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那个小白脸有什么本事?”
“我本来还心有顾忌,如今却被他一言惊醒,民心已得!天下可取!走!”
“是!”
混死的宅男 第十九章 糜竺,古之君子也
(今天第一天去那个地方上班,以后的更新时间可能在中午,傍晚,晚上九点这三个阶段左右)
话说当日那糜家女子在江哲手中吃了大亏,忿忿地回到家中……
“站住!”一声重喝。
“二哥,你讨厌!”那女子瞪了发声的男子一眼,嘟着小嘴开始说道,“方在被那恶人耍了,人家心里正烦着呢,你还学大哥说话来吓我!”
“哦?竟有此事?”那男子好似不敢相信一般,愣了半响才说道,“说来听听。”
那女子嘟着嘴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边。
“嘿,这个人好生有趣!”那男子抚掌笑着。
“哼!”那女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回房去了!”说完赌气地转生走开。
“站住!”
“二哥你……”
“不是……不是我……”刚才那男子讪讪地走到一边,从他身后走出一名清秀的青年,淡淡地看了身边的男子一见,“二弟,我方才不是说,等贞儿回来便告知我吗?”
“这不,这不大哥你已经知道了嘛!”那男子讪笑着说道,回头给了那女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大……大哥……”那女子好似老鼠见到了猫一般,乖乖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身为女儿家,却行这般之事……你……”糜竺皱着眉头看着嫡亲的妹妹,“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小昭,是不是……”
“不关小昭的事,是我自己要出去的!”糜贞连忙将畏惧的小昭拉到身后,带点畏惧又带点倔强地看着糜竺。
“那……那要不我先走?反正没我什么事……”糜芳一看情况不对头,感情再留在这里,等妹妹和大哥一闹,最后保不定大哥这火气就冲着自己发了,那自己多无辜啊……
“公良(找不到糜芳的字,按字面解释芳有忠贞显德的意思,于是我取公良二字)……”
“大哥教训的事,小弟这段时间是有些疲惫(偷懒的意思好像是这个吧)了,回去以后小弟正当勤奋作业,不辜负大哥的一番教导,时日苦短,小弟要去苦读了……”丢下一句话,糜芳顿时没影了。
“……”糜竺眼角抽了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看着糜贞,“贞儿多少岁了?”
古怪地看了一眼大哥,糜贞怯怯地回答道,“十五呀……”
“唉……一晃七八年过去了。”糜竺叹了口气,对糜贞说道,“小妹,是否嫌大哥管的紧了?”
“小妹不敢……”
“不敢便是心有所想咯?”糜竺看着她慌张的样子,摆摆手笑着说道,“好了,大哥和你开玩笑的,以后想出去玩便出去吧,不过切不可再……”他指指糜贞身上的男装。
糜贞暗喜之余吐吐舌头。
“十五岁了……”糜竺看了看天,转身走了出去,忽然脚步一停,转身古怪地说道,“我方才进来时,你和二弟聊的那个人我也听到了,贞儿,此事却是过份了……”
“哦……”糜贞嘟嘟嘴不说话了。
无奈地摇摇头,糜竺转身走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十五岁了……”
“那个可恶的家伙……大哥竟然还说是我过分了!”糜贞握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下次让我再看到那个陆仁贾,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下不可!”
“那人奸诈地很,小姐可要小心了!”小昭好心地提醒到。
“哼!只要本小姐小心些,却不会再中他的奸计!”
“如此便好……”
“你那是什么口气!”
“对……对不起小姐。”
“哼!”
在后世,江哲一直对自己很迷茫,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比不上比人,一度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直到如今……
还有,到了现在,江哲真正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体现一个人的价值。
其实很简单,别人会的,你也会,你会的,别人没有一个会,这样,一个人的价值不就体现出来了吗?
心中暗笑着,脸上不露半分,淡淡地看着陈登望着眼前的试卷满头大汗,似乎心中还有些窃喜?
淡定淡定……
江哲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肌肉,摆出一副严师的嘴脸,“元龙,怎么了?你不是说心算之术你已经基本精通了吗?还说要我教你乱世中的大学问,要知道,贪多嚼不烂啊……”口气是痛心疾首,但是心里是不是这么想就不知道了。
不佩服不行啊,不亏是智力八十以上的牛人了,才短短两个月,都学完小学数学,准备开始学初中的知识了,老大,拜托你不要学地那么快好不好啊……我就那么点存货啊……
“公子……”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地进来了。
陈登眼睛一瞪,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咳!”江哲咳嗽了一声。
陈登一愣,忽然想起江哲那天对自己讲的那些话,对待下人不能一味地摆着姿态,高喊重喝的,偶尔也要对他们和蔼点,要做到恩威并施,其实要做到这一点很简单,恩不一定要是什么赏赐,拉拢人心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达到施恩的效果。
如果一味地施压,那么下人心中定心存恶念,久而久之,终究会闹出事情来。
老师不愧是老师,虽然我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却从来没有当成一回事。
“算了,什么事说吧。”见那小厮慌张的样子,陈登的脸平和了下来。
“谢公子不罪之恩。”小厮连忙说道,“是糜家的大公子来了,说要见公子你……”
“糜竺?”陈登低喃一声,随即撇了一眼那小厮,只见那小厮眼中隐隐有些感激,顿时对江哲佩服地五体投地,仅仅是一句话而已……
却是如此,陈登就对那乱世之中的大学问就越执着,他坚信,老师胸有山河,只要自己达到了老师的要求,老师一定会教自己的。
“老师请恕学生擅离之罪……”
“去吧去吧。”江哲明白陈登要去见那糜竺,自然不会那么不同常理,不过他的心中有些好奇,按着后世的记载,那个糜竺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君子,既然已经穿越到了古代,若是没有见到这些个历史名人,那不是很可惜?
恩,桃园三兄弟,还有诸葛妖人,周瑜,贾诩,赵云,等等等等,一定要见到一面……
若是还能见到那传说中的三国第一美女貂蝉……
嘿嘿……
陈登古怪地看了一眼发呆中的江哲,无语地走了出去,他已经习惯了,明白这是老师的“习惯性动作”,总是不经意地表情呆滞,嘴角偶尔还流出晶莹的液体……
不过陈登还明白,这个时候要是去叫醒他,自己会有大麻烦的!
看到这里,陈登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江哲那种又羞又恼,随即让自己罚抄“九九乘法表”一千遍的情景……
混死的宅男 第二十章 糜竺,古之君子也(二)
“子仲兄……”当陈登走进客堂的时候,糜竺刚刚接过陈家仆人送的热茶。
糜竺对着那仆人点了点头示意感谢,随即将茶盏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容容起身,笑容可掬,“元龙,在下不请自来,切勿见怪。”
“哪里哪里。”陈登招呼糜竺坐下,仆人又送上一杯茶,陈登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那仆人神情激动的下去了。
糜竺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陈登,心下暗暗奇怪,元龙素来高傲,自是看不起那些下作(这里指的是做粗活的意思,没有贬义)的人,今日竟然会如此行为,实在……摸不透。
见糜竺喝了一口茶,陈登微笑着说道,“子仲兄今日亲身前来,相必有要事……”
“……嗯。”糜竺点了点头,对着陈登抱拳说道,“某前些日子去了蜀地,不想我那不成材的弟弟竟然冒犯了陈家,心中不安,特来请罪。”
陈登微微一笑,抚掌说道,“那事我一看就是公良那厮所为,兄素来高雅,断不会行那般之事。”
“惭愧惭愧。”糜竺还了还礼,“除此之外,糜竺还有一事特来想元龙请教。”
“请教不敢,请兄直言。”
“近几日陈家高额收购粮食,某非有什么要事?”
有没有要事你会看不出来?陈登心中嘀咕了一句,微微一皱眉变想到了原因,怕是我陈家收购粮食影响了粮价,所以……
“子仲兄……”陈登收起笑容,表情十分严肃,“乱世将至,不知兄有何打算?”
糜竺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都道陈元龙爽直,兄不及,元龙想必也知道,糜家虽然家业大,但是所废也甚多,最近黄巾流行,我也想预备一些粮草,不想元龙早已做此打算……”说到这里他皱皱眉头,有些羞愧地说道,“兄便直言说了罢,特来借陈家之粮五百石,事后以三层作为感谢。”
“这……”陈登一听,心中开始犹豫了,三层是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多了,只是现在之粮不同于太平年间的粮食,再说要五百石,这个有些难办啊。
一时间,场面开始冷淡下来了。
“要不要去看一眼呢?”江哲在帐房之中踱来踱去,看似有些筹措。“怕什么!连陈登都叫我老师这糜竺还能高傲到哪里去!”
江哲下定了决心,恶狠狠地一咬牙“冲”了出去。
问了一个下人,江哲了解到陈登在客堂中会客,会客?那么意思就是说,糜竺就在那客堂之中咯?有些郁闷地看了看陈府内的房屋,江哲嘀咕道,“客堂……客堂……貌似是这边吧……”
摸了近半炷香的功夫,江哲终于找到了地方,猫在门外往里看了看,可恶,只能看到糜竺的后脑勺。
江哲顿时有些着急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接近这些古人,陈登这小子,竟然让糜竺背对着我坐?
“元龙……”
“兄且勿急,待我再想想……”陈登心中暗想,五百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看着自己的意思是要帮他,但若是此事被父亲知道,那该如何是好?父亲一向对糜家甚至是糜竺心中恼怒。
唉……陈登叹了口气,抬头正要与糜竺说话,忽然看见了门外的江哲,顿时表情那个精彩。
不敢相信?尴尬?疑惑?莫名其妙?诸多表情集合在陈登脸上,登时让糜竺错愕了半响,细看之下才发现陈登死死地盯着门外,糜竺一转身,脸色忽然也变得古怪起来。
只见门外有个古怪的男子伸着脑袋正费力地往里面张望。
“……”陈登脸色有些尴尬,说又不好说,只好装做没看见。
“这件事还是可以通融的……”陈登低了低头,尽量不看见江哲,“只要我父亲不晓得就行,呵呵,子仲兄,我父亲可是对你心存戒备呢!”
“呵……呵呵,那子仲改日可要登门拜访令尊,向他赔礼。”糜竺一边说,一边有些好奇地转头看着门外的江哲,心中暗想,此人行为轻浮,可是元龙似乎对他心存忌惮,奇怪奇怪……
可恶,江哲见那糜竺转过头来,可是客堂光线太暗,而他又是从外面进来,竟然看不清糜竺的容貌。
错过如此机会岂不可惜?江哲暗想既然他们已经发现我了,那还怕什么,于是乎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装做看着墙上的挂画,其实一个劲地打量着糜竺。
恩,面如冠玉,一脸清秀中隐隐带着几丝正气,动作高雅,不愧是古代名士糜竺。
“……”陈登心中很是无奈,这老师什么都好,学识也是超越众人,可是总喜欢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你说和我子仲兄谈些事情,你来捣什么乱啊。
糜竺看看陈登,又看看江哲,脸色有些古怪,这总不会看不见吧?
“你们继续……呵呵,你们继续,我就是看看,随便看看。”江哲见那糜竺一个劲地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这位兄台(这个怎么形容来着)怎么称呼?”糜竺不失礼仪地抱拳问道。
没想到陈登一听就有些不满了,心说你和我老师平辈相交,那岂不是白白长了我一辈?可不好说话,只好继续装鸵鸟。
“在下江哲江守义。”江哲有些自来熟地走了过去。
“幸会幸会。”糜竺的礼仪真个做到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简直就是完美士子的典范。
“兄与元龙……”
“哦。”江哲见他不理解立刻解释道,“我与元龙谈地很……很投机,那个……详谈甚欢,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元龙在暗暗庆幸没有丢脸之外隐隐感觉有些可惜,心中暗叹,老师怕还是没有将自己作为传下衣钵的弟子啊,自己还需努力。
不过不说也好,陈登有些警惕地看着糜竺。
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陈登的戒备,糜竺有些想不通,不过还是正事要紧,他开口说道,“兄有一妹,云龙想必知晓,今年已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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