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江哲在前,秀儿与蔡琰分居两侧,稍稍在他之后,糜贞自在秀儿身后,再后便是老王、方悦与寥寥数个府中丫鬟、下人。
看来这一跪免不了了,江哲心中叹息了一声。
不想那老宦官却笑眯眯得说道。“陛下有言在前,知晓江大人不重礼数,更兼今日之后……江大人便是上朝也只需……呵呵,江大人就站着接圣旨吧……”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江哲还是不免对那个小天子有了几丝好感:那小孩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嘛……
“微臣江哲接旨!”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长史江哲。忠心爱国,才德兼备,数次救驾于危难,为表前功,特升至司徒,即日赴任,不得有误!钦此!”
“司……司徒?”江哲满脸错愕。老头就是大汉司徒,那江哲怎么会不知道司徒是何等职位?三公之位啊!
秀儿好似吃了一惊,虽然不是很了解司徒是一个怎样的职位,也是多少她有些了解,夫君担任司徒之职?那是否夫君日后更加没有时间陪伴自己了呢?
蔡琰脸的惊喜,秀白的小手死死地捂在嘴边,竟是痴痴望着江哲,身为蔡邕之女、大家闺秀的她,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大汉朝上的官职又岂会不解?虽是深信自家夫君之才,但是蔡琰还是万万没有向导,这一天会来得那么早!
司徒……三公啊……蔡琰捧着胸口,感觉心头一阵狂跳。
司徒?糜贞眨眨眼,似乎不是很明白司徒是一个什么职位……恩,不管什么职位都好……
“……江大人?”那老宦官从来没有见到过在接圣旨的时候发呆的,而且接的还是还是者般不得了的圣旨,若是换做他人,便不是大喜于色自也好露几许笑容吧……
“夫君!”蔡琰暗暗扯了扯江哲衣袖。
“哦!”江哲如梦初醒,照着后世电视剧中的那样说到,“微臣谢陛下隆恩!”
这就没了?等了半天不见江哲有后话,老宦官睁大眼睛,心中很是不可思议,您好歹也说句场面话啊。
“这圣旨……”江哲犹豫着看着老宦官说道,“是给我的还是要带回去的?”
“……咳!”老宦官咳嗽一声。赶紧将圣旨交给江哲,脸上带着那中让江哲毛骨悚然的笑容读江哲说道。“陛下还有数语叫某家转告大人……”
“请直言……”
“不敢!”对着这位如今朝中红人,老宦官自然不敢承受江哲一礼,道了声罪轻声说道,“陛下对某家耳语,此前与江大人有诸多误会。皆是董国丈从中作梗,只是缘与国丈乃是董太后族人,董太后对陛下有天大恩情,不好多责,望江大人不计前嫌,同司徒公一般匡扶汉室……”
与老头一样?江哲的脸上很是精彩,死忠皇室,落得个凄惨的下场?我才不要!
“额……臣唯有竭尽全力!”
“有大人此言即可!某家自回去复旨……不必送不必送,某家自去……”
单手握着那名为‘圣旨’的玩意。望着那老宦官带着随从走远,江哲脸上啼笑皆非,搞不懂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夫君……”秀儿好奇地看着那圣旨,期期说道,“可否让妾身看看?”蔡琰也是一脸的期待,她不是没有见过圣旨,只是这份圣旨意义不同,此前的都是给自家父亲的,这次可是给自家夫君的……而且还是司徒之职!
“喏,给!”随手就将圣旨抛个了秀儿,三女凑到一块,看得不亦乐乎。
“恭喜大人!”方悦抱拳一脸喜色地贺道。
“得了吧!”江哲没好气得回道,“空有一职而已,难道朝廷还真发我俸禄不成?”
谁还能比执掌许昌、代替兖州、豫州职务的江哲更加清楚?不说国库如今空虚,便是百官俸禄如今也是许昌官库直接下拨的,说得好听是司徒之职,说得难听点一点实惠都没!
难道真还有两千石的年俸不成?
这小子!老王笑叹着摇摇头。喝散了围在江哲身边道贺的下人。
“守义!”门口有人唤了一声。江哲一回头,眼神十分古怪。只见程昱与李儒抗着一块牌匾,笑着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
“且看!”程昱拉开罩在牌匾上饿红布,‘司徒府’三个鎏金大字卓然跃入江哲眼帘。
“快,快挂上!”程昱随手就将那牌匾给了下人,对江哲笑嘻嘻说道,“如何,我等前几日便已早早准备好,今日特来庆贺!”
指指程昱,又指指李儒,江哲又好气又好笑,笑着说道,“当真是闲真无事来消遣哲不成?还是,文若不与你们一道……”
“哈哈!”李儒捧腹大笑,指着已经挂上的牌匾说道,“此三字成为文若所写,只是可惜文若接待袁绍使者,不得空,否则……”
“……当我没说!”江哲黑了黑脸,忽然想起一事,疑惑说道,“袁绍麾下谋士田元皓已至许昌?”
“嘿嘿!”程昱笑着回道,“守义以为我等当真无事前来消遣与你?这司徒……徒有名称!守义,我方才与那田元皓见过一面,当是天下英杰,守义不可小觑!”
“恩!”江哲点点头说道,“也罢。且去会会那田元皓!”
“秀儿!”江哲回身对秀儿说道,“我且有使出去一趟。”
“夫君自去,家中之事自有妾身在……”秀儿与蔡琰均是对江哲盈盈一礼,惟独糜贞心中之气还未消,恨恨地瞪了一眼江哲。
许昌刺使府邸,荀彧看着来人。笑容可掬,“田别驾之言未免有些骇人听闻,我主与公孙将军无仇。与袁使君(袁术)无怨,此二位又岂会为难我主公……”
“哈哈!”田丰轻吹了一口茶水,不急不躁徐徐说道,“久问荀文若胸有万千学识,所见之远世人不能及,今日一见,大失我望……”
“哦?”荀彧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还请别驾直言!”
“恕我直言,我观曹使君处境亦是危矣,南有扬州袁公路、徐州刘玄德,荆州刘景升,西乃是关中诸将。若无我主袁冀州为曹使君挡得一二。呵呵……”
“呵!”荀彧淡淡一笑,坦言说道,“我主奉天子以令不臣,所做所为皆是大义之举,天子方才恩赐我主虎赍中郎将之职,同为大汉之臣。何来别驾惊心之言?”
田丰抚了抚细须,微笑说道。“世人皆传荀文若皆实诚君子,呵呵……伐徐州亦是大义之举?”
“……”荀彧面上一滞,顿时语塞。
“我等还是敞言此事,我主袁冀州乃曹使君旧日好友,今受幽州公孙瓒、黑山黄巾夹击,首尾难顾,本是堪堪抵下,不与曹使君处借援,然我主忽得一消息,那公孙瓒竟是说动了袁公路……”
“袁公路?”荀彧轻吟一声。疑惑问道,“彼不是与袁冀州乃是……”
“话虽如此……”说到这里。便是智士如田丰也不免露出几许尴尬,犹豫说道,“我主虽是袁家长子,可惜庶出,那袁公路才是嫡子,想必是……”
“哦,兄弟两为了点家财闹纠纷,不稀奇!”一声淡淡的话语悠悠传了过来。
“唔?”田丰还来不及露出了半点不满,转身错愕地看着来人。
一袭青衫长袍,一消瘦男子徐徐布入,面如冠玉,衣冠楚楚,端得一表人才,美中不足的是,此人脸色略略有些青白,一看便是文弱之士。
“这位是……”犹豫着正要相问的田丰忽然惊见刚才有过一面之缘的程昱、李儒竟是走在来人身后,心中一惊,一人姓名猛地跃上心头。
江哲、江守义!
对于江哲这个名字,田丰真可以说是耳濡目染已久,从主公第一次提起这个名字开始,田丰便在暗暗调查此人,徐州抵御黄巾、青州围剿黄巾,均是以少胜多而大败对手。因此田丰还道江哲乃是一军略上的人才;不想后来曹操伐徐州、还有此前的曹操追击吕布,均是留那江哲统领治下……
除开郭嘉、戏志才乃是长与军略不提,其余荀彧、荀攸、程昱、毛玠、满宠皆是治世能才,放着那些能臣不用,竟用一年岁仅仅双十的江哲代刺史职务?统领其余众人?
这是田丰万般无法理解的。
但是这种无法理解的心情却在方才进入许昌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啊!这许昌之前不只是一县城么?
看着占地辽阔,建筑雄伟的城池,田丰心中的惊叹之情无法用言语表述。
兖州、豫州亦是连接天灾人祸。同冀州一般,亦是多战之地,但是田丰眼中的许昌却不是如此。
百姓安居乐业,从事生产,城中商贾往来不绝,车马川流不息,竟是颇有京师之貌。
田丰心疑之下便问了路边百姓。何人主事许昌?
或有百姓回复,“这也不知?许昌主事乃是江先生!此去不远、刺史府邸旁便是江先生府邸……”
其余诸多赞叹之词,田丰闻之又闻。
这江哲竟然惊才绝艳?军略文治两者无不精通?田丰当即便傻眼了。
“在下许昌太守江哲江守义。见过河北名士、冀州田别驾!”
“守义!”程昱看了田丰一眼。微笑说道,“你今受皇恩任司徒之职,日后当将司徒之职带上……”
“司徒?”田丰脸色微变,凝神望着眼前这位年岁远远不及自己的俊杰……
宅男的大学问 第八十四章 三千军马
司徒?弱冠之龄的司徒?
便是田丰心中对自己说不可小觑江哲,但是不免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若是让曹操出兵,这江哲是重中之重啊!
心中想罢,田丰起身拱手说道,“冀州田元皓,见过司徒大人!”
“咦?”江哲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程昱和自己玩笑,你还当真了?不就是个空职么,又没有月俸,年薪可以领……
“元皓兄此言莫不是要哲羞煞?”江浙笑咪咪的走了过去,“不妨直呼哲表字,哲呼你为兄长,去了那诸多繁杂礼数!”
“……这?”田丰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明白江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试探说道,“长幼有序,上下有别,丰岂敢告辞?”
“嘿!”江哲微微一笑,坐在位上摇头笑道,“江哲是我,江守义也是我,太守是我,司徒如今亦是我。皆是哲也,兄为何拘泥礼数,平淡相交岂不更好?”
田丰双眸一亮,不失礼节的打量了江哲几眼,心中暗赞,便单单说这份气度,便可居司徒之位!
江守义,当真不可小觑!
“守义此言当真令兄我心中羞愧……”
“不敢不敢!”江哲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对其点点头,复对田丰说道,“久闻兄长乃袁冀州麾下首席谋士,今日一见,果真……”
“守义言谬矣!”袁绍手下有四名谋士,江哲加上了首席二字,田丰便不敢领下了,万一传到那二人耳中,只怕旧日纷争多多。
“我主袁冀州手下能人异士众多。如丰一般者,更是车载斗量,数不胜数……”
你唬谁呢?还象你这样的车载斗量?你倒是给我拉一车来看看?江哲翻了翻白眼,令田丰不免有些尴尬。
“既然兄不欲言此,我等不若直言,兄此行为何?”
如此直接?田丰看看江哲,心中犹豫了下,缓缓说道,“丰乃是为求援而来!”
程昱上前,淡笑说道,“袁冀州夺他人之地居之,今莫不是被他人夺了基业?”
田丰脸色不变,看了一眼程昱,一拱手说道,“程仲德此言差矣,我主何时夺他人基业?莫不是说豫州刺史韩文节?”
“正是!”程昱冷笑一声。
“仲德所言大谬,乃是幽州公孙瓒欲图冀州,冀州刺史见公孙瓒势大,遂投我主……”
“这么说……”程昱看了一眼田丰,嘲讽道,“莫非是公孙瓒欲图冀州不成,怀恨在心,勾结黑山黄巾,特报此仇?”
“仲德果然大才!”田丰一脸惊容。
“你!”程昱面色一滞,隐隐有些怒容。
“唔!”江哲皱皱眉,劝止程昱。回身看了田丰一眼,见其眼中好似有些笑意,淡淡说道,如此说来。公孙瓒之弟一事与袁冀州也无半点关系喽?
“……”田丰脸色微变,惊讶一闪而过,微笑说道,“若是无有也是不妥,公孙瓒派遣其弟欲图冀州,兵家征伐哪有不死人之理?当初我主亦厚葬之,不曾亏待!”
江哲果真如传言一般,不出门尽知天下事?这……荒谬!
难道公孙瓒的弟弟在前面打冀州的时候死的?对于此事江哲也不是记得很清楚,说出来只是稍稍灭一灭田丰的气焰罢了,好家伙,你这是来求援的么?
“求援啊……”江哲敲着桌案沉思着,吞吞吐吐说道,“其实许昌兵力说多也不多……”
“我主袁冀州愿出一千石米粮!”
“一千石啊?”江哲点点头。忽然好似想起了一个问题,皱眉苦思说道,“这一千石到真不是个小数目啊…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