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诺!”夏侯渊领命说道。
望着江哲的满脸正色,千余公孙瓒士卒迟疑不决,就在这时,赵云狠狠将银枪伫立在地,席地而坐,口中说道,“我信先生之言,还请先生莫要失信与我等!”
“自然!”江哲微笑着说道。
“锵锵……”千余士卒纷纷将手中兵器丢在地上,缓缓朝曹兵所在走去。
江哲看了眼犹自张弓的曹兵,低声喝道,“收起来!”
“诺!”两千弓手收起弓弩。退开几步,此举不禁让那些心中惶惶的公孙瓒士卒放下了心神。
看了江哲一眼,见他点点头,夏侯渊便率军压着千余公孙瓒降兵先去了,场中只留下李通等十余名虎豹营士卒护卫着江哲。
“田大人是个好人!”赵云淡淡说道。
“我知道!”江哲叹了口气。
闻言望着江哲,赵云眼神复杂地说道,“先生能放过我们,为何不能放过田大人?”
“呵呵!”江哲摇头微笑一下,将赵云拉起,徐徐说道,“乃是田大人自欲求死,乃是田大人自己不放过自己,那哲又能如何?”
赵云沉默了,良久才叹息说道,“田大人在幽州素有名望,百姓口碑亦是好极,如此身死当真可惜,当真可叹!”
“这样的事多了!”江哲望着星空,叹息说着,“自黄巾之乱以来。死在这个乱世之中的人还少么?诸如田大人这般的,又有几何?”
“……”赵云哑口无言,失神地望着江哲。
“曾几何时,哲也只是一介草民,本想与哲至爱恩爱过完这一生便罢了,却不曾料天意使然,让我也介入了这个乱世,子龙……”
“……在!”
“我欲助孟德平定天下,还天下黎民一个清平!子龙文武兼备,当时大将人选,可否助我等一臂之力?”
赵云沉思良久,起身对江哲正色说道,“先生,曹使君可称之为明主?”
“唔……”江哲想了想,对赵云说道,“知人善用,心存百姓,志向宏大,你说可否称之为明主?”
“如此……”赵云单膝扣地说道。“如此云愿效犬马之劳!”
“哈哈!”江哲微笑着将赵云扶起,“子龙想必不知,那日在战场之上孟德见了你的勇猛,心中颇为欢喜,日日在我面前念叨,那个烦啊!”
“云不敢当!”虽然心中被江哲说得有些欢喜,但是赵云乃是恭谨非常,犹豫了一下,赵云对江哲说道,“云还有一事以求先生,请先生勿恼!”
奇怪得看了眼赵云,见赵云双目澄清,心中一动,笑着说道,“莫非是子龙想说不欲与幽州公孙瓒为敌。不参与此战?”
“……先生当真神人耶?”赵云满脸惊讶,错愕地望着江哲,随即一声苦笑道,“既然先生已知,云也就实言说之,公孙瓒乃云之旧主。背弃亦是欲遭世人唾骂,岂可再与之为敌?除开公孙,其余诸侯战事,云自当万死不辞!”
当真不愧是青史留名的常山赵子龙!江哲心中暗暗佩服,闻声说道。“子龙请起!子龙如此高义,想来孟德定会应允,不必担忧!”
“多谢!”赵云一抱拳,随即看着不远处的田楷尸首,肃然说道,“先生稍等,待云葬下田大人便随先生同去曹营!”说罢便起身朝那处走去。
“子龙且住!”江哲疑惑说道。“田大人气节我等亦敬佩非常,不若众人一起替田大人哇一座坟墓如何?”
“多谢先生好意!”赵云叹了口气说道,“只是田大人九泉之下怕是不希望曹营中人将他下葬。此刻云还未进曹营,乃是戴罪之身。田大人如此厚待与云,当是云亲自将他下葬!先生稍等片刻!”
望着场中那个沉默不语,躬身挖坑的身影,江哲暗暗点头。
怪不得赵云魅力过九十……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一一九章 易京!
江哲果然没有失信,按着早先的承诺,他将千佘公孙瓒俘虏全数关在曹营了,派遣了二百名曹兵看守着,饮食也无有半分苛刻而且还有多,当然了,这里是按着俘虏的标准。
“待此战过后,哲便将他们全数放回!”江哲是这般说的。
对此,赵云对此很不理解,疑惑问道:既然先生有放了他们的心思,为何不将他们立刻放回呢,说这话的时候,赵云面上的时候明显有着尴尬和羞愧。
江哲微微一笑,淡淡说道,“若是此刻将他们放回,哲就怕公孙瓒会令这些人在上战场,这岂不是白白坏了他们的性命。”
赵云拜服,抱拳说道:“先生高义。”
江哲领着赵云来到大仗,见戏志才竟是宿醉未醒,没好气的摇醒他道,“志才你倒是睡的安稳。”
“哟!”戏志才满脸困意,眯着眼打着哈气说道:“神鬼莫测的江大人回来了,啧啧,没想到真被你算中了?这位是?”
赵云见此人与江哲好似熟识非常,一抱拳恭谨说道:“常山赵子龙,见过大人。”
“你就是常山赵子龙?”戏志才猛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赵云说道,“不错当真是天下少有的俊杰。”
“云不敢当!”
“谦虚谨慎,有大将之风!”戏志才点点头,复言对江哲说道,“守义 识破公孙瓒计谋,守义当居大功啊。”
还没等江哲说话,只见赵云一抱拳,对江哲疑惑说道:“云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赐教。”
“但且说来无妨!”
只见赵云诧异地说道,“先生如何识破田大人九死一生之计?”
“九死一生?”江哲微微一愣,随即看着戏志才嘿嘿一笑。
只见戏志才满脸尴尬,在江哲的眼神下满身不自在。
原来当时江哲派出了李典后一直心绪不定,待日落之后更是心中无端狂跳不止。
为此,江哲一脸焦虑地在大帐中踱来踱去。
这便恼了旁边边看书边喝酒的戏志才,只见他邹着眉头看了江哲半响,苦笑说道,“我说司徒大人诶,坏他人酒性可是大恶啊!”
谁知江哲不理戏志才的哂笑,犹自疑惑说道:“志才,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得了吧!戏志才学着江哲口气说道:“我说算无遗策的司徒大人,你担扰什么呢?莫非是担扰战事不成?”
江哲坐在戏志才身边,愁眉说道。“我对公孙瓒的做法不能理解!”
“有何不能理解的?”戏志才拧着酒囊的塞子,嘻笑的说道,“因为司徒大人的逼迫让他不得不出啊!”
“啧!”江哲白了戏志才一眼,皱眉说道:“志才,我与你说正事呢!”
“是是,正事正事!”戏志才摇头晃脑的说道,“那么司徒大人,您到底在疑惑些什么呢?”
“我觉得……公孙瓒绝对不会在此刻与我等决战,彼军中将士士气全无,如何能决战,哪么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想毁去哪些霹雳车,可是这样解释也不妥,若是想当真只想毁车。为何不趁夜深人静之机,反而要下战书,唯恐我等不知?”
听罢江哲的话,戏志才脸上嘻笑之色收起,点头沉声说道:“此事我也觉得彼有怪异……”说了一句。他看着江哲说道:“不过守义不管公孙瓒如何想,有奉孝在而且我又遗了一万兵去,你不必担扰,我等只管喝酒。”
“派兵?”江哲愣了一下,对戏志才说道,“或许公孙瓒特意让……”
“嘿,我说你!”戏志才邹眉看着江哲,指指大营说道,“你是否想说公孙瓒会趁我大营兵力空虚,趁机来攻。”
“……对!”江哲心中猛的一跳沉声说道,“或许正是这样!”
戏志才叹了口气,摇摇头对着江哲说道,“守义你不知此河,此河名为清河,平日倒无事,若是逢春逢秋,河水汹涌,舟不得渡,此事我早已查明,公孙瓒久居幽州,岂会不知此河,若是他当真派遣士兵而来,徒然损将士之命而已,熟为不智!”
“再者,我前些日特地令乐进将军前去探查,果然如此,依我所见,公孙瓒决然不可能!”
“世事无决对啊……”江哲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从不离身的龟甲,对戏志才说:“有或无有,一试便知!”
“你……”戏志才没好气的看着江哲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守义你是饱学之士,如何也会相信这种巫术?”
“不会啊……”江哲满脸惊讶地说,“挺准的……”
“好!”戏志才点点头,将酒囊在座案上一放,沉声说道,“你且算来,若是被你算中,我戏志才从明日开始便不在喝酒了!你算!”望着有些生气的戏志才,江哲尴尬地说道,“那……那算了吧……”
“你且算来!”戏志才坐直身子。微怒说道,“今天我便要让你明白。这种巫术到底有用或是无用!”
“算了算了……志才我们喝酒?”
戏志才按住酒囊,沉声说道,“守义岂是不知,世间岂是这有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昔日秦始皇求仙。后来如何?你且算来!”
“那……那我算了……”江哲迟疑地摇着龟甲,将其中的三枚铜钱倒在案上。
“何解?”戏志才冷笑一声。
江哲默然不语,神情微变将三枚铜钱放入龟甲,又算了一次。
接连三次,在戏志才疑惑的眼神中,江哲拍案而起,大声说道,“来人!速传夏侯渊将军前来见我!志才,从明日起,你却是无酒饮了!”
戏志才张张嘴,一脸诧异。
不过实情是这样,但是如何对赵云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当江哲迟疑该怎么向赵云解释占卜这事的时候,只见戏志才正色说道,“区区小计,岂能难倒守义?不闻世人皆称守义为算无遗策……”
“原来如此!”赵云拜服。
而江哲,则是无语地看着满脸讨好的戏志才……
中平二年九月中旬,兖州刺史曹操得江哲无恙之报,安心猛攻公孙瓒大营,公孙瓒见计不成,心里思退。
长史关靖谏道,“此营一失。则幽州之门打开,不可轻退!不若在固守几日,待秋收之后,我等再退,则曹操无可食之粮,必退!”
可惜如今公孙瓒早已无了往日的勇猛,只顾自身安危,不从关靖之言,星夜引兵退往鲍丘。
正如关靖所言,公孙瓒界桥大营乃幽州门户,门户一开,何等凶险?
在郭嘉与戏志才的建议下,曹操分兵三路。
第一路以曹仁为大将,夏侯惇为先锋,郭嘉为军师,领兵一万进图渔阳,只因渔阳乃是抵制羌,乌丸等外族之地,曹操深怕外族趁机攻下此处,乃派遣此军。
第二路以夏侯渊为大将,曹纯为先锋,戏志才为军师,领兵一万进攻公孙瓒所在之鲍丘。
而曹操自己,则亲领两万大军,着江哲为军师,并乐进,典韦,李典三将迂回攻向易京。
而界桥大营,则令曹洪领近万兵守卫此处。
时公孙瓒得知曹操竟欲攻自己老巢所在易京,大惊之下令严纲把守鲍丘,自己却和陈焕关靖星夜回到易京。
中平二年九月二十一日,曹仁兵困渔阳,渔阳太守邹丹无奈之下向公孙瓒所在易京求援。
得闻此事,关靖星夜来谏公孙瓒。
而此刻公孙瓒深怕曹操强攻易京。于临易河挖千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
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拆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有囤积粮谷三百万扈,意图死守。
待见到公孙瓒,关靖便直言说道,“主公,渔阳太守邹大人被曹操部将曹仁围困,主公可知晓?”
“此事我自有分寸!”公孙瓒此刻忧心曹操不已,岂有心情与关靖说他人之事?
“主公,易京仍有四万兵马,派遣一万前去相助邹亦是无碍,靖不才,愿担当此任!”
却不想公孙瓒冷笑说道,“救一人,那以后众人都只会等救兵而不肯力战。”随即喝退关靖。
中平二年十月初,渔阳太守邹丹苦等援兵不至,无奈之下与曹仁战于潞河之北,却反为曹仁打败,邹丹退无可退,犹自不降。随后,夏侯惇于乱军之中斩杀邹丹。
中平二年十月九日,夏侯渊从军师戏志才是计,以声东击西之计骗过严纲,攻下鲍丘。
严纲见自己一时大意之下失了鲍丘重地,无颜面对公孙瓒,乃聚残兵,趁夜袭击夏侯渊军营,不料却被戏志才算到,令曹纯领五百精兵埋伏于外。
严纲攻入大营,只见大营中空无一人,便知中计,待要退时营外曹纯犯难杀入。
两将相交数个回合,曹纯力斩严纲与马下,尽诛其军。
渔阳,鲍丘两处重地失守,而公孙瓒又死守易京不出,幽州数县遂望风而降,如此,曹操得以领兵直驱易京。
中平二年十月中旬,曹操引两万兵至易京,于城外三十里处设营。
望?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