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也许真是如其所说,虎豹营乃是集精锐之兵所在!
着那些虎豹营看向自己等人时眼中的轻蔑,李通暗暗恼怒不已。环顾众人一眼低声喝道,“你等可曾看到那些人眼中轻蔑之色?”
“哼……”不少人出言附和了李通。
“两月!”李通举起了两根手指。指着虎豹营地大门说道,“两月之后,我可不想在那些人轻视的眼神中黯然走出那扇大门……”
“我等自然也是!”
“既然如此……”李通脸色一冷,看着那些谈笑着的虎豹营说道,若是想让那些人正眼看待我们,唯有按江先生所述!我们不单要成为一门合格的士卒,更要成为合格的虎豹营士卒!
这句话顿时博得了周围无数士卒的认可。
只见他们眼神复杂地遥遥望着练兵场中的身影,眼中有羡慕,有向往,但是更多的,则是不屈的斗志!
若是这虎豹营当真非精锐中的精锐不收,那么……
我等就算死在这里……也要背负起虎豹营的名头!
皆为精锐之名!
宅男的大学问 第六十九章 马步与放下!
话说那些被老资格的虎豹营士卒刺激了一番后,那三千将士新兵,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就算是累死在这里,也不能被那些人看轻。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江哲徐徐步出营帐,却看见麾下这四千士卒早早的便排队了,心中有些奇怪。
若只是那八百老虎豹营,江哲不觉得奇怪,但是这三千“新军”竟然也准备就绪了,这可奇了,难道古人的体制当真普遍远超后代?
只见那三千虎豹营成为“新兵”的精锐,虽然一脸疲惫,但是看着他们的眼神,江哲感觉他们似乎有些不同了……
接下来的训练是扎马步!
古代习武之人以下御上,最是讲究下盘扎实,此刻江哲提起,那些将士反而隐隐有些失望,人心永远是对未知的食物才产生好奇。
可惜的是,虽说是扎马步,但是江哲对他们的要求要远远不止这些……
“抬头!挺胸!收腹!”对着一名动作不规范的士卒,江哲也不知从哪里折来的一根新柳,狠狠在那名士卒背上抽了三下。
但是那名士卒丝毫不敢动弹。不是因为江哲的威望已经可以随意使唤这些士卒,而是……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当那些四千士卒带操场中待命的时候,江哲正要接着下面的训练,忽然视线偶然看到一处,心中一思索,脸上露出微笑。
曹昂与陈到暗暗退后一步,今日这种笑容他们看得已经太多了,只要这位叔父一笑,那些士卒便要倒大霉了。
“马步下蹲!”江哲对那些士卒喝了一句。
四千将士瞬息之间便扎起了马步。正在这时候,江哲唤过于禁,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只听得于禁眼睛瞪大,一脸错愕。
“这……”于禁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些将士,似乎想向江哲求情。
“速去!”江哲淡淡说道。
“……末将领命!”于禁见江哲执意如此,叹息了一下向虎豹营营地一角走出,那些暂时已经拨给荀彧下派过来的火头兵。
为了配合江哲练兵,荀彧可是下了血本了,不但将许昌军队中的火头兵调了数百过来,而且更是派了近千士卒护送新鲜肉食到军营。
其实大部分是直接从荀家中取来的,按相比市价低了一成的价格给予了江哲,只等日后统一结算。
那在四千将士茫然不解的时候,于禁带着那数百火头兵过来了,更奇怪的是,那些火头兵手上捧着许多陶琬。
李通是新兵精锐中的佼佼者。自然站在第一排,看着走向自己的两名火头兵不动声色,其实也不明白,这位先生到底有想做什么。
江哲慢慢走了过来,看着了一眼李通,李通顿时心中有些慌乱,也不知怎么,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古代人的马步就是严实!不像那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看着李通,江哲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害你!把手掌摊开!”
“诺!”李通虽是不明其义,但是还是照做了。
江哲微笑着将两只碗分别放在李通双掌上,然后接过水瓢,在火头兵提来的水桶中舀了一瓢水将两只陶琬注满。
“……”李通明显感觉自己双掌一沉,看着碗中的水不停的摇晃,他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就在李通还想着如何控制手上的力度是,忽然感觉脑袋上一沉,用余光瞥了一眼江哲脸上的笑意,心中暗暗叫苦。
“照做!”江哲淡淡对那火头兵下令,那些火头兵早就从于禁口中知道了大概,现在又得江哲演示了一番,岂能再不明白?
“照做!”江哲淡淡对那火头兵下令,那些火头兵早就从于禁口中知道了大概,现在又得江哲演示了一番,岂能再不明白?
两人一组,分了数百队,照着江哲方才的做法如法炮制。
“扑!”曹昂愣神地看着眼前大半的士卒皆是脑袋上顶着一只碗,手上端着两只碗在那蹲着马步,心中暗暗发笑。
跟着这位世叔真的太有意思了!自己怎么就不早些到许昌来呢?
不提曹昂在那暗自懊恼,江哲却在那边说话了。
“诸位……”江哲微微一笑,大声说道“可知你等头上之物、手中之物为何?”
这还能不知道?不少士卒都在心中嘀咕了句,不就是陶碗吗?又不是什么稀奇物!
“这是你们的晚饭……”江哲微笑着道出了谜底。
在那些将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哲重重说道,“你等头上之碗,乃用来盛饭食的,所以最大!你等手中陶碗一朱一黑,朱者,乃用于放置肉食;黑者,则是用来盛浓汤的……”
“……先生?”不知是哪名士卒弱弱地问了一句,“先生若是将我等吃食之碗用于训练之中,那万一毁了,我等用何物进食?”
“很简单的!江哲脸上露出一股笑容,就是日后成为这些士卒心中噩梦的笑容,淡淡说道“连碗都砸了,那还吃什么?”
“……”李通惊得眼睛一瞪,差点砸了脑袋上的陶碗,江哲如此一说,李通分明感觉头上、手上的陶碗何止重了千钧?
阵深咽唾沫的声响,有不少士卒一惊之下,脑袋上的碗顿时就掉了地上砸碎了……
“……若是砸了脑袋上的碗,那等下就无有米饭,其他二碗亦是如此……”江哲慢悠悠的声音终于传来了。
本来见已经砸碎了碗,有些自暴自弃的士卒一听,立刻又如方才一般蹲着,还好还好,砸的只是盛米饭的碗,若是他人皆有肉食,但我无有,这岂不是……
李通不停地咽着唾沫,他感觉自己头顶有些发麻,忽然,几滴水从他脸上滑了下来,他心中一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眼神死死望着头顶处。
江哲自然也看到那四千将士战战兢兢的样子,就连虎豹营中有不少也是这样,毕竟他们在这世上唯一的乐趣就只有饮酒食肉杀人,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吃到如此美味的肉食,若是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懈怠而食不到肉,估计他们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嘿嘿!”望着这种景象,曹昂心中发笑,尤其是见有几名士卒竟是将米饭、肉食的碗都砸了,只余下肉汤,脸上顿时起了一阵幸灾乐祸。
冬!一个爆炒栗子,江哲脸色古怪的对曹昂说道“不学好!笑地那么阴!”
曹昂捧着脑袋,一脸郁闷地看着江哲,很想说“世叔方才就是那般笑得”,但是看了看操场中的士卒们,曹昂愣是没敢讲这话说出口。
能让曹昂如此,不敢调皮的,如今也只有江哲了。
不理陈到看着自己一眼笑意的可恶摸样,曹昂偷偷打量着江哲,待听到了这位世叔的种种传闻,江哲的形象顿时在曹昂心中鬼神化……
暗暗打了一个冷颤,曹昂缩着脑袋跟在这位极为神秘的世叔后面。
“砰!”
“砰!”
操场中不时传来陶碗摔碎的声音。直看得于禁眼皮直跳,若是被荀司马见到如此光景,想必是会大发雷霆吧……
不过那些士卒大多摔碎的只是盛米饭的碗,为了能再吃到中午吃到的肉食,他们将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双手上。
这样的话,虽然碗是保住了。但是他们的马步姿势自然也慢慢变了型。
提着柳枝走了过去,江哲对一名士卒说道,“抬头!挺胸!收腹!”随即一脸冷峻地看着那名士卒。
那名士卒一愣之下立刻醒悟。暗暗把持住手中的碗。
于是,江哲在他背上抽了三下,随即向别处走出。
这名士卒虽是被江哲抽打了三下。但是却不恨江哲,因为他自己也明白,先生已经留情了,若是先生不待自己反应过来便抽那三下,那自己手中的碗十有八九保不住……
“诸位……”见全场士卒好似都变的神经兮兮的,江哲笑着说道,“诸位相不相信,若是按着你们现在的做法,明日此时的米饭一样保不住……”
一句话说得全场士卒愕然。
“诸位,哲乃对你等言一词,平常心!”江哲微笑着在众士卒身边走过,虽是见到了几名动作稍稍有些变形的士卒,但也只是用柳枝一端在其背上点了三下,那士卒自会心领神会。
“平常心!平常心是何意呢?”环顾四周,见到那些将士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江哲心中暗暗点头,“古书有云,人生中最难的事情便是‘放得下’!这放下的是什么呢?这放下的是执念!就如你等此刻心忧饭食同样,可是岂不是越是在意它,则越会出错,为何不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即便你等今日摔了所有陶碗。那又如何?明日哲一样会按相同的菜食犒劳诸位,仅仅是为了一顿肉食而已,何必如此?”
江哲的话说得李通也是暗按羞愧不已,是啊,仅仅是一餐肉食而已。先生已经说了,虎豹营日后的菜食皆是按此为准的,那就何必如此在意,徒丢人现眼?
“莫要认为哲在故意刁难诸位……”江哲淡淡地一笑,百般无聊地折着柳枝说道,“也罢,只是诸位日后若是上了战场,务必要将哲之言语放在心中,战场之上靠的不仅仅只是凶狠,勇猛,即便是上了无数次战场的老兵,在临战的一刻也会心惧,若是不能将此心态摆正,唉,想来这便是他最后一战了……再者。若是日后等人上了战场,面对着生与死的抉择,便再想想哲之言语。是否愿意为心中守护而放下性命……”
不管是何人、何职,都被江哲的话说得心中一凛,细细回想一下,竟真是如此,再看江哲眼神无比复杂。这位先生难道真的尽知天下之事?
就在这时候,江哲忽然望见老王站在营地门口向自己挥手,心中暗暗称奇,回身对四千将士说道,“今日的训练便到这里吧……好似哲没有听到摔碗之声了呢!”
咦?在那四千士卒为此惊奇的时候。江哲大笑数声走向营门,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神秘兮兮地说道,“哦,方才有一使哲忘记说了,那便是从明日起,才按着方才的规则训练尔等,也就是说,今日就算摔了全部陶碗,也有肉饭可食……”
“被先生摆了一道……”与其他人一样,李通傻傻地看着江哲笑着走远,心中百感交集。
我还深怕引起哗变……某不及先生远矣……
于禁看着那些场中失足不曾被减肉少食而欢喜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声。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七十章 疏漏……
“老王?”江哲步出虎豹营营门。对老王唤了一声。
“老爷……”老王笑眯眯走了过来。想对江哲行一礼。
“行了行了!”如往常一样,江哲不习惯让一位老人对自己行礼,摆摆手说道,“老王你为何会来此处?”
“哦!”老王眯着的双目中好似闪过一丝赞许,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递给江哲说道,“老爷,这是二夫人让老仆带给老爷的……”
“昭姬?”江哲疑惑地接过书信,一看信上落款,脸色一变,震惊地说道,“老头的书信?”随即又惊又疑地看着老王。
“……”老王似乎想笑又苦苦遏制的模样,神色古怪地说道,“今日午后,乃有一位公子来府上拜访老爷,见老爷不在,随留下此信……”说着,老王还指指天想示意江哲这位公子的身份。
岂料江哲看也不看老王手指向何处,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书信,黯然长叹一声,“若是老头早些时候后便听哲之言,何以至此?老王,你且回去,此事我自会处理!”
这小子!老王有些不甘心地说道,“老爷不想知道是何人送来此信?”
“嘿!”江哲淡淡一笑说道,“老头身前所重,唯有大汉社稷,能让他在……的时候留下此信,此意哲如何不明?便是信中内容,哲也大致明白……”
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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