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可是望着那浅浅的薄冰,曹操摇摇头,心中为此很是担忧。
不说在易水忙碌的曹兵,我等来说易京之中的公孙瓒。
当公孙瓒闻得两千曹兵来到易水河畔之后,心中着实吃了一惊,还以为曹操要开始攻城了呢。
但是细细一想,公孙瓒便安心了。莫说易水后的那千余道重战壕,曹军恐怕连易水也过不来!
但是赶来的关靖,说的话却叫公孙瓒心中又惊又疑惑。
“主公,曹操想必是欲等易水结冻之时趁机攻我易京!”
公孙瓒听罢,哈哈大笑,指着城外易水说道,“你非是不知也,易水是会结冻,亦可行人,但是,岂能承受数千亦或万余士卒?”
关靖听罢公孙瓒言语,倒是也暗暗放下了些心神,只是仍然犹豫着说道,“若是他人领兵而来,我自不会如此惊慌,主公,那江哲此刻便在易水河畔!
“什么?”公孙瓒心中大惊,随即又惊又怒的说道,“此人识破田楷计谋,坏我数千将士性命,当真可恶!如今莫非又要来害我?”
“田大人有言在先……”关靖叹息说道,“江哲用谋,天马行空。无丝毫痕迹,每每在我等不注意之时便占尽先机,如今其在易水那端,主公亦不可不防!”
听了关靖的话,公孙瓒心中很不舒服,想自己纵横幽州多年,视乌丸,鲜卑如无物,如今对面这一弱冠之人,便心存忌惮,当真可笑!
“勿要再说了!”公孙瓒一挥衣袖。怒而说道,“若是江哲当真敢领着数千兵马登冰层而来,哼哼。我且看他如何收场!
“主公……”关靖犹豫得看着公孙瓒愤然离开,心中嗟叹说道,江哲。莫非你当真不知易水冰层易崩么?
如此又过了几日,曹兵每日照着江哲的吩咐往易水丢掷杂物,而公孙瓒,则每日与妻妾在城中饮酒。他心中隐隐有个预感,自己命不长远了……
为此,公孙瓒的脾气愈加暴躁。但凡身边之人稍有失误,便喝令拉出杖毙。
从而易京上下人心惶惶。
长史关靖数日欲见公孙瓒,皆被公孙瓒令人拦在门外。
终于在曹操军中只余三日之粮的时候,忧心忡忡坐在大帐中的他却忽然得到了麾下士卒的来报。
“禀报主公,易水……易水结冻了!”
“什么?”曹操面上一愣,随后大喜之色一闪而逝,只见他沉声说道,“冰层厚几何?”
那名曹兵喜色说道,“我等也不知先生使得什么法子……冰层甚厚!”
“呼……”曹操双目精光一闪,起身重重说道,“速速领我前去!”
“诺!”
曹操策马来到易水河畔,见江哲并数百麾下士卒正站在河边,似乎有几名士卒小心的站在易水上,试探着冰层的厚度。
不管满脸的寒霜,曹操疾步走到江哲身边,大声说道,“守义,如何?能否立人?”
江哲微微一笑,指着河中冰层的士卒说道,“孟德且看!”
曹操转身看向河上冰层,只见那十余名方才还小心翼翼的士卒,如今早冰层之上疾跑,蹦跳不止
“小……”曹操将星说出的担忧的话语重新咽入腹中,死死的盯着冰层。只见冰层丝毫不动。
“好!”曹操抚掌大笑,对江哲说道,“守义果真是有惊天地之谋。待破易京,守义当居功首!”
“不敢当……”江哲微微一笑。拱手对曹操说道,“事不宜迟,孟德可点起兵马,攻入易京!”
“守义所言极是!”曹操望着近在咫尺的易京,眼神中充满了冷峻。
“公孙老贼,我曹孟德来了!”
中平二年十一月初,曹操挥军攻易京……
作为此次的先锋,李典,乐进不敢怠慢丝毫,各自领着三千士卒登上了易水的冰层。
一开始,众人还对脚下的冰层抱有怀疑,但是随着人数越来越多,而脚下的冰层却无丝毫动静是,他们笑了……
是先生!是先生让冰层变得如此坚固!
六千士卒呼啸着冲向易京之前的战壕,而区区十余丈,三四十米宽的易水再也挡不住曹兵的步伐。
这不可能!战壕之中,本想着看曹兵凄惨的下场的公孙瓒部将陈焕一脸惊容,易水的冰层不可能有如此之厚!
而易京城墙上的关靖心中也是震撼,错愕的望着河面喃喃说道,“……曹兵竟无一人滑倒在冰层之上,这……”
与此同时,江哲身边的曹操也对这个问题很是疑惑。
江哲微微一笑,对曹操说道,孟德,“你且看他们脚上,是否有些特别之处?”
“咦?”曹操细细看了几眼。犹豫着说道,“好似绑了什么……”
对!江哲从身边虎豹营士卒手中取过一物,对曹操说道,“就是这个!”
曹操接过江哲递来的东西,奇怪道,“干草?”
“嘿嘿!”江哲从曹操手中扯出一根,淡淡的说道,“之所以会在冰面上滑倒,乃是因为鞋底的摩擦力不够,若使用干草绑上,则摩擦力大大增强,自然就不会滑到了……”
“摩……摩什么?”曹操一脸错愕与好奇。
“摩擦力!”
“咳!原来会滑到乃是因为这个……摩擦力不够啊!嗯!”曹操望着身边众人看来得目光,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说道,“守义才识渊博,操佩服……只是……”
“只是什么?”
指指手中的干草,曹操古怪的说道,“我昨日听闻守义你将喂养战马的干草尽数领了去,就是用在此处?”
“……咳!”江哲咳嗽一声,正色望着战场说道,“孟德且看,将士们过去了!”
“……”孟德白了江哲一眼,无语的摇摇头。
而身边的数千士卒皆是兴奋的大喝一声。
当真过去了……赵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不停地偷眼打量江哲。心中暗暗说道,这位先生当真可怕……
“既然过去了……”江哲微微一笑,一挥手说道,“李通何在!”
“末将在!”李通疾步走到江哲面前,单膝叩地。
“该是你出场的时间了!”江哲温声说道。
李通心中激动地无以复加,虽然作为江哲的护卫也是荣耀得很,但是李通心中更希望自己能上阵杀敌。只是……
望着李通犹豫不止的眼神,江哲笑着说道,“去吧!”
李通一抱拳,恭敬的说道,“诺!”
在曹操惊疑不解的眼神中,李通引着近千士卒直往易京城墙而去,带着百余架江哲所说的‘梯子’……
“这……这是何物?”曹操指着李通兵马说道,“莫非是用于攻城?”
“孟德厉害!”江哲笑着说了一句,“正是攻城所用,唤作梯子!”
苦笑一声,曹操似乎看到了什么惊异之处,仍然指着李通拿队兵马说道,“为何上边缠着铁索……还有那顶部与中间两条铁索又有何用?”
嘿嘿一笑,江哲神秘的说道,“下章自有分晓!”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一二二章 易京之战
“什么?曹孟德的军队过易水了?”公孙瓒瞪眼睛望着面前的传令兵。
“是、是的,主公!”望着公孙瓒凶神恶煞的表情,传令兵明显有些新居心惧。
公孙瓒猛的抬脚将那士卒踹出几步。愤怒的说,“给我滚!滚!”
那名士卒不敢再次停留,带着心中的怨恨仓皇的跑了出去。
“这……这不可能啊!”公孙瓒跌坐在地上,眼神充满着不可思议。
就连公孙瓒的妻妾也不敢在此刻去与他说话,唯恐被他迁怒。
良久之后,公孙瓒起身走向窗边,打开窗户望着外边,吹入屋子的冷风叫他神智一清。
“伯佳止于此呼?”
在公孙瓒嗟叹的同时,他的部将陈焕却在浴血奋战中,望着无数举着盾牌冲来的曹兵,陈焕口中大呼道,“诸君,死战!诸君,死战!”
城墙上的长史关靖听闻曹兵踏着易水冰层过了河,内心惊恐不已。江哲乃鬼神耶?否则岂有数千曹兵踏冰层过易水而冰层不崩之事?
强按下心中的畏惧,关靖急忙调了三千弓手固守城墙,又派了两千精兵去助陈焕。
做了这些后,关靖又令人将此事禀告公孙瓒,于是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一面是士气高涨、疑有神相助的曹兵,一面是战战兢兢、心惧不止的公孙瓒士卒,孰强孰弱一看便知。
李典与乐进的六千人马几乎没有碰到像样的低档,除开陈焕固守的最后一道战壕之外,其余的防线几乎是一触即溃。
对面是气势汹汹的曹兵,公孙瓒的士卒竟是转身便逃,引得陈焕怒而大喝不止。
若是一名两名,陈焕恐怕是定斩不饶,但是一百两百,陈焕就有些犹豫了,而面对着场中几乎有千余的逃兵……
正在这时,陈焕接受了关靖派来的两千精兵,勉强收拢败军之心。固守最后一道战壕。
只是望着自己麾下士卒颤抖的双手,惊惧的眼神,陈焕黯然长叹一声!
两军激斗在一处,士气极低的公孙瓒士卒节节败退。
“陈焕!”望着不远处的陈焕。李典大声喝道,“我敬佩你是个英杰,不忍相害,若是你肯投降,在我主面前,我定为你辩说!”陈焕站起,大声说道,“哼!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况且今日胜败未定,你等休要猖狂!”
李典暗暗点头,眼中出现几抹赞赏,举刀说到,“如此,可敢与我一战?”
“如何不敢?”陈焕大喝一声,越出战壕挺枪直站李典。
乐进喝止想要放暗箭的麾下裨将,淡淡的望了眼李典与陈焕便复身杀向别处。
四千士气全无的公孙瓒军士对阵六千如狼似虎一般的曹兵,如何能当?早有不少公孙瓒的士卒翻身朝易京城墙跑去,可惜的是皆数被城墙上的关靖下令射杀。
“给我杀上去!”关靖急得在城墙之上大喊着,“若有退后不前这,杀无赦!”
李典用刀荡开陈焕的长枪,赞赏说道,“武艺不俗,如此身手,死当真可惜!”
“嘿!”陈焕咧嘴一笑,一枪甩向李典,口中说道,“你可以令麾下的士卒将我射杀,如今放弃如此优势而与我争斗,当真愚蠢!”
李典猛的一侧身,惊险的避过陈焕长枪,口中大喝说道,“实不忍如此豪杰死于战乱之中,若是你一心求死,那么便死在我的刀下吧!”
陈焕面上一愣,竟是错愕的呆站了数息,随即仰天大笑三声,宏声说道,“我之头颅在此,就看你如何拿去!”
“好!”李典脸色一正,对陈焕一抱拳说道,“如此,李某不客气了!”
“休要客气!”陈焕大声喝道。
两人站了足足几十个回合,其中惊险让双方的士卒心中激荡不已。
“汏!”李典大喝一声,一刀朝陈焕劈下,但是令李典惊愕的是,陈焕竟然伸出左手,猛的抓住李典劈来的长刀,同时右手持枪戳向李典。
“曼成!”乐进大吼一声,眼中充满了惊惧。
弃刀?还是不弃刀?李典心中转过几个念头,待他拿定主意时,陈焕的长枪已经触及李典的胸口……
“……”李典惊愕的望着陈焕的枪尖顶在自己的胸口上,疑惑的望了一眼陈焕,微笑说道,“……为何不刺下去?”
“为何不弃刀?”陈焕口中隐隐淌下几许鲜血,愣神的望着眼前的对手。
“弃刀?”李典哂笑到,“刀乃是军士性命,战场之上岂可弃刀求生,如此,我何以服众?!”
“咳!”陈焕猛的咳出一口鲜血。指着腹部渗出的鲜血说道,“方才我便中了一箭,求生怕是无望。如此才……这是我的最后一击,你只需避过,此后我就连站起的气力也无……”
李典摇摇头,一脸淡然。
“咳咳!”陈焕的身子一晃,长枪登时跌落在地。
李典一把扶住陈焕,看着陈焕欲言又止。
“方才……咳,方才是我胜吧?”陈焕失血过多,又因力气用尽,说话有些喘气。
“恩!”
李典点点头。
“呵呵!”陈焕微微一笑,挣扎着望了一眼易京城墙说道,“即便是如此危急,主公还是没有出来……李将军,若是曹使君攻破易京,你可否代我请使君莫要过多杀戮?”
“恩!”李典点点头,随后沉声说道,“方才为何不刺下?我早已避过了心口要害……”
望了一眼李典,陈焕嘿嘿笑道。“你以为我不想?与你战了数十……数十回合,气力早已用尽了,双手颤……抖如何能……能刺下?嘿嘿。送我一程吧!”
李典默然,将陈焕放置在地上,望了他左手的血肉模糊,提起地上陈焕的长枪喃喃说道,“如此……走好!”随即李典稍稍别开视线,将手中的长枪狠狠刺下……
“噗……”锐器刺入躯体之声。
过了半晌,李典犹豫着望了一眼地上陈焕的尸体,只见陈焕双手反握着长枪,脸上犹自存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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