有了资金,当然要付诸于行动了,这一点毋庸置疑;
“叶飞,你怎么了?”见叶飞发起呆来,谢芳目光转动,猜测道,“你是不是心里还在记恨着小梅姐,所以才不想让我跟她一起做事?其实小梅姐是个好人,她上次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要害你的,后来我看到她时不时的一个人发呆,好像对那次的事情很后悔;叶飞,小梅姐其实很可怜的,她一个人挑着生活的重担,很辛苦也很累,我真的很想去帮帮她。”
“我不是在记恨她。”叶飞轻轻的抚摸着谢芳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在为她担心,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你们两个人冒然去做代理,肯定要面对很大的压力啊。”
“我才不怕有压力呢,我相信努力付出一定会有回报。”谢芳展颜一笑,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动个不停,望着叶飞道,“咦?叶飞,你刚才好像说在为小梅姐担心?”
“哦,是呀。”叶飞并没有留意谢芳目光中透出来的猜疑之色,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下意识中,随口道,“孙静梅个性好强,做任何事都追求尽善尽美,这种性格在商场上也有其不利的一面,我怕到时候现实与理想一旦出现矛盾冲突,会给她造成极大的打击……”
谢芳眨动着眼睛,渐渐露出不满之色,嘟起嘴巴道:“好呀,原来你心里一直担心的是小梅姐呀,我说你怎么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呢,哼,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小梅姐因恨生爱,天天的想着她,渐渐的就在心里面喜欢上她啦?”
叶飞这才察觉到自己失态,急忙笑嘻嘻的矢口否认道:“哪有,我只是一时间有感而发,毕竟你们两个女孩子自己做代理会面对很多的困难,我担心的只是你跟着她会不会受苦,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天天想着她呀?”
谢芳白了白眼睛道:“我才不信呢,你把小梅姐的性格分析的那么透彻,怎么可能会没有想过?”
叶飞苦笑,女人对情感这方面的嗅觉总是非常的敏锐,倒不在于年龄的大小和经验的多少,在这方面跟她辩解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眼下唯有装傻才是正途,于是挠了挠头发苦笑着,对谢芳露出无可奈何的目光;
“哼!你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吗?白天你跟那个小护士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谢芳的小嘴撅的更高;
“我晕,这也太冤枉了,你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呀。”叶飞轻轻的拍了拍谢芳的额头,苦笑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小护士,今天无非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哪有你说的那样眉来眼去的可能呀?”
“第一次就不可能了吗?你第一次约我出去的时候,还要我帮你那样呢,哼!我现在一想起来就生气,你色胆包天,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呀,现在你要老实交代,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多少个女朋友?”
“如果我说只有你一个的话,你肯定也不会相信了。”叶飞苦笑着试探道,他现在不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没有,等于是欺骗谢芳,并且也等于是给以后埋下了一个绊脚石,不利于终极梦想的实现;但如果说有,天知道谢芳能不能面对现实呢?万一她一气之下大发公主脾气,那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吗?所以当务之急先要试一试谢芳的反应,如果她闻之色变,那么就先稳一稳她的情绪,日后再慢慢的协调,而如果她并非特别排斥,那么就可以稍微的提及一下,为以后的终极梦想做一个铺垫;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谢芳白了白眼睛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总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永远都是那么贪心不足。”
叶飞笑嘻嘻的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我承认自己是个坏东西,但这个坏东西心里最喜欢的女孩儿还是你呀,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公主,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见谢芳没有表现出更大的不满迹象,叶飞心中大喜,看来自己的终极梦想也并非是那么的难以实现,这事有门儿啊;
“唉……就像是上辈子欠你的,我怎么就无法自拔了呢?”谢芳幽幽的叹了口气,从枕头下取出一封折叠的严严整整的信,“看你对我这么坦白,我就不再瞒你了,这是那个狐狸精给你留下的信,让我转交给你。”
“狐狸精?”叶飞莫名其妙的接过来,什么时候又冒出个狐狸精了?
谢芳嘟着嘴巴道:“当然是狐狸精了,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来看你,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的坏心思。”
叶飞打开信一看,原来是谭欣写给自己的,上面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暧昧之言,只是在信中对自己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意,然后致歉说因为航空公司的紧急召回,她没办法留下来照顾自己,心中深感愧疚,请叶飞原谅云云;
“这就是你说的狐狸精?”叶飞苦笑,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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